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挖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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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華倫這一個多月,只在太子大婚時遠遠望了他一眼,當時感受倒也還好。 如今見林秋晚微皺著眉,似乎帶了絲薄怒,心中立即蕩起漣漪,連忙暗自警醒,一邊迎上前去微微低頭,“殿下?!?/br> 林秋晚點點頭。 他這次約見華倫,為表隆重,特意穿了全套的軍裝,手上也戴著手套。此時抬起手來想要脫掉,一邊跟華倫說,“這邊的房子,我想著將來給幕僚辦公用,也還沒看過呢,走,正好一起看看?!?/br> 他的手套十分貼合,往下拽時需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拽,華倫只瞥了一眼,便心旌動搖。 他聽太子提起“幕僚”兩字,猜他找自己的意圖與羅奕一樣,也是想邀請自己任職“幕僚府”,恨不得他立即明說,自己好拒絕之后,便趕緊告辭,以免當面出丑。 林秋晚說完這句,卻率先朝旁邊的門走去。華倫無奈,只能跟上。 林秋晚推門而入,這是間很大的辦公室,落地窗前擺著一個大辦公桌,光線極好,從窗前往外只見一片綠樹掩映。 太子府落成的匆忙,東西還沒有配齊,這里的書柜也還全空著。林秋晚四處看看,點了點頭,也還算滿意。 他靠著辦公桌,朝華倫挑了下眉,“你覺得怎么樣?” 華倫進了屋子后便站在中間,沒有跟著他四處走動,此時勉強答道,“殿下辦公的地方,自然是很好?!?/br> 林秋晚見他臉色別扭,動作僵硬,不熟的人在旁看了,搞不好還會覺得他對自己這個太子心中不滿,大有怨懟。 他在精神海中看到的卻是華倫島中波心蕩漾,一浪更比一浪高,此時整個湖心已如沸騰的水般,翻滾起來了。 他心中暗笑,也不再為難元帥,便徑直開口表明來意。 “我和元帥一直有緣,相處的也不錯。想請你來做太子府的幕僚長,不知意下如何?” 他言辭客氣,也算禮賢下士。何況在精神海中見到華倫對自己的反應,本來覺得已是十拿九穩的,不料華倫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視線與他直視。 “感謝殿下的一番好意。但很可惜,臣只能拒絕了?!?/br> 林秋晚微微一愣。 他明明看到精神海中波心還在激烈震蕩,卻聽到意外的拒絕,皺眉追問,“為什么?” 他語氣中微帶不悅,華倫心頭蕩漾得幾乎無法再忍,褲襠一陣發緊,竟然已被他一句質問逼迫得勃起了。 他神色更是尷尬,幾乎忍不住便要回避開視線,卻強迫自己還是直接回視太子的目光,坦然回道,“在個人情感上,我很愿意跟隨您。但是,作為帝國元帥,我必須先忠誠于皇帝陛下?!?/br> 他頓了一下,臉上浮現一層紅暈,感覺自己要說的話太過羞恥,終于還是略為偏移了視線,“如果做了您的幕僚長,跟您朝夕相處,我擔心我就沒法辦法維持這份忠誠了?!?/br> 林秋晚雖已從他的心靈島中看到他對自己的情感,卻沒想到他竟然就這么坦率地說出來了,聽得也是一愣。一時不知是該佩服他竟然如此坦蕩,還是該先質問他,怎么跟了自己就是不忠誠于皇帝了? 他頓了一下,終于還是決定明人不說暗話。難得華倫元帥說出了許多世家暗暗揣測,從旁觀望卻不敢宣之于口的話,他也不要再繞圈子了。 他原本考慮讓華倫給自己做幕僚長,更多還是出于對他能力的欣賞,這一番話卻令他對華倫的為人也不由刮目相看。 一個人能夠對自己的認知如此清楚,知道自己的弱點所在,卻又不輕易屈服于誘惑…… 他心中產生了一絲興趣。 