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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而立之年,上(np總攻)

而立之年,上(np總攻)

    “你們聽說縹緲峰那件事了嗎?”

    “早就知道了?!?/br>
    “現在整個江湖都傳遍了”

    “可不是,那縹緲峰峰主蕭寒澈竟然暗中勾結魔教,意圖同魔教里應外合覆滅整個正道門派,多虧了其門下弟子一整正氣不愿同流合污,大義滅親,將那蕭寒澈重傷,只可惜這叛徒竟被魔教救走,不知又要挑起多少事端?!?/br>
    “唉~,果然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堂堂一代宗師竟也.....罷了罷了,來,吃酒吃酒~~~”

    隔壁桌上一只白皙消瘦的手將原本送到嘴邊的茶杯直接捏碎,這人戴著黑紗斗笠,大熱天的穿著厚厚的藏藍銀邊棉服,四方若有似無的視線不斷的像這邊瞟來,見其徒手捏碎茶杯,約莫是個練家子,明目張膽的視線便收斂了稍許。

    “呵,大義滅親?!敝灰娗嗄昀湫σ宦?,丟下幾枚銅錢便起身離開。此人正是蕭寒澈,內力逆轉,再加上淬冰掌,如今這三伏天,仍感覺身體像是墜入冰窖,寒氣逼人。

    尋??蜅J捄菏遣桓胰?,那些人肯定在里面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他。為今之計只能先暫時躲到郊外的洞xue之中,先調理內息。一個人出城太容易暴露,更何況城墻上還貼著他的畫像,蕭寒澈找了個七旬老漢,給了點銀子,易容成他患有麻風病的女兒,除卻身高有些高挑,其他的倒是毫不突兀。本來應當是天衣無縫的,只是在馬車臨出城門之際,突然一陣人群涌動。蕭寒澈撩開窗布一看,竟是那孽徒聶無涯,不待他細想,便聽有人大喊道:“快關城門?!?/br>
    不能確定聶無涯是否已經發現了他,蕭寒澈心一橫撕裂女裝外衣戴上斗笠,直接破開馬車沖向快關閉的城門口?!翱旖刈∷?!”聶無涯在后面大喊道。

    同時腳下發力,踩著幾個人的頭頂,向前奔去。蕭寒澈不愧是一代宗師,在僅存的兩層功力下,仍能使用迷蹤步法,一個虛晃,在大門徹底合上之前逃出來了。然而未等他喘口氣,城外的景象更讓他如墜深淵。

    “師尊果然功力高深,在內力逆轉身中淬冰掌下,還能躲過弟子的追兵?!彬T在馬上的正是蕭寒澈的大弟子聞無止,聞無止生的慈眉善目的一副溫柔書生像,像是永遠不會發脾氣一般。如今看著蕭寒澈就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童一般,雖然有些惡寒,但這是在場的眾人唯一的想法。

    “孽徒,如今你大勢已得,當真是要欺師滅祖?”蕭寒澈憋著一肚子火不得不示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待他養好傷,定要教這些欺師滅祖的混賬東西一個個死在長虹劍下。

    蕭寒澈的心思在這幾個弟子面前向來是藏不住的,見他假意的示弱,心里指不定想著把他們這幾個大卸八塊呢。也是,這人向來 是這般無情。聞無止斂了笑意,揮動手指,一群人便向蕭寒澈圍了過去。

    “不準傷其性命,誰能活捉蕭峰主可得黃金千兩,奉為縹緲峰上賓?!甭劅o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繼續添火。

    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見這群人不要命似的的向蕭寒澈攻去。刀光劍影間,半挽的發髻被挑開,如墨的長發隨風飄揚,一襲緊身玄衣,勾勒出削瘦卻有勁的身型,明明是再正經不過的招式,在聞無止看來卻有種異?;笕说镊攘?,下意識緊抿的蒼白薄唇,因著血色的暈染,仿佛染了朱紅,讓人忍不住想去仔細品嘗一番。

    這群草莽雖然武功不如蕭寒澈但架不住他們人多,各種明器暗器一股腦的放,聞無止的意圖也很明顯就是要人海戰術累死蕭寒澈。

    蕭寒澈握著劍的右手已經有些吃力了,在格擋住迎面而來的大刀后,手xiele一絲力,一根銀針便破空而來,直直沒入右肩。只一瞬間,右邊肩膀就已經完全麻痹,蕭寒澈左手將劍插入地下穩住搖晃的身形,眼前的聞無止出現了重影,黑暗來襲之前,放大的是聞無止那張令人厭惡的臉。

    不知沉睡了多久,迷離幻象的夢境一個接著一個,有蕭寒澈小時候的,有那幾個孽徒拜師時人畜無害的乖巧時候,只是那一張張乖巧的臉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血盆大口要把他整個人都要吞噬入腹,而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葬身入腹。蕭寒澈掙扎著醒來,眼睛上被蒙了一層紅紗,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身下是柔軟至極的蠶絲被,想揭開紅紗的手被束縛在頭頂,鎖鏈是用玄鐵打造的,內里纏繞著防止勒傷的絲綢。原本以為自己應該在潮濕昏暗的地牢,這境地讓他有些茫然了。

    “師尊”聲音是大弟子聞無止的,只見他坐在床邊,右手輕輕的撫過蕭寒澈眼上的薄紗,最終停留在被束縛住的手腕上,輕聲道:“師尊還是別浪費力氣了,這玄鐵您功力全盛時期都未必能掙脫,如今還是省著點力氣,待會兒可有的您費力的時候?!?/br>
    “你究竟想要什么?”蕭寒澈有些不安,就算當年被傷的只剩半條命了,也不像此時更讓人害怕,未知的往往是最令人心生恐懼的。自從這些孽徒勾結魔教欺師滅祖后,他發現他竟然從未了解過這些弟子,更無法理解他們這么做得的目的是什么?

