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城內,初次被太子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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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歲在皇宮內快步地走著,身后跟了一群小太監。 剛才皇帝召喚妃子侍寢,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殺了好幾個小太監的頭,其中就包括席歲的干兒子。宮殿內一片人心惶惶,生怕惹怒了皇帝,然后人頭落地。 有幾個機靈聰明的奴仆立馬在第一時間就偷偷地請了席歲,請席歲趕來救急。 說起這席歲,那可是當今的大內總管,太監總管,雖然是一個貝塔,還長得一臉苦相,時時刻刻都是一幅愁眉苦臉,但是他卻深得皇帝歡心。 不是因為他為人處事有多么滴水不漏,而是因為他與皇帝相伴多年,從皇帝十歲起,他就在皇帝身邊做伴讀,一直侍奉著皇帝。雖然人不聰明,但是好在忠心耿耿,不會做什么越界的事情,因為這個皇帝才能一直把他放在身邊。 當今圣名為樂天帝,勵精圖治,十分賢明。 席歲走到了門口,看到了被砍掉的頭,那頭還怒目圓睜的,明顯是死不瞑目。 那是他的干兒子。 席歲嘆了一口氣,他還是第一次在宮里遇到這么聰明的貝塔,可惜了。 幾百年前,紫薇星動,不知道為什么,一夜之間全部變樣了,人們分化成了六種性別,分別是阿爾法、貝塔、歐米伽,再以男女分之。 這種名稱是海外傳來的。 以生育能力為劃分的性別,阿爾法男女皆可使人受孕,歐米伽男女皆可受孕。貝塔皆可受孕,只是概率不高。 雖然如此,貝塔的人數是最多的。只不過貝塔比不上阿爾法和歐米伽,從哪方面都比不上。 席歲就是貝塔,太監也只能男貝塔來做。 一方面是因為男貝塔的授精率高,閹割掉就沒有這個煩惱,一方面男貝塔受孕率極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席歲看著周圍非?;炭值奶O和婢女,嘆了一口氣。 今天來侍寢的是麗妃,麗妃是一個女阿爾法,無法受孕,偏偏皇上又寵著,也不知道他們鬧什么矛盾了,竟讓皇上能夠毫無理由地暴怒殺人。 那可是一個明君啊。 席歲推開門,樂天帝正在椅子上坐著,他穿著灰色的道袍,雙手握拳。 麗妃已經不在了,地上還有一支麗妃的釵子。 席歲撿起那釵子,交給手下的人,示意他們送到麗妃的宮殿里面去。然后上前問道:“大家是和娘娘吵架了?” 樂天帝聽到麗妃的名字,握拳又錘了一下桌面,桌子震了一下,上面茶杯的茶蓋差點掉下來,席歲連忙扶住那杯子,說:“大家息怒啊 ” “息怒什么?她竟敢背著我和義稔私通!” 義稔是當今太子,今年十七歲。是一個特等的阿爾法,為人正直慈悲,心懷天下,未來將會是一個明君。 席歲大了他二十歲。 席歲一聽,眼睛骨碌碌地轉著。樂天帝對麗妃的寵愛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和義稔私通肯定讓他非常生氣,但是他又不能動義稔,義稔的身后是皇后,皇后的身后是宰相。 席歲湊近樂天帝,偷偷地在他耳邊說:“陛下,您可有證據?” 樂天帝怒目而視,說:“你在懷疑朕嗎?” “當然不是,只是陛下,這皇宮城內,亂嚼舌根的人可太多了,陛下是從哪里聽來的?” 樂天帝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他說:“命令下去,看誰是在亂嚼舌根?!?/br> 大內府的人辦事果然很快,很快就把謠言的源頭抓了出來。 那亂嚼舌根的是一個小太監,剛剛入宮,偶然看見麗妃與義稔在花園賞花,管不住嘴便向德妃身邊的大宮女說了此事,被有心之人利用,于是便傳到了皇帝耳中。 