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臨保持著標準姿勢跪趴在床上,盡量抬高臀部好讓身下的風景被雌蟲一覽無余。雌xue和后xue都還腫著,是初次使用就被過度開發的后果,可如果現在雄蟲就要使用的話,雌奴是沒有說“不”的余地的。臨暗自咬牙,希望一會兒不會沒用的被玩弄到昏過去。 微涼的手指觸碰到xue口,臨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努力壓抑住心里彌漫上來的恐懼把臀部翹的更高:“請您享用?!?/br> “享用?”修長的手指毫不客氣的進入一個指節,惡意的在體腔內傷痕累累的腸rou上肆意摳挖著,“這么迫不及待?再用怕是都要爛了吧?!?/br> 雖然浸泡過療傷的藥液,但里面卻是無法照顧到的,臨冷汗津津,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肌rou不自覺的收縮,xue口紅腫起來,擠壓著手指,試圖拒絕被侵犯,但最終無可奈何的包裹的更緊。 身后的聲音低沉優雅,如華麗的大提琴,但吐出來的話卻是充滿惡意的調笑:“夾得這么緊?我聽說軍雌能忍耐cao,可沒聽說過軍雌這么sao的?!?/br> 臨被辱的眼眶發紅,手指抓緊床單,聲音因為悶在床墊里有些含糊不清:“主人。。高興就好?!?/br> 作為雌奴,是連“雄主”二字都是不能叫的,雌君雌侍雖也限制頗多,但還是有蟲權在的,而雌奴,多半是犯了錯被罰,作為一件物品登記在主人名下,任憑主人處置,帝國無權干涉,對雌奴而言,主任賞也是賞,罰也是賞,而這種程度侮辱,反倒算是在夸獎雌奴了。臨心下凄然,從中將到雌奴,應該拋棄什么他再清楚不過。 手指從肥美的雌xue中抽出,臨已經痛到有些恍惚,要開始了么,他小心的做了一下深呼吸,屏息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侵犯。 首先是頭部,有些冰冰涼涼的,然后細長的柱身整個滑入,這。。不是主人的東西,是。。道具嗎? 可怕的回憶襲來,身體自發的記憶起了曾經被各種玩具和藥物刺激下的強制發情,yinjing硬的發痛卻被導尿管堵住,雌xue和后xue被抹上秘藥,含住的粗大道具不停搗弄,腦中只剩下將要把蟲逼瘋的疼痛和可怕的快感,又要繼續嗎,雌蟲渾身顫抖起來。 又一個棒狀物被推入后xue,經歷了太長時間的折磨,雌蟲的體力透支的厲害,心里防線終于被擊潰,顫抖的伸出手想要阻止雄蟲接下來可能的動作,扭頭看向雄蟲,無意識的哭叫著:“別。。別。。。求您了。?!?/br> 韓青檢查了一下床上跪姿標準的雌蟲紅腫的下體,找出蘇奕贈送的一堆奇奇怪怪的道具里的治療藥物,準備給雌蟲用上,藥物被惡趣味的做成了棒狀,但效果確實比涂抹式的更加持久有效,不過。。。 韓青把床上的人翻過來,皺著眉看著手腕上松松握著的手,床上的雌蟲顯然是已經崩潰到了極點,眼神已經失焦,不然明明剛才被那樣侮辱都沒有做出反抗的舉動,現在又敢伸手阻止他,雖然這點“反抗”也不值一提罷了。。 金發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此時淚流滿面,眼神失焦的雌蟲實在算不得好看,韓青卻有點莫名的心軟,雖然本來今晚就不打算“使用”這只雌奴,但那崩潰邊緣看向自己的一眼卻直直看進了他的心里,雖然崩潰,混亂,但卻仍然帶著一絲希望,有點。。像那張生機勃勃的畢業照。 臨體內的藥物開始起作用,紅腫帶來的疼痛被冰涼的觸感所取代,使他漸漸放松下來,臨掙扎著睜開困頓的雙眼試圖鎖定可能被冒犯的雄蟲,卻只覺得黑暗籠罩下來,接著,是雄蟲低沉而沒有絲毫惡意的聲音:“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