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在敵國帝王腳下被扇耳光踩雕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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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額~”猝不及防被踢到腿間脆弱的地方,哪怕是驍勇善戰的異族將軍,也沒能忍住身體微微發顫,發出短促的痛呼。 圖塔牙尖緊咬著唇內軟rou,感受著滿嘴血氣腥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等表面溫潤的帝王使出更多折磨人的手段,已經穩定住晃動的身體跪回原位。成王敗寇,他沒有半點任性的資本。 蕭雍滿意人的態度,鮮衣怒馬年少成名的少年將軍,從一開始就表現出足夠的乖順和自覺。 至于是真正的乖順,表面上迫于境遇裝出來的樣子,他并不在意。畢竟調養出來一個優秀的孌寵,最主要還是靠主人的雷霆手段和溫柔豢養,而不是奴隸本身的態度和喜惡。 不夠乖順,不過是罰受的不夠多,待叫人把苦頭吃足了再細細的打磨,自然是會乖的。 而對于乖順懂事的奴隸,蕭雍也不介意多施予幾分溫柔恩寵。 “圖將軍?可需要朕幫幫你?”蕭雍語氣溫和,似乎真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子,在認真和人商量。 圖塔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下一秒耳邊就想起讓人膽寒的風聲,臉被打的側向一旁,也不等他反應,下一秒又被抽向相反的方向。 蕭雍隨著自己的性子隨意抽打,褻玩的意義多余責罰。 “朕沒有看錯,小將軍果然喜歡這個,就是需要主子玩弄才能快活是不是?”看著圖塔在虐打中逐漸抬頭的性器,蕭雍語氣輕慢,夸著人在yin虐一事上的天分。 冷硬軍靴輕碰人胯下yin根提醒,反把少年將軍刺激的一抖,發紅的眼角稍微清明了幾分,細看眼底還蒙著一層薄霧。 “好了,繼續吧,不許偷懶”又左右扇了幾個巴掌給人原本紅腫的臉頰再添幾分顏色,卻看到圖塔原本有些塌軟的孽根立的筆直,隨著圖塔的動作微微點頭,似乎在認同蕭雍對他的yin賤人判詞。 哪怕是玩慣了奴的蕭雍也在心里暗嘆,這人就生了一個給人當床奴的身子,誰知道俊朗瀟灑風流天下的小將軍,長了個被扇兩巴掌就能流水的yin浪身子。 雖然心理明白這就是個欠虐身子,蕭雍卻不愿意輕易讓人過了關。 疏懶的靠在椅背上,顯然不打算再幫忙,手隨意的在桌上輕敲,神色有些不耐“朕已經幫你許多,再磨蹭就叫外面的兵士進來幫你了,想必他們很愿意教教你”。 ”不要...求您“圖塔是真的怕了,曾能在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少年將軍,被逼迫的軟弱至此,嘴里竟然泄出了哭腔。他原覺得自己身懷大義,再苦也不過是一身皮囊,總是能熬過去,現在卻開始懷念破城前自己最后的尊嚴和自由。 哪怕以身殉主,至少全了忠義。 但作為敗軍之將,身負數十萬百姓的身家性命,他沒有選擇。 既然已經脫了一身戎裝跪在勝者腳下任人拿捏,如果這時他還舔著臉想要求什么驕傲和臉面,只會面臨他更難以忍受的絕境。 一群常年在軍中滿身火力難以發泄的年輕人,如果被叫了進來看到一位脫光了的敵營將軍,性奮程度和施虐欲怕是能把他玩透玩爛,再叫上全軍的將士把他輪jian至死也仍覺得不夠。 哪怕在戰場上,多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也沒有現在更讓他覺得恐懼。然而因恐懼流下的滿身冷汗,在主帳恰到好處的燭光下,映照著他的身體更加rou欲橫流,性吸引力十足。 俊朗、強壯、身上因為戰斗導致的傷痕曾經是他的勛章和驕傲,現在卻變成他性魅力的一部分,讓人更有征服和褻玩的欲望。 俊俏的臉也被抽的紅腫,不知道是屈辱還是恐懼,手抖的要命,右手虛握卻半天套不上自己的rou根,只能用左手強撐抓住右手胡亂taonong,卻始終不得章法。 對于尋常男人很常見的事情,這會兒對他來說卻是比登天還難。一通耳光換來的勃起的性器終究又被磨蹭的近乎半軟,可憐。 也許是這人對于百姓確實是真心的愛護,又或者是被虐玩近乎脆弱的他比英武果敢的將軍更添了幾分魅力,讓雍帝想留著慢慢嬌養玩弄。心里生出了些憐惜,兩根手指輕輕捏住沾滿汗漬的紅腫臉頰,聲音近乎溫柔”罷了,朕幫幫你“。 還不到蕭雍說些什么,圖塔聽到”幫“字不知道想到什么場景,發抖的手想要握住帝王的手哀求卻又怕把人衣袖弄臟停在了半空中,不知道忍了多久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滑落,雙唇顫抖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聽見一句“求您”,竟是被嚇的失聲了。 蕭雍仔細辨認唇語,發現這個從一開始就打算以己身拯救萬千百姓的人,竟然是在求死。 偏偏一雙水潤的綠瞳被眼淚潤過之后,看著實在惹人疼惜,蕭雍也不忍苛責。 手指輕挾臉頰淚痕,琢磨片刻之間發生了什么突然把人嚇成了這樣。 “朕不讓別人碰你,嗯?”細想之后發現是一個“幫”字讓人誤解,直接嚇失了神智,看到懸在半空還在發抖的手本想握住稍加安慰,但到底還是不潔,轉道直接把人拉到身前輕輕摩擦后頸安撫。 圖塔被嚇的有些呆愣,猛然被拉只能狼狽向前趔趄跪行,雙手緊張的不知道往哪兒放,生怕不小心冒犯掌控者給自己帶來更多的責罰和折辱。 直到被人按在膝前輕撫,才后知后覺自己暫時獲得溫柔和赦免,稍微有些放肆的把臉輕輕放在帝王的膝頭,眼淚無聲的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