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書迷正在閱讀:天使惡魔二三事、師戀、攻陷玩弄韓國男模、不渴、yin蠱、紅糜(雙)、(未亡人/NTR)生成白月光的替身兒子、[主攻]黃毛調教大師、尋夫記、一品縣令
小趙一早就注意到了靳延城臉上的傷,他沒立馬詢問,而是等快到了監舍樓下才悠悠地開口:“你這傷,是越警官弄的?” 靳延城自顧自走著,沒說話。 小趙又道:“越警官一般不動粗,你這是沒趕上時候。他喜歡的人出了點事,心情不好,可能會有點遷怒,你只要以后好好表現,他為人我知道,肯定不會再……” 小趙啰嗦了一大堆,而靳延城只聽到了他關注的重點,不客氣地打斷道:“你說越警官有喜歡的人?” 小趙心大,不以為意道:“你這剛來就想著八卦管教的私事???” “是誰?”靳延城沒有興趣兜圈子。 小趙笑了笑道:“我哪知道是誰,我又沒見過,你膽子大就直接去問他唄?!?/br> 靳延城又不說話了,臉黑如鍋底,渾身散發著寒意。 監舍就在辦公樓的后邊,隔著一個小花壇。這是一幢六層的新建筑,一層約有二十來個房間,房間內可住十人。當初修建的時候規模挺氣派的,可架不住年代久遠,外立面生著苔蘚,已認不得本來顏色,多處剝落痕跡,夜幕中像個缺乏生氣的巨獸。 樓里多處安裝有電控鐵門,嚴格地控制著囚犯們的活動范圍。在經過四道門卡后,靳延城才被帶到319的門前,小趙最后叮囑了幾句要安生之類的話,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今天晚上監區沒有活動,犯人們吃過晚飯,自由整頓完內務,就被鎖進了房間休息。聽動靜知道獄警帶了一個新人過來,319的全部目光都聚集到了即將開啟門口,有單純好奇的,也有不懷好意的。 靳延城戴著手銬從光線昏暗的走廊踏入,眼神陰鷙,毫不避諱地在房間內掃視一圈,完全沒有絲毫作為新來者的自覺。 看清來人全貌后,319的老住戶有的暗自cao了一聲,睡在最南邊窗戶旁的那人不動聲色地撐起了頭。 趙警官給靳延城解手銬,靳延城放下行李靠門隨意站著,解開的手銬不小心甩打在鐵門上,寂靜的樓道內一陣叮鈴桄榔的響動,聽得人心臟直鼓。趙警官簡單交代了兩句就走了,門又重新鎖上。 靳延城活動了下手腕,習慣性地捏了捏指節,轉了轉脖子,骨頭發出咔咔的響聲。白天在心愛的小警官面前裝了太久的大尾巴狼,這會兒掩蓋不住的匪徒之氣從周身溢出,心情差到極點的他,誰要不長眼惹到真就等于找死。 然而在這兒的人大多數人,沒真正被打服了、整怕了,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分出高下,建立團體與等級制度,是這群游離于文明世界之外的男人所信賴的生存法則。 靳延城拎著行李到唯一的空床坐下,無言地整理著。319里有兩個受盡欺負的小嘍啰已經把被子蒙住了頭裝睡,他們只盼望著萬一這夜出事,自己不要被波及。 對面睡上鋪的人跳了下來,趿拉著拖鞋靠近靳延城,叉著雙臂倚在床柱上,一對兒斜長的鳳眼透著審度的意味,吊兒郎當道:“喲,臉上有傷吶,不老實?武警還是教官打的?” 靳延城沒理他,這人又回過頭對南邊大鋪躺著的漢子告狀:“大哥,這新來的高傲得很,跟他說話都不帶搭理的?!?/br> 他口中的大哥努了努嘴,對床的一花臂肌rou男也下了床。 瞧見靳延城的東西一水兒的高端牌子貨,甚至還sao包地塞了瓶男士香水,看包裝就知道貴得離譜,彭子,就是那鳳眼瘦個子,頓時有點酸,調謔道:“好東西啊,在外頭是個有錢人?怎么進來的???經濟案?那不應該關這兒啊?!?/br> 花臂男叫大潘,不同于彭子的陰陽怪氣,了解他的都知道這人又直又蠢??傻降资瞧圮浥掠?,如果不是靳延城這種一看就不好惹的,此時他早就顯威風一腳踹上去了。 大潘瞇著眼睛瞧了會兒,粗聲粗氣道:“幾個意思???給臉不要臉是吧?” 靳延城鼻孔里發出一聲冷哼,剛要發作,目光忽而瞥見透明的洗漱用品袋里有一支突然出現的小膏管。他取出來一看,膏管上還包著一張小字條,上面用秀氣的筆畫寫著冷漠的話語:“領導一周后視察,把臉上的印子消了,甭給我找麻煩?!?/br> 靳延城讀完后覺得仿佛有奶貓爪子在撓他的心肝,癢得很。 “這是越警官給你的?”彭子以幾乎是肯定的語氣問道。 靳延城抬了抬眼皮,彭子讀懂他的疑問,解釋道:“咱監獄今年做藥品包裝,商家送了好多箱產品呢,就是這個,專治淤青紅腫,消炎止痛?!?