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意外的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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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阿德羅斯在清晨的鳥鳴聲中醒來,只覺得身心滿足,整個人處在最完美的狀態。 昨日,應允了阿德羅斯的祈禱,他的主降臨圣庇護教堂。 祂聽到了阿德羅斯心底最殷切的期待,賞下恩典,為他最忠心的仆人捏了全新的yindao和zigong,形象和主的大jiba一模一樣,是最貼合的jiba套子。 隨后,主不但接受了阿德羅斯的侍奉,還給予他無上恩典,帶他在精神海中遨游,展現給他無比瑰麗的景象,并交托給了他一個使命: 讓主的形象在世間具現化,令無數教眾都有機會在意識海中描繪那指向著主的符號。 阿德羅斯心中,充滿了對主的無上感恩,同時燃燒起對自身的使命的責任感。 他起身洗漱,走路時隱約覺得那里有些不對,一時沒在意,穿好衣服前往餐廳。 用完餐,秘書送上行事歷,阿德羅斯看了一眼,點點頭。 “再加兩項,約卡坦尼塞特、維艾洛兩位主教見一下,此前延后的覲見禮,今日晚些也可安排上?!闭f完,他起身朝外走了兩步,頓住腳步。 “教宗?” “啊,沒事。我想起點別的,先回下寢宮?!?/br> 阿德羅斯緩步回到臥室,揮退眾人,關上門后,褪下內褲。 他一早走路時,兩腿動作間覺得微微有些磨到,還沒在意。剛剛出去穿了衣服,只走了幾步,便覺得下面來回磨蹭之中,有一絲絲癢意,順著身體中心朝小腹蔓延。 脫了內褲一看,襠部倒還是干的。但體內yindao卻總有暖流泌出的感覺。 阿德羅斯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主賜給了他yindao,又在外陰處變出了一顆珍珠封住入口。昨晚他在回到寢室,拿鏡子照過,親眼目睹了那處,粉嫩的外陰含著珍珠,看起來像微微開殼的珍珠蚌一樣,十分美艷。 珍珠是外物侵入蚌rou分泌珍珠液將其包裹形成的,本質是珍珠核磨出來的副產品,而主賜給他的這個yindao,顯然也有這樣的功效。不穿衣物時還好,穿上內褲再略一動,珍珠便會從里面磨著yinchun,帶來一絲極輕微的瘙癢,令他忍不住想并緊雙腿,反復磨蹭,而同時,體內的蜜液便不斷生出,卻又被珍珠嚴絲合縫地堵住出口封在體內。那珍珠吸收蜜液多了,便會溫度上升,燙得他心頭微跳,合不攏腿。 讓他為難的是,他一時不知該如何理解。 這是神對他的考驗,要求他貞潔忍耐呢?還是對他的享用,要求他時刻yin蕩敏感? 阿德羅斯決定還是先祈禱,謹慎地請問一下主的意思。 他去盥洗間重新洗漱,做好了身體內部的清潔,換上干凈的衣服跪下。 他反復念誦神的名,在精神海中勾勒已牢記腦海的符號。 金色的字符在他心靈島的上空浮現,隨即,像是受到什么力量的牽引,漂浮著升起,逐漸變小消失了。 阿德羅斯跪趴在地上,等待了一會,沒有得到神的回復。 他抬起身,視線落在了劍架上,眼神隨即亮了。 啊,主的大jiba之幻象! 神之降臨中,他學到的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不用在意“名”,而要關注事物的本質。 名不過是一種代稱,是由人類的心靈臆想出來的指代,受到人類精神本身,以及人造的語言規則的雙重限制。 就好比“圣器”,聽起來華麗,其實卻只是一個空虛的指稱,遠不如“主的大jiba之幻象”明確與實在。 