林秋晚略一沉吟,便已下了決定,“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涉及在我與皇帝之間選邊站,你就是喜歡我的?” 華倫撐著說出拒絕的話,只恨不得太子立即大發雷霆,趕走自己。不料他身上的威壓感雖更重了,看上去卻沒生氣。 華倫心中翻江倒海,勉強靠一口氣撐著,艱難地點了點頭。 太子微微一笑,果斷說道,“好,我允許你優先忠誠與皇帝陛下,這是帝國之本?!?/br> 華倫聽見“允許”兩個字,心怦怦直跳,已有些支撐不住。卻聽見太子有意頓了一下后,語氣變得冰冷嚴厲?!八?,你還在等什么?脫褲子?!?/br> 林秋晚說最后三個字時,略微加了些“震懾”,精神海中,華倫的島心,果然立即一個滔天巨浪掀過,把整個島都給淹沒了。 飛散的水珠濺在林秋晚的身上,他不由搖頭驚奇。見過浪的,還真沒有見過這么浪的。 華倫本來便已撐到了極限,被他這最后三個字一說,再也忍耐不住,身子猛烈抖了兩下,褲襠之中隨即一片冰涼。 他此時心中混亂已極,本能地服從命令,伸手解開褲子,匆匆脫下,褲子中果然已濕了一片。 他原本蒼白的臉色終于有了血色,平淡的五官也生動起來,脫了褲子之后,便茫然站在房間中間,眼神濕潤。 林秋晚走過去輕推著他到辦公桌旁邊,又按著他讓他上身趴在桌面上。 他解開褲襠,勃起的yinjing跳了出來,將guitou抵在華倫臀縫之間,卻并不用力進入,而是彎腰將唇湊到他耳邊,低語道,“你想沒想過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拒絕會怎么樣?嗯?” 他發現華倫已射過了一次。這個元帥此刻心靈島上各種意念投射,已經讓林秋晚不用猜測,瞥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喜好。 既然他喜歡的是被上位者強迫,林秋晚自然愿意配合。此時一邊說一邊將guitou在他臀縫上微微頂了頂,刻意將語氣放得輕薄,“你猜,我會不會在這里把你剝了褲子強jian?” 華倫閉上眼。 他性癖特別,又身份特殊,極難在現實中遇到能滿足的場景,常年一直依靠腦波三維眼鏡,腦補能力極強。 太子殿下說這兩句話的功夫,他在腦中已經腦補了一出完整劇情。 同樣是這樣的場景,太子邀請他成為幕僚長官,他拒絕之后,卻因太過羞恥,而拒絕說出理由。 太子勃然大怒,剝光了他的褲子,將他按在辦公桌上,此刻,yinjing已經頂在了他的身體入口。 太子身上散發出的威壓令華倫雙腿發軟。 他的yinjing剛剛軟下去,此刻還來不及抬頭,被壓在桌子上,竟然真的有點不情不愿下,被強迫的感覺。 “不、不要……”入戲的華倫掙扎起來,太子卻以體重壓制了他的反抗,鐵箍一樣的大手,將他的兩只胳膊扭在身后,扣在手中。 緊接著,毫無準備的括約肌感受到了壓力,那是太子陛下的yinjing,壓在他身體的中心,慢慢挺了進來。 毫無潤滑之下,這個進入過程讓他毛骨悚然,華倫忍不住抬起了頭,緊緊閉著眼,牙齒拼命咬住下唇。 “竟然敢拒絕我!”身后的殿下咬著牙說,話中帶著些微的恨意。 華倫整個人被壓在辦公桌上,不管怎么拼命反抗,卻也無法逃脫。 他努力縮緊括約肌,想把男人的guitou給擠出去,卻發現無論如何努力,也于事無補。 已經捅進來一個頭的yinjing,終于一點點強行楔入了他的身體。對方的yinjing突破了他的抵抗,正如對方的意志被強行加在他的身上一樣。 從生理上來說,并不是太讓人愉悅的過程。 太子的動作有些粗暴,沒有任何前戲的輔助,甚至連潤滑也沒有。最初插入的過程便尤為干澀,括約肌被擦得火辣辣的疼。 然而在精神海的世界,華倫已經要爽瘋了。他的島上,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如水墻般傾倒,整個島嶼都被淹在了水面之下。 