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長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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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行三2020年5月7日字數:14613將軍長榻永輝二年,大周大王之亂雖然平定,卻余波不止。塞外眾多游牧民族不滿欺壓已久,以匈奴為首趁機入侵中原,一路上不分男女老少殺戮劫掠,一時間中原血流漂杵,人競相食,戰亂地區居民十不存一,眼見炎黃子孫便要迎來滅族之災。 幸而新帝李睚雖幼年登基,卻比之前的幾位昏庸皇帝不同,自小便勤卷好學,外加勵精圖治,剛剛接手朝政,便立刻殺了幾個擅政的大臣,將權力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其后又納言求治、任用良臣,本來搖搖欲墜的大周王朝,竟然在他的手中換發出生機。 新帝李睚任用的大臣中,有一員小將,十七歲便任票姚校尉,第一次隨軍出征漠南,便率八百輕騎,斬獲敵軍兩千有余,生擒匈奴單于叔父,斬殺匈奴官員不計其數。之后兩次率兵出擊,殲滅敵軍四萬,授勛封侯。永輝四年,更是帶五萬大軍深入漠北,北進兩千余里,殺的匈奴單于遠遁,殲滅敵軍六萬之多,從此匈奴再不敢南下sao擾,其余少數民族部落首領,也紛紛向大周納貢稱臣,每年都要去大周朝見,并在其部落設立大周的校尉以防再次叛變。 小將當年尚且未滿二十,便已經建立不世之功,受封于狼居胥,拜為驃騎將軍。然而小將軍深知當今圣上乾坤獨斷,生怕自己功高震主,便上奏主動放棄兵權,回神都復命。李睚表面挽留,實則內心早忌憚他在民間水漲船高的名聲,早有剝奪他兵權的心思,只是戰亂未定,不好無故懲罰有功之臣,現在匈奴已退,四海升平,加上小將出身低微,朝中無人為他搖旗吶喊,諒他也不敢說一句“飛鳥盡,良弓藏”。 又過了半年有余,太監傳來圣旨,卻只字不提兵權,只是說漠北苦寒,眼見寒冬將至,圣上擔憂小將身體,特將他招回神都。然而圣旨只寫讓他回神都,并沒有允許他帶兵,也沒說如何安排他手下的部將,顯然是朝廷對他忌憚極深,如若再借口拖延不從圣旨,怕是明天這圣旨便會變成討賊的詔書。 小將口呼謝恩,心里卻老大不情愿。自己為大周鞠躬精粹,作戰從不顧及生死,本以為擊退匈奴從此光宗耀祖,誰料都說軍中升官快,可沒有好出身,贏的越多死的越快。自己還起碼有個封賞,而自己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是沒多久便會被分割開來,一輩子不會再受重用,自己回到神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若問這小將姓甚名誰,卻是姓李,單名一個葉字。雖然姓李,卻和當今的皇室八竿子打不著,父親靠著科舉當了個小官,卻不幸遇上了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在李葉幼年便和他的生母一起去世了,多虧了jiejie李仙客將他拉扯大。這次回神都,少不了又要叨擾jiejie。 李葉的名字在短短幾年間便已經世人皆知,人人都說他是不世出的英雄,是老天爺降下來拯救炎黃子孫的戰神。其時百姓受戰亂之苦深矣,不少人都在家里供著李葉的長生牌位,將他當神仙一樣看待,不論到哪里都有人爭先恐后的夾道歡迎,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只是戰爭剛剛結束,人們家里還不甚富裕,歡迎的儀式也十分簡陋,千篇一律,看多了讓人更是心煩。 一日,神都西北的一座小村莊,菜農老張頭的女兒白菊正要去村頭的井里打水。她是家里的獨女,老張頭一直想再要個兒子,可惜年老體衰力不從心,所以對這個女兒十分上心,除了女紅之外,也托人教她識了幾個字。白菊的母親認為這是多此一舉,男孩識字可以考個功名,女孩家的,認識那么多字有什么用?可老張頭另有打算。自家女兒雖然算不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卻也同樣的眉清目秀,白嫩的皮膚惹人憐愛,衣著雖然樸素,卻自有一番不同于大小姐的堅強和韌性。 身子是瘦小了點,不過和其余相同年紀的女孩比起來也說的過去,要是能吃上rou,沒多久就能出落成一個婀娜的美人,而讀書識字,又讓她有了一番不同于鄉下女孩的靈性。這里雖然是鄉下,但畢竟在神都附近,如果哪天神都的王公貴族經過,看上了自家丫頭,那可就一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正房可能夠嗆,但當個得寵的小妾不成問題。 鄰里有不少人看出老張頭的心思,都笑話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可老張頭沒有兒子,所以對選女婿的事格外上心。眼看到了婚配的年紀,其余人家的父母早就開始張羅親事,老張頭卻不怎么著急,反正年齡還小,再出落幾年,那才是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 白菊倒也很喜歡父親的安排,雖然識字不多,但每個字都用炭筆反復的練過,雖然沒臨過貼,但橫平豎直,也算工整。