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校霸變sao母狗,yin水濕透內褲(有圖)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被兇宅cao的體驗、兄弟就是拿來吃的、我、yin蕩直男挨cao記、小Omega它又奶又香、悖論(AB)、情澀野獸、成人用品的生產與銷售指南(可愛攻x雙性精英受)、我來講個故事、如何抓住小魅魔的心
李嘯天短短幾分鐘被卸掉了兩條胳膊,背上被冷汗打濕了一大片,額頭和脖子上更不用說,豆大的汗珠打濕了頭發滾落到衣襟里。不知道是蕭樾的表情太過冷酷李嘯天怕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他即使疼的冷汗直冒,也沒有再對蕭樾出言不遜。 甚至以自己雙手脫臼找不到人幫忙為理由,極為聽話的跟了上去,那個不可一世的校霸拖著兩條脫臼的胳膊一直跟著蕭樾走到了停車場。至于到底是不是因為雙手脫臼,他就要跟著把他肩膀卸下來的罪魁禍首走,這個問題答案就并沒有那么重要了。 蕭樾和李嘯天一坐一站在停車場內僵持。 “去后座跪著”蕭樾一個跨步上了駕駛座,這是他上車前給李嘯天說的最后一句話。 “你TM別太過分”李嘯天即使雙臂被卸掉了,蕭樾羞辱性十足的話也讓他激起了血性,但一個雙手被卸掉的人除了用眼睛瞪著蕭樾,刻意用聲音提高氣勢以外,并沒有多大的攻擊力,反而顯得色厲內荏。 “你狗jiba硬了多久了?需要我把你褲子脫了讓你看一下嗎”李嘯天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抬腳正準備踹一腳車然后走人,聽到蕭樾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李嘯天低頭不吭聲了,原本仿佛要吃人的表情也頹唐了,沉默半晌上了后座,終于還是彎下了膝蓋跪著了。 簡單的跪姿也跪的松垮難看,加上脫臼搭拉的手臂,顯得丑陋又可憐,好在蕭樾為了方便,住的房子離學校并不遠,開車十來分鐘就到家了。一路無話,也不對看起來對他抱有敵意的李嘯天又任何防備,直接就帶著人上樓了。 累了一天,蕭樾本來是直接回來休息,但李嘯天這種人,他一看就知道這是個什么貨色,嘴里無比厭惡同性戀,可實際上他不僅僅是同性戀,更是一個欠虐欠cao的sao狗,夢里不知道夢到過多少次給男人下跪挨cao。 蕭樾猜的不錯,自從李嘯天看了那個GV以來,時不時的就會夢到自己的屁眼兒被個男人摸著cao著,他在夢里竟然還像那些AV里面的女人一樣浪叫,每次做這樣的夢都讓他對自己的厭惡深了幾分,也更加厭惡同性戀這個群體,日常也暴躁的厲害,像個炸藥包一點就招。 當然,他的意識里還沒有什么SM的概念,只是蕭樾叫他賤狗讓他跪下的時候,他感到屈辱又興奮,下身硬的快要流水兒了,戳的本就寬松的運動褲高高頂起。他活到上大學,只有曾經偶爾的看到一次GV才打手槍射過,其他的時候都不過是在夢里流出來,沒有任何真實的快感。這一次的硬度和興奮感是他從沒有體驗過的,既興奮又厭惡,但他卻拒絕不了這樣的快感,更拒絕不了像個男人一樣的勃起和射精。所以即使蕭樾卸了他的胳膊,羞辱他,他還是跟著他來了。 蕭樾坐在沙發上,雙腿自然的叉開像是在等著誰鉆到胯下,李嘯天不自然的站著,手臂還是吊在雙手兩側,疼的幾乎快要麻木了。蕭樾沒繼續讓他跪著,但他現在似乎突然對蕭樾的兇殘有了新的認識,不敢跟著他大大咧咧的坐下,只局促的站在客廳中央,手下意識的掐著褲縫,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蕭樾故意晾著他,看著他表面裝作毫不在意,其實所有的焦急屈辱和興奮抖完全表現在臉上,來回變換精彩紛呈。等到欣賞夠了他的窘態,才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桌上,伸手把他脫臼的雙臂恢復原位,伸手示意:“坐吧”。 這個時候的蕭樾才見一點別人夸贊的謙謙君子的模樣,溫柔又疏離,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全然不是剛才一言不合就卸人胳膊讓人跪下的人。李嘯天的局促才稍微好一點,坐到沙發邊用雙手捧著杯子喝水,剛才恢復力氣的手臂酸痛難忍,捧著杯子都在微微發抖,可現在這是他唯一的慰藉,實在是不忍放手。 蕭樾立威立夠了,等人喝完了水,拿過來一份洗漱用品,引李嘯天到客房:“你今晚睡這,明天我早上7點去學校,帶你回去”。溫和的聲音沒有任何冷漠和咄咄逼人的語氣,但卻完全讓人沒有拒絕的余地。晚上發生的一切被輕描淡寫的揭過,關于那個下跪和賤狗,也沒有再提起,任憑李嘯天的jiba從高高翹起繼而疲軟,也沒有再開口。 安排完李嘯天,時間也快要凌晨1點多了,蕭樾也洗澡直接進了臥室休息,將李嘯天獨自放在外面,毫不擔心今天晚上之前還對他動手動腳充滿惡意的李嘯天會傷害他。 不過是一條沒人管的小野狗罷了,這就是李嘯天再蕭樾心中的地位。