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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薤露行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 墨梅(山藥、春藥、畫軸)

第二十六章 墨梅(山藥、春藥、畫軸)

    “咳……咳咳……”

    孟純彥脫力地癱在車廂里,發出幾聲虛弱的嗆咳,面上淚痕猶在,眸中滿是血絲,眼瞼遍染胭脂色,脹痛干澀。何進見狀卻笑了笑,把人強硬地攬入懷中,用指腹替他拭去唇角那線殷紅,細聲道:“真真是個蠢奴兒,連哭都不會,竟能把自己憋得背過氣去,還要爺來救你……莫不是故意撒嬌撒癡?嗯?”

    方才孟純彥悲慟過度,竟生生地哭到斷氣,若非施救及時,此刻人已涼了。神志剛剛回爐,便聽到何進這番顛倒黑白的昏話,孟純彥難免怒火中燒,抬眼望見何進露在衣領外的一段脖頸,登時不管不顧地咬了上去。

    “嘭!”

    侍奉在側的何四等人眼疾手快,見孟純彥欲行不軌,立刻將人拽開,狠狠地摔到角落。瘦弱的脊背在硬木板上磕出一聲悶響,聽著都疼,孟純彥卻不顧周身傷痛,咬緊牙根爬起來,額頭對準厚實的車廂內壁,拼盡全力向前猛撞。

    “王八羔子!還敢找死?”

    何四罵罵咧咧地撲過去,帶領眾人將孟純彥鉗制住,阻止輕生的動作。忙亂之際,卻見他唇邊溢出血沫,竟是不知何時咬了舌。待到內宦們合力掰開他唇齒,試圖將布團塞入口中時,卻見那截紅舌險些被完全咬斷,鮮血汩汩涌出,人也已經神志不清,眸中混沌一片。何進面無表情地旁觀許久,直到此時才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給何四遞了個眼色,對方即刻會意,將孟純彥從后頸處拍暈,拖回何進面前。

    “有點意思?!焙芜M摩挲著那張灰敗秀顏,喃喃了一句,心念百轉,嘴角揚起的笑意更加可怖。不馴的美人的確好玩,但玩多了容易膩,何進也不信這世上真有什么壓不彎的傲骨——他眼看就要把這天下完全捏在掌心,還征服不了一條喪家之犬?

    何進收斂了笑容,輕描淡寫地吩咐道:“用些藥,別叫他死了?!毖粤T徑自閉目養神,似是懶得再為這孌奴多費一絲心神。

    漫天飛雪中,馬車滾滾而去,將血腥的刑臺甩在遠處。劊子手們把罪囚的遺骸高高吊起,尚在滴血的半截身軀同許多死不瞑目的斷肢殘顱串成一線,成了菜市口一道觸目驚心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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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書房內,兩道人影默然對坐,安靜得近乎詭異。其中一人雞皮鶴發,華服齊整,下頜卻不見胡須,嘴角那絲笑意令人心底發寒;另一位卻是個渾身赤裸的俊美青年,上半身被絲絳五花大綁,牢牢束縛在椅背上,膝彎則搭在了扶手處,兩脛紅綢交纏,迫使雙腿展開至極限,將腫脹的私處暴露在外,春光一覽無遺。篆煙裊裊,甜膩氣息氤氳滿室,圈椅上的青年雙目猶閉,眉心卻微微蹙起,蒼白的頰邊涌現一抹淺淡紅暈。坐在對面的何進見狀,笑著端起茶盞啜飲半口,不緊不慢地起身,手腕翻轉,將殘茶盡數潑在青年面上。

    “唔……”孟純彥輕吟一聲,仍未清醒。何進手指下移,殘忍地抓住那根脆弱的小東西,狠狠一握——

    “??!”

    孟純彥被銳痛強行喚醒,神志尚在游離,周身乏力,筋骨軟綿綿地不聽使喚,熾熱的微妙之意灌入腦海,掀起層層酥麻漣漪。他還沒來得及驅散眼前虛影,下身又傳來強烈的痛感,兩枚小丸正被何進捏在掌心,反復揉擠。飽受折磨的軀體被痛意迫得狠狠一激靈,人也徹底清醒了,那種銷魂蝕骨的灼熱感愈演愈烈,好像要將他徹底融蝕。

    “美人兒,舒服嗎?”何進松開作惡的手指,笑吟吟地湊近,耳語道:“這香是大內珍藏,先帝受用得緊,隔三差五便點上一爐,四個美人兒伺候都嫌不夠,如今再添了這一丸千金的‘春意融’……嘖嘖,等閑貨色哪里值得這般待遇?滋味想必不賴吧?講給爺聽聽?”