只是讀書難了點,東讀一點西看一句,總共也沒讀過多少。對于父親的打算,白菊是不大信的,到神都這種事,對于她這種生在鄉下的女孩太過于遙遠,像是一個夢幻的泡影,但偶爾想到有一天或許能嫁給一個翩翩公子,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躲在被子里偷笑。 一般打水這種事,老張頭是從來不讓白菊做的,害怕磨粗了她的手,但這個月白菊卻搶著每天早早起來,非要去打水不可。傳說中驅逐匈奴的大英雄,李葉將軍在歸都途中受到了各處的歡迎,不日便要抵達神都了。白菊讀過家國天下,對這位大英雄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來到村頭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個看到李葉將軍的人。后來又想,李葉將軍大概不會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過夜,多半是從附近的州縣啟程,路過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兩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母親笑她發癡,李葉將軍離這里還有十萬八千里,說不定哪天才能到,把白菊笑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老張頭倒是不攔著,女兒多出去轉轉,更能快點找到一個好夫婿。 白菊連著打了幾天的水,也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李葉將軍的車馬離這里還遠的很,自己真是自討苦吃??稍掚m如此,每天兩次打水是絕不肯耽誤的,有時閑下來,還會想,如果有一天,李葉大將軍知道世界上有一個女子為了見他,每天都第一個去村頭打水,還想盡借口在村口多呆一會兒,會不會感動。 “啪嗒啪嗒啪嗒——” 白菊正要打水,遠處馬蹄的聲音,席卷著一片飛塵席卷而來。白菊呆住了,只見那人在村口便勒住韁繩,飛身下馬,見白菊已經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可否討口水喝?” 那人白盔白甲亮銀槍,牽著的那匹白龍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顯然也非凡物,說話的聲音底氣很足,然語調溫和,讓人一聽便心聲好感。再看他來的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便要昏倒過去。幸好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沒讓她摔到地上。 白菊躺在他的懷里,只覺得天下沒有-比這更結實溫暖的臂彎,眩暈過后,又感到一陣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恥,哪里像是懂得三從四德的樣子,連忙掙開那人的懷抱,紅著臉說:“可是驃騎將軍?” 那人正是李葉,因為嫌每日的夾道歡迎太悶,又想這次到了神都,怕是處處仰人鼻息,不知何時才能再次暢快遨游,因此脫離了大部隊,一個人出來游山玩水。身邊親信知道他氣苦,加之武功高強身經百戰,穿成這樣,也沒哪個不開眼的山賊敢攔他,料想不會出什么問題,也就沒人勸阻,隨他去了。李葉整夜在野外亂逛,也虧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駒,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繼續騎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過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來討口水喝。 誰料剛一進村,就看到一個仙女在打水,才剛一開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懷里。 “可是驃騎將軍?” 白菊以為自己過于害羞,聲音太小,所以又重復了一遍。李葉只覺得這女孩聲音清脆甜美,雖然未施粉黛卻天生麗質,比沿路那些官員吃飯時叫來助興的舞女不簡直有天壤之別。又聽她談吐顯然不知無知村婦,心想本來看這村莊太過于破小不打算停留,誰承想差點錯過了這樣的仙女。 “正是在下,原來姑娘也聽說過我的名字?!?/br> 白菊只覺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強壓住心中的喜悅,低著頭并攏雙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 李葉連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覺得入手柔軟,幾乎像是在握著一團棉花,只有在拉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些許硬度,更是訝然,一般的鄉下女孩,從小便要干力所能及的農活,怎么這個女孩,身子竟然軟的像從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白菊道:“久聞將軍大名,將軍驅除匈奴,奪回我漢族領土,是全天下人的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棄的話,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盡……” 說到最后,白菊羞的小臉通紅,聲音幾乎微小的聽不到。