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生歡(中)
無妄生歡(中) 轉瞬三年已過。 這日平時并入不得達官貴人的眼的豐瑞樓卻門庭若市,不少豪門貴女早早預定了二樓靠窗的位置,只因兩年前率兵出征的定北王今日回都,會經過樓下的金泉大街。 坊間曾偷偷流傳一份榜單,談論皇都女子最想嫁的男子是誰?第二名乃當朝太子百里守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要論誰竟能壓太子一頭,卻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駐守北方的定北王百里玄策。 “太子相貌固然萬里挑一,無人能及,但誰也不想整日和眼里只有朝政的夫君為伴,當個身不由己的太子妃吧?”呂丞相家的小女兒半身探出護欄,和身側的女伴說笑。 “我要選相公也得選定北王,聽說他桀驁不馴瀟灑不羈,同他去北疆天天放歌縱馬多快活!”女伴笑著回應。 正說笑,馬蹄聲激揚,逐漸逼近,二樓的貴女們停了嘴,紛紛倚在欄桿邊往外瞧。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頭耀眼的紅發,用黑色發冠高高扎起,下面是極凌厲的五官,仿佛刀削斧鑿。精致得有些女氣的眉眼被囂狂張揚的氣質破開,顯得邪魅逼人。 那人不緊不慢地騎著馬,后面跟著細長的黑騎親衛隊,似乎有意讓姑娘們欣賞個夠。 姑娘們仿佛鍋里剛燒開的水沸騰起來,紛紛將手里的花朵向下扔去。不知哪位姑娘的花正巧被玄策接住,他向樓上望去,俊美的側臉又引起一陣不小的sao亂。 豐瑞樓三樓卻靜悄悄的。侍衛替守約拉上簾子,退到一邊,守約把玩著手上的花束,笑得有些無奈。 怎么偏偏接住的是他隨手扔下去的花。 三年前,北方木真國大軍壓境,侵犯郢朝領土,一路勢如破竹。 然而郢朝兵部都是只會克扣軍餉撈油水的飯桶,一時竟找不到一個可用的將領之材。 守約對玄策千叮嚀萬囑咐,交待他這段時間一定要避開鋒芒低調行事,免得被有心之人盯上。 誰知玄策不僅不避,反而在秋獵里拔得頭籌,戰果遠遠甩開一幫貴族子弟一大截,還在比武臺上壓制了軍隊里號稱最強的武將,把不服來挑釁的禁軍教頭打得五體投地。 守約趕到時,肌rou虬扎的教頭正跪倒在地。 玄策穩穩地坐在他后背,問:“教頭是服還是不服?” 少年意氣,恣意張揚得扎眼。 守約臉微沉,立刻把人抓下來,帶回了宮。 不知何時起,朝堂里試圖把六皇子推去北疆的言論甚囂塵上。 惹得溫潤有禮的太子殿下第一次在朝上大發脾氣: “一群五六十歲的老東西,逼一個還未及冠的孩子上戰場,你們問心有愧嗎!” 可惜這邊守約剛擺平輿論,那邊玄策便進宮向皇帝請兵,自愿領兵去北疆為國征戰。 敢情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守約氣得稱病一月不上朝不見客。 玄策走前一晚,曾來找過守約。 守約閉門不見,只冷冷地回復:“你去了北疆,兇多吉少,和死人有什么區別。我不愿在一個死人身上白費力氣?!?/br> 玄策在門外站了一夜,天光微亮時便踏著秋霜登上了北征的漫漫長路。 三月后,北疆傳來捷報,六皇子大敗木真軍隊。 不到一年,玄策乘勝追擊,收復多年來被木真國蠶食的大片領土。 一時舉國歡慶,街頭巷尾都在討論這位橫空出世的六殿下。 皇帝封玄策為北定王,命他長守北疆。 玄策一時風頭無兩。但是朝中明白人卻唏噓,這番cao作明升暗貶,是要將六皇子永遠地困在北疆,非皇命不得入京。 幾月后,全境又迎來一件大喜事。 太子大婚,迎娶呂丞相家的大女兒。 