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殘缺的身體3(花xue、陰蒂、失去彈性的后xue、清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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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一番力氣,君懷璧終于把秦桑下體的三個環取下來了。這個過程中,秦桑幾次想把雙腿合攏,不得已,君懷璧只得用束帶把他的雙腿綁在床柱上,又用一個枕頭墊高他的下身。這下,秦桑的下體一覽無余,花xue處亮晶晶的,裹了一層滑膩的液體,甚至把身體里的jingye都沖出來了,君懷璧知道,就在剛剛,這具敏感的身體已經經歷了一次高潮。 枕頭上很快多了一個濕印子,越洇越大。 “你不用害羞?!本龖谚嫡f。 回答他的,是秦桑的沉默。 君懷璧已經顧不上安慰他了,他的注意力被另一個地方奪走了。秦桑的兩只睪丸失去束縛后,顏色漸漸恢復正常,但是因為那里一直沒得到發泄,積蓄的jingye將兩個小球撐得滾圓。而且,兩只睪丸尺寸明顯不對勁,左邊的那只足足是右邊的那只兩倍大。君懷璧把兩只睪丸托在手心,發現左邊的那只睪丸質地較硬,表皮之下也是凹凸不平的,像是被人強行地填充了什么東西但是沒把那東西填充均勻。 君懷璧用手指扣了扣飽滿的小球,盡量放柔了聲音問道:“這里面放進了什么東西嗎?” 秦桑悲哀地看著他。 “你如果告訴我,我會想辦法幫你取出來?!?/br> “沒用的?!鼻厣u搖頭,“這東西已經取不出來了,和rou長在一起了?!?/br> “既然能放進去,就能取出來?!本龖谚底⒁曋厣?,緩慢的說:“請你相信我,好嗎?” 秦桑身體一震,好半天,低低吐出兩個字:“入珠?!?/br> 君懷璧知道入珠這回事,一些出賣身體的男妓,為了讓富婆對他們的尺寸滿意,會給自己的分身做入珠手術。而秦桑入珠的部位是睪丸,顯然植入他體內的珠子直徑大,又重,平時必定時時刻刻拉扯著他的睪丸。入珠的效力已經漸漸在這具身體上顯現了,左邊的那只睪丸不僅比右邊那只大,也比右邊那只下垂得更厲害,拉扯著分身也歪向一邊。 君懷璧細細地用手指觸摸睪丸的每一寸,確定珠子在小小的睪丸內饒了兩圈。他在心里把自己認識的人過了一遍,看有沒有人能介紹一個信得過的醫生。 花xue兩邊的yinchun異常肥大,鮮紅得仿佛要滴血。他用手碰了碰,指尖上掛著一絲血絲,他不相信似的,又用手指搓了搓,更多的血絲滲出來從細小的孔中滲出來。都是一些很小的傷口,被人用針扎的。 “禽獸?!彼偷土R了一句。 秦桑嚇到了,身體猛地向后縮,想把自己的下身挪開。 “我不是罵你?!本龖谚嫡f。 秦桑卻不肯配合他,擺動腰胯,一直要從君懷璧手中逃離開。君懷璧只得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 被針扎的,是最不明顯的痕跡了。兩片小小的花瓣已經紅腫破皮,指甲用力掐弄出的印子依然留在上面。最上面的陰蒂,嫩紅剔透如一顆圓潤的珠子,已經腫得有指尖大小。它從yinchun的庇護中頂出來,縮不回去,如果秦桑穿上褲子,這個凸出來的敏感部位必定一刻不停地與布料摩擦。兩人離得近了點,君懷璧呼出的氣息吹拂在陰蒂上,那個小東西立刻像被風撥亂的花朵,細細顫動著,下面的花xue似是難以承受這樣的刺激,兩只花瓣收縮著,簇擁著中間狹長的縫隙,一線透明的液體無聲無息地流出來。 君懷璧撥開兩片yinchun,兩指分開花xue,曲折的花徑露在他面前。他這時才發現,秦桑yindao里,還有一個小孔。那個小孔被一截細小的棍棒撐開,他取下來一看,發現那是一截生姜絲。下一刻,手指感覺到一股溫熱,清亮的液體從女性尿道口流出來,潺潺不絕,好似一條小溪。 秦桑臉色慘白,之后,他如挺尸一般,一動不動。他就在持續的失禁中,感受到君懷璧把他的臀部托起來,眼睛盯著他的后xue。那地方必定是張得大大的,兩跟粗壯的分身一起插入他后面后,那個地方就失去了彈性,他能感覺到涼風灌入體內的瘙癢。還有他的腸rou,必定被人拉出一截,縮不回去,只能簇擁在洞口,如一朵rou花。 君懷璧把手指伸進去,就像捅進一個寬闊的管道,沒有遇到絲毫阻礙,秦桑的括約肌已經失去了本來的效用。他用手指撫摸能觸碰到的每一寸腸rou,感知那里是否光滑,判斷有沒有傷口。他的手指無意碰到一個地方,秦桑下身一抖,后xue跟著動了,飛快地收縮一下,松松地銜著他的手指。 君懷璧抽出手指,把秦桑的下身放下來,解開束帶,一邊揉他手腳上勒出的紅痕,一邊小聲地道歉:“不好意思,之前怕弄傷你,所以把你綁起來,下次不會了?!?/br> 他等了一會,秦桑沒有回答他。 rutou,分身,睪丸,花xue,后xue,這是他仔細查看過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還不知道這具身體被損壞成什么樣,君懷璧沒有繼續問,今天的事情,對于秦桑來說,已經太過了。 他把秦桑抱到浴室中,給他洗澡,泡泡打滿了他身體的每個地方。秦桑從輕盈的泡沫中露出半個胸膛和雪白的臉,蒸汽凝結成水珠,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他看起來脆弱無比,像一堆雪,一塊冰,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君懷璧把導管插入秦桑分身時,秦桑有過短暫的掙扎。 “幫你把里面的jingye導出來,你也不想那東西留在你身體里面吧?!本龖谚嫡f。 秦桑放松了身體,但是他的表情并未有所松動。君懷璧知道,秦桑沒有信任他,秦桑只是像過去面對其他人那樣面對自己,忍不住了才反抗,而那些反抗,是他身體的自然反應,他控制不了,他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被動地接受一切。 秦桑的尿道被擴張得太厲害,尋常尺寸的導尿管一插入他尿道,就滑出來了,君懷璧提醒他:“用點力,把管子夾緊?!弊詈?,還是他用一只手把管子固定在秦桑尿道里,細細的水流灌注進去,清洗著內壁,將殘存的jingye沖出來?;▁ue和后xue各沖洗了五次,才把所有的jingye導出來。這一番折騰后,這幾個洞徹底闔不上了,擔心涼風灌入體內受涼,君懷璧給他套上了輕柔的睡衣,又仔細把被子掖好。秦桑已經累得睡過去了。 君懷璧本來以為秦桑后半夜能睡個安穩覺,沒想到他剛睡著不久,就被床上的動靜驚醒過來,他擰開燈,看見秦桑像瘋了一樣在床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