20、任嚴齊巖蛋蛋拔河,任嚴被玩到1分鐘高潮,齊巖被強制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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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嚴光著腳板踉踉蹌蹌的跟著葉飛沉往林子走,雖說山上沒什么碎石渣子,但是踩在枯葉上的感覺也是不太美妙的。 任嚴被扎得齜牙咧嘴,跟著葉飛沉兜兜轉轉,就看到一個猛男被綁在樹上的景象。 徐諾還在做著前期準備工作,齊巖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棵樹前,健碩的雙臂被徐諾綁在樹后,雙腳大開著,雄壯的yinjing像條巨蟒一樣趴服在胯間,任由徐諾賞玩。 怪不得剛才看不到齊巖的人,原來是被徐諾綁這里來了。 任嚴站在原地看著徐諾在齊巖身上加上道道束縛,把他按在樹上不能動彈,這樣屈辱的姿勢居然又讓他起了反應。 葉飛沉當然不會錯過任嚴身體一絲一毫的變化,他笑了一下,拍了拍任嚴的屁股道:“愣著干嘛?對面去?!?/br> 任嚴看了一眼正對著齊巖的一棵樹,吞了吞口水,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又不敢反抗,只好聽話得走到了樹下站定。 葉飛沉拿著繩子捆上了他的身體,道:“學著齊巖的姿勢,會么?復制一下?!?/br> 任嚴被繩子勒住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學著像齊巖一樣岔開雙腿,雙手后環抱住樹干的姿勢站定。 葉飛沉點了點頭,把任嚴也像齊巖一樣綁得嚴嚴實實的。 任嚴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束縛越來越多,他的活動范圍也越來越小,一直到最后,他能做的最多就是頂頂胯部,腿腳身體都被繩子牢牢牽制著,一身健壯的肌rou毫無用武之地。 最后的局面就是兩個健碩的猛男被綁在兩顆樹上遙遙相對,互相望著彼此喘著粗氣。 “好了,繼續吧?!毙熘Z欣賞了一會自己的手藝,朝著葉飛沉又丟出了一捆較細的繩子,繩子頭部還鏈接著一個黑色的扣起來像個圓柱的皮套。 葉飛沉伸手摸了摸任嚴的兩個蛋蛋,任嚴快慰得呻吟著,瞇著眼睛好像非常舒服,但是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涼涼的觸感,他低頭望去,發現葉飛沉正打開皮套套上了他的兩個蛋蛋。 葉飛沉套上之后緊了緊,而后扣了起來,這樣任嚴的兩個蛋蛋就被緊緊窟住束縛在了皮套子里。 敏感的蛋蛋被冰冰涼涼的皮套鎮壓著,任嚴不自然的動了動胯,看向了另一邊的齊巖,齊巖也被徐諾如法炮制的控制住了蛋蛋,任嚴心里忽然就平衡了起來。有人陪著一起受苦,那就好受多了。 徐諾和葉飛沉同時牽起了扯住皮套的繩子,交叉一下綁在了任嚴和齊巖頭頂的樹干上,繩子并沒有多長,崩直了也只是堪堪綁死,這導致他們必須踮腳抬胯才能不讓自己的蛋蛋被扯痛。 他們也確實是這么做的,任嚴和齊巖踮著腳,呈把自己的yinjing往外送的姿勢,仿佛是在獻祭一樣。 徐諾拿著一根散鞭輕輕在二人身上抽打著,齊巖的小腹很快就被抽紅了,徐諾一個不注意,一鞭子抽在了齊巖的guitou上,齊巖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腳上一松勁狠狠的把繩子往后扯了一截,皮套猛然一緊,痛得齊巖臉色都白了。 當然這一下受苦的不僅僅是齊巖,任嚴也被波及了,繩子是交叉綁住的,一旦有一方沒維持住繩子的位置,另一方必然遭殃。 任嚴的蛋蛋也被狠狠的勒了一下,雖然齊巖很快又墊起了腳,但是任嚴還是痛得破口大罵了起來:“草泥馬,你丫能不能穩點,痛死爹了?!?/br> 葉飛沉聽到任嚴嘴里的臟話,不悅的拍了拍他的臉,掐住他的下頜,把手里的用來調情的木棍插進任嚴的嘴里攪動了起來。 任嚴被迫大張著嘴巴,粗糙的木棍在口腔里敲著牙齒,劃過口腔上顎,難受得任嚴止不住的干嘔,上半身被折磨下半身自然就沒辦法保持穩定了,蛋蛋傳被墜來的隱隱陣痛,任嚴呼吸都快停了。 