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肖狐貍的激情野戰
半個月以前,肖黎還有一個洋氣的名字——Kevin肖。 他本是跨國大企MS娛樂的公關總監,曾數次扭轉公眾輿論,挽救藝人的危機新聞,是業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超級強人。 直到這旱鴨子在某次游艇派對上喝多了酒,非說自己是條金槍魚,一個猛子扎進海里,再也沒有起來。 接下來的事也沒有什么好說的,無非是一個普通人穿越后的正常反應。先是震驚,再是欣喜,最后因為古代生活非常不便而開始想家,并為此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瘋狂行為,比如自殺。 跳樓、被救、上吊、被救、割腕、被救……如此反復,顏懷讓趕上的這次已經是肖黎頗具紀念意義的第一百次自殺。 “耶穌佛祖老天爺喲,保佑我這次一定成功,拜托拜托拜托……” 顏懷讓在一旁等了又等。他娘的,這傻缺要是再不跳,他可要上去助人為樂了。 又過了半響,肖黎還在閉眼祈禱,而皇帝的耐心已經徹底耗盡,陰沉著臉慢慢靠近。 “喂?!?/br> 聽到人聲的肖黎瞬間警覺起來,以為又是什么張三李四的要攔他,便一揮袖子,大聲喊道: “別再攔我了!這次我一定要……” 他越說越沒聲,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瞪得老大,最后盯著顏懷讓的臉,脫口而出一句,“臥槽,大帥哥?!?/br> 顏懷讓:? 縱然是在娛樂圈工作多年的肖總監,也不得不為月光下的這位翩翩美男徹底臣服。他忽然想,湖可以隨時跳,但和絕世大帥哥打炮的機會恐怕只有這么一次,常言道過了這村沒這店,不如先把自殺放放,爽了再說? 所以他心里想的是“你好帥哥,我叫Kevin”,嘴上卻說成了“要是能跟他上床,我死不成也認了?!?/br> 顏懷讓:別,你還是去死吧。 其實肖黎自己也被這個念頭驚到了,他一邊解繩子一邊琢磨,反正都要走了,就算留下爛攤子也是下位倒霉蛋的事,再者說這些古人都很保守,他的勾引自然是要做的越大膽越好。 那么—— “你好,我屁眼癢,請問你能cao我嗎?” 顏懷讓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勾起唇角笑了,“行啊,你個sao貨?!?/br> 這笑容完美至極,宛若深夜中的一縷晨光,肖黎直接看呆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顏懷讓扯著胳膊帶到了花叢中的涼亭。 啊???這么簡單的嗎? 他趴在石桌上,自覺翹起屁股,甚至主動解開了內里的褻褲,露出兩瓣光潔的臀rou。 不多時,身后傳來了衣物摩擦的聲音。肖黎忍不住回頭去看,只見對方衣衫整齊,僅有一根粗長的jiba握在手里——太大了,借著月光他甚至能看清上面凸起的青筋。 肖黎緊盯著那根足以用“兇器”形容的roubang,目測它尚未勃起時的長度就已經超過了十八厘米,心中驚呼這要是整根cao進來,自己絕對會被撐到肛裂。 于是他慫了,哆哆嗦嗦地提上褲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走?”顏懷讓按住他的手,“……你舍得走嗎?” 沒有哪個好男色的人可以抗拒顏懷讓壓低聲線時的蠱惑,肖黎興奮地吞了吞口水,不由地開始幻想起這根男rou插進自己喉嚨時的滋味。 他舔了舔唇,“不、不走了,那個……我能不能嘗一下你的……” “不行?!鳖亼炎尷涞卣f,“你沒那個資格?!?/br> 什么嘛,這rou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koujiao還得要資格。吃不到jiba的小狐貍不滿意地哼了哼,又悶聲說:“可是你的太大了,插不進去?!?/br> “放心,朕念及舊情,會幫你松兩下屁眼?!?