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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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適中的房間,色調柔和,靠窗處擺放著一套簡潔大方的木質桌椅,桌上有一盆小小的綠植,微風透過窗紗將綠葉吹得微微搖擺,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從人心底生出。 無需疑問,門口的銘牌寫的很清楚。這是一間心理咨詢室。 桌前坐了一個男人,他仰頭靠在椅背上。柔軟的黑發在微風的吹拂下略顯凌亂,紅潤的嘴唇緊抿,雙眼靜靜地閉著,濃密的睫毛在燦爛卻不耀眼的陽光下展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淺金色,有一抹嫣紅似有若無浮現在男人眼尾。 這位來客下意識放輕了腳步。 小心翼翼拉開椅子坐下,他默默地等待著這位相貌異??∶赖尼t生醒來。 年輕的醫生睫毛輕輕顫抖,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蛟S是被凳椅移動的細碎聲音驚擾,又或者根本不曾入眠。 總之他睜開了雙眼。 一層淺淺的水光附在剔透的黑色眼珠表面,伴隨著眼睫輕輕眨動,化為一串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滑落。 是來客從未見識過的驚艷與昳麗。這位失禮的客人無意識地咽了咽喉嚨。 而向來嚴謹專業的醫生此時卻無暇觀察患者的狀況,而是仰躺在靠背上紅唇微張,眼眸里波光粼粼。半晌才小小地喘了口氣,垂下頭狀似冷淡地詢問:“請問您有什么事?” 青澀的患者不懂自己此刻為何如此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才回:“您好,醫生?!?/br> “我叫季西楊。預約了您今天上午的時間?!?/br> 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扶起了桌面上的銀色立牌,上面銀光閃爍的兩個字“衛瓊”。 青年沒有發現醫生蔥白的指尖在輕微地顫栗。對方很快收回手,細長的十指交合著略顯僵硬地放在桌前。 “……能和我談談您的困擾嗎” 青年這才斂住心神,愁悶地開口,“是這樣的衛醫生……” “我最近……因為……” “唔、!”一道急促的呻吟突然打斷青年,伴隨著奇怪的咕嘰聲,面前的醫生突然伏倒在桌面上,將臉深深地埋進自己的臂彎,并時不時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啞嗚咽。 青年的聲音逐漸變小直至消失,他眼神古怪地輕聲詢問:“衛、衛醫生?” 再次咽了口唾液,青年有些猶豫地伸出手想去觸碰男人,“您是身體不舒服嗎?” 男人慢吞吞抬起頭,青年一時失措慌忙收回手臂,眼神有些心虛地對上醫生的眼睛,整個人霎時怔住了。 俊美的醫生滿臉潮紅,纖長的黑色睫毛已經被淚跡粘成一縷一縷,微張的唇控制不住吐出細細的呻吟,紅艷的舌尖在唇齒間若隱若現。 青年的呼吸漸漸失去了控制。 飽受折磨的醫生此時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妥,他喘了口氣,虛弱地說,“……抱歉季先生、我今天實在唔有些不適,今天上午的咨詢改天再補給您、呃好,好嗎?” 青年有些擔憂,“那需不需要我送您去醫院?”似乎怕醫生誤會他別有用心,青年連忙又加了句,“您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 醫生的視線已經迷蒙了,他幾乎是有些急切地說:“沒關系!您可以離開了,我在這里休息一會就好……” 青年有些不舍,他猶豫地站起身,“那您…照顧好自己…我、我先走了” 他轉身離開房間,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鬼使神差地回頭望了眼。 一截細膩得驚人的雪白大腿光溜溜地從桌椅的側面裸露出來。 那一瞬間青年的腦海之中盡是那片誘人把玩的雪色,心咚咚咚地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 無人知曉此刻房門緊閉的咨詢室內上演著怎樣的yin亂。 膚色皙白的年輕醫生穿著大褂,表面上看著神圣不可侵犯,其實走近一看,就會發現純白的大褂下擺大開,一雙赤裸雪白的修長大腿張開,下體埋著男人毛茸茸的頭,咕嘰咕嘰的水聲隨著男人上下起伏的動作不斷響起。 