    “師尊待會兒就知道了,來先把藥喝了?!甭櫉o涯端著藥抵在蕭寒澈的嘴邊。這藥里面添加的有軟筋散,蕭寒澈別過頭拒絕。

    聶無涯狀似無奈道:“唉~既然師尊不肯配合,不孝弟子只能出此下策了?!甭櫉o涯捏住蕭寒澈的下巴,塞了一顆丹藥進去,這藥入口即化,回味甘甜。蕭寒澈嘗不出方才服下的是哪種毒藥,心頭火起的想罵聶無涯大逆不道,可轉念想到自己的這番境地,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責罵不過是平添自己的難堪罷了,遂斂了聲,皺著眉暗自生氣。

    眼睛看的不真切,耳朵卻是好使的,只聽見床邊傳來悉悉碎碎衣物剝落的聲音,混合著奇怪的水聲,蕭寒澈感覺后背有些發涼,不自在的往床里面挪了挪。

    “師尊莫怕”聞無止溫聲寬慰道。原本寒冷的身軀漸漸暖和起來,蕭寒澈大喜過望,忙運轉了一下體內僅剩的兩層內力,有內力的幫助,那藥效散的更快了,不過片刻,蕭寒澈就熱得難耐的忍不住踢掉身上的被子,原本清明的腦子也被熱氣蒸騰的模糊起來。

    “你下了多大劑量?”聞無止問道。

    “怕師尊功力高深,特意下了兩倍的量,看樣子好像有點過多了?”聶無涯看著已經自己蹭掉中衣的蕭寒澈啞聲道。

    “看來今晚有得你受了?!甭劅o止嘆息了一口氣道。

    “說的好像今晚沒有你似的?!甭櫉o涯翻了個白眼。

    一門心思撲在武學上面,蕭寒澈平日里連自du都極少,但多少通曉點這男女之事,如今這番哪里還能不明白,怒道:“平日里我待你們不薄,究竟有何仇怨要這般羞辱于我?”不知是憤怒還是藥效,蕭寒澈渾身透著粉色,那物已高高立起,看起來甚是雄偉壯觀。

    “若是我說我們皆心悅于您呢”聞無止眸色漸深,手上反而慢斯條理的揭開蕭寒澈的外袍,蕭寒澈素來喜愛淺色,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換的一身藏藍棉服,更襯得人白皙粉嫩,而立之年的人了,皮膚仍舊光滑細膩,無怪乎他們這些個師兄弟都沉溺在這個男人身上。

    “可不是,弟子對師尊的rou體早就覬覦已久,如今得嘗夙愿,縱然一死其尤未悔?!甭櫉o涯朗聲道,嘰里咕嚕的為自己做著擴張,他皮糙rou厚的無所謂,師尊那處脆弱的很,怕是受不得太緊。

    蕭寒澈只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男子相愛本就違背陰陽,師徒相jian更是罔顧人倫。師父的叮囑依稀在耳邊響起:此三子,心亦正亦邪,雖有七竅玲瓏,但執念太深傷人傷己。只恨自己當初豬油蒙了心,滿眼的天賦根骨,如今陷入這般境地當真是怨不得他人。

    “滾啊~”蕭寒澈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身上的那只手,感受著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趁徹底失控前,蕭寒澈眼中閃過一抹屈辱,心一橫便要咬舌自盡。

    好在聞無止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察覺他情緒不對時,便捏住蕭寒澈的下巴,咬合的力極大,雖即使阻止,但終究是咬破了一點舌根,鮮血溢出唇齒。

    聞無止面色有些陰沉,冷笑道:“師尊一死倒是一了百了,我與師弟少不得要帶著縹緲峰一起陪葬?!闭Z氣是惡狠狠的,唯有顫抖的指尖透漏著主人后怕,如果稍微遲一點點,那么····縹緲峰是蕭寒澈無法掙脫的軟肋,這點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墨守成規終究是比不上要為之堅守一輩子的縹緲峰,所有的掙扎銷聲匿跡,身體越發火熱心卻越來越涼。聶無雙也是嚇得心驚rou跳的,像是懲罰一般的惡狠狠的咬住蕭寒澈的脖頸,磨出一個紫紅色的壓印,隱隱透著血絲。

    “唔~”蕭寒澈忍不住輕聲痛呼。很快,蕭寒澈就被扒干凈了,常年的不見光,讓身體白皙細膩,白玉般的胸膛有著習武之人的健碩胸肌,兩粒茱萸驟然觸及冷空氣,明顯的越發挺立,引誘著賊人前去采擷,不懷好意之人自是不會放過它,炙熱的唇舌席卷而上,吮吸打轉,感受到身下人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調皮的用牙齒輕咬住乳首慢慢的斯磨。

    “住、、、口、、”蕭寒澈眼中的最后一絲清明逐漸消失,氤氳著水汽的鳳眸失神的盯著明黃色的床頂,體內一波波陌生的情潮往小腹處聚集,再涌向下方。

    聶無涯扶著蕭寒澈的陽物以唇舌潤滑淺嘗一番,有些膻味,不過倒還能接受,待感受到口中之物有了要泄的意思突然停了下來,抬頭沖聞無止笑道:“長幼有序,要不師兄先請?”

