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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薤露行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 綠衣郎(高燒、春藥、官服play、拳交)

第二十二章 綠衣郎(高燒、春藥、官服play、拳交)

    “都弄好了?”

    案幾邊,何進悠悠地品著一碗菊花水蛇羹,語氣頗為漫不經心。陪侍在側的何四忙笑道:“按干爹的吩咐,全齊備了?!?/br>
    “嗯……那就帶過來吧?!?/br>
    話音剛落,眾內宦便壓著一名綠衣青年進了門。國朝制度,以烏紗帽、團領衫、束帶為百官公服,一至三品紫袍,四、五品朱袍,六、七品青袍,八、九品綠袍。而眼下這青年身著綠色團領袍、烏角束帶,頭戴烏紗,鬢邊還簪了支宮花,若忽略他手足上的鐐銬和頸間的銀鏈,便是活脫脫一個瓊林宴上的新科進士。何進懶懶地斜睨了一眼,復專心去品碗中羹湯,半晌方敲了敲案幾,道:“把他拴在這兒,你們就可以滾了?!?/br>
    內宦們將青年摁跪于地,讓頸間銀鏈扣緊桌腿,便依言退下,關好了門。何進抬起青年弧度柔和的下頜,瞇起眼仔細觀賞一陣,笑道:“奴兒歇息兩天,臉色紅潤不少,更美了?!?/br>
    青年半睜著眼,雙頰泛起不尋常的潮紅,噴出的鼻息也是guntang,雙眸水霧氤氳,似已神志略喪。

    “餓不餓?來,爺賞你口水蛇羹?!?/br>
    聽得那個“蛇”字,青年渾身一激靈,扭頭閃避。何進卻強行掰開他唇齒,舀起一勺蛇羹,直接灌了進去。對方虛弱地掙扎幾下,喉結滾動,立刻便要將羹湯嘔出,卻被何進捂住了嘴用力向后按,僵持許久,終究還是把這口吃食咽入腹中,激起一陣痙攣。

    何進譏諷道:“枉你被人喚做小孟探花,竟連‘粒粒皆辛苦’的道理都不曉得,這般珍饈送進口,竟還想往外吐?”

    腹中鬧騰得厲害,孟純彥壓根兒沒聽清何進在說什么,只是蹙緊了秀眉,勉強忍痛。

    那日一番慘烈折磨后,何進讓人把孟純彥綁在銀杏樹上,唇齒和后xue都用器具撐開,被死蛇塞得滿滿當當。直到藥力散盡,孟純彥也徹底暈厥過去,何四才帶領眾內宦把他放下來,抬回暗室療傷。只消短短三晝夜,無數烈性傷藥就把個玉人養了回來,半點凌虐痕跡都沒留,然而這具身體根基已損,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第四日午后,眾人正盤算著怎么拿他再去討個巧宗,孟純彥卻發起了高燒,整個人昏昏沉沉,連眼睛都睜不開。何四無法,只能如實向干爹稟告,何進聽罷卻吩咐說,給孟純彥灌些夠猛的春藥下去,然后打扮成新科進士的模樣,入夜時帶到書房來,他要玩個花樣——在神志脆弱之時施加凌辱,才更容易把人徹底毀掉。

    “你穿這身袍服,真真是再合適不過……但,孟純彥已經死在永平府啦,你只不過是個小小孌奴,是我豢養的玩物,比貓貓狗狗還低賤些,配不上這套公服。我得幫你扒下來,也算一嘗我夙愿?!?/br>
    言畢,何進殘忍地一笑,用指腹摩挲著那張精致容顏,似在認真思考。須臾,他將銀鏈從桌腿上解開,攥在自己手里,起身向書架走去。孟純彥此刻沒有絲毫力氣,加上神志昏沉,根本站不起來,竟被何進一路拖著前行,雙膝蹭過刻有花紋的地面,即使隔著衣料,也是生疼。

    “嗯,這兒就不錯?!焙芜M將人拽到書架一角,頸間銀鏈拴在花格的木柱上,含笑欣賞著他搖搖欲墜的模樣,又道:“昨兒清查逆黨家產,結果翻出一堆破爛,真真令人掃興。尤其是那孟宅,搜羅了半天,歸攏出幾口黑漆漆的大箱子,本以為里頭藏了什么奇珍異寶,打開一瞧,呵,凈是些屁也不值的舊書,拿去當柴禾燒都嫌火不夠旺。后來我就想啊,不如讓你在這堆破紙里玩玩,應該蠻有趣味。瞧這架子上,也才擺了三成呢……”

