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之痛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懵懂小花妖(雙性)、野狗的春天[BDSM]、克萊爾和他的執事、飼養反派、當破解版裝了真人18xMOD、晨霧與夜煙(雙/男寡婦/強制愛/懸疑偏執)、帳中香、濃、【總攻】除了我,所有人都重開了、分手搭檔
“嗚……”飛梟死死的咬住唇,深知不能發出半點音來,否則他今日便鐵定沒有下床的機會了。 飛梟拼命的想要轉移主人加注在自己身上幾乎被撕成兩半的痛感。 “叫出來啊……”鳳繚卿冷冷一笑,他明白自己不應該發火,然而胸中抑郁之氣讓他很煩躁。這個飛衛,不,已經是他的白護法的影衛這樣不識趣,能上他的床,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恩賜? 見飛梟沈默不語,鳳繚卿煩躁感更甚,不禁上前一步捏住飛梟的下巴抬起,看著男人冷漠淡然一的表情,不及思索便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飛梟被扇的偏到一邊臉很快就腫起來。 鳳繚卿就想不明白了,跟他上床有必要裝的跟受刑一樣?越是不甘就越是火大,他開始不管不顧的抽插,完全不理身下之人,也不管身下人根本沒得到任何快感,連欲望都不曾抬頭。 感受到體內被撕裂痛感,飛梟睜大了眼睛,楞楞地看著頭頂的曼珠沙華般血紅的圖案,絕望無助,絲帶如枷鎖一般將他的雙手綁過了頭頂,扣在床頭。 主人如此橫沖直撞,痛得直叫飛梟幾欲死去。沒有絲毫技巧可言,每次過后都要疼上幾天,偏偏沒好全又要開始被新一輪折磨。 他沒有那些美妓艷倌的床上功夫,更沒有能令人憐香惜玉的相貌。被主人看中也僅是因為一身的武藝,壯實的身子,不那么容易被玩死罷了。 飛梟冷汗淋漓,使勁咬住下唇,雙手似受不住般用力摳向住掌心,指甲刺進rou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快點結束吧……瞪大失焦的眼睛,飛梟心底無聲地祈求著。 鳳繚卿毫無所覺,或者說毫無在意地盡情宣泄這幾天來的燥意。沒想到自己一向清心寡欲竟也會有一天對此事產生了興趣。 包裹住自己分身的蜜xue熱度驚人,絲滑細密的感覺逼得自己無法自控地只想狠狠搗入,恨不得cao死身下的男人。 鳳繚卿輕吐濁氣,精致如妖的面皮唇紅似血,低頭看著身下的影衛,板著個臉他看著就煩。直接伸手扯過衣服蓋住飛梟大半張臉,只露出嘴唇來。 飛梟的腿被掰至極限,甚至等主人傾瀉在體內後撤開身都無法合攏。 他咬著破碎不堪的下唇,血液還未凝固的染紅了唇邊。褐色的乳尖紅腫破皮凝固著幾點血跡。腰腹間更是痕跡明顯,激情之下的指印還清晰可見,下腹凌亂的染著白濁濕液。 "臟死了。"蹙起了細眉,鳳繚卿起身下床,"讓本宮今晚還怎么在這張床上睡?" "主人恕罪,屬下......該死。"嘴邊的血腥讓飛梟驚醒,主人生性好潔,而這里已經臟的不能再臟。 這個房間,主人大概永遠不愿踏足了。 "是該死的很……"鳳繚卿丟下這句話,絲毫不管床上的飛梟還被捆在床上,直接離開。 不是說只要被主人臨幸一次,天衛便會著手為他們去除奴籍轉為庶人么?他為什么不能有這個機會? 嘆一口氣,看來只能等明早衛魍衛魎他們來了。飛梟無奈的看一眼被捆的雙手,他現在連蓋被子都做不到,就這么冷著睡一夜算了。他已經不想管身體上的痛苦了,只要能休息,怎么都可以。 第二日,慕成雪仍舊賴在穹頂宮。他說既然已經簽了契約,穹頂宮就應該抓緊完成交易。對此,鳳繚卿也只是說一句“急什么?” 區區一個月影國皇帝,還難不到穹頂宮。只是刺殺一國之君事在人為,沒有精密的部署可不能隨意出手??磥磉@個消息也得告知皇兄才行,相信他一定會喜歡的。 鳳繚卿色相極佳,確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傾城絕色。他半倚在床上,眼尾帶紅的鳳眸中似是含了水霧,膚若凝脂,唇齒微露。伸出修長纖細的腿,讓仆人為其侍候。 衛衍用手搭著主人的玉足,輕柔地握起一般的腳盤,美人如玉,連腳裸的形狀也極盡優美,幾根晶瑩的腳趾稍蜷。 衛衍每回見了都忍不住發sao,捧著主人的腳,他跪著低下頭,像個被洗腦的信徒虔誠地親吻著腳尖,然后伸出了舌頭,細細舔舐。 鳳繚卿覺著有點癢,他俯視著他的影衛,看見他如此癡迷的神色,當真是條忠心的好狗,只是這條狗好像已經瘋了。 的確是瘋了,衛衍用足了自己的全部定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像饑渴的餓狼一樣在主人的腳上亂啃亂咬,光是舔著主人的腳就已經讓他的靈魂深深為之顫抖。 鳳繚卿一腳踹向衛衍,男人高大的身軀向后倒在地上,“衛衍,你,越矩了……”還想再伺候他就別像個sao貨眼巴巴就湊上來。 “請主人責罰”衛衍連忙求饒,心里卻巴不得主人懲罰自己。 鳳繚卿哪有空管衛衍,想起昨夜他的飛衛那張古板冷漠的臉就恨得牙癢癢,這個不知好歹的影衛,定要得好好治治他。 “呵,明日你不用來伺候了,讓衛魑來。對了,等會兒派人去看看飛梟,他在偏殿里?!兵P繚卿直接打發走男人,省的見著這條狗。 衛衍一聽主人要趕自己走,急得漲紅一張臉,不顧一切,用粗壯的胳膊抱住主人的腿,“不要,主人,求求您,讓衛衍繼續侍候您吧?!?/br> “滾……” 鳳繚卿最厭惡的就是這種情況,都趕他走了,還敢來煩他。不想與他的影衛再糾纏,他直接赤著腳下地。他還不至于頹廢到一直讓仆人給自己穿鞋,又不是黃口小兒或是動不得的老東西。 “主人,主人……”衛衍看著主人絲毫不理會自己,直接吩咐其他侍從進來為他洗漱寬衣,自己就是完全多余的東西。不禁悲從中來,心中的悲苦將他淹沒。 若是主人對誰也這樣,他或許還能釋懷,可是一想到飛梟,就咽不下這口氣,飛梟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才能被主人臨幸。憑什么?若是沒有飛梟就好了! 被人暗恨的飛梟還沉睡在床鋪上,雙手被捆在頭頂,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還他血液不暢。身上的汗液jingye都已干涸,整個人看起來好不凄慘。 衛魍衛魎進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也不得感嘆一句,飛梟真慘,多少影衛仆人羨慕飛梟能得主人青眼想看,可還不是如狗一般,甚至比他們還要慘。 衛魍上前解下飛梟頭頂的絲帶,飛梟醒來,手臂酸痛異常。 “呵……呵……”飛梟動動嘴唇,口干舌燥,伴著血腥味?!拔疫@樣子,還真是可笑?!憋w梟似是在自嘲,又或者對衛魍兩人說的。 “或許,這就是身為影衛的命吧”衛魍只能感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