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一萬五,普普通通的番外
隨便寫兩筆 ——————渣滓錢昊回憶錄 我并不覺得我錯了,男同這個圈子太亂了,像方堂這樣“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孩,實在是太少了。 倒是多的是我這樣的渣滓,哈哈。 雖然灑脫分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和方堂俗套而又無聊的初遇,總是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退伍之后,我得了個維護治安的活兒,待遇不錯,平時也閑。 閑的我天天泡gay吧,天天釣小男孩。 我確實幻想過戀愛,可惜小男孩也不好哄,勾勾手指只能換來一次性福一夜情,而不是甜蜜戀情。 我心儀的類型都是白廋高挑型,方堂這幾條全占上了,我可以給個滿分。 所以有點管不住jiba了,我就讓酒保調了一杯“繽紛愛戀”——好看,甜味,度數高,我經常送人的熟悉款。 我輕輕扣扣他面前的吧臺,把酒送到他面前,他抬起眸看我……我知道我的比喻很俗套,但是他的眼神,就像那種林間小鹿,懵懂干凈。 我真想弄臟啊,想射到他臉上。 他意識到這酒是我送給他的,有些慌張,臉上緋紅一片,純潔至極,像個還沒被碰觸過羞澀的處女,泛著酸味青澀的果實。 好吧,通過交談發現,他還真是個處男,前后都是的那種。 “你來這兒”我指了指他背后,那群魔亂舞的狂歡盛景,“是想干嘛?這兒不適合你,這兒的人都沒有談戀愛的業務。你去廁所大概率倒是能遇到幾個把愛情演成動作片的?!?/br> 他小口抿著我送他的雞尾酒。酒量是真不行啊,眼含秋波,看來在醉和不醉的邊緣了,也快到我犯罪的邊緣了……但是好像搞男人不算犯罪。 可是心里倍感糾結,不知道為什么又不太想碰他了。我一拍大腿,嘆氣,算了。 拿過他手里的勞什子失身酒,沒錯,我其實這么叫它,畢竟這是個讓我日到很多小青年的好法寶。 “給你買了杯醒酒的,下次別來了,真的?!蔽艺J真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被自己的正直無私感動,作勢要起身,尋覓我的下一個高瘦白真命天子。 他卻一把扯住我的手臂,眼神竟然是清明的,表情氣憤又不甘:“喂,我就那么沒有吸引力嗎?” 我去,我居然還真被他騙過去了。確實,這黑燈瞎火的,他眼神含不含秋波我看的也不是太清楚。 我撓撓頭,要約泡直說啊,弄這些彎彎繞繞干什么:“那去賓館?” 方堂咬咬唇:“我不是為了跟你那個……現在還太快了。我想,我想跟你談戀愛?!?/br> 我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這么純情的詞語真是太不適合我了,我跟他插科打諢,讓他別鬧了。 他就那么,直勾勾看著我。 好吧,我在用調笑掩飾內心的慌張,還有那一絲絲,隱隱的期待。 誰他媽真不想有個家,有個男朋友啊。誰他媽不期待一回家就有溫熱的飯菜,有愛人陪伴啊。 但是我還是拒絕了,我真不相信,僅一面之緣的一見鐘情。演變成愛情動作電影我倒是奉為真理。 可是他反復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突出強調了他的存在感,在這期間我也一次都沒約過人。 終于在這次,我看著他干凈英俊的面孔,鬼迷心竅,同意了。 我對我的英明決斷表示滿意,方堂是個完美戀人,穩重里帶著活潑,體貼人照顧人,對我非常好。 我和他,經歷了一切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相互陪伴,相互撫慰,我過了一段像夢一樣的生活。 那時是,我最開心的時光,我真的在全心全意愛他,我就像變了個人。 但是總有夢醒時分,狗也改不了吃屎。 我們之間有一個無傷大雅的間隙,對我來說,蠻致命的。 他在床上,根本滿足不了我。 我如果不控制,會把他做死過去吧。 我看著身下的他,又在床上暈過去,倍感掃興。冷漠抽出jiba,對著他的xue,又白又長又直的腿,擼。 第一次他暈,我慌張得把他帶到醫院。第二次,我愧疚照顧。第三次,第四次…… 我真cao不了他了,像jian尸。 真煩吶。我終于射到他的腿上。 他為什么偏偏在這兒這么脆弱,掃興,讓我反感得要命。 洗完澡后,我又一次對自己的惡意想法感到慚愧。方堂那么好一個人,我怎么可以這么想他? 我遇到自己前炮友的時候,也是想立刻拒絕的??墒俏夷X海里,突然閃過他在我身下浪叫的畫面,身體不可思議的柔韌度。 然后我cao了個爽,一年了,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又鮮活起來。這個炮友也饜足趴在我身上,用纖細柔軟的手描摹我的肌rou輪廓,夸我比以前更猛了。 我又來了一次。 有了這個開頭,那就像拉開水閘了一樣,我又開始糜爛性生活了。 愧疚,無奈,等等感情涌上心頭,可是最后我仔細用眼睛描摹他的臉龐,我得到的是輕松與解脫。 “我出軌了,對不起,分手吧?!?/br> 他的眼睛,一直是會說話的。他的委屈,悲傷,痛苦,我都能看見。 他聲音啞啞的:“我沒告訴過你,我在酒吧之前就見過你?!?/br> “你那時候穿一身制服,把跌倒的小孩抱起來,一下子讓他騎在你的肩頭,又帥,又陽光?!?/br> “你在我大學門口,新生入學的時候其實幫過我傳行李,全身肌rou都是繃緊的,特別有力量,有安全感……不過你對我沒印象,因為你主要幫女孩子?!?/br> “你總是在我大學附近轉悠,我想不注意到你都難,我看到你對所有人都那么好,我就在想,我也想要你的好?!?/br> “可是,我發現,你確實對誰都好。但是就是對我不好?!?/br> 我記得他的痛苦,但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覺得自己錯了,我周圍的所有人都告訴我,我才是正常的,這間酒吧里的男人都是這樣子的。 算了,我摟了摟身邊的小宇,他沒骨頭似的倚在我身上。 因果報應,我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