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小媽梗/圣娼預備/父子猥褻/騎乘)
“接下來是機甲cao作?!苯暾驹谥v臺上。 江陵托著教材,秀麗白皙的手輕輕點著上面的字,皮膚薄得仿佛能看見底下交縱的血管,骨節分明而精致,指尖還泛著動人的粉色。那些蟲族卻死在這樣一雙手下,臟兮兮的血液粘稠地順著指尖向下滑去,就像jingye一樣。 這樣一雙手天生就該侍弄名貴的花花草草和珠寶或者是男人紫紅脹大的陽物,而不是冰冷鋒利的槍與刀。 江陵點開顯示屏:“作為聯邦軍校的特級生,你們應該達到機甲cao作的a級,接下來只有二十天的時間去訓練預備滿足條件?!彼涞溃骸胺駝t就是離開特級。全校的相關資料和訓練場都會開放……我的訓練場在10樓?!?/br> 他轉身離開教室,臺下鴉雀無聲。 就像一出顛覆性的戲劇,演員成了觀眾,所有的看客淪為角色。 江陵關上門,向訓練場走去,一個少女追了過來:“江教官!” “亨莉埃塔?!?/br> 少女有著一頭蓬松的長卷發,體態嬌小玲瓏,沖他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眼眸亮晶晶:“江教官,我可以知道您的私人號碼嗎?我有很多問題需要向您請教?!?/br> “你上個季度得到了第三,機甲cao作屬于s級別?!?/br> 亨莉埃塔垂下頭,臉頰有些發燒:“對不起,教官。我也是beta,我只是,只是覺得教官是beta卻能走到今天這步很厲害……” 亨莉埃塔的聲音微弱了下來,她也隨之低下頭。 “……你也很厲害?!?/br> 就在亨莉埃塔一直垂著頭時,忽然聽到江陵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一下子鼻頭發酸,咬住嘴唇,抬起頭,只看見江陵遠去的背影。 一個聲音不輕不重地響起:“好了,亨莉埃塔,人都走了你還裝什么?!?/br> 譚的語氣戲謔,眼神卻凌厲:“你是一個需要像小教官尋求安慰的少女嗎?所謂‘失手’殺死一只小鳥的少女?” 亨莉埃塔楚楚可憐的表情消失了,她笑了起來,嘲弄道:“喜歡美人有什么錯?況且他這么可愛。你難道沒有感覺嗎?” 譚挑了挑眉:“那些死在你床上的人,你也是這么對他們說的?” “我沒有權利去享樂嗎?” “你當然有,”譚大笑起來,“但你最好不要接近他?!?/br> “你們alpha不會明白的?!焙嗬虬K芘约旱陌l絲,她輕飄飄道:“這些你們習以為常的樂趣,對我們beta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色欲?貪婪?支配與被支配的快感?都不是,沒有人希望圣女成為人婦,但所有人又期待看見圣女淪為娼妓……” “有時候我真覺得蟲族就是未來的我們,所有人沉迷于生育的游戲中,alpha裸露著性器,omega雙腿張開,以一個開放自由的名義,沒日沒夜的交合,直到產下同樣愚蠢的下一代?!?/br> “下一代再將jiba插進母體的雌xue里,陰戶緊緊咬著陽物,陽物不斷抖動,和任何低等生物一樣快樂?!?/br> 譚盯著她:“可憐的埃塔,你從吃掉丈夫的母螳螂變成了一個柏拉圖的圣徒了嗎?噢,我想起來了,從omega變成beta,為了偉大的beta式道德?!?/br> “譚,你這個傲慢的暴徒,”亨莉埃塔說,“你總會有一天為此嘗到苦頭的?!?/br> “苦頭就是總有蟲豸讓我平白損害一天的好心情?!弊T垂著眼看向她。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alpha不會明白,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尊嚴。?!?/br> “好了,江少校,為什么還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怎么,看到我就這么讓你不開心?” 宋中校攤手問道。 江陵沒有回答,只是從柜子里拿出營養劑。 宋中校笑了一聲,軍帽斜斜的蓋在頭上,兩條長腿隨意地交叉著,整個人靠在柜子上,左胸前的勛章閃閃發光:“你猜這次上級指派了什么任務?” 見江陵還是漠視自己,他像梭巡獵物一樣繞著江陵走了幾步:“前天過的不是很愉快嗎?我親吻你,你沒有抗拒,在那個橙發小鬼面前?!?/br> “還是說你就喜歡這樣的戲碼?被男人吻得發顫、流水,告訴你的學生們,他們的教官是個婊子,不知道為多少個人張開過雙腿才帶上聯邦之星的勛章?!?/br> 他靠近江陵:“你能教學生什么?如何用xiaoxue服侍男人的roubang?還是教會學生怎么cao你,cao的你每一處的嘴都在流水?!?/br> 江陵沒有理會他,打開營養劑仰頭咽下營養液,微微皺眉的表情源自透明液體糟糕的口味。 宋呈周笑了笑:“你喝營養劑都是一副被cao進嘴里的模樣……你這副樣子被別人看到過嗎?