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4p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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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我走了沒多久就停了下來。林中靜謐,四下無人,他將我抵在樹上,粗糙的樹皮磨蹭著我后背的肌膚,好疼,我不用看就知道那處肯定是紅腫一片了。 他的yinjing還插在我的前xue里,像一條沉睡的巨蟒,不知什么時候會再次蘇醒。他雙手掐住我的腰,我的雙腿纏在他的腰身上,雙手虛扶著肩膀,衣衫凌亂,露出紅腫的乳尖,那上面還有晶瑩的涎水。 陳北書這一路走來就沒怎么說過話了,和在馬上的模樣完全不一樣,更像在清風樓里的樣子。 我有些害怕,那蛇一樣的眼神又再次復蘇,他盯著我,像盯著獵物一樣。yinjing再次硬起,像鐵塊一樣,填滿了yindao。我下身一夾,想把他擠出去。陳北書悶哼一聲,反而更得了趣,上下頂撞起xue心來。 我已經被他cao得有些疲累,只能靠著身體記憶迎合、呻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在花xue里釋放出來,白濁順著yinjing流出來,格外色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把我放下來休息一會。他沒有理我,皺著眉冷著臉,開始舔舐我的脖頸,長發拂過胸膛,有些癢,我往后躺了些,卻被他一把撈回,手臂抵在我和樹身之間,形成禁錮的空間。 陳北書很享受舔舐身體的過程,舌尖從嘴唇開始,一路逡巡到rutou。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擺弄些我的yinjing,我早就泄過幾輪,現在他又來激我,我實在沒東西可xiele,只出來幾股稀薄的jingye。 “啊……北書……又射了……” 因為四下無人,我放開了聲音呻吟。卻聽見一陣腳步聲,兩個人正向我們走來。陳北書也發現了,給我披上衣服,食指放在嘴唇上,比出噓聲的手勢。 我倆安靜下來,樹林安靜,只有腳步聲格外清晰。不一會,陸盼的臉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倆趕來了。 看見我和陳北書衣衫不整的模樣,陸盼當下就發了火,掄起拳頭就向陳北書砸去。陳北書躲也不躲,冷臉上帶著性愛的潮紅。陸川一把抓住陸盼的拳頭,面上也沒有了笑意。他出言譏諷道:“我們日夜趕路,沒想到陳兄在這與美人同樂?!?/br> 陳北書面不改色回嗆道:“那是你們太慢了?!?/br> “都學會為了情人怪兄弟了,”陸川道,“你把他放心上,他可不一定把你放心上?!?/br> 什么意思?不僅是陳北書,連我也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陸川拿出密信。那封信一開始在我身上,作為保管,我從未把信給其他人,為什么會在陸川身上? 陸川看出了我的疑惑,對我眨了眨眼:“這是我趁你不注意偷來的,畢竟我也不是非常信任你?!?/br> 他又對陳北書道:“容棲說,這封信上寫的是容家的通敵證據,但我打開一看,這分明就是江家的通敵證據?!?/br> 他對著陳北書張開紙張,我看得清清楚楚,這紙上分明是容家通信往來,更何況,我為什么要撒這種謊? 陳北書對著密信端詳良久,變了臉色,眼中盛著火氣,質問我:“你為什么要撒謊?” “我沒有撒謊?!蔽曳瘩g道,剛才歡愛太久,連嗓子都是啞的,說話也是十分費勁,“我親眼所見,這就是容家的通敵證據?!?/br> 陳北書認定我還在撒謊,揚起手來,似是想打我。他這模樣與清風樓那人更接近了,卻不是這半月來在馬上與我交談的陳北書。 “陳兄莫急,”陸川道,“江家或容家通敵,并無多大分別,只是一封密信,最主要還是得趕到北漠找出發信人?!?/br> 他話一拐彎:“可是容棲撒謊,卻是態度問題了。我們一路同行這么久,他對我們卻還是防備,必須得懲罰一下?!?/br> “懲罰?”陸盼擋在我身前,“師兄,不可!” 陸川寬慰道:“師弟莫急,這個懲罰你必然喜歡?!?/br> 陸川蹲下身,扯開我遮羞的衣裳,斑駁的吻痕暴露在三個男人的面前。我紅了臉,鼻頭一紅,眼淚頓時盈滿了眼眶。 “陳兄,不如我們就罰他服侍我們三個人?”陸川問道。我心下一涼,立馬抬起頭看向陳北書,希望他不要這么做。 陳北書卻故意避開我的視線,健壯的身軀背對著我,握緊拳頭,青筋凸起,過了很久才答道:“容棲,你來同時服侍我們三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