    對方眸底血絲涌起,唇齒被中空口枷強行撐開,只能含混地擠出一句:“……滾!”

    何進一哂,順勢在孟純彥頰邊拍了拍,輕聲道:“這爆竹似的小脾氣,一點就著,不好不好……唉,爺原本最懂得憐香惜玉,但你既不領情,便休怪爺上手段了?!焙芜M說著,從手邊桌案上抄起一支筆,飽蘸雪白汁液,在孟純彥胸口仔細涂抹起來。

    “你……滾……開!嗯……”

    筆尖于兩點紅櫻上放肆挑逗,玲瓏的果實輕輕顫栗著,周遭粉暈吸飽了毫端汁液,怕羞似的開始泛紅。孟純彥艱難地喘著粗氣,胸前敏感處奇癢難耐,卻在藥力催逼下無端生出一股春意,加上這四敞大開、緊縛于圈椅上的姿勢,簡直狼狽不堪。他闔上眼,默默地咬住口銜,拼命繃緊身體,試圖抵抗虎狼般的藥勁,不讓自己淪為情欲的傀儡。

    何進覷見他徒勞掙扎的模樣,玩興更濃,遂蘸了更多汁液,筆走游龍,在孟純彥身上肆意揮灑。玉肌為紙,筋骨作綴,冰涼的汁液層層暈染,緋色漸次鋪開,如重巒疊嶂,似波濤翻涌。刺癢和情欲交織纏綿,孟純彥死死咬著口銜,呼吸卻逐漸變得粗重,秀氣的眉目蹙成一團,仍在不斷顫抖。

    “莫怕,莫怕?!焙芜M手上動作殘忍,聲音卻溫柔輕緩?!靶迈r的山藥汁而已,不會毒穿腸肚,里頭還摻了不少能讓賤xue發癢的‘渴歡露’,兩下里和在一處,酥癢滋味最是銷魂,旁的奴兒想要還沒處求呢。若非美人兒天生媚骨,yin姿卓絕,這秘方爺也不舍得拿出來呀!好好享受著,乖?!?/br>
    說話間,他端起玉盒,貌似隨意地一傾,霜雪般的汁液瀝瀝而落,盡數灑在孟純彥敞開的腿根處。何進輕搖筆桿,用毫端肆意撩撥那身凝脂,令人刺癢難耐的汁水均勻地鋪散開來,很快激出一片霞影,堪稱俗世奇景。眼見汁液即將干透,何進又轉身拿起一個掐絲琺瑯酒壺,讓其中雪白的山藥汁傾瀉而下,將腿根、雙丸、玉莖連同腫脹的菊蕊一道澆了個通透。

    “……唔!”

    何進正玩得不亦樂乎,聽見這聲壓抑的悶哼,頭也不抬地道:“乖,爺知道你饞得慌,這點兒東西肯定喂不飽。放心,爺叫人備了好幾壺呢,定能填滿你下面這張貪得無厭的小嘴?!闭f著,他取下一枚碧玉扳指,將其頂在密蕊入口,笑道:“放松,把爺的東西好生吞下去?!?/br>
    孟純彥沒有理睬他,只是努力讓身體繃得更僵硬,后xue嚴絲合縫地緊閉著,明明腫得凄慘,卻殊無退讓之意。

    “沒規矩?!?/br>
    何進淡淡地撂下三個字,隨即手指發力,將扳指硬生生擠了進去。內壁迅速掙扎起來,鉚足了勁兒要將異物排出,卻又被一只壺嘴封堵住,大量摻了“渴歡露”的山藥汁趁虛而入,攜帶著銷魂蝕骨的癢意,歡快地奔向內腑。須臾酒壺告磬,何進仍不滿意,又取出第二壺、第三壺……直至孟純彥小腹微凸、汁水順著縫隙涌出時才罷手。他略一頷首,轉眼又瞥見案上玉盤內一截削了皮的山藥,遂隔著巾帕將其取來,強硬地塞進那甜蜜的洞口,把玉扳指頂進深處,山藥汁也被暫時封住,難以排出。

    “舒服吧?快叫一聲給爺聽聽!”