野狗再怎么兇狠,也是怕挨打的,痛了就知道老實了;再加上一點溫柔和庇佑,就會完全被馴化成一條乖順的家犬。 第二天一早起來,蕭樾還是沒有提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李嘯天躺在床上自我厭惡又自我懷疑,糾結了一晚上還是打算第二天一早找蕭樾問個明白,他怕讓蕭樾等,也怕蕭樾根本不等他自己早早的就去學校了,于是定好了早上5點半的鬧鐘,醒來之后不知道怎么想的看到廚房還有食材,沒想到蕭樾一個獨居的大男人竟然還會做飯,想到沈老師心里又開始不舒服,最終還是別別扭扭的做了頓簡單的早餐等著蕭樾起床問個清楚。 蕭樾起床之后,就問到了廚房里早餐的香味,淡淡的說了聲辛苦了就開始用餐,食不言寢不語,一頓早餐蕭樾不說話,李嘯天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抓耳撓腮甚至刻意發出比較大的聲響,蕭樾也完全不為所動,兩個人就一直相對無話。 到上車的時候,李嘯天下意識拉副駕的門,還是沒有拉開,被蕭樾瞥了一眼老老實實的拉開了后座的門,但一時愣住了,一個時刻想要表現自己鋼鐵直男純爺們兒的人在考慮自己是應該坐著還是跪著。這對于李嘯天對自己的認知這件事,絕對是質的飛躍。 他在門口糾結了幾秒,甚至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蕭樾,蕭樾從后視鏡里看到了他的停留和眼神,但自始至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最終李嘯天還是坐在了后座上,但拘謹了厲害,屁股都不敢坐實了。 蕭樾看到他的反應沒有說什么,直到又到了學校的停車場,蕭樾準備下車和李嘯天分手的時候,李嘯天實在是憋不住了才開口“喂..."一個喂字出口,蕭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和昨晚上卸他胳膊一樣的眼神。 李嘯天緊張的呼吸一滯,才又改口”蕭哥,昨晚對不起,我就是..." 蕭樾聽到他叫哥,心想還沒有哪個M敢這么叫他,但看人從昨晚開始一直窘迫的要命,現在只是開個口就已經縮頭縮腳的緊張的不行,也沒有再刻意施壓逗他,但也并沒有接受道歉的意思,略微一點頭示意知道了。 李嘯天看蕭樾反應冷淡,自己也不能再遲疑,心一橫就問出來幾乎已經確定的問題”那個,你是喜歡男人嗎?“語氣帶著點小心翼翼。昨晚被蕭樾教訓的狠了,自己常年訓練的體育生打架也打不贏這個看起來沒什么力量的男人,武力值完全不在一個層級,李嘯天生怕自己那一句話沒說對,麻煩了這尊大佛,手臂又得搬家。 ”我喜歡養狗“蕭樾沒有藏著噎著,拉開車門的手放下了坦率的點頭承認,說出來的話卻比李嘯天想象的更加勁爆,他早就出柜了,身邊親近些的朋友也有知道的,他并沒有什么必要刻意隱瞞。但對李嘯天來講,他就算再怎么是個單純老處男,畢竟看過不少AV,蕭樾意思直白,他整個臉被羞的通紅。其實蕭樾也沒說他,但是有的人天生就喜歡對號入座,原本想要問的問題也沒有再張口,笨拙的和蕭樾道別,不到7點半找的借口卻是急著要去上課了,撒謊技巧拙略的蕭樾都懶得拆穿他。 就蕭樾說他的一樣,他就是條賤狗,連被罵被羞辱都會硬,遠比他當初發現自己可能是個同性戀時更加緊張無措。 昨晚他躺在床上半夜沒有睡好,最后迷迷糊糊睡著了之后,夢里夢到了他跪在蕭樾的腳下被他罵著“sao逼,賤狗”jiba就興奮地直挺挺的戳在小腹上直流水,今早醒來發現今早自己的內褲濕了一大片,比平時的夢遺顏色更濃量更多。他無比慶幸昨晚上將鬧鐘跳的早了一個多小時,讓他能在蕭樾醒之前偷偷把內褲洗干凈,不用被他發現自己這窘迫的丑態,現在身上的穿的內褲還是剛洗過的濕內褲。 “褲子怎么濕了“臨別前蕭樾故意問了一嘴,拆穿他自以為掩飾很好的假象。他一向穿著運動褲,透氣輕薄,坐了一路內褲上的水全部被擠壓出來印到褲子上一團水漬,蕭樾一眼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聲音不大不小,李嘯天離他幾步遠的距離,卻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快步的走了,只是平地上突然踉蹌了一下,緊張的同手同腳快要摔倒了。 蕭樾從昨晚開始,所有的動作都是故意的,一方面是這人看著暴躁又無禮,其實不過是壓抑的久了,滿身的欲望無處發泄才用暴躁和焦慮掩飾自己的不安和惶恐,其實身材和長相都非常符合蕭樾的審美,身體壯實又耐cao長得也非常的爺們兒,學校里喜歡他的姑娘應該也不少,可偏偏他自己就是個欠cao的,遇到姑娘生怕耽誤別人話都不敢多說。雖然脾氣臭了點,但品性其實不算差,真的訓好了,應該會是一條好狗。 另一方面欲望只堵不出不是一件小事,現在都已經把一個找不到家的野狗憋成一個恐同的炸藥包,再多憋上幾年不知道會成什么樣子。 蕭樾慢慢的撒網,等到把野狗帶回家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