    聞無止瞥了一眼其胯下腫脹的發紫的物什,直接過去將人提起對著蕭寒澈的陽物直直的放下去,不顧他的痛呼,嗤笑道:“這沒有別人,收起你那副做作的嘴臉?!?/br>
    不止是聶無涯痛,蕭寒澈也被禁錮的痛呼出聲,意識有那么一瞬間的清醒,只是下一秒又被滅頂的快感拉入欲望的深淵,像只海浪中風雨飄搖的孤舟,隨波逐流。健壯的少年在稍顯削瘦的青年身上忘情的搖晃著,汗水順著蜜色的腹肌一路往下,淌入兩人的交匯處,泥濘一片,仿佛中了春藥的人是他而不是這個被壓在身下的人。一夜荒唐,直至天邊微光破曉,方才云雨初歇。

    初嘗禁果,又正直血氣方剛的年齡,兩位禽獸自是纏著要了一次又一次,可憐后來解了藥性的蕭寒澈醒來又被做昏過去,靠著兩人渡過來的參湯恢復體力。

    再次醒來時,房間里空蕩蕩的,蕭寒澈撐起酸軟的身體,褻衣是光滑的綢緞所制,雖不粗糙,但摩擦過乳首還是有些癢意,下體涼涼的應當是抹過藥了,昨晚模糊間感覺有些火辣的刺痛肯定是破皮了,想到這蕭寒澈不禁臉色一沉,眼中怒火更甚。

    手上的手鏈放長了一點點但是這不足以下床,蕭寒澈憤恨的一拳擊向床面。只見 外面 的人聽到動靜,端著些東西魚貫而入,放在桌上一一擺好,期間無人說話,更是不曾向床上的人投去一絲目光,待擺好后,朝蕭寒澈一福身,便有序離去。

    “等一下?!弊詈笠幻填D了頓,還是轉身垂首靜候蕭寒澈的吩咐。

    “這里是哪里?”蕭寒澈盡管內心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他還是希望不要是他心中所想的。女侍緩緩的抬頭,似是知他心中所思,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隨即慌亂的跪趴在地,瑟瑟發抖著。

    “師尊想知道些什么何不直接問弟子呢?這等腌臜貨色怎配同師尊說話!”聞無止皮笑rou不笑的看著蕭寒澈,眼尾掃過跪著的可憐侍女眼中閃過一絲惡意。

    蕭寒澈見他進來,厭惡的將頭轉向他處,更是不屑于同他再說一句話。

    “呵,怎么辦呢?師尊好像因為你討厭我了呢?”聞無止俯身溫柔的抬起侍女的下巴,一張哭得楚楚可憐的小臉蛋霎時慘白一片,身體更是抖的像篩子一樣。

    “啊啊、、啊啊、、”小侍女張著嘴,嘴里說不出話,一直啊啊啊的直叫喚。

    嘴里漆黑一片,沒有了舌頭,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上∈膛硨χ捄?,他便不知曉這是怎樣的一個惡魔。

    “住手,”蕭寒澈看著他卑劣的為難一個下人,忍不住開口阻止?!芭c她何干?不過是見到你就作嘔?!笔捄喊櫭嫉?,臉上的嫌棄厭惡之意明晃晃的毫不掩飾。

    聞無止沉下臉,眼中暴虐翻滾,他怕會傷害蕭寒澈,閉眼深吸口氣,溫聲道:“我讓師弟來陪您用膳?!闭f罷,甩袖離開,隱在暗處的暗衛盡職盡責的把被嚇軟的侍女拎了出去。

    一看見他們的臉就止不住的想起昨晚那種事,胃里一酸,反胃的很,自是吃不下任何東西。

    “好師尊,您可知地牢里關著多少縹緲峰弟子嗎?大師兄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若是您餓出個好歹,別人可就要遭殃了?!甭櫉o涯端著藥膳粥輕吹了一口遞到蕭寒澈的嘴邊,若不是怕師尊氣急攻心他可是更愿意用另一種方式投喂。

    蕭寒澈握緊的拳頭慢慢的松開,似是認命般的xiele力,拿過聶無涯手里的粥吃起來。這粥里放了少量軟筋散,長此下去必然會變成廢人一個。

    蕭寒澈把空碗遞給聶無涯,冷漠道:“你可以滾了?!鼻嗄瓯P腿坐在寬大的床上,雪白褻衣半系的腰帶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玉色肌膚,上面密密麻麻的點綴著青紫的吻痕蔓延至凸起的喉結處,看起來極其色氣,偏生那張臉又是一副置身事外的高冷模樣,極致的反差,讓聶無涯情不自禁的滾動喉結,有些干渴燥熱。

    “我讓你滾啊?!笔捄哼€奇怪他怎么還不出去,哪只抬頭一看,又是那種惡心的眼神,當即怒上心頭,下意識的摸向腰間軟劍,只是空蕩蕩的一片,才想起來都被他們收走了,喉頭一甜,一口血便猝不及防的噴出,人也虛脫的朝床下栽去。

    “師尊,”聶無涯嚇了一跳,忙把人接在懷里,兩指虛扣在手腕處,還好只是怒火攻心,看著懷中安靜的睡顏,有些無奈。

    “怎的?你又惹他生氣了?”聞無止走過來拿出方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蕭寒澈唇邊的血漬。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尊的脾氣,怕是自我們捋他過來就沒有一天是不生氣的。本想著循序漸進的,只是一看見師尊就忍不住,就稍微視線露骨了一點,然后就變成這樣了,我這都還沒做什么呢!”聶無涯也很委屈,不能摸,看看也不行嗎?