李葉笑道:“我正是不耐煩一路上總是有人對我跪啊拜啊的,才獨自一個人出來。你要是再繼續跪著,那我可就要走了?!?/br> 白菊連忙起身,李葉為她撣去衣服上的塵土,發覺女孩雖然身材嬌小,胸部卻已經開始發育,屁股也有了些rou。 李葉邊撣土邊問:“你剛剛說讓我去你家坐一會兒?” 白菊面紅耳赤,一個“嗯”字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好輕輕點了點頭。 李葉畢竟年輕,一時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著這身盔甲,所有人都認得出自己是誰,到處阿諛奉承,大是無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個前提,你要給我弄身衣服來,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們平時穿的那種就可以。 要是我被人認出來,一定又有一群人給我下跪,那可麻煩的很。對了,你之后也不要叫我將軍了?!?/br> 白菊聽后喜出望外,點頭道:“是,那你……將軍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李葉看著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還沒告訴你的名字呢?!?/br> “白菊?!卑拙疹^也不回地說,也顧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搖醒了老張頭,告訴了他事情原委。母親有些不信,哪里會這么巧,再者說李將軍萬金之軀,怎么可能會來鄉野人家做客?老張頭倒是覺得來人即便不是李將軍,也不是一般人物,給了白菊頭身衣服,讓她拿去給李將軍穿。白菊高高興興地走了,回來時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邊的人,雖然年齡有點過于年輕,但眼神中的精神氣卻是老張頭從來沒見過的。見老張頭來接,那人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將懷里的盔甲遞給老張頭,老張頭接過盔甲,又信了幾分,趕緊換上了一副笑臉,阿諛之詞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蹦。李葉擺擺手,拿出一塊散銀,說自己打算出去轉轉,讓老張頭幫忙買些草料,別餓著自己的馬。 老張頭連忙打發老婆去買草料,又暗自囑咐她用剩下的錢買些酒rou,以免怠慢了客人。自己則拉過女兒,囑咐了半天。白菊先是紅著臉搖頭,接著開始不說話,最后終于輕微點了點頭。老張頭松了口氣,讓女兒去陪李葉出去轉轉,自己則先將馬拴好,又去菜地將長得最好的菜摘了摘。準備好好款待貴客。 鄉野小村,哪里有什么好景色,然而太陽逐漸升起,人家們都開始出來干活,李葉身邊美人相伴,指指點點,倒也瀟灑自在。突然,李葉指著一只正在啄自己毛的母雞,它舉起翅膀,頭伸到翅膀下面,就像是害羞地用翅膀遮住臉一樣:“白菊,你看它像不像你?” 白菊一下子又羞的說不出話來。原來白菊在村頭給李葉拿衣服時,李葉接過衣服,竟然直接在她面前開始卸甲,嚇得白菊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李葉逗她去看,可她怎么也不肯松手,等過一會兒沒有聲音了,才小心地從指縫往外看去,李葉卻已經脫光了上身,結實漂亮的肌rou,讓白菊忍不住加緊了腿,腦子發熱,心跳的越來越快。李葉知道她偷看,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地穿上衣服,雖然有些不大合身,但總算干凈,活動了一下拳腳后,說:“我換完了,你可以看啦?!?/br> 白菊放下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脫下盔甲,她才發現,眼前的將軍,竟然比自己大不了幾歲,雖然久經沙場,身上卻沒什么傷疤,皮膚反而又白又亮,讓人看完后心里癢癢的。 李葉笑著看白菊扭捏半天,才說:“你一定在心里笑話我了?!?/br> “怎么會,你這樣的女子,我喜歡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取笑?” “你是大英雄,自然喜歡豪氣沖天、勇敢果斷的人?!?/br> 李葉大笑,抱住她的肩膀,讓她正臉面對自己,道:“這樣的士兵,我自然是多多益善,可你是個女子,要是和我那些兵一樣粗糙,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啊?!?/br> 白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開啟又迅速合上,掙扎幾次,才忍不住問道:“那你……一定是認為我不是大煞風景了?” 