/br> 肖黎有些混亂。什么朕?什么舊情?原主的記憶在他腦子里一直模模糊糊的,這帥哥在說些什么啊,他根本聽不懂。 顏懷讓手上的寶石戒指看似浮夸,其實是枚小巧的胭脂盒。剛一打開,一股濃郁的合歡花香四溢而出——這是某位藥童研發出的新產品,成本高產量少,本來他是打算把這些金貴的玩意兒全部用在大皇子身上的。 也罷,先來試試效果如何。 顏懷讓的指尖沾了些乳白色的藥膏,對準那緊閉的菊xue直接插入兩指,動作迅猛,毫不留情。 “啊啊?。?!”肖黎痛得大叫,腸rou迅速絞緊了兩根不速之客。 一不小心被美色沖昏了頭,他都忘了這具身體還是個處男! “等一下??!”察覺到顏懷讓要硬闖,肖黎趕緊制止道,“我是第一次,你溫柔點?!?/br> “……第一次?”顏懷讓停下動作,語氣里竟有幾分詫異,“你沒和顏懷仁睡過?” 干他娘的,顏懷仁又是誰??? 無辜背鍋的肖總監欲哭無淚,“我沒有,這真的是第一次……我屁眼好痛,你輕點插?!?/br> 顏懷讓的心情貌似好了點,他艱難地拔出手指,又取了些合歡膏,開始在肖黎的xue周輕輕按動,幫助他慢慢放松身體。 明明那姓石的小家伙說這東西藥性極強,但他反復揉搓半天,對方的菊xue卻還緊縮在一起,既嬌嫩又干澀,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水光艷艷。 外表看不出有什么變化,顏懷讓便掰開肖黎的屁股,用兩根大拇指發力,猛地扯平所有褶皺,將那閉合的菊xue生生拉出一個yin蕩的小洞。 肖黎忽然叫道:“嗚啊??!不行!要噴出來了??!” 他覺得菊xue里被點了一把火,可腸rou分泌出的yin液不僅沒把它撲滅,反而在火上澆油,讓瘙癢愈演愈烈。如此一來,積攢在腸內的體液越來越多,但他屁眼又太緊,直接將這些yin水全部鎖了起來,源源不斷地往深處回流。 所以當顏懷讓扯出一個可供發泄的洞口,他便如潮噴一般將sao水盡數排出。那些透明的液體先是射到了陌生帥哥的水色長衫,又順著他自己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打濕一片地磚。 從未體驗過春藥的肖總監又爽又羞,他以為是這具身體天生yin蕩,被帥哥隨手摸幾下就能瞬間高潮。 不等他細想,骨節分明的手指再一次插入菊xue,這次不僅沒有半分阻礙,濕熱的腸壁還熱情地纏了上來。趴在石桌上的肖黎不禁搖起屁股,想讓那手指再深入些,戳到他最喜歡的點,“啊啊舒服……太爽了……再多插插我……還不夠……用力!” “既然手指不夠,那要不要大jiba?”顏懷讓手指微曲,在肖黎的sao心上用力一扣。 那種令人瘋狂的快感直沖上腦,肖黎下意識地夾緊屁眼,腸rou克制不住地瘋狂抽動,“啊啊??!cao到了!是這里嗚嗚!就是這里啊?。?!” 顏懷讓的手指再一次進退兩難,他高高揚起另一只手,啪啪幾下甩在肖黎的屁股上,呵斥道:“朕在問你話呢,回答!要手指還是jiba?” “痛!……我都想要嘛……”肖黎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兩根手指的形狀,他饑渴地想讓它們再動一動,眼前卻忽然閃過了顏懷讓手握jiba時的樣子,“不……還是要jiba!快點插進來……我用屁眼給你量jiba……” 顏懷讓有求必應,但是當那雞蛋大小的guitou頂上xue口,他忽然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肖黎,你認得我是誰嗎?” 這話仿佛一盆涼水從頭澆下,肖黎的心咯噔一下——我靠,我應該認識他嗎? 不過在公關屆摸爬滾打多年的肖總監立刻想出一句萬能回復,他討好地說:“認得認得,你是我的大jiba老……咳,大jiba相公?!?/br> 顏懷讓哈哈一笑,雙手按住肖黎的腰,胯部用力,將那根粗長的jiba全部cao進了處男的xiaoxue,并準確無誤地戳中sao心,用guitou狠狠搗弄。 