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喂你吃點別的 (尿道play/cao馬眼/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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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cao,這sb玩意兒故意的! 馬眼剛滲出兩滴尿液就被殘忍地禁了口,邵逸宸打著顫和人體本能的正反饋排尿反射作斗爭。雙手被鉗在身后動彈不得,手腕像是要被男人兇狠地捏碎。 男人牽著青年往后帶,和他頂胯的動作相得益彰。青年只覺得前列腺快要被他cao爛了。 他開始扭著身子劇烈掙扎,渴望騰出一條手臂去撫慰前面的yinjing。 “前面難受…抽出來?!?/br> “前面也要?” 男人騰出一只手摸到前面,捏住尿道棒留在外面的端部就開始小幅度的上下抽插,漸漸和頂胯頻率一致。一粗一細兩根棒子同時捅入再同時拔出,前面深過頭了青年發著抖向后躲,卻把后xue深處的媚rou送到了迎面撞來的guitou上。 呃… 青年有種被這兩根東西對穿的錯覺,膀胱更是脹的發痛。他再不敢亂動一下,勉強站穩了立在原地,一副逆來順受挨cao的乖巧樣子。 “前后同時cao的你爽不爽?” 察覺到青年小心翼翼不敢動作的處境,男人有點幸災樂禍。 這個變態… 好吧確實有點爽… 得不到回應的男人不滿地嘖了聲,懲罰似的摳弄起那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紅腫馬眼來。 未感受過的奇異快感在腦海中炸裂,青年唇邊溢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腿軟得幾乎要坐到男人yinjing上。 怎么辦,好想尿出來。青年眼神有些發癡,他順著yinjing握住男人手腕撒嬌似的晃了晃:“讓我尿啊…” 男人被他這帶有討饒意味的動作取悅到了,他爽快地松了手,任由青年急迫地把自己的尿道解放出來。 看著淡黃的尿液帶著獨特的腥臊味兒自青年腿間滴落,開始是淅淅瀝瀝的幾滴而后連成一串。男人覺得有趣,故意晃著腰把尿液拋物線的軌跡頂亂。 被暴力凌虐過后的尿道壁敏感地發著癢,甚至連尿液流過的微弱刺激都被食髓知味的sao孔盡數捕捉,酥麻感堆積的速度讓青年有些恐慌。后xue突然一陣猛烈的痙攣,青年半翻著眼球發出一聲稱得上yin媚的短促尖叫,含不住的口水漏了一下巴——他竟然被自己的尿cao到了高潮。 男人被吸出一聲舒爽的喟嘆,他用力掰開被撞到艷紅的臀rou,在收緊的甬道中費力地捅到最深處,沖刺兩下后射了精。 久久回蕩在浴室里的咕嘰水聲和rou體拍擊的yin穢聲響像是被突然按了暫停鍵,青年難以自制的劇烈喘息顯得格外突兀。他忽然有點兒難為情,喘過兩聲后漸漸放緩了呼吸。 兩人在不應期中迎來了見面以來的首次和平相處,第一次像對兒真正的情侶一樣緊密而又和諧地抱在一起——如果忽略掉依舊緊密相連的下半身的話。 氣氛祥和得有些詭異,邵逸宸意識到這一點后便想從男人懷里掙脫。 倒是邵景舟先開了口:“你餓不餓,要吃東西嗎?”語氣平常得跟個貼心的好丈夫問候勞苦了一天的妻子一樣。 邵逸宸只覺得好笑:“cao都cao完了,你現在跑來關心這個?裝好人也不是你這么裝的?!?/br> 疏解過獸欲的男人似乎格外的好脾氣,他假裝沒聽出青年話里的尖酸刻薄,伸手戳了戳青年的淺淺的腰窩。 男人道歉的語氣聽起來尤為誠懇:“對不起,我錯了?!?/br> ??? 青年只來得及詫異了一秒,又聽他繼續誠懇道:“剛才光顧著喂下面的小嘴了,現在就亡羊補牢,把上面的也塞滿。好不好?” 青年嘴角說垮就垮:果然,我就知道這狗東西沒安好心。 男人被青年突然抬起的胳膊肘狠狠懟到了胸膛,悶哼一聲,手臂圈得更緊了。為數不多的耐心也被這一下懟得粉碎,他在對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狠狠啃了一口,又在一圈齒痕上帶有威脅意味地舔舐著。 “你是要自己乖乖含進去,還是我把你下巴卸了再塞進去?” 青年恨得牙癢癢:“你不是剛射過?” “有什么關系么?”男人晃著胯,將泡在粘稠yin液里的半軟yinjing在依舊彈性十足的腸道里摩擦,幾下功夫就重新將甬道撐得發脹,快被帶出的濃稠液體也盡數被堵在了里面,“你看這不是硬起來了?” 艸,這狗男人的賢者時間是按秒數的? “做個交易怎么樣?”抽插的快感讓男人舒服地瞇起了眼睛,“你幫我含出來,我就在公司給你安排個職位?!?/br> 不提還好,一提到公司邵逸宸就血壓飆升。是誰來勢洶洶地突然回國害的他成了公司邊緣人物?又是誰在這個決定公司掌權的關鍵時刻,把他軟禁在別墅羞辱了整整一天?勝之不武的狗男人!現在還想把工作施舍一樣賞給他? “寶貝兒,一說到公司你怎么更興奮了?下面夾得我好疼…想在辦公室被玩了?”男人在他耳邊低語,循循善誘,活像一個誘人犯罪的魔鬼,“讓我嘗嘗你上面那張嘴的滋味,我給你個一人之下的職位…公司除了我,你誰的話都不用聽?!?/br> “包括那群老東西,你都不用把他們放在眼里?!?