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回憶(受被父皇qj/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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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陽于晟朝而言是龍興之地,開國皇帝明哲帝正是在臨陽郡振臂高呼推倒前朝的。多年以來,臨陽一直是富碩之地,甚至有“大晟糧倉”的美名。當初明哲帝曾有意定都于此,可惜前朝宮殿建在霈京,為免重新建都大興土木,這種想法便作罷了。 到了黎元朗的曾祖文貞帝時,文貞帝內修德政外拓疆土,極大壓制了世家的權利,即使只有兩個女兒,他也強硬的立自己的長女為儲。而次女嘉康公主的封地就定在臨陽郡,并賜她與兵馬大元帥元安方的嫡長子成婚?;楹蠊髋c駙馬琴瑟和鳴,是人人稱頌的神仙眷侶。 可惜,駙馬外出平匪的途中遭遇陷阱受傷,拖了幾個月不治身亡。嘉康公主本就懷有身孕又衣不解帶照顧丈夫,以致難產后便也香消玉殞了。黎元朗的祖母嘉和女帝便將自己的外甥接到宮中親自扶養,尚在襁褓便已經封其為臨陽郡王。 由于嘉和女帝彼時尚未生出繼承人,朝中大多認為臨陽郡王很有可能未來繼任皇位,這當中就有臨陽郡王的祖家元家。這一聲音直到三年后嘉和女帝生下兒子才漸漸消弭。但臨陽郡王不但繼承了母親嘉康公主的富碩封地,更繼承了父族的軍中威信,又在十二歲便獲封成親王。這便是他尊貴無比的原因所在。 所以當初黎元朗被成親王推上帝位他也很是奇怪。黎元朗的外祖父宋彥行曾是元安方大帥最器重的副將,因而他猜測自己的母親和成親王定然有私情,暗結珠胎生下了自己。后來事情敗露,先皇因為成親王位高權重動不了他,又覺得傷了自己身為帝王的顏面需要找人泄憤,便將自己同母親一起打入冷宮。 在晟朝無論民間或是富貴人家,都厭惡雙性人存在,因此雙兒并不多見。但能長大成人的雙兒多是容色傾城,于床笫之事也都無師自通,是以皇親貴族子弟極愛褻玩雙兒。黎元朗畢竟生于皇城,身體的異常先皇是十分清楚的。但先皇去世前幾年沉迷五石散,有一次不小心在房事中把自己極其喜愛的兩個雙兒玩死了,他又藥性大發,便沖入了久無人踏足的未央宮。 于是在一個雨水將將不落的潮熱傍晚,先皇破開未央宮的大門。未央宮無人攔他,更無人敢攔他。就連廢妃宋氏也早在被打入冷宮時便瘋了,更沒有人顧黎元朗的死活。黎元朗那時不像皇城中其他主子,夏季有冰盆供應。在這種天氣里只能在寢殿中少穿一些才不至于中暑。 黎元朗彼時已經十五歲,即使未央宮已經被困做冷宮,一應飲食供應僅能保證他餓不死,但他的身體還是像雨后春筍一般抽長開來,只是摸起來沒什么rou。先皇貪婪的順著他修長的小腿向上撫去,遇到了褻褲的阻礙,一把扯了開去,也不管黎元朗的哭喊掙扎,便將兩指插入他的女xue中摳挖。 黎元朗仿佛聽到了裂帛聲,隨即自己的女xue中便是抑制不住的抽痛,血腥味在狹小的床鋪間蔓延開來。黎元朗知道自己掙扎哭鬧也無用了,自己屋外燈火通明,顯然是先皇的侍者正在外面等候,沒有人能幫得了他?!跋胍钕氯ブ荒茼槒牧税伞?,黎元朗如是想著,只能逼迫自己強忍淚水放松身體,甚至主動將手環上了先皇的腰。 借著透過劣質窗紙的一點月光,先皇的臉色在黎元朗看來十分蒼白,但眼中卻透露著快意恩仇的精光,和自己瘋了的母親倒是有幾分相似:“你這個小孽畜,長得不像你母妃那個賤人,倒像那個jian夫!今日你便母債子償吧,誰讓你長了個如此yin蕩的sao逼呢?”隨即一聲嗤笑,把被五石散催動得青筋勃起的jiba在黎元朗鼠蹊上蹭了幾下,大如鵝卵的guitou將黎元朗自身小巧粉嫩的陽物頂到一邊,便毫不猶豫的插進了女xue當中。 因為之前被用手指挑破處女膜,甬道內已經有血液潤滑。先皇勉強插進了半根,但仍是被夾的寸步難行。黎元朗哭著小聲喊著“父皇,饒了我吧”。這更是引得先皇心頭火起,他把巴掌連連扇在黎元朗的雪臀上,白皙肌膚上瞬時起了一片火辣辣的紅印子。這倒是分散了黎元朗女xue的疼痛,讓他注意力分散開,不再夾的那么緊了。