    周身敏感處皆癢意連綿,后庭內壁更堪比萬蟻噬咬,癢得令人發瘋。孟純彥無可避免地發著抖,難耐的呼喊卻被他倔強地堵在喉口,星子般的明眸蓄滿殺意,一眨不眨地盯著何進,絲毫不肯服軟。

    何進冷笑一聲,懶洋洋地道:“奴兒喜歡欲擒故縱的把戲,好哇,爺陪你玩……喲,這小東西先等不及了,仰著腦袋討賞呢??上а?,爺最恨這累贅玩意,你又這般yin賤,還是早早堵上的好,免得臟了爺的椅子?!?/br>
    可憐的玉莖受大內秘香藥力所迫,發紅變硬,不甘不愿地微微抬頭,卻被何進隔著巾帕捏在手心,用細簪強行貫入,再加金絲銀線捆纏結實,半滴精華都露不出。這廂菊xue當然也沒閑著,正費力地蠕動內壁,試圖將那截兒臂粗的山藥排出,紅腫的xue口一張一合,內中雪白若隱若現,端的是春光曼妙。何進瞧見這幕,先贊嘆了幾句,又冷笑道:“蠢奴兒,聽爺一句勸,把這寶貝留著。否則,半個時辰后‘春意融’藥勁兒上來,你那賤xue里饑渴難耐的時候,連個安慰都無,會活活饞瘋的?!?/br>
    菊蕊沒有聽他擺布,依然在賣力地對付那根山藥。何進將巾帕隨手一甩,起身略整衣襟,仍是懶洋洋地道:“爺還有事要辦,晚些再來陪你,奴兒先自己玩吧?!?/br>
    落鎖的聲音自門外響起,書房內只剩下一個被殘忍捆縛的身影。孟純彥無助地闔上眼,淚滴悄聲滾落,與那顆已被千刀萬剮的心一同沉淪在痛苦的深淵里。

    —————————————

    金烏西沉,書房門終于再度開啟。何進邁著方步踱至桌案旁,瞥見一灘狼藉,滿意地彎起眼角。圈椅上的青年似已不省人事,周身香汗晶瑩,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細嫩玉肌受多重藥力所迫,泛起瑰奇色彩,映日荷花在這尤物面前也要輸掉三分靡麗。那截山藥果然被蜜xue排出,寂寞地滾落于地,玉扳指也脫離了溫柔鄉,安靜地躺在椅面上,周遭汪著大灘純白汁液,場面十分引人遐思。孟純彥微凸的小腹已然重歸平坦,山藥汁被他全部排了出去,冰泉融雪般順著xue口滑落,一路延伸至椅面,再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綻出一朵又一朵細巧雛菊。何進又向前湊了湊,見那幽洞正羞澀地顫抖著,洞口的褶皺輕輕蠕動,瑰色花苞急切地張合,不停地吐出剔透蜜液,似在渴求歡愉,毫無廉恥可言。

    “不過如此?!焙芜M挑剔地冷笑出聲,抬手在孟純彥春意泛濫的臉上甩了幾個耳光,只見那排濃睫顫抖良久,終于將雙眼撐開一道縫隙,曾經澄透清冷的眸子殷紅如血,反而添了幾分媚意,迷茫的目光掃過何進的面容,竟透出一絲哀求。

    “奴兒學乖了?想找爺討饒,是不是?”

    口銜終于被取走,僵硬的唇齒一時無法合攏,津唾依然順著嘴角蜿蜒而下,匯成晶亮的細流。舌面上裹著厚厚一層藥布,更有柔韌皮繩從舌尖纏繞至舌根,以防某人再度咬舌輕生。孟純彥吃力地活動著唇齒,嗓音嘶啞細弱,緩慢卻清晰地道:“殺……殺……了……我……”

    何進略一挑眉,與孟純彥四目相對,將鼻息噴在他面頰上?!澳阏f什么?”

    “殺……了……我……罷……”

    何進聞言一哂,粗暴地含住那干澀蒼白的唇瓣,欺凌到水潤微腫才罷休,末了笑道:“休想?!?/br>
    “為……為什么!”孟純彥眼中一片模糊,神志飄忽無定,也不知他是在跟何進對話,還是喃喃自語?!拔易哉J……自認未曾……愧對……天地良心……我……父兄……持身正直……清白……奉公……可是……為什么……”

    至親慘死的場景在腦海中旋轉,青年眉目間流露出深不見底的絕望,脆弱得仿佛一擊即碎。何進預感到自己即將征服這個倔脾氣的小美人,難免有些興奮,快活又不屑地道:“這些臭硬石頭,沒眼力見兒,擋了爺的路。挪開幾塊破石頭,還需恁多理由?至于你……實在是個漂亮物件,砸碎可惜,又難得爺喜歡,便留下來玩著。至于怎么擺弄,全憑爺做主,你個物件沒資格張嘴!”