李葉不由得感覺這個白菊簡直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孩,雙手滑下來拉住白菊的柔荑道:“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我便是看你看上一百年也不會膩的。 你呢?” 李葉的大手強壯而溫柔,輕輕握住白菊,只要她一拉便能拜托,可從李葉掌心傳來的熱度,幾乎要將白菊融化,怎么也提不起力氣將手抽出。 李葉幾次催促,白菊都說不出口,李葉壞笑著說:“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可要軍法處置了,罰你——讓我親一口!” 李葉湊了上去,白菊連忙躲閃,道:“我說,我說!你……是我見過最偉大的英雄?!?/br> “拋開英雄呢,你是怎么看我這個人的?” “我……很仰慕你?!?/br> “那我的臉蛋呢?還有肌rou?” “它們……”白菊脫口而出,“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它們便渾身發熱,真想把手貼在上面?!?/br> 白菊剛說完,便感到不對,自己怎么能說這樣不知羞恥的話,況且這不是承認自己在他換衣服時偷看了嗎??衫钊~笑嘻嘻地似乎不以為意,道:“傻丫頭,那就叫愛,就是你父親看到你母親時產生的感覺?!?/br> 白菊對男女之事好無了解,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明白他是在說男女之事,想甩開他的手卻沒有力氣,想說幾句情話又說不出口,只好不停地笑。 “喂,”李葉突然神神秘秘地說,“你想不想——摸摸看?” “什么?”白菊問。 李葉掀起衣服,白菊“啊”的一聲捂住眼睛,李葉笑著說:“別害怕,這里沒人,如果你怕羞的話,我們去那邊的草垛?!?/br> 白菊捂著眼睛不說話。李葉等了她一會兒,說:“那我先去那邊的草垛里,你如果不想來的話,我就在那里補個覺?!?/br> 白菊張開一點指縫,見李葉已經走了,才送了口氣。要不要去呢?白菊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心臟、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催促自己快去,而不去的理由,雖然一個都找不到,可自己怎么也邁不開腿。 糾結了許久,白菊都有些擔心李葉睡著了,于是安慰自己:說不定他去的不是面前這個草垛,而是其他地方的草垛呢。再或者他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一旁看他睡覺的樣子,或許還可以趁他睡著……不行,他是大英雄。我只是個鄉野的姑娘,怎么能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這里平日里就沒什么人,可白菊還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左右打量,直到確認連只鳥都沒有,才躡手躡腳地走到草垛,進去后,卻發現里面沒有人。白菊一陣失落,幾乎要哭出來,忽然一對有力的臂膀抱了上來,將她牢牢摟在懷里,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了幾下,定位到她的嘴唇,而后吻了上去。白菊只覺得李葉的氣味令人心醉神迷,讓她忍不住沉迷其中。兩個人貼著嘴唇,白菊感到李葉用力地吸著,心里害羞地同時,還隱隱希望他更用力些。就在白菊有些窒息時,一根舌頭伸到白菊唇間,白菊不明白李葉為什么會伸舌頭,但他的舌頭就像是三軍陣前的令牌一樣,讓白菊不由自主地聽從命令,打開城門。 李葉的舌頭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著白菊的城池,白菊卻慶幸自己這輩子沒有做過更正確的決定,舌頭間的親吻,和單純的嘴對嘴幾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葉沒有繼續堵住白菊的嘴,而是進退有度地挑逗著白菊的舌頭,誘惑著她走出城門,和自己交鋒。白菊的每一次迎合,都會發現兩條舌頭間有多了許多變化,就更是積極,親到最后,幾乎像只嗅到腥味的小貓,“喵喵”叫著祈求著美味。 “哇哦?!崩钊~喘著氣說,“先緩一緩?!?/br> 白菊臉燙的嚇人,喘氣說:“你真是個好將軍?!?/br> 李葉溫柔地說:“我也從來沒有過你這么聰明的學生?!?/br> 白菊心中的幸福幾乎要溢出來,這樣和心上人在草垛中“學習”,那便是神仙也不換。忽然,白菊“啊”了一聲,李葉忙問怎么了。白菊開始難以啟齒,可對男女之事實在所知有現,只好求助到:“我、我的……濕了……” 李葉心中偷笑,這丫頭第一次接吻,便xiele身,以后嘗過禁果,那還不是一個眼神、一句話便濕的不成樣子? “什么濕了?” “就是那、那里……” “哪里?” 在李葉的不停催促下,白菊只好紅著臉說:“下面……方便的地方……” “那是前面還是后面呢?” “前、前面?!?/br> “哦,”李葉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菊兒你尿褲子了?!?/br> 白菊急的快要哭出淚來:“不、不是的,不一樣的!” “不一樣?”