阿德羅斯起身,將幻象取了下來。 室內的空氣微妙的抖動了一下。 阿德羅斯手中的幻象,不再是他所臆想出的雙頭yinjing的樣子,而是如它的名所展示的一樣,是主rou身降臨時,準許他侍奉的大jiba的完美復刻。 哪怕只是一個幻象,卻也帶著本體的溫度和質感。阿德羅斯忍不住將它捧到臉前,虔誠輕吻它的根部,又用粗壯的莖身在臉上摩擦。 他幾乎想要先試試將guitou含入口中的感覺,幸而及時想起自己是來試驗主的意圖的,連忙蹲跪下,分開雙腿,露出身體中心的部位。 那里呈現的也是主妙手改造過的景象,透過粉色rou縫,微微可見含在其中的白色珍珠。 阿德羅斯試探著手持幻象,靠近身體的中心,只覺得手上一滑,主的大jiba已掙脫了他的掌握,如活物般,在空中微微扭了下,自動對準了他的后洞。 阿德羅斯忙分開大腿。 啊,主的大jiba捅進了他的屁股! 雖然只是幻象,此刻的感受卻真實無比。guitou碾過阿德羅斯的前列腺,蹂躪著他的腸rou,帶給他超絕的快感,教宗忍不住合上眼。 他很快被cao到了高潮,幻象也停下了動作。阿德羅斯以為幻境會隨之消失,卻沒想到大jiba從他后洞中抽出后,往上又移了幾厘米。 咦,等等……? guitou貼在了粉紅的rou縫上,馬眼吮吸著深埋在yindao中的珍珠,整個大jiba如同通上電一樣,劇烈抖動起來。 阿德羅斯“啊”了一聲,發出尖叫。 他在研究男性孕育的技術時,曾順帶學習過女性生理學,知道多數女性獲得快感,其實不是通過yindao的摩擦,而是通過前方的陰蒂。 主改造他的身體時,并沒有去掉他前方的yinjing,相應地,也就只給了他大小yinchun、yindao和zigong,而沒有再給他額外增加一個陰蒂。 直到他體內的珍珠被吮吸,阿德羅斯才意識到,主并不是忘記了,而是通過另一種方法實現了功效。比起僅有豆粒大的陰蒂,這顆珍珠簡直可說是大號! 大號的陰蒂,同時被施加了震動和吮吸,阿德羅斯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酸爽感,順著yindao,經過zigong,直沖自己的心臟。 又酥,又癢,又麻,像是無數只的小手同時搔在心上,阿德羅斯擰著身子,發出說不出是快感還是痛苦的呻吟。 他的體內泌出汩汩的蜜液,卻又被珍珠塞住,流不出來,同時,內部按照主的jiba形狀捏成的yindao和zigong,卻空虛著,禁不住地一陣陣收縮。 啊,好癢。好空虛。好想被主的大jibacao進來。 幻象不停地震動,如同大號的逗豆棒一樣,逗弄著他的珍珠,為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酥癢,讓他蜷起腳趾不停地扭動身軀,做出各種yin賤的姿勢,發出yin蕩的呻吟,卻就是無法到達高潮。 肚皮里發出水聲,那是被堵在里面的蜜液被震動引起的波瀾。 最終,阿德羅斯終于哭著意識到,這才是主想要他明白的真實意圖。 既要日常貞潔忍耐,又要時刻敏感yin蕩。 因為他的小屄,yindao,zigong,后洞,和全部身心,都屬于且只屬于他的主。 威爾勒宮的覲見廳,今日擠滿了人。 聽聞是教宗昨日臨時更改了行程,部分未能成功覲見的教眾,特意申請了延期,今日一并覲見。 雖是人數眾多,但覲見廳內并不嘈雜。排著隊的人群,彼此只偶爾低聲交換三言兩語,更多的再聆聽唱詩班方向,風琴伴奏中的禱詞吟唱。 “啊,全知全能的我主, 您是,意志的主宰, 道德的坐標……” 覲見廳的屋頂極高,三面墻上各自有落地長窗,頂部用彩色玻璃拼接著方案,日光照射,在地上落下斑斕的影子。 