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zigong(二)(H孕交卵胎孕師徒孕中孕3P含人獸)
據說在這一晚,從天帝的寢宮中傳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慘叫。 沒錯,既是痛呼,也令人面紅耳赤。 誰也不知道是哪位妃子得罪了天帝,再說聽聲音……像是男人。 小仙之間盛傳,說天帝將全身赤裸的寵臣綁在床上,又是灌藥,又是凌虐,讓那美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天帝射了不知幾輪過后,昏了過去,又被弄醒。天帝還咬著牙說,今夜定要讓美人懷孕不可。 大家因此才將信將疑。誰也沒看過遭此大難的寵臣的臉,不曉得是哪位內臣,觸了天帝的逆鱗,只能用這種方式懲罰。 再說,既能生子——到底是男是女? 只有少數人曉得,在天帝的后宮,最大的刑罰,就是為天帝懷胎生子。 天帝不缺子嗣。若天帝想要孩子,只要隨手一指,草木百獸皆可承接天帝靈脈而升仙??扇籼斓弁蝗挥闷鹑私绲姆绞?,令人懷孕生產,那,便是懲罰。 為何如此,稍后看此人的遭遇,便曉得了。 羽自然曉得,受罰的是誰。 天帝大怒而去,趁巡夜的時機,心痛不已的羽摸進寢宮,只見到一絲不掛、氣息奄奄的師父,倒在龍床之上。雙眼被蒙,雙手被縛,下體一塌糊涂,jingye混著yin水又混著血,一并粘在蒼白的大腿上。 “師父……” 羽心碎地小聲呼喚,將弘抱起,為他松綁。 虛弱的弘睜開雙眼。見到是羽,忽然抓住他的雙手。 “快,快逃……” 羽搖搖頭。 “我不走,除非師父跟我一起走?!?/br> 弘的渾身疼痛不已。他沉吟半晌。 “……也好。帶上玉麒麟,我們去人界。如果把它留下來,它會被天帝殺掉?!?/br> 羽一愣,然后明白了師父的意思。 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既然是師父決定的事,只要照做就好。 羽立即催動法陣,將自己和弘送回住處,匆匆為師父披了幾件衣服,他呼喚玉麒麟,馱著他二人下凡。 這一路更深露重,師父雙目緊閉,看上去虛弱極了。 “師父,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因為懷了我的孩子,他生氣了嗎?” “……我說……孩子是玉麒麟的……”弘勉強笑了一下,“……當然,他根本不信……” “對不起……都怪我……” “傻瓜,你何錯之有……” 弘無力地抓著他的手。 “羽,你聽好……天帝的原身……是一條巨大的毒蟒……他在修成仙身之前,孕育子嗣的方式,是在母體中孕化卵胎,再由母體將蛇嗣產出。因巨蟒體型粗大,鱗片堅硬,過程痛苦非常。是以他不讓人懷孕,因為這是一種刑罰……” 羽聞言驚訝不已,不由得望向弘的肚子。但見師父的小腹已經微微鼓起,若按懷自己胎的月份來算,此刻絕不應顯懷。 羽拿出映月鏡,照向弘疲憊的zigong中。 ……! 先前那小小的一胎,已經被另一些東西占據了位置似的,在狹窄的空間里,多了一顆粘膩的蛇卵。 “師父……他對你——” 弘轉過臉。 他的解釋,聽上去十分苦澀。 “……他逼我喝下催孕的藥物,否則,我已然懷孕,又怎會再懷……咳咳。如果要強行取出這卵,另一名胎兒,不,怕是我整個zigong都要不保?!瓰榻裰?,唯有逃亡下界,先產下這條蛇。約莫一個月,至多兩個月,它便能孵化娩出。屆時胎兒尚小,待它離去,尚有一線生機?!?/br> 弘瞧了一眼羽的神色,微微搖了搖頭。 “……我已經決定了,就按我說的辦。羽,你不必勸我?!?/br> “我要殺了他……” 羽咬著牙,雙手捏得鐵青。 玉麒麟跑得飛快,察覺到背上人的怒火,膽怯地回頭看了一眼。 二人一獸連夜來到人間。為了躲避天帝眼線,暫時寄身于鄉野客店之中。 弘需要休息。羽守著他,待他睡著了,才在他的身邊躺下。 不知是不是錯覺,就在這幾個時辰,他感覺師父的肚子又大了一分。 師父的俊美容貌,在這鄉野田間未免也太扎眼。就連自己,也要將臉抹得黑不溜丟,才勉強接近鄉間老農的外表。 玉麒麟就更別提了,讓它變馬,它也不稀罕,只能化作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佩在師父的身上。 “……你那么能生,要保佑師父安產啊?!庇饘χ止?。 待弘元氣稍復,二人來到港口。這里商賈甚多,打扮入時,二人的容顏,不必再過多喬裝。