皇上一聽與麗妃有關,也不管真假,當即暴怒,氣走了麗妃。 看來他真的是對麗妃用情至深,只要是麗妃相關的,都能讓他憤怒不已,失去往常的辨別能力。 皇上得知了真相了以后,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麗妃的住處,在去之前,他吩咐我多去敲打一下太子義稔。 雖然義稔沒有錯,但是皇帝難免會遷怒于他。 席歲只得往太子東宮趕。 席歲是半夜被請起來的,他感到一陣困意,但是他依舊得出發去太zigong中。 到了東宮,書房還燈火通明,太子還沒有睡下。 席歲心中疑惑,這太子為何這么晚了還不睡覺。 走近寢宮,隱約聽到有男女的嬉戲聲。席歲心中了然,看來太子也到年紀了,該懂了男女之事了。 席歲不想去打擾,從他去勢的那天起,他就與這種生活無緣了。 況且他還會經??粗实叟c不同妃子嬉戲,對這種事情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席歲示意侍衛通報,里面的聲音小了一些,卻依然不停。 席歲只得直接推門而入,只見粉色的紗幔在寢宮飄揚,遮住了里面的春光。 里面有許多的人影,一只細白的藕手掀開了紗幔,讓席歲看清楚了里面的場景。 義稔穿得整整齊齊的,端坐在床上,其他的男女皆渾身赤裸,面色潮紅,交纏在一起,各種姿勢都有。還時不時發出呻吟聲。 原來太子喜歡玩這種,席歲想。 義稔是席歲看著長大的,因為是樂天帝的第一個孩子,所以樂天帝對他疼愛有加,經常派席歲去陪太子玩耍和讀書。 太子已經長大了啊。席歲感嘆道。 “退下吧?!绷x稔說,伸手拿起身邊的酒,不拿酒杯,直接拿著酒壺仰頭飲下。那酒順著他的脖子一路流下,一直流到胸膛上,隱入衣服里面。 這時席歲才看清楚,義稔的衣襟是虛掩著的,一動就開了。 這種場景,突然讓席歲有些心動。 席歲不是沒有見過美人,宮中美人如云,什么類型都有。但是義稔卻是美得異常和妖艷,他有一雙含情的桃花眼,眼下有一顆淚痣。只需輕輕一動,就仿佛能勾魂奪魄。 此時此刻,義稔身著一身紅衣,披散著如墨一般的長發,也許是喝得有些醉了,眼尾有些發紅,要不是他是特級的阿爾法,恐怕義稔早就被人蹂躪了。 席歲也很心動,但是在身份和性別面前,席歲很聰明地把這種心動轉為了欣賞。 說完就趕緊回去吧,席歲想。 雖然欣賞太子殿下的美顏十分美好,但是義稔本身的兇狠和心機能夠讓人成功地忽略他的面貌。 席歲雖然沒有什么才干,但是他還是知道那些人不好得罪的。 席歲正要開口,義稔就阻止了他。 義稔看著席歲,盯著他的下半身,似乎是想透過那袍子,一探究竟。 席歲有點不自在。 義稔玩味地說:“席公公,我有一事不太明白?!?/br> 席歲說:“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什么不明白的?!?/br> “我今天才接觸這男女之事,此前從來沒有人教我,我也不好去問父皇母后,想來想去,也就只能問問席公公你了?!?/br> “這男女之事,照理來說應該是十分舒服的,應該是極樂之地,但是問題是,我起不來?!?/br> “無論如何挑逗,我就是起不來?!?/br> 席歲心中一緊,他剛剛好像知道了太子不得了的秘密,太子居然是陽痿。 特級的阿爾法,居然是陽痿? 席歲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義稔在套他,但是他又不知道義稔這樣做有什么目的。 義稔下了床,走到席歲前面,看著他的苦相臉,說:“席公公這臉倒是非常應景呢?!?/br> 說完,他就猛地隔著袍子抓住了席歲的下半身,那里光禿禿的,席歲被這樣猛然一抓,覺得疼痛不已,不禁皺起了眉頭。 讓房中的人都退下,席歲也想退下,卻被義稔抓著下半身,動彈不得。 太子是不是因為陽痿所以心理變態了? 義稔沒有再說話,他看著席歲的下半身,似乎若有所思。 席歲的汗要滴下來了,他自認沒有做什么惹怒太子的事,席歲強忍著疼痛,說:“太子殿下,陛下喚我來就是為了讓太子殿下多注意分寸,奴才也傳過話了,也該走了。