    孟純彥病得五感朦朧,何進的話只能隱約聽見一半,卻也清楚了大概意思,心底泛起無邊酸楚,拗得發疼。他無助地垂著眼眸,兩臂被迫高舉,鏈接雙腕的鐐銬繞在書架頂層那套極重的注疏后,根本掙脫不動。須臾,何進好似發現了什么異常,用手指在孟純彥朱唇上蹭了蹭,竟擦下一抹胭脂,露出小片蒼白的嘴唇。

    “喲,四兒他們真是費心,還替你打扮上了。不過,其實我挺喜歡玩病西施的,這胭脂不怎么順眼,我替你弄掉?!闭f著,他伸出舌尖,在對方柔軟的唇瓣上仔細舔舐幾圈,隨后蠻橫地突入,兩舌交纏,吮吸出嘖嘖水聲。

    “唔……唔!”

    孟純彥被高燒和春藥奪去了大半神志,腦中渾渾噩噩,只知道自己正遭受侵犯,遂本能地盡力閃避,甚至收緊牙關去咬,下頜卻被人死死地扼著,無法躲開。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殘忍的親吻才結束,何進又將雙手下移,緩緩撫摸著那片整潔的衣襟,隨后猛然發力,撕開了一個口子。

    裂帛之聲在耳畔持續炸響,孟純彥垂眸瞧去,只見束帶已消失,外袍的前襟正在被人撕裂,縫隙越來越大,一直蔓延到私處。他本能地想要反抗,卻苦于重重桎梏,手足無力地顫動,帶起清脆的鎖鏈聲響。

    “看,我就說你不配這身公服吧?”何進褻玩著綠袍下那片赤裸,笑道:“里頭連件中衣都不曾穿,哪里像正經的朝廷命官,分明就是個沒廉恥的下賤孌奴,活該挨cao!”

    蒼老雙手于雪膚上游移,四處逗弄,將春藥的效力激發,似要縱起無邊yuhuo。孟純彥粗重地喘息著,只覺內外都燙得厲害,好似被丟進了一鍋沸水里,受那鼎鑊之刑。兩點紅櫻遭反復褻玩,難耐地鼓脹起來,肌膚受藥力所迫,泛起淡緋,經破碎的綠衣一襯,竟如圓葉伴初荷,清麗得令人窒息。這般誘惑在前,何進幾乎被欲望沖昏了頭,他迫不及待地褪去衫褲,緊緊壓上那片暖玉,將人徹底禁錮于書架上,胡亂親吻著。

    “奴兒好姿色,真是天生尤物……伺候我正合適呢……”

    “……不?!?/br>
    “不?”何進聞言,挑眉輕笑道:“事到如今,你憑什么拒絕?一個賤奴,有資格說不嗎?”

    孟純彥下意識地搖著頭,喃喃道:“不……我不……”

    “還裝?”

    手指一路向下逡巡,在重傷新愈的菊蕊處按了按,未容分說地突入。孟純彥驟然吃痛,本能地咬住了蒼白的唇瓣,卻沒有呻吟出聲。何進含住他粉嫩的耳垂,用舌尖細細玩弄著,食指也在菊xue內翻攪摳挖,撩動熱燙情欲。那春藥本就極其厲害,何進又慣會掀云弄雨,不消片刻,花徑內竟泛起酥麻,分泌出晶瑩yin液。孟純彥蹙著秀眉,呼吸更為急迫,眼角輕顫,微現一抹紅霞。

    “一根指頭就能玩出水的yin賤身子,還說自己不是孌奴?嗯?”

    何進在他耳邊嘀咕著,又將第二根手指送入密xue,隨后是第三根、第四根……侵犯之下,孟純彥抖得愈發厲害,貝齒也越咬越深,待到私處被五指塞滿時,唇角已赫然多了道血線。這番病弱中的堅忍令何進倍感愉悅,他將手指在花徑內緩緩攥成拳,殘酷地把xue口撐開,隨后霍然發力,一貫到底!

