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場戲(4)
明明兩人相識才不過兩天,在于長生的記憶深處卻有著關于白魚的記憶,不知是天注定還是他的癡心 兩人走到一處戲院,里面唱著梁山伯與祝英臺“梁兄啊,你休說傷心話,我腸欲斷心欲碎,你是好好來望我,我反而害你得病歸。梁兄??!你千萬要保重,今日別后你何時來?” “立墳碑,立墳碑,梁兄你紅黑二字刻兩塊,那紅的刻著我祝英臺,那黑的刻著你梁山伯,我與你生前夫妻不能配,梁兄??!我就是死也要與你同墳臺” “聽完后白魚依靠在于長生懷里,“沒有長生唱的好聽,以后長生給我唱” “咳咳 咳,我唱的多為梅派,這梁山伯與祝英臺,我怕是也沒時間學了” 白魚自顧自的湊到于長生臉頰親了一口,于長生耳朵順間通紅,面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光天化日……不 不知羞” “不羞,喜歡” 白魚握住于長生的手,蒼白的皮膚跟青色的血管讓于長生嫌棄丑。 于長生抽回手,閉著眼喝茶,白魚不知道又做錯了怎么,拽著于長生的衣角乖巧的道歉。 “對不起,我又惹你生氣了,不要氣了好不好,我有糖,吃糖就不氣了” 白魚學著葉子寧哄他的語氣哄著于長生。 “不是討厭你,我只是厭惡我自己” 于長生伸出右手,“你看,多丑,配不上你” 白魚握住那手,親吻著指關節“不丑,比貓貓爪子好看” 白魚偷偷的把自己爪子變化成貓爪子,一張一握逗著于長生。 最后一天,于長生換上了厚重的戲服,短短三天于長生的身軀就已經消瘦許多,這戲服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于長生站在戲臺上,戴鳳冠,穿蟒袍,這是他最后一場戲,卻只是唱給白魚一人聽。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升……” 沒有人伴奏,只有于長生在臺上唱著,將楊貴妃的一舉一動都演繹出來。 于長生堅持著唱完這一曲兒,他的身體沒有能力支撐他了。 時光總是短暫,躺在床榻上的于長生已經沒有力氣睜眼,白魚幻化出原型趴在于長生身邊。 “我……總覺得……我們……在哪里……見……過” 白魚伸出舌頭舔了舔于長生的手心,聽到于長生輕笑一聲然后就沒了生息。 外面的丫鬟敲門見沒有人開門有些急了,趕緊推門一看就見于長生已經沒了氣。 于長生一個戲子,沒有家人也沒有愛人,被朝老板找了塊地埋了。 白魚蹲在墓碑前,系統跟朝逸清站在他身后。 “明明只要跟我交易就好了……”白魚撫摸著那塊石碑,上面刻著于長生三個字。 天上漸漸浮出烏云,雨落在白魚身邊,滴答滴答。 一個眨眼,白魚就消失了,朝逸清跟白魚沒有關聯察覺不到白魚的所在,就把目光轉向系統。 “貓貓回主神那里了,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系統說完也在朝逸清眼前消失,朝逸清攥緊拳頭有些煩躁。 “主神……”白魚恢復到原來的模樣,貓尾巴耷拉著,連皮毛都看起來沒了營養。 “貓貓回來啦,看起來瘦了” 主神是個很溫柔的男子,白魚窩在主神懷里看向主神的眼睛,那一刻他知道了為什么他會注意到于長生,因為于長生的眼睛跟主神的眼睛一樣。 “貓貓只是……有些想不通……明明可以活下去為什么要拒絕” 主神拍了拍白魚的脊背“人的選擇有很多,有人愿意完整的離開,有人想砸大把金錢為了活下去,對于貓貓來說,不需要理解,貓貓就是貓貓,開心就好” “嗯……” 白魚將臉埋在主神懷里,像小孩一樣蹭著不愿意離開。 直到白魚走后,主神嘆了口氣唱起貴妃醉酒的曲兒。 短篇的小rou,跟正文無關的放在正文湊字數的小彩蛋 “唔……” 渾身燥熱,xiaoxue還流淌出不明的液體,白魚腳趾蜷縮忍耐著這股不明的感覺。 突然有人觸碰了一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白魚瞬間打了個哆嗦,嘴里發出一聲嬌喘。 “沒事吧” “沒……沒事” 白魚覺得羞恥,他不知道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發情期到來,xiaoxue咕嘰咕嘰的分泌出液體浸濕了內褲。 “昂,你先起來一下,那是我的被褥” 同事提醒一下白魚,白魚瞬間站起來,但是一看那被褥上濕了一片。 “對……對不起” 白魚臉色刷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是xiaoxue越來越癢渴望著有東西塞進去。 “同事男性的氣味勾引著白魚,白魚像中毒一樣,解開襯衫的兩個扣子露出微微鼓起的雙乳。 “請您,玩……玩弄我吧” 同事有些不可思議,白魚紅著臉兩只手擠著那對奶子讓他玩弄。 顫顫巍巍的伸手觸碰那奶子,不像女子一樣柔軟又大但富有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小小的乳粒挺立著,同事用手指去撥弄,就讓白魚尖叫一聲。 “啊~哈~好舒服,另一邊也要” 同事的兩只手都按在奶子上面揉搓,像是揉面團一樣,白魚又疼又爽,乳粒被掌心蹭著爽的讓白魚直接射了出來。 同事解開皮帶露出巨根,guitou摩擦著白魚的乳粒。 白魚用兩只手將胸聚攏起來,同事在縫隙當中就來回松動腰,cao弄那奶子。 也可能太過舒服,同事一下就射在了白魚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給你擦掉” 同事手忙腳亂的想給白魚用紙巾擦臉,就見白魚食指沾著臉上的jingye然后放到嘴里,一臉沉迷的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