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時鐘指向零點,窗外一片漆黑,床頭的小夜燈散發著微弱的橘色光芒。謝揚靈沉睡在夢里,呼吸輕柔綿長。 “砰砰砰——”急切的敲門聲顯得尖銳無比,打破了深夜的寂靜。 謝揚靈被驚醒,迷糊間聽了一會兒,才發現敲門聲是從樓下傳來。他掙扎著起身,走到一樓。 門外站著兩個身影,借著電子顯示屏看得不太真切,是一個銀灰色頭發的老者和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被老者攙扶著,他的頭顱低垂,臉龐隱在黑暗里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頭凌亂微卷的金色長發。 “有什么事嗎?”謝揚靈詢問道。他的手虛扶在墻壁上,那里有報警器。 “很抱歉這么晚打擾您,但確實是很緊急的情況。我家少爺受了刺激導致精神力紊亂,這附近只有您一家治療室,請您救救他?!崩险叩穆曇敉钢澏杜c焦急。 醫者仁心,謝揚靈一邊出言安撫老者,一邊打開了大門的電子鎖。他的手還停留在報警器的按鈕上,以防萬一。 剛一開門,人還沒進來,謝揚靈就感到一股強大而紊亂的精神力沖擊,他倒退兩步,堪堪穩住身形。 這時老者攙扶著男人從門口進來。那老者穿著黑色燕尾服,還戴著白色手套,看樣子像是管家。 室內燈光明亮,謝揚靈才得以看清男人的面貌。他閉著眼睛,半倚在老者身上,眼窩深邃,鼻梁高挺,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俊美無儔。那披散的金發和修長健美的身材使他看起來像埃及神話中的神只。 “請跟我來吧?!敝x揚靈按下電梯,將兩人帶上二樓的治療室。 老者將男人放在沙發上,使他靠著沙發背坐著。男人似乎是陷入了昏迷,過程中并沒有睜眼或是發出聲音。 將男人安置妥當后,老者離開治療室,并貼心地關上門。謝揚靈坐到男人對面的沙發上,打算用常規的精神力接觸對男子進行治療。 正當兩人的精神力觸碰在一起時,異變突生。 昏迷中的男人精神力凝實成數只觸手,從身體里發出,閃電般射向謝揚靈。 “唔...”謝揚靈只來得及發出短暫的一聲呼救,就被觸手將嘴巴堵得嚴嚴實實,身體被托舉向半空。 四周空無一物,只有用精神力觀察,才會發現從男人身體里伸出的精神力觸手盡數纏著謝揚靈。 謝揚靈被吊在空中,四肢呈“大”字伸展開。他的一切都無比吸引精神力紊亂者,由他們延伸出的精神力觸手亦是如此。 有觸手由下而上,隨著謝揚靈的腳踝鉆入褲子。冰冷的觸手貼在肌膚上,像滑膩的蛇。精神力觸手自身沒有什么溫度,只能慢慢被謝揚靈的體溫感染得溫熱。 冰涼的感覺順著小腿一路向上,觸手們纏繞著交疊著覆蓋每一寸皮膚。略尖的頭部試探著沖撞,卻直到大腿都沒有找到能容納的地方。 飽滿的臀瓣被觸手分開,它并不知道它已經快要抵達一直在尋找的地方。還是一點一點地試探著,想鉆入它能進去的地方。 一根觸手幸運地找對了后xue,它迫不及待地擠進去,吮吸著干澀的腸壁。 這一條小拇指般粗細的東西并沒有引起謝揚靈的不適或者快感,卻引起了他的慌亂。 精神力實體化不是罕見的事情,精神力越強大的人越能控制精神力,使其凝實及外顯。 但眼前的男人處于精神力紊亂狀態,本人還在昏迷。謝揚靈并不知道他的精神力觸手會做些什么,也許下一秒謝揚靈自己就會被狂暴的精神力觸手撕裂。 不可控的精神力觸手使謝揚靈慌了神,他想張口呼救,卻沒料到剛才包繞他面部的觸手不知何時分出分支,趁他張嘴的機會探入口腔。 “唔...”謝揚靈叫不出來了,他的口腔被觸手填滿,只能張著嘴,鮮紅的舌尖被迫與觸手一起舞動。 口水隨著這樣的動作大量分泌。謝揚靈本以為吞咽不及的津液會順著嘴角流出,但是并沒有,他的下巴還是干爽的。觸手包繞著他的舌頭,吞食他分泌的水液。 擁擠的觸手遍布謝揚靈全身,像是靈活的手指一般摩擦揉捏著。雖然它們只是憑本能這樣做,但謝揚靈食髓知味的身體還是被撥撩得起了反應。觸手流連過的地方燃起了小小的火苗,它們不斷匯聚著,最終灼燒成熊熊烈火。 空虛的后xue現在只有一根纖細的觸手,根本填不滿無底的欲望。謝揚靈難耐地扭腰,要不是他四肢都被束縛著,他恨不得抽出手指塞進去。 不被滿足的時間沒過多久,越來越多的觸手找到了可以深入的xue口,它們爭先恐后地把自己擠進去。 要不是有褲子遮擋,就能看到此刻謝揚靈的雙丘中,那原本緊閉著的xue口,已經被撐成一個小圓,粉嫩的皺褶都延展開,能看到暗紅色的腸壁蠕動著。 腸道不斷有觸手進入,也有的像是玩膩了,扭動著退出去,要去尋找新的洞口。這樣的進入退出就像抽插的動作,令謝揚靈滿足地喟嘆出聲。 觸手們敏銳地感知到了謝揚靈身體的變化,他流出的液體變得更加充沛甜美。