    “唔!”

    下體慘遭捶擊,極致的痛苦令孟純彥忍不住悶哼出聲,昏了過去。然而幾息過后,又一拳砸在嫩rou上,把他活活疼醒。何進食髓知味,讓右拳連同手腕在花徑內反復沖撞,抽插出yin靡水聲,左臂卻攬住了那捻纖腰,掐擰著腰側敏感的皮rou,逼迫內壁受痛收縮,帶來更緊窒的觸感。

    燈燭昏昏,書香氤氳,滿架禮義廉恥之前,竟演起一場活春宮。

    然而這yin靡浮蕩間,一人飄飄欲仙、如在云端,一人苦不堪言、如墮地獄。

    孟純彥凌亂地抽噎著,時暈時醒,也不知自己被折騰了多久,只覺得私處疼痛不堪卻異常濕滑,完全無法控制。待到他已開始抽搐,下體才陡然一空,只見何進舉起濕漉漉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你那yinxue里水兒不少啊,把爺的手都弄濕了。這屋里正好有一堆破書,擺著也是落灰,不如拿來擦手?!闭f著,他從書架頂層隨意抽出一冊,當真翻開書頁抹了抹手,又道:“嚯,字兒印得還挺清楚的,我瞧瞧這是什么酸話。

    “嗯……‘儒有可親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殺而不可辱也……’不可辱?哈哈哈哈哈哈!我偏偏要辱,又能耐我何?”

    他狂笑著,將書冊卷成圓筒狀,狠狠地摑在孟純彥下體,激起一陣鈍痛。

    “記住了,你只是個玩物,只配敞開xue兒讓人cao。沒有我的允準,你死不得!”

    書卷擊打在受創的菊蕊上,一下重似一下。疼痛和屈辱交替摧殘著病弱之軀,氣力已然消磨殆盡,孟純彥將舌面卡在齒間,緩緩壓出些血絲,卻無力咬得更深。何進見狀便掰開他唇齒,將那書卷硬塞了進去,又恐嚇道:“敢尋死?你可別忘了孟純甫!”

    乍聞兄長名諱,孟純彥眉心顫了顫,無聲地流下兩行清淚。

    何進卻道:“奴兒怎么哭了?定是yinxue太癢,想吞爺的棒子了。乖,不急啊,爺這就滿足你?!?/br>
    駭人的玉勢再度挺入,狂暴地研磨起來。何進將孟純彥膝彎托起,讓兩條玉白長腿纏繞在自己腰間,雙足交疊于后脊處,足踝上的鐐銬拖曳至地,隨侵犯者的動作碰撞出悅耳的脆響。腫脹的后xue被迫敞得更開,假陽具連根沒入,轉瞬又猛地抽出,旋即再次闖進深處……百余下后,花徑再度泣血,緋色拋灑于幾排書冊上,有種說不出的凄艷。重重禁錮中的人影被欺負得狠了,無意識地抽泣起來,身上也越來越燙,好像要熟透。何進仍在忘乎所以地頂弄著,聽那哽咽之聲逐漸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才將玉勢拔出,發現孟純彥雙頰燒得通紅,面上淚痕狼藉,長睫無力地垂著,明眸隱于眼瞼后,看不見其中光彩。

    美人兒安安靜靜的時候最著人疼啊……何進這般想著,松開了對孟純彥雙腿的鉗制,將封口的書卷取下,拭凈了唇邊血跡,一張清秀玉顏再次顯現,頰邊桃花灼灼,恰似酒醉之態。他仔細端詳半晌,又把歪斜的烏紗扶正,躬身拾起掉落于地的絹花,簪在孟純彥被冷汗浸透的鬢側,這才頗為滿意地一笑,隨后“砰”地將烏紗打落,泄憤似的踩了幾腳,又把絹花捏在手心揉皺,正欲塞進對方下體,卻見孟純彥嘴角微動,竟忽地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譏笑,更非絕望的慘笑,而是軟軟莞爾,如初雪新霽時的暖陽,讓人舒服到心坎里。須臾,蒼白的唇瓣微微翕張,輕柔地吐出兩個字:“阿娘……”

    何進聞言一頓,饒有興趣地湊在對方耳邊,想聽聽他在恍惚之下還會說出些什么。

    “阿娘是來……帶我回家嗎?

