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羅奕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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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直播間上方,實時顯示了上線人數,此刻有四位數的觀眾。 彈幕十分活躍,正在刷屏。 “哎呀,還以為今天就是親熱親熱了,結果還是要上啊?!?/br> “廢話。小泉是吃了藥的,不上怎么辦?” “虐狗啊??棺h?!?/br> 底下一幫人笑嘻嘻地附和。 王中將長相很普通,此刻臉頰潮紅,眼神濕潤,卻有了一份媚意。他的身體隨著身后巨犬的動作起伏,顫著聲音一聲聲叫,“老公”,“老公”。 林秋晚不得不暫停住畫面,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他大受震撼。 不是因為皇帝陛下竟然用這樣的方法對待自己和帝國的敵人。 林秋晚身為宗室,在這一方面的見識遠比一般人為多。這些被關在牧場的人,在皇帝的眼中,不是大逆不道,就是叛國賊子,受怎樣的折磨都是應該的。 也不是皇帝陛下開了權限給少將以上的人來觀看牧場直播。 他相信多數人都能懂得這個行為背后的震懾意義??催^這種直播的人,除了少數人之外,在未來遇到出賣帝國或皇帝的誘惑時,怎么也會要再三斟酌。 讓他覺得震撼的是他在王中將臉上看到的表情,那看起來竟然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悅和快感。 他那一聲聲“老公”,并不是叫給觀眾聽的,甚至不是在討好身后的巨犬——對于一只狗來說,給它舔毛可能會更令它愉悅——而是似乎真的發自內心……?! 王中將,他是已經瘋了么? 抱著探究的心情,林秋晚重新打開了畫面。 這次他先研究了一下面板的說明,明白了名字后帶著一個小電視標志的是表示“正在直播”,而沒有標志的點開就會是“本日尚未開播”。 那些沒有開播的人在哪里? 他心中劃過了一個疑問,順手點了下一個開播的名字,“吳潛司長”。 一進入,他的瞳孔立即受到了震撼。 畫面同樣分為上下兩部分,上面的畫面對準著正在被cao弄的吳司長的臉,此時他瞳孔已經失去焦距,張著嘴,嘴邊的唾液不受控制往下流。背上隱約可見一個毛茸茸的龐然大物。 下面的畫面,則切成了兩個,一個全景,顯示出正爬在吳司長身上努力動作的馬匹,一個小畫面,顯示著不停蠕動的深紅色,卻是吳司長體內此刻正在被馬的yinjing深埋到根部的腸道。 “吳司長今天不行啊?!?/br> “就是?!?/br> “往常這會兒還在給小黑梳毛呢?!?/br> “靠,剛上來,今天怎么這么早?” 這間直播間的人氣比剛才的王中將略低,彈幕里一堆疑問。 目標疑似已經失神,林秋晚換了一間。 周子需少將的直播間中,人數爆棚,接近五位數。 林秋晚最初沒認出畫面上正在cao著男人的動物是什么,直到彈幕上有人說“小豬崽”,他才恍然。 不過這和他以前在書上的豬不太像,有點兒瘦,動作也感覺迅猛得多。 他記得豬的yinjing是螺旋形的,可惜內窺鏡頭給只能腸道內部,而不是剖面圖。 這個直播間的人為什么這么多?他試探著發了條彈幕詢問。 “哈哈,新人?” “歡迎萌新?!?/br> “平時也就剛到4位數,今天比較特別?!?/br> “對,你猜?” “不可能猜到的啦?!?/br> 厚道的人直接給了答案。 “這只公豬是周少將半年前下的崽兒?!?/br> “之一。生了整整14只,我至今難忘,哈哈哈!” 林秋晚默默地退出了直播間。 好吧,世界這么大,要允許別人有奇怪的愛好…… 他發現這個直播系統還有排名榜,點進去看,有按日、按周和按月的。 