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的你成為了我的大玩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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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現在的心情是少有的緊張,男孩拿著手機跑到廚房打電話去了,縱使他把耳朵豎的高高的也聽不清男孩的只言片語。 真的,真的太不人道了。男人的手攥著床單,身體都向廚房的位置傾過去。 高齡孕夫的欲望本就不是人為可控的,這是一種母體和嬰兒雙方面結合而產生的需求,禁欲這么久,萬一寶寶缺乏某些元素從而發育的不好了怎么辦,男人給自己找著冠冕堂皇的借口。 而且,而且,自己現在也沒事兒了啊,就算是上次,也不是因為縱欲而是因為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亂扔在地上的內褲而滑到嘛……自己還是很健康的,十分健康!可以接受男孩全部的愛! 想到男孩,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是怎么忍過來的。男孩說不碰自己就是不碰自己,要不是自己的強烈要求,他甚至想要搬著被子去客房睡,這怎么可以! 有時候男人半夜會被腿部的抽筋喚醒,這是他近段時間來最能感受到自己雙腿還切實存在著的證據了,他體會著比此前來的要微弱一些的疼痛酸麻,享受著這種存在感。 有時候男人半夜在男孩懷中醒了,還能感受到熾熱的那物頂著自己,男孩在夢中也不舒服,哼哼唧唧的想要紓解。男人身子不太敢動,于是悄悄地伸手覆了上去想要幫助一下自己的小愛人,沒想到這人這么敏銳,在男人剛剛伸進去的時候就睜開了眼。他無奈的看著他,輕輕地把他的手抽出來,放到他自己的被子里,仔細地給他掖好被角。 “睡吧?!蹦泻⑴闹谋澈逅?。 這是很多個相似夜晚的縮影。 他媽的老王,你要是還說老子需要禁欲,老子真的要給你家那位打電話告狀了。 男人宛如高位截癱一般仰躺著瞪著天花板恨恨地想。 男孩拿著手機回來了。 “怎么樣怎么樣?老王怎么說?” 男孩看上去好像有點糾結的樣子:“接電話的不是王醫生,是他愛人,他倒是說可以有節制地進行了,畢竟要是之后順產的話現在也需要擴產道了,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人家老蔣這不都說了可以了嗎!”男人激動。 “可是蔣大夫是腦科醫生啊,這種事情還是問產科比較好吧……還是等王大夫回來我再……” “你再個屁!”男人打斷他的話,“你說老王和老蔣誰厲害?” “……科室都不同,哪兒有這么比的……” “你就說誰厲害吧,誰的得獎多,誰的錦旗多,誰的職稱高?” “那肯定是蔣大夫啊,這畢竟比王醫生大了五歲呢……” “這不就完了!”男人十分激動,一把把自己的身上的毯子掀了,“這玩意兒一通百通,都一樣!人醫生都說了可以了,這是醫囑,你得聽!” “哎你干什么呢!”男孩過來要幫他蓋被子,“開著空調呢一會兒再吹著你了?!?/br> 男人抱著肚子跟他裝可憐:“曦曦,你看我都這么大歲數了,最近是感覺這身子越來越不中用了,這小崽子也鬧騰的很,真不知道哪天我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就這么去……” 男孩用舌頭堵住他的嘴,這是一個仿佛要吸光男人身體里所有氧氣般的深吻。 待一吻結束,男人喘得連脖子都成了漂亮的粉紅色。 “凈瞎說?!?/br> 自這天以后,男孩恢復了和男人之間的性事,只不過這個頻率被牢牢的控制在了一周一次。男人想著大半個月前自己被干昏過去好幾次,仿佛成天除了這件事兒就沒有別的事兒可干的生活,由衷感嘆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男人得到了滋養,雖說還是需要臥床,但是心氣兒也沒那么不順了,也能同意男孩給自己擦身了,也不排斥那個康復車了。 隨著孕期的推移,很快就到了第三十七周。雖說男人的預產期在第三十九周,但是從生理上來講,現在胎兒已經發育成熟,隨時都有可能出來。 孕后期的男人十分受罪,本來只是頻繁地感覺到尿意,經常需要憋著然后慢慢走到廁所去,但是現在因為身體的原因,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他雙腿發軟,經常是感覺到尿意了還沒等站起身來喊來自己的愛人,就已經排在了床上。 這讓他感覺到特別的無力。就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像是個廢人一樣。 男孩安慰了他很多次,也想盡了各種辦法來幫助他解決這種情況,但是都沒有一個理想的效果。他偷偷給醫生打電話,醫生說是正常的讓他不用太過于擔心和焦慮,這都是大齡產夫孕后期會有的癥狀。但每當他因為來不起身而弄臟了床的時候,每當男孩抱著他一邊哄著他一邊輕柔地擦拭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十分的失控。 尤其是每天晚上,男孩為了讓他睡一個好覺而在睡前宛如小孩子把尿一般抱著他在便盆里小解,男人總覺得自尊心非常受挫。 他不想這樣的,自己的小愛人是用來好好疼愛的,而不是為了讓他給自己做這些端屎端尿的活兒的。他才二十歲,他應該去體會生活中還沒來得及去經歷的那些美好,而不是在一個只會愈加衰老的老男人身上吊著,為他處理這些骯臟污穢的東西。 他不止一次的提出找護工來看著自己,男孩每次都會不加思考地拒絕,男孩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的愛人被另一個人這樣親密的對待。 最終男人在醫生的建議下穿上了成人紙尿褲。 看著成人紙尿褲包裝上面印著的白發蒼蒼的老頭老太太,男人心里竟然感到了平靜。