李葉裝傻,“會有什么不一樣?我看菊兒你就是尿褲子,怕我笑話才不承認?!?/br> 白菊著急地辯解:“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 “好吧,我信我的菊兒??墒枪膺@么說,我很難了解到底是怎么不一樣。如果不是尿褲子,那么讓我摸一摸總可以吧?” 白菊有心拒絕,卻害怕李葉揪住自己尿褲子這點不放,等他的大手,只是象征性的夾緊了一點。 “我這是怎么了?” “傻丫頭,”李葉忍不住笑著說,“流出水來是因為你喜歡我,如果你打心底里愛我的話,還會有驚喜哦,你想不想試試?” 白菊既不說想,也不說不想。李葉沒有著急,而是先用手在白菊的大腿附近游走,白菊開始覺得癢癢的,但很快凡是李葉的手經過的地方,都涌上一股難言的炙熱。白菊很喜歡這種感覺,卻不敢直說,只是將夾緊的腿放松了些。李葉見她不再那么緊張,手開始逐漸向著少女的跨間前進,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的私處。 白菊只覺得自己的陰戶也開始發癢,李葉帶來輕微摩擦,如同隔靴搔癢,只會讓她更加的難受。同時,炙熱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持續升溫,燒的她開始神智模糊?;秀遍g,李葉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抗,反而是輕松的解脫。這一次李葉的手掌帶來的不是sao動和灼熱,而是平靜和溫暖,仿佛只要在他的手中,就永遠都不會發生任何壞事。 “嚶——” 白菊在李葉熟練的挑逗下,又一次達到高潮,口中忍不住發出可愛的叫聲。 “誒,你聽到什么聲音嗎?” “風唄,這幾天的風可怪了,說不準又要下雨?!?/br> “前兩天不是剛下過嗎?!?/br> “前兩天下過,是前兩天下過,誰告訴你前兩天下過雨,現在就不會再下?” 外面的對話聲讓白菊吃了一驚,身敗名裂的恐懼,讓白菊一下子鉆進了李葉懷里。懷抱中,白菊慌張的兩只大眼睛,撞上了李葉的壞笑,李葉輕輕撫摸著白菊的背部,示意她沒事的。 “對了,今天你見到白菊了嗎?!?/br> “怎么沒見到,和一個大小伙子眉來眼去的?!?/br> “那小伙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那么不合身,不會是出來微服私訪的吧?” “那可說不準,老張頭就想找個當官的女婿?!?/br> 外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走遠了,李葉在白菊的耳旁說:“我就說沒事吧?!?/br> 白菊的耳朵癢癢的,一直癢到心里,也學著湊到李葉耳旁,吐氣若蘭:“你不會多想吧?” 李葉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白菊接著說:“我父親。他的確想要一個當官的女婿,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仰慕你?!?/br> 李葉啞然失笑,原來她就是因為這個害怕自己誤會啊。 “沒關系,你可以去告訴你父親,他如愿以償了?!?/br> 白菊欣喜萬分,但很快又開始失落:“你是大英雄,我怎么配得上你?!?/br> “當妻子嘛……確實可能差一點。不過我會永遠把你帶在身邊,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對于熱戀中的少女,沒有比這更動聽的情話。白菊點了點頭,李葉說:“我們回去吧,不然你父母該等急了?!?/br> 李葉幫白菊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而親熱的痕跡卻怎么也清理不掉。白菊大羞,幾乎不敢回家,多虧李葉連哄帶騙,總算把她帶回了家,剛進門,白菊便沖著進屋子換衣服了。 老張頭把一切看在眼里,卻沒說什么。李葉去各屋轉了轉,了解了一下老張頭家的情況,又拿出一錠銀子,道:“麻煩您老人家再幫忙填些酒菜?!?/br> 老張頭大喜過望,接過銀子,將早上買的酒rou都扔了,又差老婆去買新的。 中午老張頭一家忽然吃的合不攏嘴,李葉也覺得山野小菜別有一番風味,只是酒差了點,但也算賓主盡歡。 酒過三巡,老張頭向老婆試了個眼色,便借口有事都出去了。一時間,屋內只剩下了白菊和李葉兩人。 白菊從沒喝過酒,但為了款待李葉,被老張頭勸著也喝了幾杯,此時強打著精神陪在李葉身邊,絲毫沒注意自己陷入了一個怎樣的境地。李葉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見白菊雙頰粉嫩,身子搖搖晃晃,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憐愛心起,猛地撲上去抱住了白菊。 白菊“啊”的一聲,剛想掙扎,見家里只剩下了她和李葉二人,也就任由他抱著。李葉在她耳旁說:“想不想證明一下你有多么愛我?” 白菊想起之前“愛”的感受,臉一下從粉色變成了通紅,可那種深入骨髓一般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垂下了頭。 李葉將白菊整個人橫跨著抱在懷里,溫柔地將她放上閨床,然后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白菊不解地看著李葉高高翹起的jiba,李葉解釋道:“如果我愛你,這里就會流出液體。