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三十六 交纏★
殷缺的衣帶滑落在身側,露出了緊實白皙的胸膛。感到寒冷的侵襲,他不自覺向一側的熱源靠了靠,卻是將自己送到了虎口邊上。 詹寒越心頭一軟,伸手摸上那纖細的腰身,觸感如同溫熱的上等美玉,讓人摩挲間只覺得愛不釋手。他炙熱的目光盯住殷缺的胸前,兩點粉嫩的茱萸像是脆弱柔軟的花蕾,嬌嫩地惹人憐愛。 詹寒越好像是受了誘惑一般,情不自禁地將其含入口中,用火熱的唇舌燙過它的每一寸敏感,直到它染滿了yin靡的粘液。 手下的身軀像是抖了一下,鼻息也逐漸紊亂起來,詹寒越仿佛受到鼓勵,嘴上吮吸得更加用力,像是嬰兒吸奶一般將rutou含得嘖嘖作響,直將其折磨得紅腫脹大了一倍有余,猶如鮮艷欲滴的成熟果蕾。 詹寒越終于放過了這邊的rutou,抬頭欣賞這副佳作,微腫的乳暈托著熟透的殷紅果實,點綴在光潔白嫩的肌膚之上。詹寒越感覺一陣邪火上涌,讓他想把這個脆弱而又無防備的人弄壞。就像他看到過的歃血門的那些爐鼎一樣,被沒日沒夜地毫不留情cao干到失了神智,只能凄慘地哭哭啼啼哀求,卻不敢躲避分毫。 但殷缺決不是那些爐鼎。自己想要的也不是一株只能依附于他人的莬絲子。 他舍不得這樣對殷缺。 詹寒越伸手撫摸幾下殷缺光潔的臉頰,對上那雙迷茫濕潤的星眸,雖然知道殷缺并不是在看他,但他還是覺得心中滿足。 殷缺眼前是混亂重疊的人影,腦中仿佛灌滿了漿糊,身上的熱意又卷土重來,讓他喉嚨干涸,頭暈目眩,只想要有人能幫他消解這難耐的灼熱。 詹寒越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氣。 馨而不郁,沁人心脾,是彼岸花的香味。 詹寒越心下一動,順著緊韌的腰身向后方摸去,手指探入兩瓣圓潤之間,便有點點濕意粘在了指節上。 殷缺動情了。 詹寒越手下揉捏著飽滿緊實的臀瓣,感受著掌心被充盈的柔軟觸感,覺得這花香仿佛是上佳的催情香熏,瞬間讓他興奮起來。 但他一想到已經有別人看過碰過殷缺的身子,就嫉恨不已,俯下身叼住另一側微微立起的乳尖,唇齒并用發了狠力,直將其舔弄得又紅又腫,泛著淋漓的水光才罷休。 同時手上也不曾閑著,掌心強硬地卡入兩瓣緊翹的臀rou間,用粗糙的掌側擠壓那yin水泛濫的洞口。但那液體就像怎么流也流不盡一般,很快將詹寒越的手心都打濕了一片。 感受到那rouxue難耐地翕張,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渴求著東西填滿,比鼎紋剛激活時更甚,詹寒越也不禁驚奇,將殷缺身上最后一層褻褲褪至腳邊,兩條筆直纖長的大腿一覽無遺,前端也早已充血挺立,流出晶瑩的汁液。 詹寒越微微勾起嘴角,手指靈巧地握住那處,撥開脆弱的rou冠,用指甲刮弄著rou溝。殷缺喉嚨里發出動情地哼聲,前端的腺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那只作弄的手擼動得更加順滑,溫熱的掌心摩擦著流水的眼兒,像是要擠出更多露水一般。 殷缺的身體軟著,躺在床上任由他擺弄,只是眼角逐漸濕潤起來。詹寒越心頭酸軟,不忍心再折磨他,將殷缺兩條長腿彎折到身前,褪下褲頭,將陽物抵住xue口,就著已經泛濫的腺液,緩緩頂入大半。 殷缺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但卻仍沒有恢復神智,浮沉在欲海中,蹙緊眉頭閉上了雙眼。詹寒越心中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細碎地吻著殷缺的臉頰和脖頸,一邊托住他的雙腿,巨大的陽物慢慢地劈開rouxue,全部都插了進去。 甫一進入,就覺出了爐鼎之軀的絕妙之處,那xiaoxue火熱滋潤,雖然看著窄小,卻能細膩的地包裹住大上許多的物什,內里的黏膜更是仿佛有生命的吸盤一般,自發的討好著吞入的陽物。 詹寒越忍不住舒服地嘆息一聲,開始緩緩抽插,照顧到rou壁上的每一處饑渴的嫩rou。 