他先點了按月的排行榜,排名第一的赫然就是他剛剛退出直播間的周子需少將,第二名是張彬部長。他點了進去。 一個男人,跪在臺子上,正在給趴在旁邊的馬梳理鬃毛。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全身赤裸,這個畫面簡直太正常了。 他一邊梳理,一邊嘴型微動,聲音很輕,林秋晚調大了音量,才聽見他說的是,“親愛的,舒不舒服?啊,我猜一定是很舒服對不?那就再梳一會兒。雖然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你的大jiba了……” 他的神情很是甜蜜,似乎正在跟自己的情人低語。 直播間中,彈幕時不時跳過一條, “怎么還在梳毛?” “就是,到底喂沒喂藥啊?!?/br> “也可能是喂少了,應該按體重喂?!?/br> 林秋晚又換了一個直播間…… 他順著名單一個一個點進去,點進最后一個直播間時,最初都沒有認出來閉著眼睛的男人就是陳代陽。 他似乎剛爬上配種架,正晃著屁股勾引著身后的巨犬來上自己,一邊發出“哇嗚,哇嗚”的叫聲。 這間直播間的人數僅次于榜首的周子少將,彈幕十分活躍。 “哇,今天竟然又是岸本。陳少將可以的!” “沒辦法啊,別的尺寸小點的狗狗都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br> “哈哈哈我又想起了那天的修羅場?!?/br> “跟王中將么?” “不是不是,跟張部長?!?/br> “對哦,張部長也是沒有固定老公的?!?/br> “人家做過肛門括約改造,不能比不能比?!?/br> 嘻嘻哈哈的彈幕之中,畫面已經發生了變化。下方切換為三個小的畫面。一個顯示著巨犬的陽具插入陳少將肛門的仰拍鏡頭,一個內視鏡頭,還有一個則是陳少將逐漸蘇醒的yinjing特寫。 “嘖嘖,每次都能硬,這點也是服的?!?/br> “對啊,你們還記得他爬了九次配種架的那天不?射了得有六七八次吧?” “狠人?!币慌潘⑦^,夾雜了一個“狼人?!?/br> 陳代陽叫了起來,他的聲音很大,“啊啊啊,好深,好大,我好愛的大jiba?!?/br> 寂靜的書房中,超大的叫床聲引起了回響,林秋晚連忙又調低了音量。 畫面中的陳代陽,緊閉著雙眼,一邊搖晃著屁股,幫助岸本進入自己腸道的深處,一邊學著狗的叫聲,“哇嗷,哇嗷,哇嗷!” 他的yinjing挺立,不斷地流出了前列腺液,緊接著身子戰栗,被深入到結腸內的狗jibacao到了高潮。 林秋晚退出直播,思索了起來。 他進入精神海,琢磨了一下剛剛的記憶似乎不太適宜提取出來做成畫面,只好具現出一張信紙,提起筆唰唰開始寫。 “親愛的老師, 我有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精神狀態不正常,會體現在心靈島么? 正常的心靈島會有各種不同的景觀,但若是不正常的人呢?他的心靈島上會有怎樣的體現? 哦,對了。小水滴最近還好么?希望它沒有過度打擾到您?!?/br> 他卷起信來,呼喚了夢魘,這次沒忘記遞給他幾個從喬爾的島上摘下的小蘑菇。夢魘滿意地叼著信走了。 精神海的另一面,隆收到了信,展開看了眼,微微皺起了眉。 小林在信是在精神海中寫就的,無意中會附帶很多他正在思考的信息。信中雖提到“人體牧場”,更沒有具現他所看到的那些烏七八糟的畫面,隆卻只瞄了一眼,就知道他是怎么突然產生了這個疑問的。 他合上信,也有些好奇。那些被關在人體牧場的人,到底是被什么樣的恐懼所驅使? 羅奕回家后,他問了這個問題。 羅奕這幾日心情正好,輿論戰的效果甚至比他預想的都還要好。 他并沒把所有證據一次拋出,而是像擠牙膏一樣,先拋出一點點。 一個具有遺民血統,并被羅奕安排的心理學家移植了記憶的“人證”出現,指控財團殺戮了他的先人。