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rou】
阮薄顏說干就干,他把自己那杯酒喝了個干凈,然后便回屋準備去了。他先找了郵輪的服務員要到了樓映初的房間號,因為阮家的也有名聲在外,服務員倒也不敢多嘴,兩人住的房間并不遠,對方在他樓上一層,阮薄顏心里記住了房間,一直等到宴會結束,整個郵輪都安靜下來時,才走上陽臺,稍稍舒展了一下翅膀。 他原型是蝶形蟲族,除了觸角外,翅膀也是有的,只是平日里都收著,并不外露。阮薄顏許久沒用過自己的蝶翅了,他為此還做了下熱身運動,將足有一人高的翅膀慢慢伸展開來。他的翅膀正面是藍色的,周圍一圈黑紋,此刻海上夜幕降臨,天際一片漆黑,依舊能看出藍紫色的蝶翅,若是等到白天,在陽光照耀下,翅膀揮舞間的色彩變幻,奪人心神。 阮薄顏朝底下看了眼,深吸一口氣,翻身跳出陽臺圍欄。此時徹底張開翅膀,海風從船身側面吹來,將他身體吹了個踉蹌,畢竟是許久未用過的部位了,阮薄顏勉強穩住身形,借著風勢找回以往飛行時的感覺。漸漸地,他似乎與海風融為一體,蟲族的本能占據上風,翅膀揮動間騰空翻越,在繞船飛了幾圈后,他終于穩穩的落在了自己的陽臺上。 隨后,阮薄顏才再度揮舞翅膀,朝著目的地飛去。 此刻的樓映初剛跟小男友聊完天,掛上通訊器準備洗澡。樓家當初是跟阮家提出婚約又解除婚約的家族之一,阮家畢竟理虧,所以是解除婚約的主動方,樓映初對此沒什么感覺,他很早就不住在這個星系了,因此對阮薄顏的了解僅限于新聞雜志還有圈子里的說法。雖說對一個人的認知不能盡信人言,可阮薄顏對樓映初來說也不是什么讓他喜歡上心的人,甚至他自身也并不愿意跟阮薄顏在一起。 解除婚約之后的樓映初自在多了,他本就喜歡一位比他低一級的同學,只是原本有婚約在身不能告白,這回婚約接觸,他登時自由了,立刻就跟同學在一起了。蟲族20歲才能成年結婚,樓映初索性就等著對方,他看起來是玩得開的類型,其實內心很是保守,跟小男友在一起一年多也就只到淺吻而已,可以說是個純情小處男。 阮薄顏從窗外進來的時候樓映初剛從浴室出來,他大概也沒想到這個郵輪上居然有人敢來夜襲自己,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等對方上前拿出麻醉藥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甚至連尾針都沒伸出來就被迷暈在地上。 …… 樓映初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了床上,他原型是蜂型蟲族,尾針雖然能自由伸縮可是不像蝎型蟲族那樣能伸長,所以一旦對方離遠了他就沒法進攻反抗。阮薄顏顯然也是看準了這一點,甚至還用了特別的繩索把他尾針也綁起來,這回樓映初算是徹底丟了陣地,整個人都無力反抗。 窗簾被拉了起來,房里也只有一盞微弱的臺燈亮著,樓映初咬牙切齒的看著乍一看還有些楚楚可憐的阮薄顏,道:“你想干嘛?” 阮薄顏這時已經爬到了床上,跟從浴室里出來后半裸的樓映初不同,他穿的反而很整齊,只是姿態極為誘人。他抬起頭來,眼睛笑的彎起:“你猜呢?!?/br> 即便他不明說,樓映初也能猜出阮薄顏的打算,畢竟一個蟲后把雄蟲綁在床上,又是這種姿勢,他就算再傻也知道對方目的。但樓映初想不出阮薄顏的這件事的原因,兩人婚約的建立和解除都是長輩的意愿,他們之間彼此并沒有太多交集,照理絕不會因為這個理由,而且阮薄顏孕囊萎縮,又是已婚,總不能試圖跟他生個孩子逼迫結婚吧。 他思來想去,就是猜不透阮薄顏找自己的理由純粹就是他個人的惡趣味。 另一頭,阮薄顏沒高興跟他解釋,他伸手按在樓映初的身下部位,雖說隔著一層浴巾,但也能感覺出手心的輪廓。要說高質量雄蟲就是不一樣,這地方的尺寸就已經遠勝別人了,加上樓映初剛成年不久,身體敏感,被他這么一碰竟慢慢充血挺立起來。 “你!”樓映初咬牙,怒目而視,可惜身邊的青年根本沒打算看他,只是用手擼了兩下后,就將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給掀開。