這一下讓肖黎爽到雙眼翻白,別說喊出聲音了,他連呼吸都要停了。 然后顏懷讓一手撐著石桌,一手掐住他的臉,讓他被迫揚起脖子的同時伏在他耳邊輕聲說:“看啊阿黎,曇花開了,你的小屁眼也被朕徹底cao開了呢?!?/br> 遠處的草叢里果然有朵朵曇花綻放。肖黎終于回過神,興奮地又哭又叫,“嗯嗯嗯開了開了!我被大jibacao開了啊啊啊——??!” cao進去之后,顏懷讓反而沒有著急抽插,而是定住不動,享受起肖黎體內的高溫。在合歡膏的幫助下,就算是第一次被破身的小處男,也能像久經情場的老sao貨一樣濕軟?;实凼媪丝跉?,覺得自己仿佛cao進一處被溫泉水浸濕的上等絲綢。 與此同時,肖黎對顏懷讓的yinjing也體會得更深,無論是guitou的形狀,還是柱身的青筋,嬌嫩的腸壁裹著一切,瘙癢卻得不到任何滿足。忍不了一會兒,他就欲求不滿地晃起腰,“好相公,你動一動……我癢死了,好像要啊?!?/br> 顏懷讓聽話地把jiba抽出來一點,又塞進去一些,僅僅是隨便動了動,就從xue里帶出了不少yin水。肖黎饞得直掉眼淚,聲音都多出幾分哭腔,“不夠嘛……” “什么不夠?” “嗚嗚嗚是jiba,jiba不夠!求你了,使勁cao我吧,cao死我這個小sao貨,我真的癢死了??!” 顏懷讓今天已經射過兩次,雖然不太盡興,倒也滿足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他現在有的是耐心,還想再逗逗他,便突然抽出jiba,只留一個guitou卡在xue里,再狠狠頂入,力度大到連yinnang都啪啪拍打在肖黎的屁股上。 肖黎滿足地浪叫起來,他硬挺的jiba抖動幾下,涌出了不少先走液,卻還沒達到要射精的程度。他剛想讓顏懷讓再快點,對方卻又停了下來,任他怎么哭喊都不肯再動。 “你個壞蛋,到底想要我怎樣??!”肖黎難免有些生氣,他這輩子從沒這么低三下四地求過人,那些討好男人的yin話就連站街的妓女都覺得羞人。 “知道錯了嗎?” 肖黎咬了咬牙,不就是給原主背鍋嗎,他認了。 “……知道了?!?/br> “錯哪兒了?” 饒了他吧,這個他真不知道,腦子里關于這個男人的記憶幾乎為零。但他為了爽,還是硬著頭皮說,“……我不該那么yin蕩,剛一見面就要吃你jiba?!?/br> 說完他又跟著辯解道:“可是我喜歡嘛!我一見你就覺得高興,腦子里想的都是被你cao,我錯了我錯了,我是小yin娃小sao貨,你cao我……不,不對,我用屁眼給你夾出精,好不好嘛?!?/br> 顏懷讓沒回話,他用胳膊圈住肖黎單薄的肩膀,兇狠地將jiba整根cao入,一路破開那些擠在一起的層層腸壁,直接抵到對方最為敏感的sao心。 肖黎被他拽起身子,上翹的jiba瞬間頂入一個更加隱秘的地方,“啊啊……媽的……怎么會這么爽……哦哦……相公你好會cao啊……哈啊啊……就是這兒!再……再用力頂我……!” 顏懷讓的jiba很長,靠后入這個體位可以輕松cao進任何一個男人的結腸,像秋葉之那種腸道短一些,又被玩了許多年的成熟xiaoxue,甚至能張開小口吞下一個整個guitou,充分體會女人破開zigong時的致命快感。 但肖黎還是第一次,合歡膏也沒抹到那里,無論顏懷讓怎么頂,對方感受到的也只有強烈的酸痛,逼得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哭訴著,“不行啊啊啊……不要再頂了!我好怕,不要再進來了啊啊……我會被撐壞的呀啊??!” 顏懷讓遺憾地選擇放棄,轉而開始戳弄sao心,像是要把怨氣全都撒到那一點上似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對準它猛cao。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肖黎直接射了出來,但這壞心眼的男人完全不給他休息的機會,緊跟著又是一輪狂風驟雨般的cao干,直把他cao得全身通紅,細密的汗珠先是布滿額頭,又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砸在石桌。 “啊啊啊shuangsi我了,小處男第一次開苞就被cao射了啊啊?。?!” 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肖黎頭昏腦漲,身下濕得一塌糊涂。他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從哪兒來,到哪里去,只知道要用屁眼把男人jiba里的jingye全部吸出來,一滴不剩。為此他努力極了,屁眼又夾又放,節奏混亂地纏著那根讓他欲仙欲死的大jiba,不想讓它輕易離開。 顏懷讓一邊插一邊壞心眼地問:“朕和皇兄的jiba比,你更喜歡哪一個?” “唔啊啊天啊jiba在屁眼里又變大了??!” “回答朕的問題,婊子!”顏懷讓又一次撞向結腸口,疼得肖黎擰起眉頭,“你要是再不及時回答,朕就沖開花心,把你的腸子徹底cao爛?!?/br> “不行唔……cao爛了就不能再吃jiba了?!毙だ璩橐?,“我說……嗚……可我……我不認識他啊……” “那你想去試試嗎?” 肖黎的第六感上線,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不要!我就要你的jiba!” “真的?”顏懷讓沉下聲去問。 “真的真的!”肖黎點頭如蒜,“你是我唯一的大jiba相公,好相公,你再caocao我——啊啊啊啊??!” 他突然拔高聲調,十指攥拳到指節發白,從大腿根到小腿肚子都開始瘋狂痙攣,“你好會cao啊啊——嗚!我不行了!等、等一下!有什么——啊啊是屁股要噴了!” 那xuerou瞬間絞得顏懷讓進退兩難,jiba整根卡在xue里,還毫無防備地被澆了一大股yin水。他倒吸一口涼氣,又艱難地挺了下身,讓guitou進一步頂上sao心,這才馬眼一松,將jingye全部射了進去。 “啊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處男屁眼被插噴水了!哈啊啊有好多水——哎?哎,是你的jiba射了嗎?太好了全都射進來,我要吃大jiba相公的jingye呀啊啊?。?!” 就在肖黎高潮的一瞬間,前主的記憶忽然如洪水一般灌進他的大腦,那些開心、悲傷、失落、委屈——種種情感和當下的舒爽一起幾乎要將他的rou體撐爆。他僵住身子,直到一只溫暖的手輕順他的后背,才猛然想起來要呼吸。 顏懷讓閉上眼,jiba還插在肖黎的xue里,享受著男人不可多得的賢者時間。但身下的小狐貍只是顫了一會兒,就又開始折騰起來,他不耐煩地睜開雙眼,抽出jiba,只見對方的表情幾乎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沒有了顏懷讓的支撐,肖黎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但他顧不得那么多,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指著皇帝的鼻尖喊道:“臥槽,你是顏懷讓,那個皇帝!” 顏懷讓對他的態度剛好一點,就又迅速墮入谷底。試問他登基之后,普天之下還有哪個傻子敢直呼圣上大名? “肖黎,你想死就直說,沒必要頂撞朕,拉上整個肖家為你陪葬?!?/br> 可肖黎已經聽不見這句話了。 他媽的,我怎么把前男友給睡了?哦不,等等,這不是我前男友,是原來那個肖黎的——我靠他是傻逼嗎?我要是有這種男朋友,我晚上做夢都能笑醒,提你媽的分手??! 等肖黎回過神,顏懷讓的身影已經在曇花叢中縮成一個小點,他一著急,也顧不得這一地的yin水會不會被外人發現,提了褲子就要一瘸一拐地去追他。 “哎哎,大jiba相公你別走啊——” 聽我解釋!我不是原來那個肖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