皇權和政權相勾連,太子黨算是徹徹底底壓制了氣焰囂張的二皇子黨。 皇后好不得意,時不時要拉踩趙貴妃一番。 守約偶爾也會想,那晚見玄策一面也無妨,畢竟當時誰知再見面竟是三年后的迎春大宴。 皇帝御賜定北王府,玄策回京后直接入駐,東宮一直給小殿下備著的衣物用器便都用不著了。 他何嘗猜不到玄策的心思。 但他心知肚明,這份背德的感情注定無果,尋常男子相戀都會招致非議,何況他們生在皇家。 感慨間,玄策已然策馬走遠。 “走吧?!?/br> 守約放下茶杯,披上侍衛遞過來的狐裘斗篷。 白天翹班去看熱鬧,只能晚上加班加點批閱政務。 屋外下起細雪,偶爾傳來松枝不堪重負折斷的碎響。 守約揉了揉惺忪睡眼,卻聽得喀的一聲,油燈忽然熄滅,書房陷入黑暗。 一個身手極其迅捷的男子用布條捂住他的眼睛,趁守約沒來得及斥罵,又用布團堵上了他的嘴,靠著絕對的力量優勢將他壓倒在地。 守約發冠被扯下,如瀑銀發披散滿地。 “唔唔?!笔丶s掙扎地想要質問誰這么大膽子。 卻又被綁了雙手,整個人竟是動彈不得。 一雙冰涼的手伸進了衣服,寒氣沁得守約一個瑟縮。那人玩味著守約的反應,雙手在他身上游走撫摸,居然在借他的體溫暖手! 接著又剝了守約的衣裳。 忽然傳來一陣暗香,一根沾滿膏脂黏糊糊的手指戳進了他閉塞的xiaoxue,快速攪動起來,很快手指加到了三根。 守約胡亂地踢他,雙腿卻被男子一把握住,卡在臂彎,屈成一個相當羞恥的角度。 男子的力氣太大了,鉗制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輕而易舉。 男子粗大的性器頂進了身體,守約疼得蜷縮。他居然被一個陌生男子欺辱至此! 守約放棄掙扎,屈辱地流著淚,眼里滿是滔天恨意。 淚水打濕了布條,男子一邊粗暴地頂弄他的xiaoxue,一邊卻俯下身隔著布條舔吻他的眼睛和淚水。 “三年不見,哥哥下面的嘴還是那么會吸,吸得我好舒服?!?/br> 一道霹靂打過守約腦海,他一時停了掙扎。 玄策低沉的嗓音仿佛催情劑,他脊背竄過一道電流。 蒙眼布被解開,油燈已被重新點燃,昏黃燈光映照下那頭張揚的紅發,不是玄策還有誰? “哥哥后面吃慣了男人的東西,前面還能用嗎,和我大嫂上床硬得起來嗎?”玄策笑得仿佛蟄伏的蛇蝎。 守約淚水更洶涌了,伸起被綁縛住的手似乎想要抱住玄策,卻被玄策揮開,栓在了頭頂。 “都成家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嬌,一cao就哭?!?/br> 玄策握住守約的性器擼動,軟趴趴的東西違背主人的意志,不爭氣地抬頭,直到完全勃起成一個規??捎^的家伙。 玄策撥弄了一下guitou,見硬度夠了,取出一根銀制細簪,捏住guitou,將細簪緩緩插入馬眼。 守約疼得吸氣,口水漫出嘴角。 “哥哥別怕,哥哥這么喜歡用這根東西,我就讓它更快活一點?!毙吡系剿麜暝?,牢牢扣住他的薄腰,“你cao女人的時候有這么shuangma?” 一點瘙癢從尿道里傳來,玄策在細簪上浸了藥! 細簪頭部是一朵精致的白玉蓮花,此時正頂在守約粉嫩的性器頭部。 “白蓮配君子,相得益彰?!毙叩偷偷匦ζ饋?。 細簪在尿道抽插,藥被rou壁吸收,守約疼痛中癢意越來越濃厚,恨不得細簪多捅弄幾下。 此時玄策卻停了手,專心致志抽插他的后xue,他后面高潮迭起,性器卻癢得要瘋掉。 便扭著腰掙扎,身上都是細密的汗,打濕了衣料和坐墊。 “哥哥你真sao,像條母狗一樣求我插你的小洞?!?/br> 玄策把守約干得癱軟,見他完全沒有力氣喊叫,便把他嘴里的布料抽走。 守約啞著嗓子低喘,帶著哭腔求他:“弄弄前面……受不了了……” 玄策拍了拍他硬挺的性器,把性器撥得一歪。