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蓮(中)(玉勢自慰、夜訪采花)
采蓮(中)(玉勢自慰、夜訪采花) 大魁在大木桌上面用力的發打著面團,一雙充滿肌rou的臂膀把面團拉伸成了長條,就在半空來回的轉圈,最後狠狠把它摜到桌面上,便又揉回成團,再一次拉成了長條。 這個揉面團、拉面條的動作,他每天都干上數十回,因此氣力才大,身體也才會如此結實。 “相公?!八刎懱嶂槐P水進來:“盤子我放在這了?!?/br> “啊,謝謝﹗娘子?!?/br> 素貞看了看大魁,卻見丈夫一心摜著面條,對自己看也不看一眼。 丈夫是老實人,這個素貞是沒得懷疑的,嫁大魁就因為他是城里大家都公認的老好人,但是……夫妻成親了,生活卻是總有點…不足。 大魁沒有毛病,他們夫婦一起打理面檔的生意,也是生活穩定,但是大魁就是個粗心眼兒,比如現在,素貞站在這里看了他好一陣,這家伙還在搟那面條。 他們夫妻行房,也都是這樣,大魁毫無技巧,匆匆完了事兒就算了,素貞起初鬧些脾氣分房睡,誰想到這老實個頭還真的應了好,現在……他們都好多晚不睡一起了。 素貞抿了抿唇,看大魁始終沒看她,就說:“相公啊……“ “???“大魁彷佛這才看到妻子似的,呆愣的應了,但是那目光還是沒去看她。 搟面團這個手藝十分考功夫,一個失手,面條做出來就不好吃,客人就不來了。大魁很著緊這個,所以就一直看緊著面團兒。 但是素貞抿了抿粉唇,卻是把心底的話都咽下去了:“沒事?!八吞嶂鴥蓚€剛起的面碗,往外送給客人去了。 大魁并不知道妻子對自己早已經懷了一些怨懟,對於他來說,分房睡,不必與妻子行房,反而是一件松了口氣的事。并不是他不愛素貞,而是他懷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討老婆之後,他卻始終避著妻子,并沒有把這秘密坦誠相告。 結果瞞著瞞著,現在卻已經變了味兒。 結束一天的勞作,天色已經黑了,大魁和妻子各自回到房里,和衣躺下。大魁卻是在夜靜無人之時,從床底拿出一個錦盒,盒子里裝著一根打磨了的黑玉。 大魁抿了抿唇,就握著那玉,在床中間躺了下來,他解下了褲子,就擼起自己的性器,讓它一點一點的起精神來。 “啊…………“一名壯漢自慰,其實也并不是多大的事兒,然而大魁明明是有娘子的人,有慾望卻沒有去行房,反而獨自待在房間自慰,這就是有些怪異了。 性器在手里漸漸有了硬度,大魁卻是把黑玉的圓頭含進嘴里,把玉頭舔滿了唾液,然後他臉上憋扭的就把黑玉送下去了,另一手托起了rou囊,就把黑玉對準時密閉的雌xue…… “唔……啊……“ 冰冷的玉頭蹭著花苞以及那小小的rou珠,卻是讓大魁虎軀一震,他繼續擼著前方的管子,黑玉則是在雌xue的小口輕輕的磨,不住往敏感的陰蒂壓去。 “啊……哈……“ 低沉嘶啞的喘息,就在房里響起,大魁昂起了頭,就合上眼去,放任自己沉浸在那慾海里,前方的雄性性器不斷的被帶上了高潮,而黑玉卻是抵在了花戶里,要進不進的,曖昧的磨著。 “啊呀呀呀……“ 一陣銷魂的呻吟,大魁的性器就在半空噴濺出大量的jingye,白液滴滴答答的從陽頭落下,流下了柱身,再落到了黑玉上,玉頭早已經水光淋漓,比剛才舔舐後更熱更滑溜,因為大魁的雌xue也已經被喚醒了,媚rou收縮,yin液早就沾滿了花rou,還有那小小的rou蒂。 這時,一陣晚風透過窗口,吹起了大魁的頭發,他抬頭看去,剛才窗戶是半掩的,現在卻是已經被全打開了,一道身影就坐在窗框上。 穿著一身夜行衣,蒙著面的高大男子就從窗框翻身下來,一步一步走到大魁的身前。 “你、你怎麼又來了……“大魁看到黑衣人,硬朗的臉容就露出一點驚恐,卻又期待的矛盾神情,像被逮到干壞事似的,想把手里的黑玉抽走。 可他才剛抬手,那黑衣人卻已經握住了他,讓玉勢滾落到了地上。 “yin賊﹗“大魁擠出聲音,“你…要干甚麼……“ 黑衣人卻是摸著大魁的花xue口,手指在月光里,透出了晶螢的yin水,他把這抹在大魁的唇上,就說:“來采花?!?/br> “啊……唔、啊……啊哈……“ 壯漢的rou體被月色灑上了銀亮的光澤,大魁大口喘息,目光因為快感而恍神。 相比起全身光裸的他,黑衣人還蒙住臉,夜行衣也穿的密實,只有股間的巨根暴露出來,那人抱住足有二百斤的大魁,竟然還能俐落的提著他起起坐坐、跨騎在身上,兩人交合的起來,發出了噗啾 的水聲,早已經爽得神魂顛倒了,不管是采花賊,還是被采的“花“。 “啊……啊嗄﹗不……“大魁被黑衣人托著一雙粗壯的大腿,在半空上上下下,和剛才的黑玉并不一樣,黑衣人的jiba卻是熱的、活的,每次捅中了sao心,就讓大魁顫抖呻吟,浪得跟個娘們兒一樣,“干……啊……死了……要……cao壞了……“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之前還容不下一指的狹小雌xue,現在已經成為了黑衣人專屬的rou器,大魁攀著黑衣人的身體,臂下能感受到男子堅實的骨格,粗長的陽具cao進去了,大魁就泄出舒暢的喘息。 “啊…啊哈……不……“大魁深蹙著濃眉,明知道這是不對的,是有違常理的,但是雌xue被采花賊多次的玩弄、調教後,早已經cao成了對方的形狀。 自從大魁醒著與他交歡,黑衣人便再也沒有脫過臉上的罩布,他只露出一雙凰眸,即使看不到下半的臉容,大魁也能看出他是一名令人驚艷的美男子,可這樣的美男子,為甚麼會成為采花賊?又怎麼來采自己?大魁由始至終都沒有搞懂。 但是自破瓜以後,黑衣人隔三差五還是會來,先在睡夢里迷jian他,縛著他的cao弄他一夜再走,然而後來當他玩熟了大魁的身體,讓他也同時在性愛里得到快樂,黑衣人就不再滿足於睡jian,他要大魁醒著、回抱他,甚至對他說出羞恥的請求。 那錦盒里的黑玉也是黑衣人送他的,說這是每晚的課業,黑衣人隨時會出現,看大魁有沒有乖乖的使用黑玉…… 大魁的一雙奶子被黑衣人用力一掐,指縫擠出了隆起的乳rou,雌xue就吞含著男子的rou刃,并逼著上下上下的起坐。 “夾緊些?!昂谝氯顺谅曊f,就在這時候重重拍打著大魁的臀rou。 “啊……“大魁咬緊牙關,就把雌xue用力一夾,兩人同時都倒抽一口氣,爽得都幾乎精關失守。 “對,這就對了?!昂谝氯说穆曇魸B進了點情慾,“好,做得好?!?/br> 大魁其實并不知道自己怎麼要聽黑衣人的話,但是從第一次後,這采花賊就彷佛成了唯一知道他秘密的共犯,那從未被人碰過處女xue被黑衣人開發、cao弄,讓大魁體會到了和素貞沒有過的瘋狂快感?!安弧 按罂沃?,下意識就想要黑衣人的jiba捅到最底,看著那雙唯一外露的美眸,他紅了臉,說:“cao深點……還要……“ 黑衣人微微一怔,突然就彎下身,把臉埋在大魁的奶子里,隔著臉紗吸啜那小豆般的乳粒,然後抬起他的身體,讓他高高的起,再重重的往下墮——jiba就連根捅到了底。 “啊﹗啊呀呀呀呀﹗“大魁就快出歡快的呷吟,抱住黑衣人,像雌獸般餓渴的扭著:“嗚……啊……哈……要壞了…死了……啊……“ 黑衣人縱情的抽插,與大魁壯碩的rou體抱成一團,貼合無間,他們瘋狂了一夜,cao得已經筋疲力竭了,黑衣人才終於在大魁的雌xue里灌注jingye。 “啊……啊嗄……“大魁混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卻是感覺黑衣人馬上就要退出去,每次都總是這樣的,剛剛發泄完了,黑衣人就急不及待的離開。 然而這次,大魁卻是抱緊了他,把大腿纏在了他的腰上,不讓對方這麼早離。 “你到底…是甚麼人?“大魁啞聲說:“為甚麼會找上我?“ 黑衣人垂著鳳眸,在黑暗里和大魁對峙了一陣,突然,他小聲開口:“因為你是大魁哥?!?/br> “你認識我?“大魁瞪大了眼,“你是誰?“ 黑衣人沒有回應是或不是,卻一把推開了大魁,強行從他身體離去。他提起褲子,隨即就從窗戶翻身出去了,又一次消失。 從那天後,黑衣人沒有出現,大魁變得神不守舍,連帶的面店的面質都下降了。 食客們有向大魁反映,但大魁再提振精神,還是不如往日的起勁,心里一旦有事,做任何事都是不順遂的,素貞也開始對大魁有怨言,因為他們夫妻已經好久沒行房了。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素貞回到家,就對大魁質問,“你瞧上別人了?“ “沒有?!按罂龘u頭,但是向來老實的他,卻只是憔悴的垮下眉頭:“你不要想有的沒的?!?/br> 素貞看在心里,卻是更認為大魁最近的異樣,很有可能是移情別戀,但是她觀察著丈夫,每天除了面檔和家里,根本哪里都不去的,讓她找不到出軌的證據。 大魁晚上開始睡不著覺,他把窗子越推越開,總盼著采花賊能再來。他每晚都用黑玉撫慰著空虛的雌xue,想像黑衣人火熱的柱身,怎麼粗暴的、強蠻的cao弄自己。 他已經回不去了,從女xue被破瓜以後,就已經回不去當單純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