衛瓊臉色潮紅地伸手抓住男人頭發想要扯開,過于刺激的快感實在消磨人意志,他眼睛含著水意掙扎著,“別、別弄了,還要工作……” 說著腳腕動了動,想要掙脫男人寬厚溫熱的手掌去尋鞋子,卻被男人緊緊捏住用帶繭的指腹輕輕摩挲,激起一片難耐的癢意。 身下男人高鼻深目,五官英俊氣勢逼人,高大的身體委屈地縮在桌空下,抬頭看衛瓊時卻帶一絲不慌不忙的淺笑,他伸舌舔去唇角的白濁,動作色氣無比,嗓音卻溫柔又低沉,“人已經走了,寶寶再多享受一會不好嗎” 艷紅水亮的roubang就支在面前,說著他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看衛瓊還是有些掙扎,他突然雙手抬起衛瓊兩條細膩白皙的長腿架在肩膀上,將衛瓊整個人都往前提了一大截,一下子衛瓊腿根下大半個柔軟滑膩、雪白肥美的屁股便正對著男人露了出來。 像是一掬無暇的白雪里藏了一朵神秘鮮艷的花,醫生雪白的臀縫里也藏了一朵艷紅嬌嫩的菊花,粉嫩嫩的,顫顫巍巍的,嬌羞著,若隱若現。 男人的呼吸不知不覺便已粗重無比,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菊xue前,惹得衛瓊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秦嶼寬大的手掌抓住衛瓊雙腿腿根微微分開,十指陷入柔軟滑膩的腿rou里,整個人頓時仿佛進入了動物的發情期,盯著紅艷的褶皺呼吸凌亂的不成樣子,接著便一頭扎進了軟嫩的臀rou里。 衛瓊修長的雙腿瞬間便一抖,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脖子。 秦嶼迷戀地埋在柔軟的皮rou里,挺直的鼻梁抵在衛瓊敏感的會陰上,鼻息間盡是醫生下體甜膩的體香。 秦嶼慢慢滑動鼻梁,將鼻梁抵在會陰與屁眼之間狠狠磨蹭,速度漸漸加快,直教敏感的衛瓊感到下身一陣酥麻微痛的刺激與癢意,忍不住嗚嗚呻吟亂動。 屁眼忍不住微微收縮,在鼻尖抵過來時將其微微吸進了一點,鼻息噴灑進xue里,叫衛瓊xue里直發癢。 醫生想逃離這令人難受的快感,拖著臀直往后退,卻被男人一把扣住后臀,整個人坐在男人手掌心,被男人的舌頭侵占到底。 “嗚進嗚、進來了……”衛瓊哭叫著,致命的快感襲來,他睜大雙眼,紅艷的舌尖也受不了地吐出來。 寬厚的舌頭大力翻攪著腸壁,被xue里嫩紅的媚rou緊緊包裹,直生出一種那舌頭是長在他xue里的感覺,又仿佛舌頭要被那xue吞進去一般。 “嗯額、啊”衛瓊雙腿再次緊緊絞住男人肩背,裸白的腳趾難耐地蜷縮住,又伸展開,反反復復。 腸道內壁已然滋生出黏膩的腸液,秦嶼用舌翻攪著吞進自己肚里,又繃直舌尖對著位置不深不淺的g點狠狠戳刺。 衛瓊頓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媚叫,腦海早已被刺激地失去意識,只能被迫地感受越發激烈的快感。 前面挺立的roubang也在刺激下斷斷續續射出來,一股一股灑在自己肚皮和男人的頭發上。 秦嶼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溫和,舌頭在屁眼里一下一下溫柔地舔弄那圓潤的小點。 在一波波如潮水般溫柔的快感里,衛瓊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他的臉一下變得紅通通的,腳跟在秦嶼后背踹了踹,示意秦嶼把舌頭從后xue退出來。 秦嶼舌頭聽話地退出來,卻非要扒在xue眼狠狠地吸兩口,將yin水都吸進自己的嘴巴里咽下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衛瓊被他吸的魂都要飛了。 神色惱怒地踹他幾腳才將掉在腳腕上的內褲拉起來穿上。 秦嶼卻在他想穿上褲子的時候捉住了他,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褲襠。 帳篷高高支起,從看見年輕的醫生那一刻便沒停歇過。 衛瓊紅著耳根抿唇。 施舍般的將一只赤裸玉白的足伸過去。秦嶼的眼睛便亮了,像一只被主人賞賜的大狗。 他一手捉住衛瓊的腳掌撫摸,另一只手拉下褲鏈將自己的欲望釋放。粗大丑陋的roubang彈出來抵在衛瓊優美潤白的足心摩擦,馬眼里分泌的粘液全部涂抹在醫生干凈的皮rou上,仿佛將他一點點玷污。 男人粗重地喘息,將guitou插在圓潤飽滿的腳趾間輕輕抽插,又讓冷淡的醫生踩弄自己,幾乎弄了20多分鐘,將這只腳玩弄了個遍才最終發泄出來。 濁白的液體盡數噴灑在光潔的腳背上,將整只腳都弄的亮晶晶的泛著水光才算完。 衛瓊的腳已經被他玩的泛紅,整只腳又臟兮兮的,已經很是氣憤。 最后逼著男人將這只腳一個腳趾一個腳趾舔直到舔個干凈又哄了好久才算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