    “人都在這里了你急什么,現如今當務之急先調理一下師尊的身體,那淬冰掌倒是解了,這內力逆轉需得慢慢梳理,我得到消息,三師弟從苗疆回來了?!闭f到后面聞無止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三師弟自小便是心思詭異,對著他們這些個師兄弟話也不多,此番回來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把師尊藏好便是,其他的不重要?!甭櫉o涯低頭在那蒼白的唇上親了一口,他所求所念不過是這一個人。

    聞無止不知為何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夜里,月光悄然傾撒在房內,照不到的角落里有熾熱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床上沉睡的人。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那人發出一聲喟嘆,似滿足又似嫉妒。

    那些隱秘的骯臟的念想終將是把這九天之上的謫仙拉入凡塵,沾染上欲望的瑰麗色彩。

    蕭寒澈的意識正處于半夢半醒之間,耳邊隱隱聽到一聲熟悉的嘆息,忍不住睜開眼看著明黃的床幔?!伴Z無雙?!笔捄簻蚀_的念出來人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帶著久睡的沙啞,不復以往的冷漠古板,像根小羽毛在閆無雙的心里來回sao刮,勾人的緊。

    “師尊,我回來了?!遍Z無雙走上前來,微微頷首乖巧的跪拜在床邊。蕭寒澈慢慢的支起上半身,褻衣被系的松松垮垮的,一不小心大半的肩膀便滑溜了出來,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連帶著蒼白的指尖指節都被嘬的泛著好看的粉色,可想而知這褻衣之下的軀體會是怎樣yin靡的景象,閆無雙眸色微沉,但他貫來是個能忍的,牙關一合咬破了舌根來保持不被蠱惑。

    “你抬起頭來?!笔捄好钏?。閆無雙淡定的抬起頭,因著跪拜的姿勢微微仰視床上的人,也更方便了蕭寒澈觀察他的表情。神情平淡,既無憤怒也無欲望,一如往常,蕭寒澈心里微松了口氣,出于謹慎還是詢問道:“你可曾聽聞江湖上的謠言?!?/br>
    “弟子相信師尊?!遍Z無雙堅定道,這謠言的背后也是有他的一份功勞呢。他怎會不知!

    “既如此,你可有法子破了這玄鐵鏈?”蕭寒澈對他心中仍有芥蒂,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三個徒弟兩個狼子野心,難保這最后一個沒有窩藏禍心,不過現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先從這個地方逃出去。

    “自是有的,師尊且稍等片刻?!遍Z無雙回道。

    只見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原本蕭寒澈對那孽徒的這種行為頗為不屑,如今卻是有些慶幸對方堅持的這種行為。閆無雙轉頭看向門外,待響到第三下時,翩然躍上房梁,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

    聞無止推門而入,余光四下看了一遍,并無可疑之處,只見床上的人已經坐起了身,正冷冷的望向自己,習慣性的掛起溫和的笑容詢問道:“夜里涼,怕師尊一個人睡會不習慣,弟子特請求來為師尊暖一下床?!痹捓镫m是征求的意思,但人已經利索的脫掉外衫準備爬上床了。

    若是以往蕭寒澈早就一腳把他踢下床了,可現在逃出的機會近在咫尺,他不想讓聞無止有所懷疑,只默許了這孽徒的爬床行為,側過身背對著省的看見那張臉。聞無止原本也只是想守著師尊而已,可心上人就這樣無法反抗的躺在身邊,聞無止的小心思又活躍起來了,悄悄的往師尊那邊挪了一點點距離,鼻尖嗅到濃郁的草藥香混合著本身的淡梅香,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再不老實就滾下去?!笔捄汉谥樌渎暤?。

    聞無止乖乖的把頭縮回來,有些無奈,師尊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果然還是沉迷情欲的時候溫順些,清冽的嗓音染上欲望,連低沉沙啞的罵人都像是夫妻間的情趣,引得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感受到漸漸勃起的陽物,聞無止皺了皺眉看著明顯情緒不好的師尊只得讓它晾著,心中默念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

    閆無雙善使毒,誰也不知他在苗疆學到了些什么?只見他打了個響指,聞無止的呼吸便漸漸平緩,仿佛陷入了深度沉睡,然后他自己爬上床把睡在里側的聞無止拎起來隨意的丟在地上。蕭寒澈也只是靠坐在床頭看著他并未言語。

    清理完障礙后只見他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鞘是黃金鍛造其上鑲著許多紅色的寶石,很是華麗,閆無雙對著玄鐵鏈用力一劃便出現了一點裂痕,蘊含著內力的手越劃越快,數十刀下去,鐵鏈便應聲而斷?,F在看來自己當真是對這三個弟子從未了解過,都是臥虎藏龍般的人物,偏屈就于小小的縹緲峰,究竟有何目的?至于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愛”蕭寒澈是下意識里都不信的。

    閆無雙半抱起清減許多的青年幾個跳躍間消失于茫茫夜色中。許是這段時間被氣的心力交瘁亦或是被軟筋散長時間的浸染,蕭寒澈架不住困意來襲,在閆無雙的懷里漸漸的沉睡。

    在過去的幾年,三個師兄弟當中閆無雙最小,理應最是受寵,可因他不善言辭,平日里又陰沉沉的不拿正眼看人,師門里大多數都不待見他,唯有蕭寒澈憐他根骨奇佳,時常點撥,時日一久那封閉的心便將那抹身影悄悄的印上,融入骨血,化成執念。