沒了那一層阻擋,蟄伏的性器慢慢挺立起來,雖然顏色稚嫩,但形狀極為駭人。凸起的青筋如虬龍盤踞在柱身上,隨著脈搏而微微鼓動,同時圓潤的guitou上面也流出了清透的液體,空氣中泛起濃烈的信息素氣息。 樓映初或許是個純純的處男,但阮薄顏輪回了那么多次,什么花樣沒玩過。他朝著樓映初斜斜的睨去一眼,只見這個20歲的大男孩滿臉通紅,想要掙扎但卻被綁的嚴嚴實實,只能用目光憤恨的瞪著自己。 然而兩人視線相撞,樓映初卻不知為何像被戳破了的氣球,蔫了下去,眼神游移。 阮薄顏沒那興趣探究少年人的想法,他單手握住對方陽物的根部,將頂端guitou含了進去。舌尖靈活的摳弄著馬眼,逼迫它溢出更多的液體,也許這里確實有蟲族的本能作祟,這種并不好吃的體液在信息素的加持下竟嘗起來有些美味,阮薄顏將這根性器含的更深了一點,直到guitou抵在他喉嚨深處。 粗長的部位即便如此也沒能完全吞下去,但喉嚨內部緊致的粘膜在肌rou的擠壓下對雄蟲陽物的刺激是絕對的,加上樓映初還是個剛成年的雄蟲,沒幾下就被他弄射出來,阮薄顏也沒想到這人速度這么快,被射了滿嘴不說,還弄到了臉上。 他將因為射完而疲軟下來的jiba吐出來,有些來不及吞咽的液體也順勢流了下來,滴在樓映初下體的毛發上。青年抬起頭來,看到樓映初濕漉漉的雙眼,也看不出到底誰才是雄蟲誰才是雌蟲了,對方咬著下唇,又氣又惱,氣的是阮薄顏這么強勢,惱的是他自己不僅硬了還射了,沒有絲毫的立場。 阮薄顏忍不住笑出來,伸手握住那根軟下去的性器,因為有唾液的方才射出來的jingye的潤滑,粗碩的柱身摸起來十分光滑,他索性坐下來,單手撐在床上,只是還跟樓映初保持了一點安全距離,防止對方反抗。 “我幫你弄的舒服嗎?”青年柔和的聲音說著極為yin穢的話語,黏糊糊的鉆進了樓映初耳朵里,他一扭頭就能看到阮薄顏那雙形狀好看的淡色嘴唇,然后就不可避免的想起對方含著自己的樣子,于是下身又忍不住站立起來。 阮薄顏感覺到握在手里的性器再度挺立,不免感嘆年輕人的體力就是好,這么快就又起來了。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潤滑液,盡數擠在對方性器上,涂抹了一遍,然后才站起身來,當著樓映初的面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考慮到他們目前沒到徹底坦誠相待的時候,他并沒有脫去上衣。 從樓映初的角度加上室內昏暗的燈光,只能看到阮薄顏被衣擺遮住的陰影下,隱約有些許yin靡的輪廓。仿佛是被蠱惑了般,他看的目不轉睛,喉結上下攢動,雄蟲的本能在體內叫囂著想要成為主動的那一方。但阮薄顏并不理會他暗涌的思潮,抬腳跨過樓映初的腰坐了下去。 兩人的私處緊緊貼在了一起,阮薄顏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對方jiba頂住,一方是沉靜的,一方則是洶涌的,他不自覺的動了動,惹得那根性器更加激動。樓映初死死盯著他們相接觸的地方,隨后就看到青年伏下身來,那雙即便在昏黃燈光下也透出瑩潤的淡紅色雙唇在他胸口碰了碰,含住了其中一邊乳粒。 20歲的雄蟲哪里想到對方還能有這種花招,照理這種地方是沒什么感覺的,可被身上這人一碰,便一下子挺立起來,阮薄顏將那枚乳粒含在口中,牙齒咬住,以舌頭來回撥弄,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你,你這個……”樓映初后面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他簡直恨極了,但又舒服極了。跟小男友那種蜻蜓點水的輕吻哪里比得上這種鮮明濃烈的肢體觸碰,自己的每一處皮膚都敏感的要命,被這人隨意一撥弄就反應極大,下身更是硬的爆炸,甚至連一直緊張的尾針都放松下來。他忍不住上下頂弄著腰,雖然根本沒有插入任何rouxue里,但這種模擬的動作在擠壓到身上這人的私處時,依舊給他帶來極為強大的快感。 