先皇趁此機會奮力挺動腰肢,整根jiba便全部沒入黎元朗體內。 全部進入黎元朗身體后,先皇爽的忘了接著扇巴掌,反而十分享受黎元朗再次緊張的絞緊。年輕新鮮的xuerou內壁比他后宮cao熟了的嬪妃緊致許多,而黎元朗從小被當做男孩兒教養,骨子里有股生機勃勃,這比起他剛剛玩死的兩個雙兒少了許多陰柔氣,仿佛是馴服一匹年幼的小馬駒,打心里讓先皇愉悅。他也不著急,緩緩抽動著摩擦處女膜破損留下的傷口,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黎元朗,就為了看著這個少年因疼痛的不適,以及被自己稱為父皇的人羞辱后的絕望。 直到看出來黎元朗已然度過了最疼的時候,再緩緩摩擦下去便是投入性事的爽利了,先皇才換了種方式報復。先皇先將軟枕墊在黎元朗臀下,又把黎元朗兩條細瘦小腿交疊壓在他胸前,這樣便像是一個斜朝上的小rou壺,更擠得黎元朗女xue內緊致非凡。隨后先皇便開始快速大開大闔沖撞起來,沖撞帶著自己上半身的體重,果然第一下狠頂,黎元朗便被帶著撞飛向前去,頭重重磕在床頭上。只聽“咚”的一聲,黎元朗被磕得暈暈乎乎,連下體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上然曙@然沒有因此放過他,向前挪動一點又帶著體重下墜狠狠頂撞著。黎元朗只得用手護著頭,頂在墻上,以迎接先皇接下來的猛沖。 過了一會兒,黎元朗卻感到一陣酸脹,先皇的guitou探入的更深,好像頂到一個閉合的地方。先皇看出他的分神,抬手扇了他一耳光,隨即朝閉合那處探入。黎元朗雖然被打的暈乎乎,但被破開這一處閉合時,卻沒有感覺到多疼,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小腹散到四肢百骸,他不禁“啊~”的喟嘆出聲,好像痛苦中終于感覺到了幾分舒爽。 “你這個小孽畜,竟然還爽起來了?呵,也對,朕cao進了你的zigong里。既然你母妃那個賤人不愿意給朕生兒育女,那就你來也不錯!”隨后牟足了勁將guitou推入zigong底出,也不出去,就在zigong內宮頸口和zigong底之間抽插。黎元朗感覺自己被頂的五臟六腑都快移位的時候,先皇五石散的藥效終于轉弱了,一股溫涼的jingye抵在zigong底上噴涌而出,有些稀薄,但也幾乎注滿了黎元朗zigong內。 黎元朗躺在床上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額角被撞的紅腫了一片,下體更是泥濘不堪,眼神空洞無神得像個破布娃娃,滿是破碎感。他的樣子常人見了定是十分疼惜的,但先皇對他母妃怨恨太深也遷怒于他,藥效一過,毫不留戀的把jiba拔了出來,招呼侍者進來把他直接卷走,隨即他的視線被被褥遮擋,眼前一片漆黑。 “陛下,陛下醒醒,馬上要到驛館了?!备卟p聲細語的呼喚,黎元朗猛地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本是思考著成親王的背景和前朝局勢,卻因為昨夜不曾好眠而打起了盹。 他推開馬車玄窗,黎平荊騎著一匹紅纓高頭大馬走在車窗邊。黎平荊見皇帝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居然生出一絲難為情,沒話找話道:“陛下可得聽高公公的別睡了,要不晚上又不得安眠了?!?/br> “無妨,世子到時候同朕抵足而眠,朕便能睡得著了?!毙匆馕渡铋L的看了黎平荊一眼,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黎平荊心中一喜,但還不等他再說什么,黎元朗便放下玄窗又靠在椅背閉目養神。 黎平荊都同自己長得有幾分相似呢,更不用說成親王了,黎元朗心想??上攵捎H王還是在誆騙,他怕不是就是先皇口中的“jian夫”,只不過不想承認對我和母親的虧欠罷了。那么一個傀儡般的皇位有什么用呢?我定要去臨陽看看,等著元家被連根拔起吧。 想到這里,黎元朗臉上終于浮出一個衷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