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報復拔吊無情的小豹,后入c到孕夫求饒
如果涂鷹能分出一點心神關注他的老婆的話,就會發現在他脫衣服的短短一分鐘里,唐釉的姿勢換了三個。一開始是十分輕松地坐在床邊,雙腿自然地垂落在地面上;過了一小會兒,就見他突然挺直了腰,腿根也直接崩緊了,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再然后,就是唐釉現在這個樣子了,雙腿下意識并攏夾緊,小腿甚至攪在了一起,幾乎咬牙切齒地忍受著跟今天早上一樣,不,甚至比今兒早上還要強烈上幾倍的欲望! “艸?!碧朴缘吐暳R自己不爭氣,涂鷹光個身子在他面前晃晃都能讓他這么亂發情。 而那邊涂鷹脫得已經只剩了一條白色子彈內褲,過于緊身的底褲越發顯得他下體的鼓包特別驚人,大長腿邁開步子,每走一步他那一大坨rou還會顫顛顛地晃,這一晃就晃進了唐釉心里,他那里已經徹底發大水了,除了吃roubang已經想不到別的東西了。 “嗯?” “我又想要了……” “現在?”不是涂鷹懷疑他撒謊,只是唐釉今天是不是要得有些太頻繁了,男人怕他吃不消。 “你摸摸……我褲子都濕了……”唐釉給他摸自己的褲襠,也不知道他究竟流了多少水,能把外褲都徹底洇濕,摸起來潮潮的,還有點熱乎。 “寶貝,我回去幫你叫私人醫生好不好,我覺得你這樣有點不太正?!蓖窥棽桓覕嘌运遣皇巧×?,只是覺得唐釉現在的狀態實在有些不太正常。 “你先給我,我都要癢死了!” “可是我出了一身的汗,這會兒都臭了,不信你聞?!蓖窥椩噲D跟他講一講道理。 “沒關系,臭也沒關系……我就喜歡臭烘烘的東西,最喜歡臭烘烘的jiba了!……”唐釉不講道理,見男人不為所動,他就使了吃奶的勁兒把涂鷹往床上拽,差點把涂鷹的手都給拽脫臼了。 “好,我可以給你,但我們約法三章,你待會兒在床上要聽我的……” “嗯嗯?!?/br> “不準……最重要的是,不準自己爽完就把我一腳踹開!” “嗯嗯嗯!” “乖,現在,自己脫褲子給我看……” “腳放到床上,再把腿張開一點,沖著我……對,就是這樣?!?/br> 唐釉知道自己只有聽話才有roubang吃,所以這會兒特別乖順。他幾乎是急切地蹬掉了自己的褲子,濕得不像樣的內褲也直接勾著邊兒就褪了下來,然后沖著涂鷹打開了自己的腿——從男人的角度,唐釉的下體幾乎是一覽無遺的,勃起的rou莖高高抬著頭,貼近對方緊實平坦的小腹,這樣唐釉藏在底下的saoxue就更沒有遮擋的物什了。那里流了太多太多的yin水,以至于唐釉的私處全都是濕乎乎的,暴露出來的小rou花似乎還比之前的顏色深了一些,涂鷹記得這里原來是很艷的紅色,有一段時間沒仔細瞧了,這里的顏色竟然深了這么多,現在已經是深紅色了。與此同時,唐釉的rou唇也腫大了不少,而且這兩片rou瓣不是合攏的,而是徹底往兩邊打開,讓涂鷹能看到最中間那條現在已經抿不住了的rou縫。 涂鷹覺得奇怪,于是伸出手指碰了碰唐釉的rou唇,似乎是有點腫了吧,觸感不是綿軟的,而是有種表面繃緊的感覺。 “嗯~” “這樣碰疼不疼,你這里是不是腫了?”涂鷹一開始是拿一根手指沿著邊緣摸了摸,又覺得這樣摸起來太不真切,換成大拇指和食指夾住一瓣rou膜在手里捻了兩下。就看到唐釉在花唇被他捏住的時候整個人都抖了起來,雙手撐在身后拼命地把下半身拱起來往男人手底下送,就想讓男人再多摸摸他,多碰碰他,不然他真的要難受死了。 “喜歡啊……喜歡你這樣揉,saoxue好舒服……” “小笨蛋,我問你疼不疼,你凈給我發浪了,瞧你這sao水兒多的都快把床單淹了?!?/br> “sao豆豆也要揉一揉,嗚嗚……好棒嗯!……” 其實涂鷹剛才問他底下疼不疼的時候,他確實是有些疼的,只是這種刺疼在男人的手摸上來的時候就變了味兒,變成了一種叫他欲罷不能的舒爽和熨貼。 “??!