守約立刻被疼軟了,但尿道的細簪和磨人的瘙癢又迫使性器高高立起。 玄策快速抽插他尿道數十下。 “拔出去……嗯……” 玄策知道他要射了,又惡趣味地慢慢磨著尿道。 “你說什么我就要干什么嗎,我在你記憶里這么聽話?” 守約哭喘聲急促起來,幾乎控制不住音量。 “給我……” 玄策將簪子猛地插到底,又快速拔出。 守約驚喘一聲,射出一道白濁。同時,緊致的xiaoxue收縮,也把玄策絞出了精。 玄策給他松了手腕的綁。 守約尿道還是癢。他濕漉漉的躺在長發里,主動摸到細簪又重新插入自己的尿道,發出yin靡而帶有韻律的喘息。 這一聲聲把玄策又喘硬了。 他翻身坐在守約身上,兩腿跪在守約頭部兩側,逼他給自己koujiao。 性器重重地捅入喉口,守約被熱氣熏得欲嘔,喉口rou壁擠壓得玄策爽得低喘。 “哥哥,你上面的嘴也好會吸。軍隊里的婊子都沒你會吸?!?/br> 玄策耐著性子抽插數下,拔出來射在了守約的眼睛上。 只見身下白發美人睫毛掛著白濁,眼窩盛滿jingye,小臉滿是淚痕。 守約被cao得虛弱,只有胸口不住起伏,手上沒了力氣,細簪插進尿道一半拔不出來。 癢意又肆意泛濫。 他只好欲求不滿地輕哼。 玄策又拖起他的屁股,性器捅入濕軟的xiaoxue,握住他的手,幫他捏住細簪快速抽插。 守約啞著嗓子哭叫。 “玄策……別這樣……啊……慢點……” 不知過去多久,守約早已刺激得暈過去。玄策拔出尿道里的細簪,任白濁緩緩流出,下身仍然不停挺動,似乎要把這三年缺失的歡愛在今晚都補回來。 第二守約天醒來時,床上一片狼藉,玄策不見蹤影。 性器刺痛得要命。 守約苦笑,他知道,玄策是真心想要廢了他。 他答應成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某人會瘋狂報復。 迎春大宴于十日后如期舉行。 期間守約再沒見過玄策,只是聽人說北定王應了幾場相親。 這相親自然不能直接登門拜訪,只是媒人安排好在某個地點遠遠地見上一面?;屎舐犅?,甚至還專門邀請未出閣的貴女們辦了場小宴,供避在暗處的玄策挑選。 至于北定王到底看中了哪家女兒,卻沒有下文。 據傳北定王多次去護城河上坐船飲酒狎妓,端得一副浪子做派。 迎春宴上第一等大事,便是加封北定王為定王,地位從此更加尊榮。 宴上,皇帝大笑著宣讀了木真國來的文書。 文書里先是畢恭畢敬地向郢朝皇帝俯首稱臣,又委婉地控訴玄策在北疆犯下的暴行。 文書說玄策每攻下一城必屠城,收掉了亦連山脈內所有土地不說,還要時不時率騎兵越過國界燒殺搶掠一番,實在是殘暴至極! 木真國主天天提心吊膽,玄策不知道俘虜了他眾老婆兒子多少次,每次抓走又放回來,然后再抓,在木真國肆無忌憚,猶如出入無人之境。玄策既不缺糧草也不打算占城池,完全是為了殺人而殺人,為了打仗而打仗。 “以前木真國時常來我國邊境sao擾搶殺,如今調換了位置,真是解氣?!?/br> “他俘虜我們戰士可以,我們俘虜他的妻子不行,這不是打臉么!” 席間大臣哄堂大笑。 守約望向下座的玄策,他只是漫不經心地喝著酒。 三年,當時身形還稚嫩的少年完全蛻變成一尊暴戾冷厲的殺神。 按禮應坐在列末的小皇子如今因為赫赫戰功破例坐在了他的下首。 守約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見玄策,也是在迎春大宴。 彼時玄策還是皇宮里孤苦伶仃的小豆丁。 守約剛被簇擁著入席,座列末端便傳來地激烈的吵鬧聲。他作為嫡長子,要給弟弟們做表率,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于是前去探查。 