如果我愛你愛到了極致,這里就會和你一樣射出來?!?/br> 白菊癡癡地撫摸著李葉的jiba,問:“那為什么這里什么都沒有?” 李葉笑道:“因為愛需要兩個人啊。我必須感受到你在愛我,這里才會分泌出液體。來,試著輕輕地抓住它,然后前后拉動?!?/br> 白菊一知半解地擼了一會兒,雖然技術欠佳,但柔軟的小手和天真的臉蛋,依舊給了李葉巨大的滿足感。 “好了,”李葉輕聲說,“該我愛你了。女孩的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br> 白菊倒是聽說過這個傳聞,用堅定地眼神看著李葉,道:“我不怕?!?/br> 李葉吻了吻白菊的額頭,將她穿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白菊像只小綿羊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害羞地本能遮住自己的雙乳和陰戶。她的身材和李葉隔著衣服估計的一樣,李葉身處右手放在白菊的胸口,白菊強忍著羞意,閉著眼任由他摸索。 白菊的胸口的脂肪還沒開始堆砌,可已經有些雛形,摸上去冰冰涼涼,在布丁般Q彈的乳rou下,還藏著堅硬的堅果夾心,就像是一顆還未熟透的青桃,桃樹還沒來得及將豐富的營養物質儲存進誘人的子房壁,然而只要有里面的種子在,總有一天會成熟到一口能咬出水來。 白菊的屄則小的不像樣子,對比起李葉雄壯的jiba,就像是在用腳去踩路邊點綴草地的小花。李葉嗅了嗅白菊處女的香氣,頭埋了上去,啃食著白菊只有寥寥幾根軟毛的陰部,白菊低聲驚叫,完全沒料到李葉會這么做,用大腿的夾住了李葉的頭:“將、將軍,哪里很臟的……” “菊兒這么香,怎么可能臟呢?!?/br> 白菊緊閉著眼,只覺得身子輕飄飄地,世界上,還有什么比心上人不怕骯臟的用嘴表達愛意更幸福的事?白菊暗下決心,李將軍這樣對我,我也一定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李葉舔得白菊yin水直流,見潤滑足夠,掰開白菊的兩條細腿,道:“丫頭,還不睜開眼,就要錯過自己的第一次了?!?/br> 白菊猶豫地睜開眼,看到李葉又粗又長的jiba正對著自己的陰部,雖然已經有了準備,還是忍不住心臟亂跳,自己的xiaoxue怎么……怎么可能有將軍的那里那么深,將軍的那里那么長,豈不是要將自己捅穿了? “將、將軍,你……是不是有些太長了?”白菊忍不住問。 李葉哈哈大笑,道:“一會兒你便知道長的妙處了?!?/br> 其實正在下午,外面的光照在地面上,李葉和白菊欣賞著對方身子的每一個細節,相視一笑,李葉將鬼頭對準了白菊的xiaoxue入口,輕輕地戳了戳,白菊便痛地皺眉。李葉見白菊太過于緊張,提起白菊的一只小腳,從小指開始輕輕舔舐。 白菊大吃一驚,道:“將軍,那里還沒洗,很臭的?!?/br> “誰說的,在我看來,天下沒有比這更香的東西了?!?/br> 其時大周還沒有裹腳這一習俗,女子外出、甚至習武都是常事,宮里得寵的妃嬪公主,也偶爾隨皇帝一起出城騎馬圍獵,因此和侍衛產生的風流韻事甚多,難以一一舉例。 可白菊卻是一對兒天生的小腳,又不曾出過遠門從事勞動,一雙小腳又白又嫩,李葉調笑道:“菊兒,你看你的腳丫,還沒有我的手掌大?!?/br> 白菊嬌羞地回道:“是將軍的手太大了?!?/br> 李葉嘆了口氣,用右手撫摸過白菊的腳掌,虎口處粗糙的質感讓白菊癢癢的:“這雙手,從今往后,恐怕就只能用來寫字畫畫,再也沒機會用來拿劍了?!?/br> “這次回神都,人人都以為我會榮華富貴,實則步步驚心,不因為驚懼而亡便不錯了?!?/br> 白菊不懂李葉在說什么,只是認真的聽著。李葉也只微微感嘆,隨即開始舔舐白菊腳心。白菊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除了癢之外,還隱隱有些其他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心都被瘙癢了。 李葉見白菊的身體不再僵硬,便松開小腳,扶住jiba插了進去,白菊痛地皺緊眉頭,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聲音。李葉愛極了白菊這幅樣子。 處女的緊致夾的jiba發疼,不過李葉很享受這種給處女開苞的感覺,一點點地戳破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在從來沒有人問經過的地方開墾,用自己的jiba,在處女的身體里開出一條路來。鮮紅的血從白菊的處女xiaoxue中流出,李葉俯身說:“記得把這張床單留下來?!?/br> 白菊忍痛點頭,已經疼的小臉蒼白。李葉知道這時候如果拔出來,下次恐怕還要再疼一次,于是干脆不再憐惜,插到底后立刻抽出,然后又一下插到底。原本緊致的小洞,在李葉大開大合的抽插下開始被不斷地拓寬,與此同時,本來開始時插進一半便見底了,現在卻越插越深,幾乎整個jiba都插了進去。 李葉的插入讓白菊直吸冷氣,而現在的動作,則讓她根本喘不上氣來,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而還沒等自己習慣,李葉的抽插便又帶了一波新的痛苦。 