/br> 余光瞥到青年漸漸松開的拳頭,男人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他決定乘勝追擊,繼續輕聲蠱惑:“怎么樣,是不是很劃算?” 邵景舟對邵逸宸的心思拿捏得太準了,他顧慮的事情全被男人細致地分析整理,再將結果清清楚楚地呈現在他的前面。 嘴上說著隨他選擇,可邵逸宸心里清楚,他只有低頭服從這一條路。結局要么是他乖乖聽話當個玩具,要么是被迫當個廢掉的玩具。而無論是哪種玩具,都只有被玩壞掉的下場。 雖然十分不想承認,邵景舟這狗男人身上確實有著他缺少的沉淀,這種沉淀不僅僅是他年長了八年的歲月,更是一種歷經過殘酷變故的痕跡。 邵景舟這變態能經歷過什么殘酷變故呢,難道他在國外被人強jian了?邵逸宸被自己不著邊際的想法逗笑了,他抿了抿唇,妥協道:“成交,我希望你不要食言?!笔聦嵣暇退隳腥耸逞运矝]有任何辦法,就當白讓狗cao了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蹦腥怂墒种斑€不忘在青年腹肌上揉了一把,“衣服脫干凈,跪下去?!?/br> 見青年猶豫著不肯動作,邵景舟直接殷勤地上手幫忙扯開了襯衫扣子:“衣服弄臟了穿著很難受,等會兒沖個澡就可以直接睡覺了。來,抬腳?!?/br> 男人將青年腳下被各種液體浸透后堆成一團的褲子拎起來,連帶撕爛了的襯衫一同扔進了垃圾桶。其實他還有后半句沒說出口,他想看青年rutou上淋上jingye,仿佛被cao到噴奶的樣子,一定又美又sao。 男人按著被剝光的青年的腦袋,迫使他面對自己跪下去時,盯著他嬌小可愛的處女乳首短暫地發了會兒呆:rutou是個好地方,以后可以著重照顧一下,一點會出驚喜的吧。 邵逸宸死死盯著幾乎要抵到嘴唇的碩大guitou,首次在情事方面感受到了緊張——當年他第一次cao進女人身體時的心跳也不如現在劇烈。 粗大猙獰的rou莖上裹著層亮晶晶的液體,淡淡的古龍沐浴露味道混著并不濃郁的腥臊,邵逸宸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液體是屬于誰的。 他有點硬了。 跪立的姿勢讓他收緊肛口廢了點力,青年屏住呼吸用力還是挽留不住一股股向外擠的jingye,漏出的液體匯聚成縷,順著夾緊的股縫自大腿根一路淌下,弄得青年有些發癢。 還沒被cao,邵逸宸的聲音就沙啞起來:“不先洗洗?” “自己的東西嫌棄什么?!蹦腥藳]跟他廢話,掐開青年口腔就直接一捅到底。 反胃幾乎是一瞬間襲來的事情,邵逸宸痛苦地唔了一聲,嚴重懷疑嘴角是不是開裂了。 更痛苦地還在后面,男人開始在他的口腔抽插,guitou一下下毫不憐惜地撞在嗓子眼,帶著將他cao死的氣勢。青年惶恐地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手指無措地扒拉著男人大腿,無聲地祈求他慢一點。 可惜男人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沒注意,注意到了也不會對他有任何手軟的表示,畢竟小婊子不能太慣著。 男人只是揪著青年濕透的頭發迫使他抬頭,以便插的更深更方便一點。他俯視著青年藏不住驚慌的眸子,一邊兇狠地挺胯一邊yin邪地笑了:“嘴巴再張開點,對…就是這樣。今天太晚了就不讓你自己來了,畢竟再有天賦的婊子也是需要時間學習的…你哥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達理的人?!?/br> “今天你就挺直背張開嘴,乖乖當個jiba套子就好。讓我先給你這小sao嘴開開苞?!?/br> 青年呼吸困難,口腔一片麻木。爛紅的內壁像是被玩爛了還要往上貼的妓女,極力收縮著去討好粗魯野蠻的嫖客。似乎真的被cao成了jiba套子,口水飆飛。 “看著小水兒留的…怎么著,上面漏下面也漏???” 青年xue口一松,yin水混著jingye淅淅瀝瀝灑了一地。 “屁股是不是被我cao松了,怎么一直淌水呢?” 真要命,好像…要射了。 青年受不住男人眼底的嘲諷,自暴自棄地閉眼,選擇將自己溺死在快感中。 “是不是被玩壞了,排泄物怎么是白色的。要不要讓醫生掰開你的屁股,檢查檢查你的小saoxue?” “唔??!” 話音未落,兩人同時到了高潮。男人咬著牙將還在一股股噴精的yinjing拔出,懟著青年青澀的rutou射出了剩下的jingye。把馬眼處最后一滴白濁也仔細地涂在上面后,男人后退一步,撿起扔在地上的噴頭。他隨意沖了沖身子,便扔下一句“弄干凈了來床上”,踏出了浴室。 眼神呆滯的青年在原地跪了好一會兒,直到粘液從乳首滴落,掉進水洼里發出“嘀嗒”一聲脆響后,才如夢初醒地爬起來。 青年回到床上時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他幾乎是昏在床墊上,卻被身旁的人抱枕一樣撈了過去。 耳畔忽地落下一聲晚安。 “晚安?!鼻嗄晗乱庾R回應。 明天就找個機會把你弄死。他失去意識前暈暈乎乎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