殿下還在等著奴才伺候呢?!?/br> 義稔輕輕笑了,放開了席歲。后退一步,說:“等著你床上伺候嗎?” 席歲驚疑不定,難道義稔懷疑他蠱惑皇帝嗎?他侍奉在皇帝身邊27載,從來都只是主子和奴仆的關系而已,宮中美人如云,他一臉苦相根本入不了皇帝的眼。 “太子殿下,席歲自幼生得便是一臉苦相,哪能入得了陛下的眼呢?” “是嗎?”義稔說,他撩起他的紅色長袍,那下面什么都沒有穿,席歲清清楚楚地看見,義稔下面已經一柱擎天了。 那陽具十分可觀,比皇帝的大多了。義稔放下袍子,摟住席歲,說:“席公公,那我為什么一見到你,我這下面就不受控制了呢?” 這?席歲震驚了,他從侍奉皇帝開始就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展示過對自己赤裸的欲望。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太子殿下。 席歲有一瞬間覺得義稔是在開玩笑。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處理這種棘手的問題,席歲一邊掙扎一邊說:“既然殿下能夠起來,那可以召美人進來了?!?/br> 席歲剛剛想喊,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柔軟的舌頭先是在唇上舔弄,輕輕地舔遍了唇珠,唇峰,唇角,把嘴唇弄得一片濕潤以后,開始強勢地進攻唇中。 席歲努力閉緊嘴巴,他這個時候可不想和義稔扯上關系,明年他就要回家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了,因此在這皇宮里面戰戰兢兢的。 席歲感覺腰側的rou被掐了一下,疼得他“啊”了一聲,義稔的舌頭就馬上伸了進來,掃蕩著每個角落。 突然有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嘴巴傳遍全身,讓席歲不自覺地軟了身體,一陣天旋地轉,席歲就發現自己被撲倒在了床上。 義稔一只手將席歲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撥開他的袍子,粉色的小紅豆便顯現了出來,那紅豆因脫離了溫暖的衣物,受到了寒冷,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 義稔對這紅豆十分滿意,在什么又吸又咬,直到那紅豆上面都是輕輕的咬痕,變得腫大才放過。 席歲感覺自己要尿出來啦,他摩擦著雙腿,努力想要阻止這種陌生的感覺,他感覺自己要哭了,他哀求著義稔“太子殿下,請放開我?!?/br> 義稔哪肯放開,他之前一直都起不來,直到今天席歲半夜闖入,他才知道自己的開關是席歲。 義稔扯下腰帶,把席歲綁在床上。脫光席歲,那具身體遍馬上呈現在了義稔面前。 因為從小去勢,席歲身上的肌rou不太多,身體細瘦白嫩,幾乎沒有體毛。 義稔到底是毛頭小孩,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是幾乎沒有實踐經驗。他簡單地給席歲做了擴張,期間席歲一直在求饒,但是義稔不聞不問,扶著自己的陽具就急匆匆地沖了進去。 席歲也沒有過這種經驗,義稔一沖進來,他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席歲大叫著讓義稔停下來,義稔停了下來。 義稔觀察了一下席歲,發現席歲的呻吟聲漸漸小了以后,又馬上動了起來。 原來極樂是這樣的,義稔想。 可憐的席歲,就這樣被義稔強上了。 義稔精力非常旺盛,整整折騰了席歲一夜。第二天席歲不得不扶著腰走路。 一定要遠離義稔,席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