開始白菊還盡量去感受自己第一次的每分每秒,但李葉的動作動作卻不見停緩,甚至越來越快。白菊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問清楚第一次到底需要多久,可現在事已至此,即便痛死自己,也要咬著牙堅持到結束。 逐漸的,李葉感到包裹著自己jiba的rou壁不再那么抗拒自己的入侵,身下的白菊看上去也不那么稚嫩,而是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自己的jiba,已經讓白菊的身體開始由一個女孩轉變成女人,只要之后繼續不斷耕耘,很快這個青澀稚嫩的女孩,便會成為迷倒眾生的尤物。 白菊的屄洞滑溜起來,李葉越干越爽,速度也越來越快,還拍打著白菊的屁股,讓她迎合自己的動作。白菊無奈,只好聽話,努力地挺動自己的小屁股,本來開始減弱的疼痛,又開始變得劇烈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菊下體地疼痛開始變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新的感覺,不同于草垛中那樣若有若無、吸引著你不斷探索的快感,而是如同天堂觸手可及,只要你不斷地像那里奔馳,就可以獲得越來越多的快感。這一下,不用李葉督促,白菊就主動假裝無意識的迎合起李葉的動作。李葉哪兒能看不出白菊的小心思,正好自己也快要到臨界點,索性抱起白菊的屁股,瘋狂的猛cao起來。 白菊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只覺得李葉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體里越來越熱。終于,伴隨著一聲低吼,粘稠炙熱的jingye從李葉的jiba里噴出,連著噴了幾股,直射得白菊的xiaoxue都裝不下溢了出來。 李葉拔出jiba,喘了兩口氣,立刻又生龍活虎起來,躺在床上將白菊抱在懷里,白菊這才“哇”的哭出聲來,李葉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沒事兒了??吹轿矣卸鄲勰懔藛?。從今以后我們永永遠遠在一起。還疼不疼?” 白菊抽泣著回答:“嗯?!?/br> “每個貞潔的女人,第一次都會疼。我的菊兒最貞潔了,對不對?” 白菊抱緊李葉,下體又開始疼了起來,哭著說:“我不怕疼,但我害怕我們愛完后,你就要走了?!?/br> 李葉親了白菊的臉一口,笑著說:“我怎么會走呢,我們一刻都不再分開了,好不好?” “嗯?!卑拙占t著臉應道。 李葉調笑:“我怎么看你到最后也開始有些享受,都開始迎合我了?!?/br> 白菊囁嚅半天,還是沒說話來。李葉幫白菊按摩著身子,不一會兒又開始心猿意馬,朝著白菊的陰戶摸去。白菊嚇得連忙轉身夾緊腿,哀求地看著李葉,李葉笑著說:“可以不繼續用那里,不過你要用嘴幫我哦?!?/br> 白菊欣然應允,李葉也曾舔過自己的私處和腳丫,自己對他做同樣的事自然理所應當。李葉跪在白菊面前,挺著系列的jiba,讓白菊側躺在床上,好奇的摸索。李葉簡單的指點著koujiao的技巧,提醒白菊千萬不要用牙咬,白菊似懂非懂,聽李葉的先身處舌頭嘗試的舔了舔。李葉的jiba上不但殘留著jingye,還有白菊的yin水和處女初血,吃上去五味雜陳,白菊還只是個新手,自然嘗不出滋味,舔了一會兒,就嘗試著吞入口中,結果一下子又吐了出來,不停地咳嗽。李葉笑著繼續指點白菊koujiao的要領。當時是,陽光從窗口打在白菊的身上,將她白嫩的身子染成了金黃色,就像是一個渾身涂滿金粉的小金人,似懂非懂的為男人在床上koujiao。李葉看著這幅美景,忍不住放松了精關,濃郁的jingye全部射進白菊的口中,白菊經李葉的指點,努力的將jingye含在嘴里,可李葉射的太多了,眼見自己的雙頰像松鼠一樣鼓起,jingye還是源源不斷的射出,從白菊嗯嘴角流出,在半空中和rufang打個照顧,滴落在手背上。 李葉告訴白菊要盡量將jingye含在嘴里品嘗,可看李葉越射越多,白菊只好跳過品嘗這一步,大口的吞咽著白濁的jingye,不一會兒就喝完了。李葉的jiba軟了下去,白菊用舌頭搜刮著口腔內殘留的jingye,表情有些失落。李葉哈哈大笑,指點白菊將jiba里的jingye吸出,雖然不多,白菊還是開開心心地將它們含在嘴里用舌頭不停攪拌。jingye的味道很怪,但白菊幸福地想,這就是自己未來夫君的味道,從今天開始,自己會不斷地熟悉這個味道,直到最終愛上它。咽下最后一滴jingye后,兩人依偎在床上,李葉說著自己的抱負,而白菊撫摸著李葉腹部的肌rou靜靜地聽著。 老張頭直到天快黑才和妻子回來,還用中午剩下的錢買了酒菜。李葉和白菊早就收拾妥當,但消失的床單和白菊害羞地表情,讓老張頭輕易猜出了發生了什么。晚飯上,李葉談起自己戰場上的見聞,都是老兩口這輩子聞所未聞的事,白菊崇拜地看著李葉,心中的愛意更深了一層。 農村的夜晚沒有什么活動,天一黑便上床睡覺。家里只有兩張床,老兩口睡在一起,李葉自然和白菊躺在一張床上。白菊一開始還顧及著父母,不理李葉,但經受不住他的挑逗,又想父母一向睡著的很快,也就只好忍痛答應。 這一下李葉可算是得到了圣旨,先是對著已經洗干凈的xiaoxue又親又啃,然后干脆將白菊摁在墻上,從身后插了進去,一下下的向上頂著。初時,白菊還記得壓低聲音,可見李葉毫不在乎,被干的猛了,也“咿呀咿呀”的叫起床來。 