人群中的一人,抬腕看了下表,低聲跟同伴說。 “怎么還沒來,過兩個小時我得趕去星際門呢?!?/br> 同伴不以為然,“我就跟你說不要把行程排的那么緊?!?/br> 正說著話,門外突然傳來細細的銀鈴聲。原本靜立在前方的司祭、助祭們紛紛雙手相握胸前,朝向門的方向垂首。 一抬白色軟輿,被四個身穿白衣的輿者擔在肩上,緩步走了進來。其上斜靠一個男人,頭上法冠閃耀,身披白衣法衣,上用金線繡著繁復圖案,高高在上,氣質如冰雪般,凜冽不可親近,正是當今的教宗阿德羅斯一世。 軟輿被放下,他踩在輿者的背上升座,前排眼尖的信眾看到,他微探出白袍的腳上,白色鞋子上亦鑲嵌著各色寶石。 為了方便覲見,他坐的軟塌離地面并不高,阿德羅斯坐下時,不引人注目地略皺了下眉。 他調整了下雙腿的方向,略為斜靠在扶手上,無言伸出了右手。 排在第一位的覲見者,忙急趨上前,跪下,虛捧起教宗象征神之權柄的那只手。 只見法戒之外,其他各個手指上同樣套著各色寶石,其中一枚紅寶如鴿子蛋大小,紅如鴿子血,光這一顆便價值連城。 他低頭親吻法戒。 按照覲見的禮節,此時他應稱頌,“感謝神恩?!?/br> 然而覲見者的親友數月前,參加了教宗的萬人傳教,親自感受了神之注目后,對真神降臨的消息確信無疑,每日在親友群中喋喋不休,說得他也好奇了起來。此刻腦中還盤旋著對方的洗腦,一不小心便稱呼了出來,“神之眷者?!?/br> 教宗“唔”了一聲,“只要心意虔誠,人人皆可成為眷者?!?/br> 覲見者竟得了教宗一句話,激動莫名,抬頭仰望了他一眼,正見教宗視線與自己相接。 覲見者的動作僵住了。 他的精神海中,浮現了一個金光燦爛的符號,同時,教宗的聲音,飄渺如同云霧,在他意識中響起。 “記住這個符號,祈禱時在精神海中描摹它,你便也可感知神的存在?!?/br> 下一瞬間,覲見者保持著深深低頭的資質,后退幾步,下一位覲見者上前,行禮如儀。 一下午的覲見者中,約有三成,在行吻手禮時,在意識海中見到了指向“龍”的那個符號。 他們無不激動戰栗,認為這是神之眷者,教宗阿德羅斯對他們的青睞。當晚,他們在各自的寢室中祈禱,紛紛在意識海中描摹那一從未見過的奇特標志。 這些直接指向隆的念力,便如一道道極細微的金色光芒,匯總到他的島上,彼此相吸,凝聚在一起,最終變成了一個極小的金色的錨。 隆稍稍把玩了一下,笑著暫且擱在一邊。 “不夠啊?!?/br> 卡坦尼塞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要親自前往各區傳教?” 自升座以來,教宗一直深居簡出,幾乎從未離開圣庇護教堂,更不用說離開教廷國,前往帝國、聯邦的各個星系,親自傳教。 阿德羅斯點頭。 “我既為眾仆之仆,又承受神恩,自然應將主的福音傳遞給教眾?!?/br> 光靠每日的覲見者,速度太慢了。 何況神恩教發展日盛,教眾也難免參差不齊。每日來覲見的數百名教眾中,真正具有精神力天賦,可以在精神海中描摹出主之符號的,不過兩三成。 一周過去,他也不過完成了一兩百個信眾的傳教,這樣的速度,顯然不足以令他的主滿意。 維艾洛看了卡坦尼塞特一眼。 教宗親自駕臨牧區并傳教,此前在聯邦的例子也有。但是需要與相應各方打好招呼,畢竟,當地的各種接待都要提前安排,若是當地的政府官員或財閥希望私下覲見,也要排好日程。其中更涉及到各種敏感的政治微妙平衡,是最怠慢不得的。 此外,若是前往帝國,此前尚無先例,也要與帝國各方提前溝通。按照外交慣例,一個照會來回,起碼也要小半個月。教宗此事若要成型,最理想的情況也是半年甚至一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