    已經到了臨時的住處,閆無雙想把人放在床上睡的舒服一點,可懷中的觸感是那樣的真實,一如午夜夢回時那些大逆不道的幻想,夢里的人此時正毫無防備的沉睡著,體質偏寒的人硬是在這初秋的微涼天氣里憋出了一身細汗,火熱的目光趁著月色肆無忌憚的掃視,一寸寸,一點點,直至嚴實的衣領上露出的零星吻痕。

    一會兒一定要用最好的祛疤膏把這些礙眼的痕跡都清除掉。

    向來少夢的人在這場變故之中,每天夜里都不得不墜入光怪陸離的夢境里,夢里的蕭寒澈依舊寡言少語,大多時候只冷眼旁觀那些人的你爭我奪,即使這被爭搶的人是他。突然聞到一股清淡的檀香,原本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陷入更深的沉睡。

    這是郊外的一個院子,方圓十里都是荒無人煙,蕭寒澈醒來時整個院子里僅有他一人,寢屋外有桃花開的正艷,枝丫不安分的四處蔓延,滿園春色與院外的荒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寒澈赤腳下了床,整個地上都鋪上了柔軟的貂毛墊,即使赤著腳也不感覺到涼意。不疾不徐的行至桌邊為自己倒了杯茶解渴。門被輕輕推開,屋外的人沒想到屋內的人已經醒來,一時之間手僵在門上,貌似師傅最不喜未經他允許就擅自進入的人。

    蕭寒澈撇了他一眼,繼續為自己倒了杯茶,茶是溫熱的,像是掐準了他醒來的時間,其心思當真是細膩的可怕,若是當初沒有拜在縹緲峰門下,只怕也是一方梟雄了吧!“拜見師傅?!遍Z無雙微垂頭拱手行禮。

    “你如今是打算把我囚禁在這里?”蕭寒澈向來直來直去慣了,因此并不打算與之虛與委蛇。

    閆無雙眉眼一跳,像是被埋藏深處的繭正在被快速的撕開,那些隱秘的念想正毫無避諱的暴露在陽光之下,緊張刺激的連呼吸都忍不住帶著喘息與急促,然而理智卻把他拉的緊緊的,這種時候當然是——只能否認?!暗茏硬桓??!?/br>
    蕭寒澈現在對他也是半信半疑,連天賦異稟的兩個弟子都能為了可笑的情愛而背叛他,誰能保證這最后一個會因為什么而欺騙他,當然蕭寒澈也不會自戀到以為人人都喜歡他,因為那簡直是太荒繆了?。?!

    閆無雙見他眉頭微蹙便試探性的詢問:“師傅是在煩心大師兄和二師兄嗎?”蕭寒澈不語,只是面色更沉了。

    “弟子前些日子在苗疆結識了一位好友,其手下馭有數百人,各個精通蠱術,且身手不凡,若是師傅有需要弟子可邀他前來相助?!遍Z無雙提議道。

    “需要什么代價?”

    “視情況而定,有時是一萬兩黃金,有時是一枚銅錢,不過大都是約定之人可接受的范圍之內?!弊罱K蕭寒澈還是想先見上一面再做決定。

    三日之后,地點定在離城池十里之外的悅來客棧,此間客棧路子野的很,沒人知道幕后老板是誰,只曉得來頭大的很,所以鮮少有人敢在這里造次。清雅樸素的隔間里蕭寒澈先到了,因他不善飲酒,是以閆無雙便貼心的換上了師傅貫喝的茶。

    “嘖嘖嘖~眼比天高的家伙居然也有給人端茶倒水的一天~真可謂是大開眼界啊”窗外突然支愣一個腦袋進來,笑嘻嘻的說著。閆無雙白了他一眼懶得搭話。

    “誒誒,你這人就是這樣無趣所以才追不到你的心上人……嗷…”來人剛爬進來就被一個過肩摔摔得骨架子都要四分五裂了。

    “我勸你最好正經一點?!遍Z無雙嘴里勸導,頭也沒抬的為蕭寒澈斟上一杯茶。

    “你就是蕭寒澈?”詹臺耶猛地湊到人面前,漆黑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蕭寒澈看,似要從這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窺探出一二。

    這一舉動當然令蕭寒澈感到反感,只見他皺起眉頭,手中的劍已出鞘。

    “嘶,你這師傅怎么脾氣那么大?”詹臺耶敏捷的往后一仰,只是額前青絲被斬去了兩縷,不由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呵,沒有一劍捅死你已經算仁慈了,閆無雙惡意的在內心吐槽。

    “需要付出的代價?”蕭寒澈不想和他嬉皮笑臉的,直接了當的發問。

    “不愧是一代宗師就是爽快,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暫時還沒想到,總之就先欠著?!闭才_耶原本是不想摻合進這場爭奪賽,只是在看到蕭寒澈的一瞬間又臨時改變了主意,這樣的一個人無怪乎他那些弟子們都心懷貪念,饒是見慣各種美女的自己都險些栽進去,蕭寒澈啊蕭寒澈你究竟是哪個犄角旮旯化形而來的妖精,惑人而不自知!