原來迎春大宴上每位皇子的座位會提前按年紀排好,可不知怎地,漏了小玄策。 小豆丁一個人摸索著到場,比他大的哥哥們在座上談笑生風,比他小的弟弟們也有嬤嬤奶娘抱著坐在位上喂吃食,獨獨沒有他的位子。 他第一反應不是哭鬧也不是默默走開,而是一腳踢翻了本該屬于他的座位。 小七皇子是正得圣寵的趙貴妃的小兒子,還是個奶娃娃,被嚇得哇哇大哭,一旁的奶娘怕挨貴妃娘娘的罵,又看小玄策是個落魄皇子,沒人撐腰,便欲抓住小玄策斥罵,扭送給趙貴妃討公道。 正要去抓,她卻反被小玄策一腳絆倒在地,摔得鼻青臉腫。這下更不得了,她在眾人前出了糗,臉面也不要了,扯住小玄策的衣服就在地上撒潑。 小玄策冷著臉,對奶娘不住踢踹。 守約來時便看到這一幕。奶娘見他到了,轉而又跪向他哭訴。 “好端端的,六皇子不知發了什么瘋,踹翻了七殿下的桌子,還要打自己的親弟弟,老奴舍命護住七殿下,六皇子便對我又打又罵。老奴賤命一條,死了算了,可七殿下千金之軀,傷到了該怎么辦吶!” 守約便望向小玄策。 小玄策梗著脖子對視,陰郁的眼眸藏著深深的不甘和憤怒。 就像被逼到絕處的小獸。 守約當即覺得此事有異,又覺得這個弟弟格外不同。別的弟弟嬌生慣養,一股奶氣,這個弟弟像一只呲著牙的小狗。 他細細觀察,便發現少了座位,又連著盤問多個圍觀者,得出了真相。 立馬下令把奶娘拖出去,留自己身邊的嬤嬤照顧小七弟。 他面上端著太子架子,心里卻對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六弟充滿好感。 大概每個束縛在籠中的金絲雀都會羨艷自在高飛的野鳥。 于是他牽起小玄策的手,和顏悅色道:“臨時加位置已來不及,你不如同我坐一桌,如若父皇問起,有我在,你不至于挨罵?!?/br> 小玄策沒說話,他就當默認了,牽著弟弟的小手回了首席。 這小手冰涼,守約才發現,小玄策穿的竟是散了絮的舊襖,完全不保暖。北風一刮,一張俊臉凍得通紅。 便立即叫人把他備用的狐裘斗篷送上來。 斗篷為太子殿下量身定做,比小玄策大了好幾圈。這時圍在小玄策的身上,襯得他更像一只可憐的小獸。 守約把小玄策抱在膝上,雙手覆在他手上,把溫暖的體溫傳給他。 又感受到小玄策瘦的見了骨,問他要不要吃飯。 小玄策把臉埋進斗篷的毛絨里,并不答話。 “你難道是個啞巴不成?”守約笑道。 只道他怯生。守約便拿起筷子夾了一把青菜遞到他嘴邊。玄策不理,在他懷里埋更深了。 守約心念一動,改夾一大塊rou,這次玄策嗷嗚一口吞下了肚。 守約歡喜地不斷給他喂食,很快桌上的葷菜見了底。 宴后,守約知道玄策在宮內處境艱難,一紙請旨,就把人帶回了東宮。 當初以為撿了條可憐的小狗,哪知是給自己招了頭兇狼。 “哥哥,你盯著我發呆干什么?!?/br> 守約從回憶里驚醒,只見玄策眼神幽暗地看向他。 玄策私下不愛叫他“皇兄”,總是喊他“哥哥”。守約以前覺得沒什么,但是玄策在床上總是惡意咬他耳朵,不斷喚他“哥哥”,于是這個稱呼落在守約耳里總能勾起不妙的畫面。。 “想起你小時候的事情?!笔丶s假意飲酒,遮住耳根緋紅。 玄策眼神更暗了。 “哦?說來聽聽,我長大后便記不得小時候的事情了,沒想到哥哥還能想起?!?/br> “不就是你小時候不認真讀書寫字,被師傅打手心的事情?!笔丶s彎了眉眼,“你犟著不肯說話也不哭,手板差點被師傅打斷,后來我趕到,帶你去見太醫,你在我懷里哭得好慘?!?/br> “哥哥后來在我懷里哭得也很慘?!毙叩偷偷匦?,“每次都是?!?/br> 守約扭過頭,不想理這個瘋子。 夜已深,迎春大宴散得差不多了,出東華門的王公貴族只剩零星幾個。 東宮的馬車卻還在等著,侍衛心里納悶,只道太子殿下被皇后娘娘留住了。 