他也會變成這樣的,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變成離不開它的人,變成老的分不出性別的人,變成不認識人的人。而那時候小孩兒可能還風華正茂吧。 自己才四十多歲就成了這副鬼樣子,等自己真的老了的那天自己的小孩兒可怎么辦呢。 男人提出過分手,換來的卻是男孩的震怒和長達一個星期的單方面冷戰。最終男人也只能妥協。 他開始想,與其在漫漫的時光里把愛意全部磨平變成恨,自己因為難產而死了的話其實也不錯。 至少小孩兒會一輩子記得自己。 隨著預產期的臨近,男人變得越來越焦慮,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有時候會問男孩喜歡什么樣的人,有時候會打聽自己身邊有沒有優質的男人尚且單身。 男孩每天表達自己明確而篤定的愛意一千遍,也抹不去男人心里的不安。 不安感在男人看到了久違的自己時達到了頂峰。 男人被男孩打扮的妥妥帖帖,卻在出門曬太陽前突發奇想想要去照一照鏡子。 男孩推著他到了穿衣鏡前。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瘦弱的男人歪在輪椅上,竟然襯得輪椅是那樣的寬大,松松垮垮的褲子細瘦的腿上晃來晃去,大的出奇的肚子好像被人玩笑般的按在了一具快要壞掉的身軀上,男人的頭發被整整齊齊的束好被男孩編成他最愛的蜈蚣辮,可再漂亮的編織手法也掩蓋不了灰暗的色澤,男人的皮膚白得發光,襯得眼下的青黑卻愈發明顯。 “我知道你為什么最近不抱我了……”男人低低的嘆了一句,喃喃給自己聽,“就這副尊容誰看了能有興致呢?” 男孩頓了頓沒說話,拉著他的手覆在了自己很輕易就能因為這人而勃發的性器上。 男人因這火熱的硬度而愣了愣,隨后自嘲道:“這個年紀,你看見只狗都會如此的?!?/br> “瞎說什么呢!”男孩不悅。 男人癡癡地凝望著鏡子里那個陌生的自己。 “等到孩子出來,你是他爸。就讓他叫我,” 男人突然哽咽一聲,幾不能言,“……就讓他叫我爺爺吧……” 這他媽都哪兒跟哪兒啊。 男孩板著臉看著男人不說話。 跟著男人時間久了,他也學到了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生起氣來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男人被他盯著,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滑落。 男孩終究還是嘆了一聲。 曬太陽,曬個屁。 男孩把那總是愛胡思亂想的人從輪椅上抱下來,輕輕扔到了床上。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狗屁東西?!?/br> 男孩把空調關了,一個用力就把男人身上的襯衣扯成了碎布。 他需要懲罰,他需要懲罰! 他的內心在吶喊。有聲音在他腦海中不停的盤旋,就是因為你太寵著他了,他才會老惹你生氣,都是因為你太寵他了,他才會惹你生氣! 給他懲罰給他懲罰給他懲罰! 男孩的動作是從來都未曾有過的粗暴,他小心翼翼地對待著男人的身體,把除他之外的一切東西都破壞掉。 男人被他的動作嚇得忘了哭。 他一把把男人身下的紙尿褲扯掉,舉到他眼前盯著他的眼睛:“我他娘的會因為你穿這個而不愛你嗎?我會因為你比我大而不愛你嗎?我會因為你的白頭發你的皺紋而不愛你嗎?!日他媽的!我不會!我只會因為你不愛我了不需要我了而放棄!我他媽的怎么可能不愛你! “你看著我,你他媽的看著我!你別忘了,是你把我養大的,你他媽的哪兒也別想去!看到我了嗎,劉聞,你這輩子就算要死,也他媽的只能死在我張曦的懷里! “cao你媽的!” 男孩一邊喊一邊哭,一邊狠狠的貫穿著男人的身體。男孩的手掌禁錮著男人粗壯的腰身,一下一下有力的把自己的下身挺入,像是要焊進去,像是要和他成為一體。 “劉聞,你他媽的,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他媽的就,就,”男孩終于忍不住了,抱著男人痛哭出聲,“我他媽的就走了!” 真是好有力的威脅話語。 男人把他的小愛人抱進懷里,故意用力夾緊了他們結合之地。兩個人身體纏綿,眼淚交織。 “我不會不要你的?!?/br> “你他媽的放屁!你出爾反爾,你是個大騙子!”男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難為他這樣都不忘了聳動的韻律。 “我發誓……哈啊……寶貝我發誓可以嗎?”男人盤在他身上,話語逐漸破碎。 “你發誓,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把我推出去,你不可以死,只能我死在你頭里?!?/br> “嗯啊……哈……嗯……我們曦曦寶貝這真是好自私的要求啊……” “你發誓!”男孩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我發誓我發誓,我會好好活著的,不拋棄不放棄,爭取活到一百一……嗯~慢點……腰要斷了……” “這可是你說的……”男孩舔著自己給他咬出來的傷口,眼淚噼里啪啦的掉。 “我說的我說的,行了吧,小哭包……” 男人被拉著做了一遍又一遍,這是時隔已久的酣暢淋漓。 做到最后男人意識恍惚,開始放空自己。 “……奶奶?!彼止玖艘痪?,然后笑了。 “什么?”男孩不滿這時候他還在想別的事情,懲罰般的捏住了他的根部不讓他輕易地得到歡愉。 “我在想,其實剛才想岔了,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小崽子生出來不應該叫我爺爺,應該叫奶奶啊……” “嗯啊……啊……呃……呼哈……” “奶奶?叫他媽的什么奶奶,”男孩加快了撞擊的頻率,“叫mama?!?/br> “你他媽……” 太陽隱到了云朵后面,羞于窺探這一室春光,被翻紅浪,像是每一個他們在一起的平凡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