    孟純彥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聽清了幾個字,只見他疲憊地闔上眼,兩行清淚默然滑落,良久才艱難地擠出一句:“你個……畜……生……”

    “又犯驢脾氣?”何進在那嫣紅的眼角落下幾個吻,低聲威脅道:“那就別怪爺不心疼你?!?/br>
    言畢,他用呵膠抹開對方眼瞼,又轉身打開桌案旁的漆木高柜,取出一柄舊折扇,將其在孟純彥面前徐徐展開。清淺墨香鉆進鼻翼,熟悉的畫作赫然入目,孟純彥瞬間睜圓了無法閉合的眼眸,腦中那根被春藥折磨到松弛的弦瞬間繃直,靈臺恢復了幾分清明。只見扇面上繪著一幅墨梅,繁花密枝,神韻秀逸,剛柔并濟,清氣襲人,正是……母親昔年得意之作。

    “唷,看來那傻子沒糊弄我,這勞什子真是你那狗娘畫的?!焙芜M慢悠悠地道:“從孟宅搜出一箱子舊畫,原本打算拿去燒火,誰知當日鄭國公家的二世祖也在,見了這堆破玩意竟然兩眼放光,跟撿到寶似的,嘟囔著什么‘孟夫人的畫’、‘會稽派碩果僅存’、‘萬金難求’之類的。那呆子你想必也聽說過,成日在脂粉隊里混,只會討青樓里那些姐兒的歡心,旁的一無是處,誰知他竟懂畫兒?鄭國公那老狐貍聽見這話,明面上把自家傻兒子教訓一通,暗地里卻叫人把坊間賣畫的行情摸得一清二楚,上趕著來邀功,說這箱子畫兒若交給他處置,準保能換回五六箱子黃金。呵,真真好笑,乖奴兒你說,爺缺那點金子嗎?輪得到他來現眼?”

    孟純彥沒睬他,只管死死盯著那副墨梅,被情欲染紅的面頰竟透出些許慘白。何進見狀便將折扇一收,扇骨抵著孟純彥猶自翕張的菊蕊,殘忍地道:“人都說千金換一笑,爺今兒舍掉幾箱黃金,若能換來美人兒縱情放浪一場,也算值得?!?/br>
    說話間,折扇已破開xue口,寸寸沒入甬道。何進驟然松手,饑渴的菊xue竟開始自己動作,紅嫩小嘴一張一合,發瘋似的蠕動著,將折扇向深處吸吮。難以言喻的劇痛劃過識海,孟純彥發出一聲凄厲至極的哭號,卻連搖頭的力氣都不剩,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yin液泛濫,后庭無恥地獻媚邀歡,褻瀆母親的遺物。

    何進眼尾笑意更濃,嘴上卻淡淡地道:“差點忘了告訴你,這‘春意融’的妙處啊,不僅在于讓saoxue發浪,更能讓賤奴痛不欲生。若里邊一直空著,必然渾身難受,且拖得越久越饑不擇食,給它個什么東西都能吞下去。然而這藥又能讓saoxue敏感無比,小風一吹就痛如刀割,捅個棒子進去更是不得了,據說堪比婦人臨盆。內里越是疼,saoxue就吸得越是起勁,如此反復,活活疼死的都有,最適合懲治你這種沒規矩的賤奴!”

    菊蕊仿佛在印證這番話,蠕動得更為迅速,已將折扇吮進去一小半,蜜液爭前恐后地涌出,把畫紙漸漸濡濕。劇痛剜心,孟純彥反而被逼得更清醒了些,刻骨的恥辱感在腦中盤旋,急怒游走于經脈間,喉口逐漸涌起腥甜,最終忍耐不住,嘔出一線殷紅。

    所謂生不如死,大抵便是這般罷。

    孟純彥在發瘋的邊緣苦苦掙扎時,何進卻好整以暇地拿出一卷畫軸,展開來瞧了瞧,又遞到孟純彥眼前,胡亂點評道:“這畫有點趣味,幾個小人兒圍著一樹花,怪熱鬧的,就是宅院寒磣了些,嘖……”

    那是一幅工筆圖,繪著大雪初霽后的四方庭院,早梅迎寒吐蕊,樹下立著一個垂髫童子,身上裹得像個棉花球,只露出粉雕玉琢的小臉兒,手邊堆著一只雪獅子,黑溜溜的眼睛卻使勁向上望。順著小童期待的目光瞧去,能在梅樹枝椏間找到一個總角少年,他膽子頗大地猴在高處,努力去摘那朵最艷麗的花。樹下還擺了石桌石凳,玉面修髯的男子正忙著清掃其上積雪,另有一名纖秀婦人端了茶盤在旁,笑吟吟地望著兩個孩子,朱唇微啟,似在叮囑他們莫玩得太累。