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它們更加賣力地伸入扭動著。 隨著這樣的刺激,謝揚靈的前端也站立起來。有觸手發現這一變化,迫不及待地纏繞上去。從囊袋到頂部,都有觸手一圈一圈地緊緊包裹著。 yinjing的頂端開始滲出透明的粘液,觸手將其一一舔凈,又順著那吐露液體的地方,試探著伸入。 那里可不行...刺痛感傳來,謝揚靈無奈地想著,但他有心無力,根本阻止不了。觸手從馬眼進入,并沿著尿道口伸展。陌生的痛楚中漸漸開始夾雜著酥麻,引得謝揚靈沉淪。 快感漸濃,隨著觸手的撫摸掠奪不斷向上攀升。在到達欲望頂點的那一刻,謝揚靈繃緊了身體,不自覺抽搐著。 但他并沒有酣暢淋漓地射出來,jingye在游走到射精管時,就被伸入的觸手榨取得一干二凈。 身體還在回味高潮的余韻,腸液源源不斷地分泌。而前面進入不應期,暫時蟄伏,對于觸手的挑逗無動于衷。 此時觸手又發現新的玩物。有兩根觸手攀著胸膛,各圈起一團乳rou,勒出小小的兩個奶包。原本粉嫩可愛的乳尖現在充血腫大,像兩顆艷麗的紅寶石。 隨著觸手的動作,紅腫的rutou被圈成各種形狀,一會兒被壓扁在乳暈上,一會兒又被拉伸到不可思議的長度。即使被這么粗暴地對待,謝揚靈還是感覺到興奮與舒服。 漸漸地酥麻中有慢慢加深的痛癢傳來,原來纏繞雙乳的觸手不知何時分裂出了細如發絲的分支,要探入那比針尖還窄小的乳孔。 許是有了馬眼的插入做鋪墊,謝揚靈對觸手接下來的動作既害怕又期待,他現在已經很好地學會從痛楚中尋找快感,并沉淪其中。 如謝揚靈所愿,細長的觸手成功伸入幾乎封閉的乳孔,頭部還做著抽吸的動作,這讓謝揚靈又痛又爽。他迷茫中想著,再吸也吸不出奶水的... 做到后來,別說口腔、后xue、馬眼這種地方,就連耳朵也有細細的觸手探進去,模擬著抽插的動作。 精神力觸手發出無數分支,插入謝揚靈身上每一個能插入的孔洞,又將它們堵得嚴嚴實實,一滴愛液都流不出來。 直到謝揚靈被榨干得徹徹底底,再也分泌不出一點兒液體,觸手們才依依不舍地將謝揚靈放下。它們如同潮水一般退去,隱入男人的身體里。 謝揚靈癱軟在沙發上面,一根手指都不想抬。 他的衣服還整齊地穿在身上,連一絲水漬或褶皺都沒留下。但是里面的身體已經精疲力盡,所有隱秘的地方都被摩擦得紅腫發燙??旄邢Ш?,那些被忽略的疼痛重占上風。 “咚咚咚”,門被叩響,是老者在禮貌地詢問治療是否完成。 空氣中紊亂的精神力波動已經趨于平靜,謝揚靈開口,嗓音有些沙啞。這不是因為他叫床造成的,剛才他被堵住了嘴,一聲呻吟都沒有發出,而是被觸手進出口腔掠奪津液了許久造成的。 “已經完成了,請進來吧?!?/br> 老者應聲進入,同時沙發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正坐在男人對面的謝揚靈就這么撞入那雙無瑕的碧綠色眼睛中,像是陷進一汪幽深的湖水。 “凱撒少爺,您感覺如何了?”看男人醒來,老者欣喜地詢問道。 那男人遲鈍地眨眨眼睛,視線從謝揚靈身上移到老者身上。他長出了一口氣,像嘆息一般,“我不是凱撒,我是丹尼爾?!?/br> “原來是小少爺,之前您突然陷入昏迷,情況緊急,幸好碰到這位謝揚靈醫生好心施救?!崩险呤炀毜馗目?,仿佛剛才叫錯名字的不是自己。 丹尼爾沒有回答,而是重新看向謝揚靈:“謝揚靈嗎?你的名字真好聽?!彼冻鲆粋€淺淺的微笑。 謝揚靈從沒有見過一個人睜眼和閉眼差別這么大的。男人昏迷的時候像一尊俊美無匹的雕塑,醒過來后卻像一個鮮活的少年。 看丹尼爾的樣子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老者松了口氣,向謝揚靈道謝:“謝謝您的幫忙,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伊凡,是凱撒家族的管家?!?/br> 管家連大少爺與小少爺都分不清嗎?謝揚靈暗暗腹誹,但嘴上卻沒說什么。他聽過這個家族,與愛德華的家族不相上下,甚至還略勝一籌。 伊凡提出酬謝的時候被謝揚靈拒絕了,他只收取了相應的醫藥費,多余的一分都不肯要。謝揚靈只當自己作為醫生救了一個需要救治的病人,不想與這些大家族有什么過多的牽扯。 臨走時伊凡留下一張名片,“您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都可以找我,您救了小少爺,這點醫藥費遠遠不夠我們回報您的?!?/br> 謝揚靈沒有再推辭,留下名片,隨手放置到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