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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度的清潔結束后，深度灌腸開始了。

    陳代陽側臥在臺上，機械手溫柔地按摩他的小腹，引導腸內的水流往體內深處走去。

    他的腹肌逐漸消失，小腹隆起。

    直播間中已經在討論這一窩將要生幾個狗崽。

    “我賭6個！岸本那么大個，多好的種，起碼也該生6個！”

    “4個夠了吧，王中將不也是一窩生了4個？”

    “那我賭10個，我想看孕肚，最好是拖地的那種?！?/br>
    “不可能啦，狗崽而已，孕肚你得等到生小豬或者是小馬才行?！?/br>
    “看到現在的肚子沒？估計懷了孕也就差不多這么大?！?/br>
    臺面上，陳代陽緊閉著雙眼試圖蜷縮起身體。上方伸下兩只機械手按住他的肩膀和髖骨，固定他的身體，讓他不能亂動。

    在小腹輕柔按摩的機械手加大了力度。

    陳代陽瘋狂地搖起了頭，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響。他的腰線已完全消失，小腹變成一片圓潤的凸起，看起來像是懷胎五月。

    “這是進了幾升水了？”

    “8升?！?/br>
    “哇，看來陳少將這兩個月還是有進步啊。有看過第一天開播的人么？那時候進8升哭天抹淚的?！?/br>
    “畢竟是被岸本寵愛了兩個月的母狗哈哈哈?！?/br>
    “我說，你們都默認就是岸本了？我投安倍一票?！?/br>
    “就是，沒有人記得安倍了么？那可是陳少將的白月光啊，開播第一cao?！?/br>
    彈幕里嘻嘻哈哈地表態支持安倍或是岸本。醫生瞥了一眼。跟飼養員聊起天來。

    “你打算用岸本還是安倍??？”

    “當然是岸本了。安倍還有多久可活?！?/br>
    醫生深以為然地點頭。

    這里的巨犬每日都要吃發情藥，壽命遠比外邊的短。安倍已經來了兩年多了，估計最多再撐半年就要退役。

    彈幕里自稱的動物保護主義者又開始刷屏，“虐狗”，大家嘻嘻哈哈地反駁。

    “它們自己未必覺得虐呢，想一想，每天都有母狗可cao，日子多爽?！?/br>
    “屁，人家想cao的是母狗，又不是這些干癟屁股?！?/br>
    水線顯示超過了10升，陳代陽體內痙攣了起來，醫生暫停了水流，讓機械手輕柔地為他按摩痙攣的肌rou，等到他的身體重新放緩了，才又開始往里注水。

    “陳少將今天很安靜啊?！?/br>
    “對啊，都沒有哇哇叫?！?/br>
    平日里，聽這個賣國賊疼得“哇嗷”亂叫是解壓的好方式，如今突然少了伴奏，觀眾們感覺到缺了點什么。

    “果然，要下崽就便堅強了？”

    彈幕里一片歡樂的“哈哈哈。

    醫生看到陳代陽身上流的汗，把整個臺面都給弄濕了，此刻他緊閉著雙眼，牙咬著下唇，見了血跡。

    竟然還挺倔強。也不知道是在給誰看？

    醫生漫不經心地轉開視線。

    “已經12升了?，F在稍等幾分鐘……”

    話音剛落，陳代陽體內絞痛起來，他終于忍不住掙扎，雙手竟然從機械臂中滑脫，抱著肚子發出“啊啊啊啊”的慘叫。

    “哎，這才對了！”

    “好，今晚可以聽著這叫聲吃下三晚飯了?！?/br>
    所以啊，早晚一定會發生的事，又何必堅持那一下呢？

    醫生心里想。

    機械臂重新固定住了陳代陽的身體，他斷斷續續發出受傷的野獸的哀嚎，“啊殺了我吧，好疼，殺了我吧！”

    醫生慈悲地說，“怎么會呢。你現在這個疼痛感，也不過就是6級，最多到7級。等到生狗崽的時候，才會到8級。那還不如女性生娃的10級疼痛呢?！?/br>
    原本聽陳代陽叫得凄慘，觀眾中有些略有不忍，如今聽了醫生的解釋恍然大悟。