    其樂融融之景猶在眼前,畫中人卻大多溘然長逝,只剩下那個堆雪獅的小童,被世道丟棄在不得見光的角落,獨自承受千般凌辱、萬種折磨,求死無門。

    唇畔血流越涌越多,孟純彥已然失卻說話的力氣,無聲地哽咽著,呼吸也逐漸微弱。何進見狀也不急,找出兩丸丹藥逼他咽了下去,又把含在菊蕊內的折扇狠狠捅進深處,迫得孟純彥渾身一抖,藥力蒸出的嫣紅面色下更添幾分慘白。

    “你死不得?!焙芜M笑著威脅道:“賤奴只配跪地求饒,只配敞開saoxue伺候人,不配痛快地死?!?/br>
    孟純彥說不出話,一雙眸子卻被痛楚激得愈發清明,墨色瞳仁毫無畏懼地定在何進眉眼之間,如兩汪幽深寒潭,令人望而生畏。何進卻視若無睹,將畫軸胡亂一卷,頂在翕張不休的xue口上,重重地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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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哧——撲哧——”

    畫軸在花徑內放肆地抽插,欺凌著嬌嫩的內壁,媚rou卻急切地迎合上去,蜜液泛濫成災,畫軸每次侵入都能讓晶瑩飛濺,抽出時紙上洇痕又深了些許。何進手握畫軸一端,泄憤似的動作著,每次都狠狠捅到最深處才收回,某塊最敏感的媚rou被反復蹂躪,挑起熾熱情欲。玉莖不受控制地抬頭,卻被金裝玉裹的枷鎖牢牢束縛,無法舒解,逐漸由深緋轉為紫紅,脹得可憐。何進隨口罵了句“yin蕩”,便再不理會,仍專心折磨密xue,直至畫紙濕透才停下,把卷軸渾不在意地丟到腳邊,伸手取出另一幅畫,開始新一輪的折辱。

    這場酷刑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柜中畫卷用去大半,數十幅佳作被yin液污毀,散亂地堆在地上,內中所繪既有花鳥蟲魚、也有山水人物,然而最多的還是墨梅,姿態秀雅、氣質脫俗的墨梅。何進手中舉著畫作,照例讓孟純彥瞧了個清楚,再譏諷道:“還是這沒顏色的破花兒,長得也都差不多,沒意思透了。你那狗娘是不是傻?怎么畫來畫去都是一個樣?”

    孟純彥艱難地喘息著,無力反唇抗辯,只是瞳底寒意料峭,眸色紅得駭人,幾欲泣血。須臾,畫軸再度侵犯菊蕊,粗暴地抽插十余次后,蜜液已由透明變為淡緋,酷刑卻仍未消歇。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蜜液的顏色愈發瑰麗,何進眼中暴虐卻更濃。直到畫軸全部用完,密xue也被蹂躪得難以合攏,腸rou嬌花般外綻,幽深的小孔仍在不知疲倦地吐著緋色汁液。孟純彥頰邊嫣紅尚存,周身yin靡情態愈演愈烈,只有眼中冰霜和唇角血流能夠昭示出此情此景并非他自愿。暗自喘息之時,私處被侵犯的感覺再度襲來,孟純彥垂下目光,發現何進手持一根細棍,正向后庭深處探尋,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奴兒真是貪得無厭,saoxue咬住那折扇不肯松口,一味往里面吞,都快拿不出來了……罷,爺最寵小美人,今兒就幫你一把?!闭f著,何進把對方周身束縛解開,丟棄在百余幅畫作中間。孟純彥早已脫力,只能像個精致的傀儡那樣任憑擺布,連手指都挪動不了。何進輕而易舉地把他仰面壓在身下,隨手抄起桌上一根象牙鎮尺,對準小腹狠狠捶擊。

    “咳……”孟純彥嗆出半口血沫,緊蹙的眉心微微抽搐。何進打了七八下,復用細棍向內一探,不滿地搖搖頭,隨即起身,直接將孟純彥掐著秀頸摁在墻上,用膝蓋頂壓,把人折騰得接連吐血,才讓那柄折扇從密蕊內冒頭。何進隔著巾帕將物件抽出,xue口急速張合幾番,似是纏綿不舍。項頸處的鉗制驟然松脫,孟純彥癱倒于地,又被何進揪著發絲被迫抬頭,那柄最早被送入后庭的折扇徐徐展開:血跡已將扇面洇透,滿紙重彩襯托之下,一樹墨梅變了模樣,枝頭花苞染上艷色,瑰麗異常,也凄慘異常。

    這般……好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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