/br> 靳延城終于肯開尊口,他挑眉問:“為什么覺得是越警官送的?” 彭子捂嘴笑了幾聲,娓娓說道:“之前監區里舉行桌球比賽,獄警犯人一同參加的那種,越警官拿了第一名,獎品本來是幾條好煙,結果煙放儲藏室里水管爆裂讓水給泡蔫兒了。咱監區那次損失慘重,更是窮上加窮,壓根兒沒預算新買,監區長就把一整箱藥膏當獎品了,然后越警官逢人有需要就送這個?!?/br> “不過越警官也不抽煙,說不定更喜歡新獎品呢?!迸碜优ぶ枧驳阶约捍参磺?,把枕頭掀開給靳延城看,跟炫耀似的:“喏,我這兒還有好幾只,全是越警官給的?!?/br> 靳延城瞧了一眼,暗暗地磨著牙。 “你他媽跟這小子說那么多干嘛?!北涣酪贿叴笈瞬粷M道。 大鋪的老隆嗤了一聲:“你怎么知道人不抽煙?” 彭子立馬回道:“越警官身上從來沒有煙味,只有淡淡的香味?!?/br> “狗鼻子還挺靈的?!贝笈烁觳惨簧?,勾住彭子的小脖頸,湊到他耳邊獰笑道:“那你身上是什么味兒?” “我看是sao味兒?!闭f話的人是大鋪下面一中年男子,生的平實無奇,是走人堆里找不出的那種,去年因販毒進來的,大家都叫他老順。 “哈哈哈哈?!逼溆嗳诵α?,紛紛表示說得對。 彭子被諷刺了也不覺得難為情,臉上甚至擠出個媚笑。大潘揪著他的衣領就近往下鋪一壓,上面本來裝睡的那人趕緊爬起來給他倆騰出位置。 “怎么,見著個新來的就忍不住了?平時沒滿足你?” 大潘邊譏諷著,邊剮彭子的衣服。寬松的囚服很好脫,彭子光溜溜的小身板被日光燈照射到的部位呈現出不健康的慘白。他順從地趴著,擺出享受的姿勢。 靳延城對這一切視若無睹,拿著藥膏與盆巾,去廁所擦澡上藥,他身上還有自己干涸的jingye與臭汗,難受得很。 肛交這種事在男犯監獄里屬于心照不宣的秘密,雖然明面上監規是制止的,但是如果你情我愿的話,獄警一般也不會自討沒趣去管,除非有一方是被脅迫的,去告了狀,或者是弄得太慘收不了場。監舍里是裝了監控攝像頭的,只有最里面的廁所是盲區。除此之外,門口還有一個可以聯絡到總辦公室的對話機,以便有突發情況隨時上報。 監控24小時開著,七天一覆蓋,供值班的獄警隨時查看。這么多房間,獄警人數有限,也會想躲懶,不可能無時不刻盯著,犯人們心知肚明,這監控多半是出了事后用作調查。因而監舍門一關,他們在里頭向來肆無忌憚。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 大潘壓在彭子身上,摸著他細膩干燥的皮膚,問:“今個兒正巧不是姓越的值班,還有誰要來?” 他就是那個被越翎一槍嚇得尿褲子的倒霉蛋,他那時正爽著,差點沒陽痿咯,提起越翎是又恨又怕。 “今晚我不來了,白天打球累了,年紀大了,得歇歇?!崩享様[了擺手,閉目躺下了。 “大哥呢?您來不?” 大潘狗腿地招呼了聲,老隆也淡淡地表示不用,于是大潘就自己先在彭子身上爽了一發。期間又有人起了興趣,過來在彭子身上亂摸,大潘cao完就把位置讓給了新加入的這人。 時間過去二十分鐘,彭子被cao得一直哼哼,rou體的碰撞聲啪啪不斷,老隆聽得邪火漸盛,翻了個身下床。他下鋪的老順眼睛拉開一條微小的縫,下一刻又閉上。 “老大來了?”大潘笑臉相迎。 老隆是個壯年男人,肌rou緊實,臉上還帶著當年幫派對砍留下的刀疤,是個狠角色。 “還不趕緊讓開?” 大潘催促正cao得起勁的那人,后者深吸著氣拔出來,連忙跨到彭子的前面,抓起他的頭發把性器塞到他嘴里繼續抽插。 彭子被這人腥臭的性器熏得有點難受,嘴里嗚嗚的,老隆騎到他身上,對著被玩得艷紅的屁眼整根cao進,彭子皺眉緊擰,也不知道是爽還是痛苦。 cao著彭子嘴的人沒多久就xiele,老隆還在一下又一下撞著,彭子吐出嘴里的男精,翻著白眼叫床。 大潘又來了感覺,把自己重新擼硬,一直在旁邊等著準備接老隆的下位,發現老隆不知什么時候閉上了眼,于是奇怪地問了句。 老隆還沒回答,剛爽完的小弟顯聰明道:“大哥本來就喜歡女人,玩男的單純就是發泄,這男的屁眼有什么好看的,自然眼不見為凈?!?/br> 老隆一邊挺腰狠干,一邊不以為然道:“這你就說錯了,老子從二十歲進來,在這兒關了能有十年,女人長什么樣子都快忘了,想著女人,還沒想著那姓越的小白臉的屁股來得有感覺?!?/br> 靳延城肩上搭著毛巾走出廁所,剛巧就聽見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