他們身為拓荒者,最早登上了資源星,卻被盯上了資源星的洛克希德財團所盯上并殺戮一光。 他提供了一些文字資料,證明歸屬與洛克希德財團的這顆行星,其實最早是被他的先人發現并進行了勘察的。同時暗示,聯邦政府在這個過程中,與財團沆瀣一氣,狼狽為jian。 聯邦政府自然否認此事,洛克希德財團隨后發來了律師函。證人原本在千星城,被迫逃入了帝國。 隨后,更多的證人出現,更多的證據給出。 直到喬爾-斯特勞恩登上媒體,以前聯邦情報局局長助理的身份,公開支持了某些證據,并表示,希望聯邦的人民能夠看清財團丑陋的真相。 他更表示,他此舉的目的,并不是背叛聯邦,而是讓人們看到,他們所投票選出的政府,早已偏離了自己最初成立的初衷。 輿論隨即大嘩。 最初一個遺民出現時,聯邦內部的媒體還是一邊倒地把他評價為“騙子”,“帝國的陰謀”,隨著越來越多的實錘出現,他們的聲音逐漸沉寂。 喬爾出面之后,聯邦情報局立即出來辟謠,稱喬爾早已做為叛逃者被全境通緝,然而包括在聯邦情報局內部,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動搖。 羅奕讓新聞官實時推了幾個更猛的案例。如今,聯邦內部已經出現了分崩離析的趨勢,尤其是各個抱團小行星,發現了聯邦的政府竟然在背地里支持財團吞并資源星,他們對聯邦的信任降到了冰點。 尤其是本來就資源豐富、卻武裝薄弱的行星,更加擔心。如果哪一天,財團盯上的是他們呢?依靠聯邦是沒有用的,唯有發展自己的武力才行。 他心情極好的從帝星的臥室穿過門,見到隆在屋里又是一喜。 聽到隆的問題,他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顯然這是林秋晚使用了他的少將權限。 “哦,那是一種叫幽魂水母的東西。它們以恐懼為食,能夠將人整個困住,包成一個繭,使人五感喪失?!?/br> 這種方法以前皇家就有使用,不過一般只是少量用于私刑逼供,羅奕上位后,才在人體牧場中大規模使用了起來。 羅奕繼續說,“當然,不是所有囚犯晚上都必須和幽魂水母共處的。嗯,孕產期的不用,當日有效工作時間排名前三的也不用。還有,有客人來訪的,如果客人滿意的話也不用?!?/br> 隆抬眉?!澳翀鲞€有客人?” 羅奕得意。 當年他決定將幽魂水母用在牧場后,特意找人設計了整個體系,目的就是盡可能地讓其中的人生不如死。卻又同時總保留著一絲希望,讓他們錯以為前方有路。 只要努力工作,排入前三名,就可以遠離幽魂水母; 于是他們心甘情愿地搖著屁股,主動求cao。結果卻發現成績不斷內卷,要排到前三名,有效工作時間從三個小時到四個小時,直到如今的五個小時。 只要懷上動物的崽,在整個孕期也可以不再受苦于恐懼。 于是他們自愿申請,植入人工zigong,懷上動物的崽。生下崽之后,自以為得計,想要繼續生時才被告知,每次懷孕之間必須有間隔,間隔時間為上次的孕期。而且同一類動物不能反復懷孕。 他們只好一次次升級,從生狗崽,到生豬崽,到生小馬…… 只要有客人光顧,且表示滿意,當天也可以睡一晚上安穩覺。 然而光顧的客人必須拿軍功來交換這一權益,肯這樣做的人,至今還沒有出于愛意,而是最深的恨意。 有什么能比被最恨的敵人羞辱更輕易地擊垮一個人的精神? 所有的這一切,看似的“可能逃離的路徑”,最終都是死路。 所有的設計,導向的都是同一個終點:放棄自我的瘋狂。 隆笑著在羅奕光溜溜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壞?!?/br> 他沒有用力,羅奕知道他并沒在意,鉆到了他的懷里,用光溜溜的肌膚在他身上蹭,一邊扭著屁股討好,“我是壞孩子,就讓先生用大jiba好好懲罰我吧?!?/br> 他說著,掰開了自己的臀縫,將男人的陽具慢慢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