這時一個老太監從皇宮內小跑過來:“諸位別等啦,太子殿下早跟著定王殿下的馬車走了,老奴怕你們等得心焦,特來知會一聲?!?/br> 侍衛給老太監塞了塊沉甸甸的銀子,一頭霧水地回宮。 而另一邊。 “百里玄策!你好大的膽子!”太子殿下被握住了雙手手腕,困在了定王懷里,“你連宮里的奴才都敢掉包!快放開我?!?/br> 守約下了宴會,本是要去東華門,突然來了幾個老太監,說東華門堵住了,他們自作主張把太子的馬車調到了西華門,讓太子殿下跟著他們走。 守約半信半疑。誰知到了西華門,沒見到東宮侍衛,反而看到一輛掛著“定”字燈籠的馬車。他心知不妙,沒來得及跑便被一把撈進車廂。 “我宮里的人都敢殺,收買幾個老太監不是易如反掌?”玄策空著的手拉開守約的衣襟,伸進去玩弄他胸前茱萸。 “你放開?!笔丶s寒著聲音怒斥,“你就要成親了,不要再來糾纏我?!?/br> “哥哥也聽說我在選王妃了?”玄策掀開他的衣服,俯下身舔弄他空著的另一顆rutou,“呂丞相家的小女兒冰雪可愛,我準備娶她為妻。你娶jiejie,我娶meimei,豈不是一段佳話?” “混賬!”守約奮力之下,竟掙脫了手腕的鉗制,甩了玄策一個響亮的耳光。 “停車?!笔丶s攏了攏衣裳,冷著臉便要起身。 卻被玄策壓翻在地。 這一巴掌徹底激發了玄策的狂性,他撕開守約的衣服,在后xue稍作潤滑,便把自己的粗大頂進了底。 守約疼得兩眼發黑,一口咬上了捂住他嘴巴的手??谥行葷?,竟咬出了血。 “你能娶妻,我娶不得?”玄策狂亂的抽插,兇狠地幾乎要把人弄死。 守約緊致的xuerou箍得他生疼,他碩大的性器撐得守約發痛,卻沒有誰愿意退步。 只準你自作主張,我卻不行嗎? 守約想要質問他,卻只能無力地發出“唔唔”聲。 痛苦中,他想起了他的母后把他傳召進宮的那天。 開始無非又是分析形勢,比他小的弟弟都已娶妻,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二皇子娶的是武威大將軍的獨女,近日又誕下一個男嬰。而守約作為嫡長子卻還是孤家寡人,很難不讓皇帝大臣多疑不安。 守約自然是那套舊說辭,太子娶親事關國祚,不能輕易定奪。 皇后鳳眼一瞇,道:“我知道你關心遠在天邊的那個弟弟?!?/br> 守約心一驚,面容卻依舊冷靜。 “我不管你們兄弟之間有什么關系。我只告訴你,你今日若不答應,朝廷便會斷了他的糧草馬匹;相對,你若答應,我保他在北疆萬事不愁,后備無憂?!?/br> “你也不想你的寶貝弟弟彈盡糧絕,死在木真畜生的鐵蹄下吧?!?/br> “朝廷里忌憚他軍功的人越來越多,我可以一并幫你壓下?!?/br> 皇后自覺開的條件足夠誘人而有威懾,撫摸著指甲等待回答。 “母后是在威脅兒臣嗎?”守約抬頭,微笑以對,“母后說的這些,兒臣也能做到,只需多費些心思罷了?!?/br> “至于玄策,去北疆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是死是活,若說兒臣不在乎,那是假,但要說特 別在乎,倒也沒有?!?/br> “不過母后點醒了我,弟弟們近些年如此勤勉,兒臣這個當哥哥的也不能消極以待。母后說的成親之事,兒臣答應便是,何必傷了母子情分?!?/br> 皇后挑起一抹笑,心道,這話術水平,不愧是我兒子。 便拿出一份名單讓守約挑選。 守約說要帶回去仔細研究才能定奪,皇后允了。 離了宮,守約才發覺背后被冷汗浸濕。方才他在皇后面前不過是虛張聲勢,絕不能讓人拿捏住他的軟肋。 不過皇后確實提醒了他,如果他真的在奪嫡之爭中敗下陣來,那便護不住玄策了。 下身傳來另一份刺痛,玄策拿出一根銀簪,戳弄他軟趴趴的性器。 