    皇城之內,高手如云,更何況縹緲峰的弟子更是被關押在那守衛森嚴的天牢中,救一人已是困難,救一群那便不亞于上青天,是以需要一位內應來里應外合。但縱觀全朝,蕭寒澈是一個熟識都沒有,而且還需要不怕死能信得過的,幾人把能試探的人員名單列了一遍。

    “弟子覺得這個趙仕可以試探一番,此人位列禁軍副首領,往些年都是他代表朝堂來與我們交涉,在朝堂上也是中立派,想來應該沒有太多復雜關系?!边€有一點閆無雙沒有說,那趙仕也是個對師尊有齷蹉想法的人,不過以他對蕭寒澈的了解,若是說了,師尊是斷然不會找這么個人幫忙的。

    詹臺耶若有所思的看了閆無雙一眼,也沒有反對,于是這件事便交給閆無雙去辦。

    詹臺耶這兩天也陸陸續續的將蠱蟲下到天牢守衛軍的飯菜里。不出意外的,趙仕一見到蕭寒澈的親筆信便滿口答應了下來,甚至都不需要浪費口舌,閆無雙內心有些陰郁,一些陰暗的想法正悄悄的滋生著。有輕功好又善使毒的苗疆弟子開路,計劃自是無比順暢,趙副首領的禁軍巡查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縹緲峰弟子皆如數救出。

    接下來便是揭露這兩孽徒的真面目,蕭寒澈飲盡手中清茶,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華隱寺的一枯禪師便站出來為蕭寒澈正名,廣而告之天下武林聞無止與聶無涯才是朝廷的鷹爪,潛伏在縹緲峰門下,意圖掌控整個江湖門派,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幸得蕭峰主相救得以將真相揭露出來,望各派團結一致,共同對抗朝廷,善哉!善哉!一枯禪師在江湖之上本就是得高望眾,如此一來聞無止與聶無涯便是人人喊打了,只是這兩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難尋人影。

    “看來我們真是低估了這個三師弟?!甭劅o止捏著手里的密信,面色陰沉。

    聶無涯也沒料到他竟然能與苗疆那邊勾結到一起,苗疆路子野,又不怕死,這下真的有些扎手了。

    “那這趙仕怎么處理?”聶無涯問道。

    “留他做餌,引師尊現身?!币詭熥鸬男愿癖厝徊辉竿锨穭e人的人情,以這叛徒的性命來逼師尊現身最合適不過,聞無止看著杯中自己震散開來的扭曲面孔,唇角微勾。

    很快,趙仕勾結叛賊于三日后被斬首示眾的告示貼滿整個大街小巷。太平的日子過慣了,百姓們都逐漸遺忘了這馳騁沙場保家衛國的大將軍了,如今談起也只是議論他的不忠不孝,只有那些隨其征戰殺伐的老兵氣紅了眼眶。

    在刑場上,趙仕喝下老兵送行的斷頭酒,毅然赴死,那恍若千斤重的老虎閘眼看著便要斬下,一柄利劍橫空出世,力道之大竟將那閘刀硬生生擊偏了三十公分,只削掉了一些碎發。

    是他,趙仕一時之間心里說不上高興還是擔憂?希望見他最后一面,又害怕他會遭遇不測,這四周已是布下天羅地網,只待他現身。

    “蕭寒澈,你不要管我了,這里面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一旦現身必將身陷囹圄?!壁w仕大聲喊道。

    蕭寒澈的迷蹤步法很是厲害,等士兵們朝佩劍射出的方向圍去卻是不見人影了。聞無止自臺上走下來,手中折扇在掌心有規律的敲擊,看著被按住憤怒的人嗤笑道:“懦夫一個,在他眼里可能連你的樣子都不記得,就算你為了他死在這里,那又能改變什么呢?”

    “呸,總比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禽獸強?!惫傥灰驯粍兿?,趙仕罵起來更是理直氣壯。

    “大膽”旁邊的士兵見狀便要上來給他一下子。聞無止揮退他,拿出手巾擦拭著臉上的血漬,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突然猛地一下拽住趙仕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來,湊近他耳邊如魔鬼般輕聲道:“你見過他情動的樣子嗎?無法抗拒的承受著我帶給他的快樂,止不住的銷魂喘息一點點泄露出來,哈~真的讓人沉迷啊~”

    “?。。?!你怎么敢?。?!”趙仕奮力的掙扎,眼中怒火中燒死死地盯著聞無止,他怎么敢用他那齷蹉的欲望玷污蕭寒澈?。?!殺了他!殺了他??!趙仕心中殺意涌動,竟然真的被他掙脫了束縛,一拳直指其面門。

    聞無止見招拆招,只是沒想到被氣的發瘋了的人力氣竟大的出奇,微惱之下也是殺心漸起,折扇中尖刀顯露,右手橫掃,便要將他割喉。

    趙仕本就大受刺激心神恍惚,動作微滯,眼看著尖刀就要劃破皮rou,聞無止忽感身后危險,轉身便抬掌迎了上去。聞無止的內功自是比不上蕭寒澈,這一掌便將他擊下站臺,口吐鮮血。

    “師尊,你終于肯現身了?!甭劅o止笑的燦爛,隨意的擦掉唇邊的血漬,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蕭寒澈。