殷缺只覺得被填滿的爽利感從那處一直蔓延至四肢和大腦,讓他很快地沉迷其中,喉嚨中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詹寒越極愛聽他這樣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他壓下身子,嘴唇貼著殷缺的耳根,一直仔細聽著,下身卻越干越重,兩只手幾乎要在臀上掐出形狀,直到下面干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終于,詹寒越好像找到了極深地方的一處軟rou,只要狠狠cao弄那處,殷缺就壓抑不住的漏出婉轉的呻吟,大腿根也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詹寒越輕笑了一下,抵著那處不斷撞擊起來,每次都狠狠地一插到底,像是要將兩顆囊丸也一同擠進去一般。 殷缺的身體被頂得搖來晃去,腿根被撞得通紅一片,面色酡紅,眼含春色,腦袋像是盛滿了酒釀的壺,搖搖晃晃地顫動著,口里的呻吟隨著節奏止不住地泄出來,像是求饒又像是引誘,卻是詹寒越從未聽過的動聽悅耳,頂在殷缺體內的性器又脹大幾分。 詹寒越忍無可忍地堵上他的唇,像懲罰一般cao弄著青年體內深處的xue心,底下的人不堪重負地掙扎著想躲避,又被詹寒越捆住后腰,抓了回來,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撞擊。 殷缺硬著的性器在肚皮上滑來滑去,已經脹大到極致,前端張開了小口,露出猩紅的軟rou。 詹寒越上手抓住那處,用了點力擠壓頂部的傘頭,摳挖著正中央勉力舒張的小口,感到手心的整個rou棍都顫巍巍的抖動起來。隨后,詹寒越感到自己的陽具被大力絞盡,與此同時,手中的性器跳動著,接連噴出了乳白色jingye,一股股濺到兩人緊貼的小腹間,散發著yin靡的氣息。 詹寒越下身加大了頂撞的力度,幾十個來回后,也將guntang的液體打在了rou壁上。 詹寒越重重呼吸幾下,感受著殷缺緊緊收縮的后xue自發地吮吸著他的陽根,榨取了每一滴精華,半餉,竟無一滴白色的液體流出,全被那后xue吞吃入腹。 在那小嘴吸收jingye的同時,有一股充沛的靈息自二人結合處,緩緩流向詹寒越丹田內,讓他整個人瞬間精神煥發,耳聰目明。雖然詹寒越主修并非術法,但也能感到這采補方法威力之處。 他不由得心頭一緊,看向殷缺。 只見殷缺絲毫不見方才情欲中的沉醉之色,此刻面上紅暈盡褪,容色蒼白,雙眼輕輕闔上,像是精疲力盡一般,整個人散發著虛弱無力的氣息。 詹寒越趕忙執起殷缺的右手,搭在其手腕上細細檢查其脈搏,第一次服藥后的損傷程度雖在意料之內,但其身體卻也的確出現了虧損之兆。 未想到的是,不過一次,殷缺最近日夜修煉方才堪堪凝聚起的靈元便散去大半! 果然,爐鼎之軀一旦服用紫颯露與人交合,即便再刻苦的修習,煉成再純正的靈氣,最終也都是給他人做了嫁衣! 待殷缺醒來知曉這一切,又會如何恨我? 詹寒越生平第一次后悔,當時不該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說辭勸殷缺激活鼎紋。 他早該想到,懷璧其罪。 身負爐鼎之軀,倘若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命運又豈能自主? 紫颯露的存在,無異于是懸在所有爐鼎頭上的利刃,更是脅迫他們向罪惡屈服的制肘。 詹寒越本想今日做戲后就把殷缺帶走,然后偷偷放他離開。 此刻他突然猶豫了。 他放走過殷缺一次,就讓他遇上這種險境。下一次,自己還能及時趕來救他嗎? 萬一,他遇上的是窮兇極惡的白屠呢? 他不敢想。 他想要殷缺好好活著,哪怕恨著自己。 方才情熱的身體漸漸冷卻,就像是詹寒越冰冷沉重的心情。 詹寒越替二人擦拭干凈,將衣裳給殷缺穿好,抱起昏迷的青年,離開了密室,只留下一屋逐漸淡去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