華倫的胸膛起伏不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這是他最為羞恥的秘密,只在極少數的深夜中,在他緊鎖了房門,戴上眼鏡,將手放在兩腿之間時,才會放任自己的想象展開。 如今,不但被殿下知道,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太子未來的辦公室中,真實上演了。 被強暴了。 被一個職位、體力、精神上全部碾壓的上位者給強暴了。 就在他的辦公室里,他被剝光了屁股壓在了辦公桌上,而對方甚至連衣服也沒脫,只拉開了拉鏈,將那象征著權柄的yinjing插入了自己的地位。 他被壓在木板上,體內釘入了楔子,就像是被活活釘在展板上的蝴蝶一樣,努力想要扇動翅膀,卻只能發出微弱的顫抖。 華倫被自己的腦補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牙緊緊咬住下唇。他身前被壓著的yinjing悄悄動了一下,以前所未有的飛快速度又硬了起來。 他體內生澀,顯然沒怎么經過人事,此刻緊箍在林秋晚的yinjing上,讓他也微微吃疼,還沒來得及開口,精神海中一個新的大浪便又掀起,濺得林秋晚滿身是水。 他趕緊退出,難免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強jian人還沒來得及找到樂趣呢,底下被強jian的已經浪起來了。 不過他此刻知道了華倫嘴上雖不說,心里卻是情愿的,自然也放開了最后一絲顧慮。為了滿足他的幻想,故意冷哼了一聲。 “怎么,現在倒不說話了?” 華倫自最初被他插入時那聲短促的“啊”,便一直不再開口,顯然在性事中與平時一樣,也很寡言少語,是個悶葫蘆。 此刻華倫果然也沒有出聲,只是體內忍不住緊縮了兩下。 林秋晚知道他已習慣了自己的尺寸,便開始動作起來。 他故意用了簡單粗暴的節奏,每次進入時,不往華倫的前列腺那里頂,而是上下左右,在他體內到處亂捅,看著就像是個新手,或是只為了泄憤的強暴者一樣。 華倫嘴中不說,身體卻明顯興奮起來。林秋晚這樣粗暴的動作,不但沒有讓他痛呼,反讓他的身體柔軟下來,屁股往外翹得更高,體內也討好地分泌出蜜液。 林秋晚抽插了數十下后,動作間便開始有了水聲,拔出來的yinjing上沾了亮晶晶的蜜液,牽出透明的細絲。 林秋晚冷笑,“哈哈,元帥閣下這樣都能出水。怎么?前頭是不是也硬了起來?” 他一手控制著華倫的兩只手,一手伸到元帥身前一摸,果然,那里已經興致盎然地重新抬起頭。 林秋晚順手在元帥屁股上打了一下,淡淡斥道,“表里不一!” 一語未必,華倫再次全身微顫,這次終于忍不住發出劇烈的喘息,竟然是又被他弄得xiele一次。 林秋晚不由一愣。 他想起了自己剛到華倫艦隊報道時,尼爾曾說過的話,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心里吐槽,“這叫性冷淡?這叫濕的都要澇了好么?!?/br> 轉念一想,他又大略明白了為什么華倫元帥是這樣的反應。 他的性癖是被上位者壓制,原本這也不很奇特。既然有喜歡下克上的人,自然也有喜歡上克下的。 華倫的問題是他早年跟隨羅奕,在他篡位時又堅決站了未來的皇帝,早早掛上了元帥的軍銜。 官場上得意了,情場上可就沒那么順遂。華倫再想找人壓倒自己,可就沒這么容易了。 林秋晚想通了這點,突然便是一愣。 等等,剛剛華倫說他要忠于帝國和皇帝,這意思不會是以前喜歡的是羅奕吧? 那現在自己這不是貨真價實地在挖皇帝的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