    史前時代，所有繁殖都靠女性親自生產時，也沒聽說過幾個是真的疼死了的。

    既然10級的疼痛都疼不死人，陳代陽這不過6、7級的疼痛，也好意思叫成這樣，果然是牧場動物的常用手段。

    彈幕有人好奇問，“那醫生，生小馬的疼痛有沒10級？我上次看吳司長生小馬，好像是很疼哎，后來都昏過去了?！?/br>
    醫生微笑，“他要是真靠自己順產么，那大概也是10級。不過他昏過去了，最后是靠的剖腹，那就不好說了?！?/br>
    “剖腹才慘吧，兩邊的罪都受了?！?/br>
    “是啊，而且那個時候明明已經生出了一條腿兒了。再多堅持堅持就好?！?/br>
    討論的結果是，“女人果然很了不起啊?！?/br>
    醫生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逆轉機器，抽出體內的臟水，等到污物排盡了，又重新灌了一次12升。

    臺面上全是水，濕噠噠地，機械手持著管子吸干了一下，又抬起陳代陽，重新鋪了無菌布，將他換成跪趴的姿勢，更換清洗了所有的機械手臂，這才開始后面的程序。

    這一部分有一些微細cao作，需要醫生親自盯著，他便站到了cao作臺后。

    他讓機械手將一把內窺鏡深入陳代陽的體內，旋轉螺絲，逐漸擴大，將肛口撐到8厘米，這才停住。

    平日雖也有內窺鏡頭，一般都是埋在動物的guitou附近的微型攝像機，很少有這樣的全景。直播間中房管已經自動將內窺鏡頭設為主畫面。

    機械手攜帶著消毒擦來到直腸末端時，一路展現了整個被撐開腸道的全景，彈幕紛紛感嘆，“還挺有隧道漫游的感覺?！?/br>
    “是啊，平時看數據沒實感，今天看這個洞，岸本的jiba還真是又粗又長啊?！?/br>
    “岸本那里止這么點，要算上結腸才夠?！?/br>
    醫生一邊看著機械手消毒一邊點頭，“對。不過咱們的zigong不能安裝在那里，而只能安裝在直腸盡頭，可以理解為這里將來是個岔道。陳少將，您要懷孕的話，需要引導狗jiba往平時相反的這個方向走。最好不要弄錯了，我們數據顯示，第二發的jingzi質量比第一發差得遠，很容易在前三周流產?！?/br>
    那意味著所有這些罪都白糟，必須從來一次。陳代陽臉色蒼白，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

    比起灌腸的痛楚，激光刀在腸道末端開一個小口，植入zigong的痛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之后醫生遙控著插入細的導絲，一點點連通狗zigong的血管與腸系膜的血管，以為zigong提供氧氣和養分。那種極細微的針挑刀扎的感覺，令陳代陽全身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做完這個最精細的部分，后面的收口、敷料、消毒和護理就是機械手能獨立完成的了，醫生的工作完成，愉快地朝攝影機揮了揮手，與直播間的觀眾告別。

    在鏡頭之外，他朝飼養員一努嘴，兩人走到旁邊。

    “怎么回事？”

    “啊，今天接了個客，大概受了點刺激?！?/br>
    醫生笑著搖頭，“就這??？行吧，幸好我沒賭他能撐多久?！?/br>
    手術涉及到的微細血管比較多，這一夜飼養員就沒有讓陳代陽回宿舍，而將他留在醫生的臨時看護室。

    陳代陽跪趴在臺面上，身后機械手不斷更換用具，插入他被撐開的后洞，修復他在手術中受損的部分。

    機械發出嗡嗡的聲音，陳代陽最先還覺得肛口被撐得一跳一跳的疼，隨后那里逐漸麻木，他枕著胳膊睡著了。

    到了清晨，機械手終于做完工，退了出去，撐開他肛門一整夜的內窺鏡也隨即拔出，被撐到麻木的括約肌，血脈重新流通，陳代陽才被又酸又疼的感覺喚醒。

    他一時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茫然的四處看了看，身后的機械手發出輕微“滴滴”的聲音，陳代陽才回過神。

    原來不是噩夢啊……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他回宿舍洗了澡，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來到了牧場邊。