    只一瞬間,大量的禁軍便將這里包圍了起來,聶無涯自高臺飄然而下,扶起地上的聞無止,朝周圍禁軍做了個進攻的手勢。

    “放了他,我和你們走?!笔捄赫f道。他的臉上很平靜,既沒有憤怒也沒有恐慌,這讓師兄弟兩人一時拿捏不準這是不是還有什么后手,不過對于這誘惑條件他倆都沒辦法拒絕。

    “可以,不過還請師尊將腰間軟劍卸下,獨自走過來?!甭櫉o涯答應的也很爽快,反正留著這叛賊就是為了釣出師尊,既然目的已達到,是死是活也不重要了。

    聞無止緊盯著蕭寒澈抽出腰間的軟劍丟下,再一步步的向他們這邊走來。

    “不要,不要過去!蕭寒澈我不要你救,你走??!”趙仕被兩個禁軍捆的嚴嚴實實的按在地上大聲的嘶吼著,看著心中高高在上的明月為了螻蟻般的他一步步走向深淵,直恨得雙眼猩紅,口吐鮮血。

    蕭寒澈頓了頓,風揚起他鬢邊的發絲,只留下一句“好好的為自己活著?!?/br>
    這場鬧劇終是落了幕,在那深宮高墻之內,不顧群臣的反對,將蕭寒澈囚禁在只有歷朝皇后才能居住的鳳陽宮中。

    本以為以師尊的傲性定然是絕食再揍他們倆一頓,卻沒想到蕭寒澈不僅不惱甚至每天都正常的吃飯,睡覺,練劍,仿佛與在縹緲峰時并無不同。

    聞無止與聶無涯偷摸的暗中觀察了好幾天,心里琢磨著難道師尊氣消了?也是,縹緲峰弟子不全都救出去了么?除了他們把師尊強制留在這里,好像也沒什么別的事了吧?自從心思挑破之后,他們看蕭寒澈就像一塊rou骨頭,聞著勾人的香氣,時不時的都想撲上去啃兩口,當真饞死個人。

    眼看著蕭寒澈練完最后一式便干凈利落的將劍送進樹梢下懸掛的劍鞘中,聞無止自回廊走過去拿著汗巾十分自然的擦拭著蕭寒澈臉上的細汗,雖是習武之人,但蕭寒澈的肌膚卻無比的細膩白皙,恍若一塊品質上乘的暖玉,讓人觸之貪戀。

    “夠了,我累了?!笔捄簱]開他越來越過分的手,冷聲道。臨走前似是不經意的往回廊暗處掃了一眼。

    當然,這樣的小動作對于整個心神都在他身上的聞無止自是毫不意外的被捕捉到。緊緊捏著手里的汗巾置于鼻尖沉醉地深吸一口,眼中欲色漸濃,這是他的命啊,誰想奪走那就只有從他的尸體上踏過去。晚膳時,聞無止要移駕鳳陽宮,整個鳳陽宮的下人皆如臨大敵,新帝喜怒無常的性子是出了名的,稍有不如意便是小命不保,全部人都在祈求蕭峰主千萬別惹怒新帝。

    “蕭峰主,求求你開開恩,可千萬別沖撞了圣上,鳳陽宮所有人的性命都在蕭峰主的這一念之間?!兵P陽宮管事公公跪在蕭寒澈面前,不停的磕著頭。

    “你先起來吧!”蕭寒澈嘆了口氣,伸手想將他扶起?!扒笄笫挿逯鞔饝虐?。

    ”管事公公不愿起來,一直不停的央求蕭寒澈。蕭寒澈不能給他保證,只能盡量控制自己不動手,掌下發力將人硬是拉起來。

    “他不會為難你們的?!边@是變相的應允,管事公公感激的朝著蕭寒澈又是一拜,隨即便小心的退出去張羅起晚膳。

    這樣的性格,如何當好這一國之君?

    夕陽西下,聞無止踏著落日余暉步入鳳陽宮,面上蘊含著溫柔的笑意,在見到蕭寒澈的那一刻尤為顯眼。

    “師尊”蕭寒澈不想理他,只是垂落的余光中瞥見瑟瑟發抖的宮人,才淡淡的應了聲。

    聞無止得到回應便開心的落座于蕭寒澈的身邊,凈了手,親自為其布菜,不準別人插手。

    這桌上的珍饈美味全都有宮人試過毒了,蕭寒澈推開他的手,皺著眉道:“我自己來?!?/br>
    “好好好~”聞無止笑著應道,轉手又執起酒壺給蕭寒澈倒了一杯。

    今晚的菜似乎有些偏咸,蕭寒澈只吃了兩口就感覺有些口渴,拿起手邊的酒杯便是一飲而盡,這酒清冽偏甜,酒味不濃,有淡淡的果香,恰到好處的解了咸味。

    “師尊且飲慢些,這酒后勁大不可多飲?!甭劅o止嘴里雖然在勸導,手上卻立馬又續滿了一杯。

    說到底,蕭寒澈還是低估了這孽徒的廉恥之心,怎么也料想不到他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下毒。酒過三巡,周圍的宮人已然全部退下。

    “你”蕭寒澈怒瞪著他,可是眼前漸漸迷蒙起來,踉蹌的起身想要去拿佩劍。聞無止哪里能讓他如意,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不顧懷里微弱的掙扎徑直的朝床邊走去。本想溫柔的放下,怎料到一時失手被懷中人掙脫出去,幸好是摔在了層層被褥中。

    只是這原本就不清醒的腦瓜子又雪上加霜了,蕭寒澈暈乎乎的揉著頭想要保持清醒。這一次聞無止沒有下春藥,只是一種讓人渾身無力意識半模糊的藥,有自主意識會反抗會罵他的師尊才更有趣不是?