葉飛沉攪弄了一陣停了下來,拍了拍看著像一條死狗的任嚴的臉,道:“嘴巴放干凈點,狗嘴是給主人koujiao的,不是用來噴糞的,不會說話以后就別在我面前說話了,明白嗎?” 任嚴奮力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葉飛沉才放過他飽受摧殘的嘴巴,抽出了木棍。 任嚴和齊巖被綁在樹上對峙了好一會,不是任嚴扯了蛋就是齊巖扯了蛋,反正兩個人是互相玩了個大汗淋漓,徐諾突然拿了個石頭走到了兩個繩子的交接處,朝著任嚴笑了一笑,把石頭綁在了懸空的繩子下方。 “臥槽!你m!”任嚴猛然突出了一句臥槽,幸虧即使收聲后半聲沒罵出來。 這丫一定是蓄意報復我不讓他摸。任嚴憤憤的想,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徐諾往束縛他們蛋蛋的繩子上綁重物,只能眼睜睜看著他。 石頭綁好,徐諾還拿手拖著,甚至笑瞇瞇地報了個數:“3,2,1,我放手咯?” 還不等任嚴反應過來,石頭猛然墜了下去,墜下去的石頭帶動繩子向下一沉,而后就扯動了兩個人的蛋蛋,拉著他們的向外突出。 “??!嗚!” 好痛!任嚴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兩個蛋蛋互相在皮套里擠壓著,痛的他快靈魂出竅了,任嚴頂著胯,奈何下半身也被綁在樹上,頂胯的幅度是有限的,頂到極致也沒辦法阻止石頭往下墜去。 而對面的齊巖也是一樣的,赤紅著臉,豆大的汗珠往身下滾落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二人互相使勁扯著繩子,但是蛋蛋被勒得實在是太痛了,在他快崩潰的時候,葉飛沉好心的托起了石塊,二人重重的泄力,貼在了樹干上。 “痛嗎?”葉飛沉笑瞇瞇地回頭問任嚴。 任嚴痛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根本提不起回復的性致,但是他怕掌控自己的石塊又掉下去,老老實實道:“很痛,主人?!?/br> “痛就對了,繼續了哦?!?/br> 葉飛沉笑瞇瞇的回到,然后猛然放手。 “??!” “嗚!??!” 任嚴和齊巖同時痛呼了出來,哀嚎聲像是獅吼一般,震得葉飛沉耳朵都麻了。 “鬼叫什么呢?”葉飛沉不悅的扯了扯石塊的石頭,拿出手機對著任嚴被束縛的死死的兩個渾圓紫紅的蛋蛋拍了幾張照片,記錄著任嚴蛋蛋滑出皮套的全過程。 石塊越沉越低,任嚴和齊巖從一開始的高聲慘叫到最后喊到失聲,任嚴只感覺下半身已經麻木到不像是自己的了,不管是一直踮著腳,酸脹的足弓腳腕和小腿,還是蛋蛋被緊緊勒住,仿佛灼燒一般的小腹,哪兒哪兒都疼,疼到最后就是麻木。 任嚴死死咬著牙關,看著蛋蛋被越扯越長,越拉越遠,有一種自己要被玩死在這里了的感覺。 “??!”任嚴啞著嗓子痛苦的哀嚎了出來,原來是他的蛋蛋終于從皮套里滑了出來,他猛然屈身一下子砸在了樹上,長舒一口氣的同時眉宇間盡是化解不開的痛苦。 失去了對手的作用力,齊巖也慢慢放松了身體,靠在樹干上喘息著。 “任嚴,你輸了。不過我不打算懲罰你?!?/br> 葉飛沉輕輕吻了一下任嚴的眉心,伸手輕輕搓揉了一下任嚴兩粒飽受摧殘的蛋蛋。 是主人在摸他,任嚴的身體先一步理智做出了反應,痛萎的yinjing居然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喔,天賦異稟!”徐諾熟練的吹了句口哨,沒想到齊巖忽然一怔愣,仿佛打開了什么開關一般嘩啦啦尿了一地。 齊巖屈辱的看著徐諾祈求到:“主人,不要吹口哨?!?/br> 徐諾懊惱的拍了拍頭,道:“喔忘了你的完全封閉訓練,哈哈,以后不會了?!?/br> 齊巖紅著臉,垂下了頭。 葉飛沉顧不上另一頭的動靜,他輕輕捏住了任嚴的尿道棒,緩慢的抽了出來。 堵住尿道的罪魁禍首被拔出,任嚴長長舒了一口氣,jingye幾乎是在尿道棒抽出的同時沖上了精關,還不等葉飛沉擼動,jingye就噴了葉飛沉一手。 任嚴自己都傻了,這硬起來還沒一分鐘,自己就射了出去,他哭著臉控訴的看著葉飛沉。 葉飛沉反倒是笑了起來,掐著他還在不斷開合的馬眼開玩笑道:“除了主人,還有誰會要一只早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