    “是不是只要能懷上，今天就可以不再參加排名了？”他確認。

    飼養員笑著點頭，“是的。陳少將今天很有朝氣啊?！?/br>
    陳代陽不再在種豬和章魚那里浪費時間，直接爬到了巨犬的配種區。

    岸本湊過來，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原本就很興奮的表情直接進入了亢奮。它的鼻翼翕合，伸出紅紅的舌頭喘氣，嘴角流下透明的津液。

    陳代陽閉上了眼睛。

    不、不要看??！不要看??！

    他的身體中一定散發出了拒絕的氣息，連聞到發情母狗味道而振奮不已的岸本都有察覺，安靜了一些。

    陳代陽隨即想到了今天的使命。他把羞恥心，連同不切實際的幻想統統踩在腳底，用力踏了幾下。

    “不，今天我的目的只是懷上狗崽。其他的都先不要想?！?/br>
    為了能夠看到投影屏，他爬上配種架之后，跪趴了下來。

    岸本似乎被他剛剛的拒絕傷害到，逡巡著沒有立即上來，陳代陽封閉了腦中的一部分，輕聲“哇嗷”地叫著，像母狗一樣晃動著屁股。

    他想象著自己就是一只發情的母狗，體內流著水兒，迫不及待的勾搭著自己的公狗，期待它粗大的狗jiba盡快進來，在它體內射精成結，它好遵循自然地規律，懷上一窩小崽子，開啟繁衍輪回的大門。

    他身上散發出自相矛盾的氣息，岸本最初不知該聽從哪個，最終還是交配的本能戰勝了其他。

    它縱身一躍，跳上了配種臺。

    陳代陽撅起臀部，主動拿肛門去蹭它的狗jiba。他想象著自己滴水的那里，zigong已經迫不及待，希望被貫穿。

    “哇嗷，哇嗷！”

    沒有看昨晚zigong移植的觀眾疑惑地開始彈幕。

    “什么情況？”

    “對啊，今天怎么這么早？”

    然后被科普。

    “傻了吧??！昨天沒看直播?！?/br>
    “不是沒開么？”

    “下班以后又開了，陳少將親口要求的植入zigong，給岸本生狗崽兒，哈哈?！?/br>
    “我靠！”

    有人哀嚎，“我接到了直播提醒的，我以為是系統出錯，沒搭理??！”

    還有人抗議，“為什么不推出錄播功能??？不行的話允許我們錄屏也可以啊?！?/br>
    房管自動回答，“抱歉，請遵守直播守則，不要錄屏、分享賬號，更不可主動傳播鏈接?！?/br>
    陳代陽對這些視而不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屏幕下方一角的內窺鏡頭上。

    近了，近了。

    岸本的guitou到了他直腸的頂端。狗jiba不知拐彎，平日這里要靠陳代陽主動扭腰，才能引導它往結腸方向，捋直了拐彎之后進入。

    今天他卻要往相反的方向引導。

    在他體內，被植入的狗zigong經過一晚的修復，毛細血管和神經已經與腹部融合得天衣無縫，幾乎像是天然便存在于此處一般。

    陳代陽向平日相反的反向扭腰，一邊呻吟，“啊，這里，往這里?！?/br>
    岸本“呼呼”喘著氣，往前直愣愣地挺腰，突然里面一滑，原本沒有路的地方出現了一條路。

    “啊，進了，進了！狗jiba進了zigong！”

    陳代陽只覺得體內一陣從未體會到的酸軟，內窺鏡頭中，岸本的yinjing拐到與之前相反的方向，深入了一個從前不存在的器官。

    “厲害！”

    “一桿入洞??！”

    “慶祝慶祝！”

    彈幕中嘻嘻哈哈起來。

    “哎？狗要懷多久??？不是，人懷狗也是同樣時間嗎？”

    “樓上傻了。那zigong還是狗的呀?！?/br>
    內窺鏡頭中，岸本射出了jingye，隨即開始在陳代陽的體內成結。

    他安心地閉上了眼睛。不用飼養員確認，他有自信，這次一定能成功受孕。

    這意味著整整兩個月，他不用再擔心幽魂水母，不用每天早晨一起床就承擔著巨大的壓力。

    他要趁這個時間好好緩一緩，想一個辦法，如何才能避免在前方猙獰地張開大口，等待著他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