    聞無止站在紅帳外讓宮女將自己的衣冠除去,欲望早已在觸碰蕭寒澈的那刻就一直硬著,宮女紅著臉小心翼翼的捧著新帝衣物退了出去。

    迷惘的視線終是從床頂的明黃帷幔轉移到來人身上,平日里清朗明亮的雙眸此時霧蒙蒙的,褪去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脆弱的不禁讓人心生憐惜。

    “滾”只是這一張口,這種易碎感便蕩然無存。

    “師尊這嘴吶…可真是不討喜。弟子得代您好好罰罰它?!甭劅o止說罷便俯身壓在蕭寒澈的shen上,將這傷人的淡色薄唇堵住。

    “唔…唔…”聞無止的吻不似他的笑,帶著霸道至極的吮吸tian舐,橫沖直撞將那不斷退縮的唇舌死死糾纏,推拒在胸前的手被他捉住按壓在自己飽滿的胸肌上,不停的揉捏。

    抓準時機,蕭寒澈將聞無止的舌尖咬破,一時之間濃重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

    “再用力點,我喜歡,最好是能把我的舌頭咬斷被師尊吞吃入腹,這樣我們就能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了?!甭劅o止笑得有些偏執,唇邊血跡將他襯的像是地獄來的惡鬼,哪里還有半點一國之君的樣子?

    “混賬”蕭寒澈罵道,作為一代天驕,過去的三十多年里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未曾想到有一天碰上這混賬東西,罵人的詞更是匱乏,真是罵在心口難開。

    “噗”聞無止看著氣不過的師尊內心一陣柔軟,手里卻是一點不慢的將蕭寒澈的衣物快速剝離。

    藥效發揮到了極致,蕭寒澈現在已經分不清眼前的是人是鬼,目之所及皆是光怪陸離的扭曲景象,浮浮沉沉不知身在何處。

    “出來?!甭劅o止突然厲聲呵道,雙眼緊盯著床簾旁邊的陰影處。

    “呵呵~大師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标幱疤幍娜溯p笑著走上前來,竟是閆無雙!

    “是你!你竟然還敢出現?”聞無止驚怒道,手中卻是為赤身裸體的人蓋好被子。

    “噓,師兄小聲些,吵醒了師尊可就不好了!”

    “你想做什么?”

    閆無雙一邊脫衣服一邊道:“我還不想破壞在師尊心中的形象”反正師兄的形象已經一落千丈了,再跌一點想必也沒多大干系。

    聞無止簡直要被他這副無恥的嘴臉給氣笑了,拿起懸掛在床邊的軟劍直逼閆無雙咽喉。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兩人赤身裸體的遛著鳥對打,那場面著實有些不忍直視?!巴!甭劅o止率先出聲道。

    打斗間閆無雙那玩意兒甩來甩去的,讓他好一陣惡心,恐怕還沒等他殺死對方,自己就先被惡心吐了。

    閆無雙胃里也是一陣翻涌,幸好他先撐不住了。兩人相互嫌棄的一個往床頭走去,一個往床尾走去。

    此時裹在被子里的蕭寒澈被悶出了一層細汗,感覺到帶著涼意的東西輕輕的貼在臉上,不禁舒展開緊鎖的眉頭。閆無雙從腳踝處一點點的向上吻去,白皙的皮膚異常細膩,完全沒有尋常習武之人的粗糙,越往大腿處去,越是滑嫩,再往上游走,那便是他夢寐以求的大寶貝了,干干凈凈的顏色不深,乖巧的沉睡在叢林之間,離得近了還能聞著若有似無的梅香。

    潛意識里抗拒著這種讓人沉淪的快感,可身體卻違背意識的興奮起來,被動的承受著湮滅一切的情欲,發出的低沉喘息盡數被納入別人口中,那貪婪的唇舌霸道的糾纏著,吮吸著,推拒的雙手也被按壓在一片柔軟滑膩的地方,有時不小心抓得用力了些,便換來更猛烈的攻勢,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床被搖的嘎吱作響,到了后半夜,蕭寒澈實在是受不住了,逮著個機會翻了個身面朝下的趴著。

    “寒澈乖,這樣睡會不舒服,我們來翻個身?!遍Z無雙輕輕的趴在蕭寒澈的背上,好聲好氣的哄著。蕭寒澈捂著被吹紅的耳朵不理他,五感被削弱的他只覺得這哄人的語氣很熟悉,很親昵,讓人想要傾訴心里所有的委屈,但他向來要強慣了,示弱委屈的話太難宣之于口,因此只緊緊的抿著嘴紅了眼眶。

    “好了好了,我們不做了?!甭劅o止察覺他情緒不對,撩開散落的青絲,心疼的吻著那泛紅的水潤雙眸,順手把還在舔背的舔狗掀開。他是寧愿蕭寒澈冷著臉把他扎上千百個窟窿也不愿見其露出一絲委屈,因為那比拿劍戳他心窩子還要難受一百倍,他知曉這人的驕傲,所以就算他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他,也不敢讓人廢了他的武功,甚至放下一國之君的尊嚴,做那承受方,只盼師尊心里能稍微好受些。

    閆無雙猛地被掀開,轉過身火大的想要動手,可是猛然觸及那雙泛紅的雙眼時,啞了聲,熄了火,甚至有些無措,這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強大的讓人看不出一絲脆弱,何曾見過他這般委屈脆弱的時候?

    “唉,真不知師尊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才會遇上我們這些人?!辈贿^,放手這輩子是沒有可能的了,兩人相視一眼,心里不約而同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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