要是被人看見,估計立刻就把jiba塞進你嘴里了?!?/br> 忽然傳來敲門聲。 “報告,哈珀將軍請兩位進去?!?/br> 板著臉孔的近衛敬禮,又立刻退出去守在門口。 “好的?!彼纬手茴h首致意,對江陵挑眉道:“尤其是別當著你的頂頭上司的面喝,他會讓你用jingye代替營養液的。雖然在營養這方面沒什么區別?!?/br> 江陵看了他一眼。 宋呈周卻扭過頭去,端詳著時鐘,并沒有正對著他:“江陵,你被造神計劃選中了?!?/br>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令江陵一頓,宋呈周向前走,輕松地留下一句:“但是剿滅蟲族的指揮官的名額,我可是不會讓著你的,江少校?!?/br> 坐在真皮座椅上的哈珀將軍看向兩人,自然地替兩人各倒了一杯紅茶,又為自己斟了一杯,舉止威儀而清貴。 “宋中校,江少校,這次蟲族密謀滲透的計劃被情報部門偵破,但是根據幾次反常的退化事件,我們有理由認為滲透已經開始。因此我們的計劃項目必須加快推進,無論是前線準備圍剿蟲族,還是后方的造神計劃?!?/br> 哈珀思索著,食指關節扣了扣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他語氣溫和卻嚴肅:“兩位都是優秀的聯邦軍人,為了重鑄聯邦榮光,每一位軍人都在所不辭。所以——宋中校?!?/br> 哈珀看向宋呈周:“我把你從趙上將手下調過來,希望你不要介意?!?/br> 宋呈周的笑相當完美:“自然,我的榮幸,哈珀上將?!?/br> 哈珀禮貌致意:“宋中校不愧是聯邦的榮光?!?/br> “將軍謬贊,為聯邦我輩在所不惜?!彼纬手芪⑿χ?,“我想江少校也是這么認為的?!?/br> 兩個人都一同看向江陵,目光熾烈,又輕飄飄地移走,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哈珀一錘定音:“既然如此,那事情就這樣安排。宋中校還需處理軍務,我則要對江少校下達具體要求命令?!?/br> 宋呈周瞥了一眼哈珀,敬了個軍禮便開門離開。 門關上的聲音像盒子落鎖。 江陵聽著,眼前卻籠罩著一片陰影。江陵抬起頭,哈珀來到他面前,威壓像一片烏云在他心底投下黯淡的影子。哈珀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內斂而沉郁,本來溫感的木質香在一點紅茶味中透露出一點滴水不漏的勾人,像所有壓抑的情愫,開始旖旎流露。 哈珀的手掐住江陵的下巴,哈珀靠近他,啞著嗓子:“為什么見到我不再喊我老師?嗯?” “將軍說笑了?!苯暄廴艉?,下頜骨像一塊精雕細琢出的水玉。他冷冷地抬眼,凜然如霜。 哈珀沒有不快,輕微笑了一下,面部鋒銳而俊美的輪廓在這點笑意下,催化出最瀟灑爛漫的溫柔。 “很好,江陵。你比以前更加堅定、更加成熟,”哈珀輕輕抬起江陵的下巴,“也更讓人想cao了?!?/br> “您應該下達軍隊指令,而不是性sao擾下屬?!?/br> 哈珀嗤笑一聲:“我cao我的婊子學生還需要場合?江陵,你還不清楚,軍隊讓我傳達的的最高指令,就是掐著你把你cao死在床上?!?/br> 他的手劃向江陵的后頸,那里的腺體不像omega一樣小幅度凸起,平滑的讓人無法標記,那里儲存著江陵的芬芳馥郁。 還有他的意亂情迷。 “你是母神,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的江,那意味著你是養育神的巢xue,所有合格的選民都有權隨時把yinjing插進你的后xue中,而你只能雙目失神地哈氣?!?/br> 他的手撫過江陵優美的背部線條在腰線處親昵地流連著:“所有為你誕生出愛意的人都將湮滅于情欲的深淵。你是他們的原罪,你是母親也是妻子、你是施暴者也是受害者、你是一個種族的雌獸,隨時準備著用柔軟的小腹孕育新的絕望?!?/br> 江陵沒有理會哈珀下流的言論:“所以造神計劃到底是什么?” 哈珀一頓,正視著自己的學生:“江陵,你是我最滿意的學生,你一直都是最優秀的軍人,你知道軍人的勛章是誰授予的,你知道軍人的天性是服從長官。你是聯邦的榮光?!?/br> “rou體墮落,靈魂飛升?”江陵反問道。 “誰告訴你的?” “湯姆校長?!?/br> 哈珀的表情突然變得陰郁:“不,他是個老騙子。江,你只需要聽我的指令?!?/br> “所以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是聯邦的蟲后,對么,老師?” 江陵向后退了一步。 老師這個稱呼讓哈珀一僵,世界似乎在此刻靜止了,只有苦澀的回憶仍然嗡鳴。 哈珀看向江陵,久久無言,沉默讓這里似乎都變得窒息,終于,哈珀說道。 “是?!?/br> “換句話說,你是唯一的圣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