阮薄顏松開口,臨離開前又用舌尖在樓映初的rutou上點了點,拉出一小節黏膩的絲線。 青年抬起頭來,不意外的看到年輕雄蟲此刻試圖做出兇悍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的樣子,他笑了笑,湊了上去。樓映初下意識的閉上眼,總覺得那雙漂亮的嘴唇會來親自己,可對方的呼吸只是在他唇上短暫的停留了一下,隨后又往上走,最終停留在蟲族最敏感的幾個地方之一,也就是額頭的觸角。 雖然蟲族因為各自原型的差異,并不是每個蟲族都會有觸角的,但對于阮薄顏或者樓映初這樣本身有觸角的蟲族來說,那里確實是他們最敏感的地方,被隨意觸碰都會汗毛直立。因此當青年的舌尖從觸角根部開始慢慢往上舔時,樓映初立刻感覺到了跟被含住性器時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說roubang被含時只是rou體上的愉悅,那觸角被碰時就有直抵靈魂深處的快感,他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弓起來,像是被丟在云端,輕飄飄的。 阮薄顏自然知道觸角是最為敏感的地方,他也是有意如此,等放過那兩根漂亮纖細的觸角時,他不意外的看到樓映初整個人恍惚的樣子。他這時候才抬起身子,抓著那根被忽視許久的roubang,安撫的上下捋動了幾下,才用guitou抵著自己的后xue,慢慢坐了下去。 樓映初上一秒還飄在天上,這一秒又慢慢墜落。他感覺到自己硬熱腫脹的性器在被冷落許久以后終于找到了歸處,jiba擠開緊閉的后xue往里面鉆了進去,比起喉嚨,青年的后xue更緊也更熱了,只是進了個頭部就已經有些困難。阮薄顏深呼吸了一下,正想就這樣慢慢來時,原本還算乖巧的雄蟲這時候突然發了瘋似的往上頂,青年來不及防備,被他完全插了進去。雖說有潤滑液的幫助,但里面依舊覺得摩擦的生疼,而沒等他反應過來,樓映初已經開始遵循本能的上下cao弄起來。 在剛才失了先機后,阮薄顏一下子成了被動的那一方,他雙手撐在青年胸口,承受著來自后xue的猛烈沖撞。雖然對方依舊是被綁著的,但只能說不愧是他選中的高質量雄蟲,這么力道和速度完全超乎他的預料,阮薄顏被他cao的厲害,這個身體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能咬牙承受。 “你,他媽……嗯啊,慢,慢點……嗚,又,又不是,啊,沒得做了……”阮薄顏的抱怨被樓映初頂的破碎,他干脆也不動了,直接整個人趴在對方身上,配合著他的律動。 粗壯的性器因為重量的緣故每一次都能頂到最深處,雖然孕囊已經萎縮,但除此以外的器官卻還是完整的。通常的孕囊是由類似人類的輸卵管的器官通往腸道的,在受精時會張開來,方便jingye進入。阮薄顏自然也不例外,他能感覺到自己那里被樓映初的jiba給頂開了,guitou插了進來,將大股濃精射了進去。他不自覺的張開口,伸了半截舌尖出來,被cao的根本說不出話。 樓映初緊盯著那截替自己含過jiba舔過觸角又吸過rutou的舌尖,腦子里滿是想象自己吸著對方舌頭的感覺,一定又軟又甜,還sao的厲害。這么一想,他剛射完的性器又站起來,才嘗過rou味的雄蟲根本沒這么容易知足。阮薄顏顯然也算錯了這一點,他自己也射了一次,糊了滿身,彼此的jingye和信息素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這之后,作為被欽定的第一位高質量雄蟲身體力行的驗證了自己的高質量,雖然一直都是被綁著的姿勢,依舊把身上這位蟲后弄得全身黏糊糊的,半分力氣都沒有。阮薄顏只能改變原計劃,做完之后在這人身邊休息了一會,然后才起身離開。 至于繩索?想必等第二天服務員過來查房,自然會替他解開的,只是那時候的阮薄顏已經直接回去了,郵輪上有飛行器可以自由離開,這單倒是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