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劇情銜接/逃出澀春谷被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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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勝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雖然不知道要跑到哪里,但是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他去哪里都愿意。澀春谷地處群山環繞之中,下了山,谷中的人一時半會就追不上來。蒲勝只希望自己跑得再遠些,再快些,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這山上多是澀春谷人種下的草藥,路上荊棘草叢遍布,并不好走。更何況蒲勝渾身赤裸,身上只披了一件蒙雪風的外袍,外袍對于蒲勝來講過于寬大,拖拉著,一路上被草木的刺劃破了不少口子。 剛從密室出來的蒲勝面臨的不僅僅是渾身酸軟,還有他那兩個紅腫的xue兒。在玉勢的猛烈沖撞之下,兩個xue兒已經很難自己合攏了。山間風涼,也往蒲勝的后xue中呼呼地灌著涼氣。至于前xue,兩半貝rou已經腫成了饅頭,每走一步,兩瓣貝rou就要磨蹭一下。 蒲勝的這次出逃,純屬臨時起意。 他原本只是感到心累,想靜一靜,吹吹山上的風,他知道蒙雪風不會拒絕他這個請求。 來到澀春谷,已經不知道多久了,蒲勝的大多數日子里,看不見外邊的景色,只能望著那間密室里石板上凝結的水珠。澀春谷四季如春,蒲勝也難以從溫度來辨別年歲。 這些歲月里,來找他的人形形色色,大半都是為了他的身子,試藥也好,泄欲也罷。在床上一次次的身體沖撞中,在一聲聲叫罵中,在情欲巔峰的快樂中,蒲勝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是他們口中的小yin娃,但是總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心底告訴他,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我不能一輩子呆在這里,我要出去。蒲勝這樣想,這個聲音在他的腦海里越來越大。晏頌的出現是生機也是死局。直覺告訴蒲勝,晏頌等人和他遇到的其他人不一樣,可是現實又告訴他,他視作一線生機的人,正是將他代入此地的人。 蒲勝其實還沒想好怎么逃,但是只要有機會,他總得抓住。 蒙雪風是個練武家子,身強體壯自不必說,把蒲勝帶到山頂也不是什么費力的活。久居深室,蒲勝很久沒吹過這么清甜的風了,風是從自然吹來,溫順,和煦,也干凈。 山頂不常有人來,現下只有他們兩個人。蒲勝倚在一棵樹下,呆呆地望著遠方。山頂目光所及之處,可有那一處是京城?蒙雪風看蒲勝目光暗淡,也不想打擾他,合上眼清凈一會便罷。、 蒲勝也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悄悄搬起石頭打暈了蒙雪風。他知道蒙雪風是個好人,至少在這里是。但是既吹了山風,他又怎么能忍受監牢一般的污濁呢?四下無人,正是跑的好時機。 蒲勝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澀春谷的人發現了沒有,他已經快脫力了。這座山上的路難走,因此也沒有護衛巡視。蒲勝的小腿處已經有一道三寸長的口子,是剛剛被地上的石頭割傷的。蒲勝只能撕下衣服草草包扎一下,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趕。 離山腳還有一段路了,從樹林的間隙中隱約可見山下官道。蒲勝心情急切,全然不注意腳下有一顆藤蔓。腳一滑,整個人居然都跌坐在了那根藤蔓上。 藤蔓上有一根根像玫瑰花刺大小的刺,蒲勝這般一坐,恰好這些刺都扎進了肥腫的yinchun上。蒲勝忍著刺痛站起來,幾根刺也被他拔起留在了yinchun內。疼痛加上虛弱,蒲勝眼前一模糊,直挺挺地摔了下去,滾了好幾圈后摔在了官道旁。 前方好像有人跑過來,有人在搖晃他的身子,嘴里喊著什么。但是蒲勝已經聽不清了,他只知道來的人不是澀春谷人,他放心地閉上眼,昏了過去。 “唔……”蒲勝悠悠醒來,一睜眼,看到一個人影伏在他的腿間耕耘。蒲勝恍惚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在吸吮他的rou唇!難怪他覺得rou唇酸麻難忍,夢中都流淌下了許多粘膩的yin液。 “呸呸!登徒子!”蒲勝想也沒想一腳踹在了那個人的肩頭。讓那個登徒子險些跌坐在地。那人穿著一身儒衫,用一根木簪束著頭發,唇邊有幾縷方正的胡須。若不是他做出了這樣下流之事,甚至胡須上還掛著蒲勝的yin液,到讓人真覺得他是個一本正經的儒生。 登徒子氣呼呼地站起來拍拍灰,“我呸!你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我拔出了你rou唇里的刺,還幫你把毒吸出來,你的這里怕是要廢了!”登徒子氣哼哼地踱著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家去,省的在這倒打一耙!” 這下倒是蒲勝當了啞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干脆把頭埋在被子里裝睡。 “喂喂喂,”登徒子使勁地晃他,“別裝死啊,你在我這可白白睡了好幾天了?!钡峭阶酉崎_被子,里邊的小可憐兒正在咬著嘴唇啜泣,鼻子已經被憋得通紅,豆子大的淚珠一抽一抽地往下掉?!拔宜ち艘货铀ね?!受了這么多傷,我走不動了……” “哎呀呀,我也不是非要趕你走,”登徒子搓搓手,“再養幾日再養幾日,在下左丘琮,小兄弟給個名字?” “盛浦,盛大的盛,青浦的浦?!逼褎傩÷暬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