不要掐我的陰蒂嗚……小豆豆都被掐腫了,變得好大,看起來好丑……” “這哪里是我掐成這樣的,明明是因為你太sao了,陰蒂才會這么大這么腫,說不準什么時候你就連內褲都不能穿了,因為每走一步路凸起的rou蒂都會摩擦到底褲,然后你就會在大街上亂發情,哭求過路的每一個男人都拿jiba捅你的小saoxue……” “我不要!……我才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那你就要聽話,只有我能幫你?!痹趓ouxue外圍摸索了一番之后,涂鷹直接把并攏的三指刺進了唐釉的身體,可憐的白發小豹子直接驚叫了出來,無力的雙腿反射性地朝中間一夾,身體也嚇得往后縮了縮,像是沒想到男人會如此粗暴地打開他的身體,“不可以反抗哦,不乖的寶寶沒有大roubang吃?!?/br> 涂鷹的安撫里帶著nongnong的恐嚇意味,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懷了寶寶激素失衡才會一直欲求不滿的唐釉完全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雌xue的空虛感幾乎就要讓他抓狂了,盡頭的宮口更是瘙癢無比,而且那里只有男人的jiba才能輕易頂到…… 涂鷹并不像唐釉這般著急?;蛘哒f,他是想報復早上唐釉半強迫地霸王硬上弓的事,所以這會兒才想盡法子吊足了他這個暴嬌老婆的胃口。 三根并攏的手指在一片濕濘的桃源洞里先是繞起了圓圈,感覺唐釉反應大了一些之后又即時止住了動作,如此反復多次,始終把唐釉吊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境地中,到最后小豹子連反抗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能軟綿綿地任他擺弄。 “跪好,屁股抬高?!毙读肆獾奶朴员凰p輕一推就側枕在了床上,涂鷹發出指令之后他才像慢了一拍似的跪在了床墊上,上身伏低露出利落優美的背部線條,圓潤飽滿的兩瓣臀rou則高高地撅了起來,被男人捏在掌心揉了好幾下,紫黑猙獰的昂揚也湊上去在雌性的股縫間又磨了兩下,覺得差不多了才頂開餓急眼了的花xue口擠了進去。 “唔……終于嗯,進來了??!……”唐釉覺得男人進入地太慢了,他這般磨磨蹭蹭地插進來,撞上最深處的花心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可自己已經等不及了…… 唐釉甚至無師自通地學起了迎合男人的動作。涂鷹扶著yinjing慢悠悠地往里進,他就得配合對方的動作努力搖著屁股朝身后撅,還得拼命收緊xiaoxue去咬男人的rou龍,最好能把涂鷹迷得精蟲上腦,這樣這個惡劣的家伙就不會再折騰自己了。 “想把我夾射?那也得你有那個本事才行?!碧朴员凰I了太久了,敏感的內壁完全不由主人的心意控制,但凡被莖身重重擦過的地方都在痙攣,雌性還有意無意地夾緊xiaoxue想讓他失控。涂鷹倒是沒這么不中用,不過也的確受了些影響,今天早上他這里做到一半硬生生給憋萎了,這會兒yinjing暴脹一圈,繃得他下腹都火辣辣地燒疼,干脆也不收斂著來了,十指岔開捏住唐釉圓潤的翹臀,一個發力就把rou莖完全撞進了雙性體的身體里,還發出了一道悠長的“噗嗤~”聲。 就這么一下下,唐釉竟然前面和后面一起高潮了。 玉莖射出來的白濁有一半都落在了唐釉平坦的小腹上,還有一些零星灑在了床單上,至于唐釉泄出來的陰潮,則一點不剩地全都兜頭澆在了男人的guitou上,換來了涂鷹一聲十分克制的喟嘆。 “到了??!……”才丟過一次身子的雙性人整個都爛軟了下去,大概是高潮過后的倦怠期,讓他連動彈都不想動彈一下,燒紅的臉頰貼著床單試圖給自己降降溫,而兩側今天沒被碰過的飽滿有彈性的胸rou也因為乳尖的紅腫脹痛下意識地抵著床單蹭了起來…… “啪!” “屁股再抬高點,不準軟下去?!