但頻頻側目的路人還是很多,甚至還有人提親。是以二人化名買下一處產業過后,就堅決閉門不出,養身安胎。 半月過去。 師父的身形,用寬大的袍子尚可遮掩。但弘原本就慣于輕衣裸身。在四方屋頂之下,這凸起的肚子,不須再掩飾。 卵越生越大,透過映月鏡,已可看到卵胞中彎曲的蛇形。另一邊,生長緩慢的胎兒照舊是被擠到一旁。 這日,羽分開弘的雙腿,清潔雙手,為他上藥。傷處是暴戾的天帝留下的。弘的產道,至今還未完全愈合。起初幾日,夜夜都疼痛難耐。 羽將手指探進受傷的xiaoxue,弘輕吸了一口氣,往后一縮。 “還痛嗎,師父?” 弘耳側一紅。 “不……不是痛……” xiaoxue內中一濕。羽瞧著手上的yin液,驚喜地抬起頭。 “這般,應是已大好了?!?/br> “……嗯?!?/br> 羽跳上床,撫摸弘的臉頰。 “師父……想要嗎?” “……想要?!焙胝\實地說。 他托起羽的陽物,溫柔地放進口中,將之舔到勃起。與此同時,弘剛剛傷愈的xiaoxue隨著漸漸興奮起來的身子一開一合,里面自己就慢慢變濕,看得羽渴極了。 玉麒麟“嗷嗚”一聲,從玉佩里化出,雪白的身子躍上床鋪,催情的舌頭輕柔地舔起了弘的xiaoxue。 “嗯……嗯……” 弘從喉嚨和鼻腔里,發出了忘情的呻吟。 麒麟的唾液,仿佛有療傷的效果,弘只覺得產道內又熱又舒服,不一會兒,連帶肚子里的卵,仿佛也跟著扭動了起來。 “嗯……肚子……肚子里面在動……” 弘稍稍吐出羽的陽物,一只手護住肚子。 玉麒麟的舌頭,不嫌事大地插進了xiaoxue。愛撫著敏感的褶皺。 “嗯嗯……” 羽在弘的背后躺下來,一邊借著師父屁股的夾縫,擼動自己的性器,一邊撫摸弘的腰,一路揉捏到高高挺起的乳尖。 “……啊……啊……哈啊……” 弘有些不知所措地張著腿。腹中的東西跟著玉麒麟一起興奮地攪動,外面被徒兒從上到下地照顧著,他只覺得舒服又刺激,身子一下不屬于自己了。 “……嗯……啊啊……” 弘盡情呻吟著,那甘美而放松的聲音,讓羽越來越硬。 “師父的后面……可以……可以插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嗯……插吧……慢、慢一點……” 羽的手指沾濕了xiaoxue流出的yin液,順滑地進入了弘的后庭,在里面慢慢擴張潤滑。 透過后庭,里里外外地刺激zigong與產道,弘難耐地蜷縮起了腳趾。 “……哈啊………………” 羽來到xue口,將陽物慢慢頂入。前方的肌rou隨之收縮,產道猛地夾到了玉麒麟的舌頭。玉麒麟叫了一聲,不服地在其中舔舐進出。 “……啊……啊嗯……” 弘的屁股顫抖了起來,人險險暈過去,只是茫然地扶著肚子。 ……為什么……為什么羽每次在床上,都讓自己這么快樂,這是天帝從來沒有…… 弘被天帝插了很多年。 他曉得自己相當yin蕩,也渴望著高潮。天帝總能將他送上絕頂,讓他學會了不用撫摸性器就能射精。他以為那已經是足夠yin蕩的事了。 但高潮與高潮,竟然是不一樣的。 每次羽一來,他就感到一種發自zigong的興奮?,F在卵胎的動作,就像明明白白將這種興奮展示給他一般。 “……師父的肚子,真的自己會動……” “……啊啊……” 說不出話的弘,只能不成句子地呻吟喘息著。 高潮時,一股陌生的熱流,從他的體內歡快而源源不斷地涌出,不同于以往羞答答的yin液,像排泄一般地射出zigong,持續了許久,又被玉麒麟高興地吃了進去。 潮水把他送上巔峰,又給他帶來了難得清明的神智。 羽扶著弘已經非常柔軟放松的屁股,也將熱液射了進去。 “呼……呼……” 弘慵懶地靠在羽的胸前。 “……真舒服……羽……” “師父的xiaoxue竟然也會噴水,而且現在的身子,沒有那么緊繃了呢……還想夾一會兒我嗎?” “嗯……讓我再夾一會兒……” 他抱著羽的后背。 “如果我先遇見的是你……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羽聞言,失落地耷拉下眉毛。 “師父和那個人在一起,只是因為他能滿足師父……是么?” “是啊……當時只有他一個人……” 弘輕咳了兩聲。 “我明知他是一條毒蛇……我知道的?!?/br>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那里也正在孕育一條毒蛇。 卵生長的速度很快。到下凡兩個月時,弘的肚子已如足月般大了。 蛇胎開始在肚中孵化,攪得他夜夜難以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