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條四角凳竟然該死的性感
那道龍卷風帶著阿凳一路飛,最后將它從窗戶口扔進了一座豪宅的臥室后就消失了。 阿凳被摔在柔軟的大床上,眼前一圈一圈地冒著金星,連凳身都快散架了。 哎喲,疼死了。這到底哪條路上的神仙,非要這么暴力地送貨嗎?能不能體諒一下它的感覺??? 默默吐槽完,阿凳也緩過了勁,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這間臥室面積挺大,設計方面走的性冷淡風,基本以黑白灰為主調,好看的同時卻顯得有點冷清。 看來是個大戶人家,阿凳打量了一圈,最后得出了結論。它感覺還挺滿意的,至少不會像以前待倉庫那樣蹭一身的灰。就是不知道臥室主人人怎么樣,男的女的?會不會拿它墊桌腳?還是拿來當擺設?反正掛墻上它不接受,這是它作為一條凳子的最后底線。 正在猜想著,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道西裝革履、身材修長的男子身影大步走了進來。 “你注意著那家公司的動向,有新情況直接告訴我…知道,這次的合作我們必須拿下?!?/br> 蕭瑜一手拿著電話跟那頭的人說話,一手扯著自己的領帶?!啊?,你們先整理一下資料,我明天再去找他?!庇址愿懒嗣貢鴥删?,他才將電話給掛斷了扔在一旁。他坐在床邊,年輕俊逸的臉上帶著幾分煩躁。 這都是些什么愛好,一張破畫有那么好嗎?反正他是沒看出來。還有那齊初霽,得虧是名氣大,家里還有后臺,不然就那脾氣,早被人收拾了。又吃了閉門羹的蕭瑜憤憤不平地想著。 他這幾天忙著和一個剛回國的大客戶談生意,但同時也有另外一家公司也在競爭。他私底下打聽過了,那客戶特別喜歡繪畫,尤其是抽象派的畫作,更是愛不釋手。他本來想投其所好,送一幅最近風頭正盛的齊初霽的畫,這次的合作成功的幾率準能增加一半。 可他沒料到那齊初霽竟然這么難搞,規矩多得要死就算了,脾氣還死差,買幅畫愣是一個星期都沒弄到手。 蕭瑜越想越煩,干脆脫下西服襯衫扔在床上,走進浴室去沖個涼冷靜冷靜。 目睹了蕭瑜從進門到去浴室的阿凳安靜地縮在大床的一角,心里默默地開始思量。 怎么感覺這個人很暴躁的樣子?…它現在再許個愿換個買主還來得及嗎?在他手下當板凳壓力好大啊。 蕭瑜沒洗多久,十多分鐘后便穿著一身黑色的真絲浴袍走了出來,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半邊白皙的胸膛。 他走到床邊坐下,用毛巾擦了擦半濕的頭發,然后拿起電腦處理了幾封未讀郵件。把所有事處理完后,蕭瑜才發現床上多了個東西。 “這什么玩意?”蕭瑜皺著眉,看向那條長得有點像“板凳”的東西,仔細看了兩眼后更是嫌棄,“真丑?!?/br> 阿凳:……呵。 今天誰打掃衛生的?破爛都扔他床上來了,干脆辭了算了。本來心情就不爽的蕭瑜現在看到阿凳更不爽了,抓起那條板凳的一條凳子腿就想丟進垃圾桶里。 可當他抓住那條凳子腿的一瞬間,他的動作就像被摁下了暫停鍵,整個人都保持著最初的姿勢,一動不動。 “嗯…” 直到喉嚨里溢出一聲低聲的呻吟,他才猛的回過神來,立馬甩開了那條板凳。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蕭瑜艱難地開口,之前的那一股奇異的快感仿佛還未褪去,依然殘留著幾分如電流流經般的酥麻感,讓他身體有些發顫。 他看向阿凳的眼光不禁帶上了幾分戒備。 可那股奇異的快感卻像是有著魔力,引誘著他再一次握住了那條凳子腿。 “啊…啊嗯……” 一股一股的快感洶涌地朝他撲來,他有些失神,手也不自覺地收緊。 阿凳當場就震驚了。 不是,這位大佬,你怎么了?你畫風很不對勁??!你對著我一條板凳叫這么浪是想做什么?! 可蕭瑜怎么知道它在想什么,他現在腦子里除了“好爽”兩個字外根本就容不下別的。腿間那處逐漸抬頭,將浴袍微微頂起,蕭瑜不耐煩地撩開浴袍下擺,讓光裸的下身暴露在阿凳眼中。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也緊緊握著阿凳淺木色的凳子腿上上下下地擼動,兩邊的頻率逐漸接近,最終趨于一致。 …… 阿凳從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已經快麻木了。 果然大佬的口味不是一般人敢挑戰的,失敬失敬。 不過現在也有一個問題:它感覺它的凳子腿都快被擼出火花了……這到底算不算人為損壞,能報修嗎? 擼完一發后,蕭大佬身上的浴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床單也亂成一團,灰色格子的被單上落了點點的不明液體。 現在他看向阿凳的目光徹底變了。 怎么回事,他竟然覺得這條四角凳該死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