白菊的母親一直聽著這里的動靜,一會兒想李將軍真不知道憐惜女孩,一會兒想如果自己也能有一個這么猛的男人,自己也情愿被他干死,一會兒又想不愧是當過將軍的人,一晚上用的姿勢就比自己一輩子體驗過的多。 白菊雖然才破瓜不久,奈何李葉技術高超,又加之對李葉一往情深,在李葉的不斷努力下,終于達到了高潮,然后一下子癱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似夢非夢間,白菊感覺李葉幫自己擦干凈了身體,然后穿上內衣下床。白菊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李葉笑道:“我去喂喂我的馬?!?/br> 白菊想叫他別去,可話到嘴邊卻沒發出聲音,徹底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白菊經過昨天一天的刺激,怎么也起不來床。李葉倒是精神的很,早早起床先是打了通拳,然后騎著馬出去跑了小半個時辰,回來時笑著對老張頭說,這馬就像是他一樣,一天不動渾身都不自在。 老張頭滿口答應,心里只盼望他一輩子在這里住下去。李葉倒不急著走,拋去給老張頭的油水,每次見飯錢快花光,就又掏出些碎銀子讓老張頭去買酒。轉眼月余,白菊的屁股愈發圓潤,rufang倒是變化不大,但摸起來也滑膩柔軟的多。 全村人都知道老張頭招了個了不得的女婿。 這一天,白菊忽然胸悶氣短,嘔吐不止,找來郎中把脈,卻是已經有喜了。 李葉高興不已,算算日子,莫非兩人第一次便已經中標。白菊更是整日容光煥發,又漂亮了幾分,人卻是喜憂參半,問李葉未來如何。李葉聽后大笑,第二天,便掏錢買了彩禮,又換了一身漂亮的衣裳,敲鑼打鼓的送到老張頭家,禮金更是不菲。白菊喜不自勝,當晚又嘗試了幾個高難度的花樣。 每天在這里游山玩水倒也逍遙自在,然而又過了小半月,李葉知道自己再不走恐怕是不行了,便在半夜將白菊叫到兩人初識的井邊,說了自己的情況,現在還不方便將她接回神都,只有等他娶了正房,皇帝不再猜疑他了,才好再納她當小妾。白菊這些天聽了李葉抱怨了不少,知道這是情非得已,然而哪里舍得和情郎分離,哭哭啼啼的,卻不提一句挽留。李葉知道她傷心,壞笑著要她和自己就在這初識的井邊云雨,白菊一下子不哭了,紅著臉只是不肯。李葉裝可憐,說自己即將和心上人分離,心上人卻連愛一愛都不許。白菊想哪有在外面赤身裸體的云雨,那樣豈不是和禽獸無疑,可耐不過情郎請求,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卻不是像自己想象那樣脫光了,而是只露出相愛的部位。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白菊已經被鍛煉的相當熟練,見李葉扶著roubang插進來,便主動的抬起一條腿讓李葉抱在懷里,自己坐在井口。不同于平時的溫柔,李葉一上來便是狂風暴雨,可白菊來不及享受,心思全在耳朵上,生怕有誰發現了他們。幸好,深更半夜的沒有人會出門,可一條黃狗像是發現了什么,在他們愛到一半是,拼命沖著這里狂吠。 “噓?!?/br> 李葉只是低聲訓斥了一聲,那條黃狗便發出嗚咽的聲音掉頭離開。李葉繼續干了起來,這一次的力道更猛,結實的肌rou像是懸崖邊拍打巖石的巨浪,撞擊在白菊柔弱地身體上,將白菊cao地不停后退,不一會兒便cao到了井口上面。 井口上方有打水用的搖桿,因為害怕臟東西倒進去,一般晚上都用蓋子蓋上。 可剛剛李葉讓白菊重復相遇時的情景給自己打了一桶水,現在井蓋已經撤走,白菊有些擔心自己會掉進井里??衫钊~強壯的臂彎又給了她安全感,覺得自己的擔心純屬多余。 李葉的速度越來越快,白菊早就知曉了李葉的習慣,只是身體比不上他,往往李葉第一次射精時,她已經有了三四次高潮。如此快節奏的性愛中,白菊也已經有了一次高潮,感覺到李葉已經快要射精,也調整自己的頻率。李葉抱著白菊的小屁股,暴雨梨花般的摧殘著可愛的小嫩xue,大jiba次次見底,不待完全拔出便又一次深入。 白菊剛要調整自己的頻率,忽然感到體內一陣巨顫,嬌嫩的花心仿佛正在被什么重物撞擊,讓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李葉懷里,靠著搖桿喘不上氣來,身子又酥又麻又酸,讓她忍不住在嬌喘之余感慨:“將軍,你快要cao死我了!” 李葉聽聞,更是大力開cao,一下下地猛撞著花心,白菊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像花一樣綻放,忽然劇烈顫抖,陰精一股股的從xiaoxue深處射出,水流沖的李葉鬼頭一麻,也開始射精。白菊的潮水混合著李葉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井里,李葉在白菊耳旁輕聲道:“這一下全村人喝的水里都有我們愛的證據,就當是他們對我們的祝福吧?!?/br> 白菊羞紅了臉,卻是在想,李葉干的這么深,恐怕連他們二人的寶寶都喝到jingye了。 忽然,白菊只覺得李葉的雙手一松,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井底掉去……李葉沒有將白菊扔下井,李葉沒有將白菊扔下井,李葉沒有將白菊扔下井,重要的事說三遍,他只是開個玩笑,顛了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