    “難受……阿娘……彥兒好難受……

    “我想您和爹,真的非常想念……還有阿兄……阿兄他……冬天才能回來呢……

    “爹,咱們等等阿兄好不好……冬天馬上就到了……一家子團圓,該有多好……”

    何進默默地聽著他胡亂低語,忽然擺出一副慈愛神情,溫柔地誘哄道:“乖孩子,你睜開眼睛瞧瞧,我就是你爹啊?!?/br>
    孟純彥聞言便安靜下來,半晌才將雙眸撐開一道縫隙,輕聲道:“不,你不是……”

    “這就對了,我可不是孟垣那個死頑固,我是你千歲爺。乖寶貝兒,跟著我念:千,歲,爺?!?/br>
    “你……你是個……畜……生……”

    一把無名邪火熊熊而起,何進心頭慍怒叢生,抬腳在孟純彥前庭狠狠踹了幾下,連帶著書架搖晃起來,頂層典冊撲撲簌簌地掉落,氳開滿室油墨香。頸間銀鏈從花格上松開,腰后被人猛然向前一推,孟純彥脫力地軟倒于地,高舉了許久的雙臂僵硬地回縮,緩緩捂住受創的前庭,蒼白的唇瓣微微顫動,無意識地發出虛弱模糊的呻吟。

    “嘶……呃啊……啊……”

    病弱中的單薄身軀瑟縮著,濃睫上掛滿淚珠,端的惹人顧惜。何進卻毫無憐憫之心,蠻橫地抓起鎖鏈,將孟純彥雙手強行提起,靴底再度碾上前庭,一下接一下地踐踏著,甚至把玉莖踩在地上捻動,逼出一陣凄慘的啜泣。

    “不肯低頭?你憑什么不低頭!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可倚仗的,嗯?”

    孟純彥沒有答話,只是拼命地掙扎著,雙腿勉力蜷起,腰身前弓,想要護住脆弱的下體,卻是徒勞無功。

    “是,你們的確比我多念了幾袋子酸書,可那頂個屁用!我只消一句話,就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還裝什么硬,逞什么強?!”

    他殘忍地折磨著腳下這個勉強掙扎的囚徒,心里惱的卻不止孟純彥一人,而是所有反抗他的人,所有不肯對他俯首帖耳的人,所有……被拷打到只剩半口氣,還要罵他兩句的人。

    何進想不明白,這群人明明什么都沒了,眼底為何還有撲不滅的火焰!

    “你,你們……仗著多長了個累贅東西,就自視高我一等,就敢瞧不起我,是也不是?”

    玉莖被蹂躪得腫脹不堪,軟趴趴地瑟縮著。孟純彥無助地蜷成一團,眸中盡是空茫,牙關因高燒而打顫,苦淚止不住地向外涌,鼻尖泛起嫣紅,哭得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何進卻不在乎他目前是否清醒,反而用靴底捻動著那兩枚小丸,咬牙切齒地道:“快求饒!否則我就把這兩個寶貝蛋兒踩碎,叫你活活疼死!”

    可憐孟純彥根本聽不清何進在說什么,他只是渾渾噩噩地抽泣著、呻吟著,不知身在何方,亦不知今夕何夕?;秀遍g,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人,染血的雙唇微微翕張,吐出些破碎的語句。

    “你……你還好嗎?

    “那群……禽獸,他們……他們還想……害你……千萬……小心啊……

    “我已經……已經死了……你要……好好活著。最好是……忘了我……”

    何進見他旁若無人地嘟嘟囔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遂將右腳高抬,再用力落下,卻是踩在了柔軟的肚腹之上。

    “咳……咳咳……”孟純彥嗆出幾口血,仍在迷迷糊糊地低喃著:“活……活下去啊……忘了我吧……”

    “哼,小sao貨,跟誰發浪呢?”

    何進冷笑著蹲下身,按了按那雙紅腫的眼睛,又在血淚交織的臉頰上掐弄幾下,暫時平息了心底怒火,渾濁的眸子緩緩轉動,再次露出那副玩味的神情。

    “乖美人兒,爺爺可舍不得讓你死。咱倆呀,來日方長!”

    孟純彥猛地抽搐幾下,墨色瞳仁緩緩向上翻去,無力地闔上了眼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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