蓖窥椀膔oubang一直整根埋在唐釉的身體里沒挪過窩兒,大頭蘑菇一樣的guitou更是緊緊地頂著孕夫酸癢的zigong口,一邊啪啪啪地蹂躪著渾圓的屁股一邊發狠似的撞擊那個搖搖欲墜的口子。 “我不要了!……啊停下!……太多了不行!……”唐釉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來自涂鷹的攻勢太快也太多了。男人簡直就像一頭發情期的猛獸,因為本能的驅使,滿腦子只剩下了交配,騎在只屬于自己的雌獸身上瘋狂地進出著,而雌獸甚至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趴伏著身子作出臣服的姿勢,然后抬高屁股迎接雄獸兇猛的撞擊,最后打開身體接納雄獸用于配種的濃精,為他孕育小獸。 “好燙!……嗚嗚嗚,我要被燙壞了啊……”涂鷹也算是憋了一早上了,所以這會兒射得尤其快,高燙的熱液突突地打在脆弱的內壁上,一連射了好幾波,搞得唐釉又小小地丟了一次,卻只能嗚咽著被男人用yinjing釘在原處,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釉這身材真的是…… 發泄完早上的怨氣和怒氣之后,涂鷹終于不緊著勁兒地欺負他這個暴脾氣的老婆了,而是從背后捏著唐釉的臀rou,一邊揉他的屁股一邊和他溫存。 誰又能想到呢,光耀軍團軍團長家最受寵的小兒子,也是結婚前年年蟬聯“你最不敢娶的雌性”排行榜第一名的暴力小豹子唐釉,衣服底下竟然藏著一副這么性感yin媚的身子——寬肩細腰,長腿翹臀,還練出了美好的肌rou線條,而且這副身子才剛剛被人開苞,用jingye澆灌了小幾個月,就已經散發出了果子成熟時香甜誘人的味道,連屁股都看著比之前大了些,要是再過幾個月那還得了? “還要不要,要是可以我們就再來一回,嗯?”涂鷹從不否認自己喜歡唐釉的身子,他和唐釉結婚結得突然,沒有額外培養感情的時間,他喜歡唐釉的身體,唐釉也滿意他的技術,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最好最和諧的相處方式了。 “……嗯?!?/br> “那我就繼續咯……”啪啪啪的皮rou拍打聲再次在不大的休息室里響起,涂鷹這次還學精了,一面在雌xue里沖刺一面用分出來的手指捻揉孕夫紅腫的陰蒂,直弄得唐釉連叫床聲都碎成了好幾段,就跟案板上的rou,蒸屜上的魚似的,只能任人宰割。 “又要……啊,又要高潮了!……” “真的不行了啊……涂鷹,唔老公……求求你不要了,我真受不了了……” 休息室門口,剛回皇子府幫殿下取完換洗衣服回來的副官神色詭異地杵在門口,眼觀鼻鼻觀心,提心吊膽連口粗氣都不敢出,只因為一墻之內的這對小夫夫正旁若無人地在房里辦事兒,搞出的動靜又大得出奇,正巧趕上這間休息室不隔音,他這個做下屬的聽活春宮之余還得幫兩位殿下守門,這活計真的很讓人心累了。 感覺里面的響動差不多消停了,副官又等了片刻,才抬手叩了兩下門:“殿下,我把衣服取來了?!?/br> “……等一下?!贝蟾艣]想到這會兒會被人打擾,屋子里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手忙腳亂之余撞倒了某些東西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涂鷹才披著睡袍來給他開了門。門只開了一條窄縫,足夠副官把衣服遞進來,然后就又被涂鷹給打發走了,想必房內的二人還需要一些收拾戰場的時間,比如如何把這條濕得跟在水里泡過一樣的床單給恢復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