守約小腹顫抖,用膝蓋胡亂頂他的手肘。 他早就疼軟了力氣,這點撞擊對玄策而言連撓癢都算不上。 玄策綁起他的雙手,把他抱坐在身上,性器再次捅入濕軟的xiaoxue。 暴怒過后,他又溫柔起來,只小幅度地頂弄。 一邊啃咬守約的喉結鎖骨,一邊撫弄他的乳尖,挑撥他的情欲。 待到守約的性器顫巍巍立起,玄策將銀簪插了進去。有了上次的虐待,這次性器的容忍度提高了很多,熬過剛插入時的疼痛,很快守約招架不住激烈的快感 他揚起頭,不住呻吟。 耳邊又傳來玄策低沉而不懷好意的聲音。 “哥哥,你看看外面?!?/br> 玄策拉開窗簾的一角,簾外車水馬龍。 一排排火紅的燈籠映照得好似白天,商販此起彼伏地吆喝、姑娘們站在水粉攤前說笑、小孩拉著阿娘的手要買糖葫蘆……之前隱隱約約的噪雜突然全部直白地闖入守約的耳朵。 守約感覺自己仿佛在白日里赤身裸體,被無數人圍觀。 “哥哥,你之前叫那么大聲,外面聽得一清二楚哦?!?/br> xiaoxue因為緊張和羞恥不住收縮,rou壁緊緊吸附壓榨著玄策的性器。 “放下簾子……啊……” 玄策突然激烈地頂胯,握住守約的窄腰起起落落。每次守約身體里的性器抽出到只剩guitou,又因為重力一口氣吃到底。 而簾外的平民還在好奇地向馬車內張望。 守約側過頭,正對上一個趴在父親肩頭的孩子的眼睛! 他驚得哭喘一聲,扭頭咬上玄策的唇,xue道收縮到極致。玄策瞬時關上簾子,猛沖數十下,把白濁重重地射在rou壁深處。 玄策爽得喘息,安撫懷中守約不住顫抖的肩背。 守約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 “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別碰我……你這個瘋子……” 玄策吹了聲哨子,車夫立即調轉車頭,向無人的小巷駛去。 守約越抗拒,玄策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就越肆無忌憚。 “哥哥,你大婚的消息傳到我耳里的那一刻,我就瘋了?!毙呔捉乐抟?,“那天我帶著三千黑騎殺入了木真國都,綁走了木真國主那個老畜生的妻兒。憑什么他能安安穩穩躲在王宮里享受,而我要在軍營里傷心到瘋掉,我明明才是勝者?!?/br> “后來我一想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殺意,我只能靠殺戮來麻痹痛苦,我要所有人都和我一樣不幸?!?/br> 守約放棄了掙扎。 對不起。 他在心里不斷道歉。是哥哥沒想到給你帶來的傷害那么大…… 他任由玄策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泄苦悶,白嫩的肌膚留下各種吻痕和淤青。 柔媚的xiaoxue重新接納玄策粗大的性器,守約主動和玄策接吻。 馬車不知拐到了哪里,踩著石沙顛簸起來。 玄策的性器也隨著在守約體內撞擊,有時候斜斜撞上rou壁某點。 逼得守約發出尖叫。 雪白的屁股以極快的節奏顛起又落下,青筋盤虬的粗大性器若隱若現。 守約感覺肚子都要被頂破了,只能趴在玄策肩頭痛苦又歡愉地尖吟,在他的后背抓下一道道白痕。 守約是被玄策抱著回東宮臥房的。 玄策告訴管家,太子喝醉了酒,被他遇到送了回來。 管家瞧見定王殿下懷里的主子面色酡紅眼神迷離,信以為真,忙給玄策讓路,對他不住道謝。 “順手幫點小忙罷了,哪抵得皇兄對我的養育之恩,先生不用客氣?!?/br> 玄策狡黠一笑,像吃飽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