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輪到潮吹 雙龍 頂到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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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鐵似的性器緩緩插進體內的感覺無疑是痛苦的,可被開發得敏感異于常人的吳武還是從中體會到了快感。自從懷孕以后,趙溫棠雖然每天晚上還是會象征性地碰他,可早已習慣狂風驟雨地被對待的男人哪里能滿足得了這種不緊不慢的節奏。他雖然不想,但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玩弄得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了。導致現在青年青筋虬結的粗壯性器一進來,他就控制不住地噴起了水,潮吹了。這讓他更覺得自己下賤,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充滿了他的眼眶。 他身上的青年也不好受,誰能想到這個不知道被cao過多少回的男人下面那個小逼怎么還跟個雛兒似的緊得要命,如果不是知道趙溫棠的能耐,他真的要開始懷疑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有什么難以啟齒的隱疾了。那張小嘴討好般纏上他的roubang,緊緊裹住像是害怕他離開,竭盡全力地邀請他往更深處去好好捅捅這具yin亂的身子,sao的難以想象他已經給人當媽了。 剛一進去,他就差點被柔軟潮濕的內壁絞得差點直接射出來,吳武逼里噴出的水又多又熱,他感覺自己像是泡在一眼溫泉里,舒服的簡直想把他的jiba一輩子塞在里面不出來了。 好不容易緩了緩神,就看見沈秋霖和墨江寒這兩個家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沈秋霖開口笑他:“呦,咱們情場浪跡多年的方大少爺這是怎么了?被一個松貨夾得要射了嗎?” 方京嶼爽得不行,懶得搭理他。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讓沈秋霖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傻逼玩意兒自己來感受一下。如果吳武也算松的話,天下的0估計都要羞憤而死了。本來他們幾個的尺寸就異于常人,哪個爬過他們床的小情每次完事之后不是撒嬌抱怨腰酸腿疼借機討要獎賞,更比提逼緊得能夾死人的吳武。他能堅持到現在還沒射,已經是用了超凡的毅力了。 身下男人也聽到了沈秋霖羞辱意味滿滿的話,他眼淚留得更兇了,這才反應慢半拍地想起來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在等著方京嶼完事好親自來把他吃干抹凈。 他想要開口,可青年也注意到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架起他肌rou健美的兩條長腿掛在肩上開始大力沖撞,囊袋打在他飽滿蜜色的屁股上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啪啪”聲。 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可還是艱難地開口:“求求你……停下來……停下來,我……我肚子里……還有孩子,求你了……求你、嗚!” 方京嶼只稍微停下來像是思索了一下,而后對整張臉糊滿了眼淚鼻涕的可憐男人燦爛一笑。就在吳武以為他終于良心發現要放過自己時,方京嶼深吸一口氣,猛地抽出roubang,上面沾滿了吳武逼里流出來的sao水,看上去水淋淋的反著光,說不出來的yin靡。吳武整個人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下一秒,就被整根重新插入的roubang直接重重抵上了花心。 吳武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弄得頭暈目眩,他之前和趙溫棠的情事一直是痛苦多于快感,他的小丈夫從不顧及他的身體,每次爽完之后連留都不留,直接開車去他包養的金絲雀家里,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可怕的病毒。 他每次都是自己拖著酸軟的身體一瘸一拐走下床,到浴室清理自己狼狽不堪的身體,別墅里的傭人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可背地里罵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事他也都知道。不能指望別人就只能自己再清理一床的狼藉最后滿身疲憊地入睡。 zuoai對他而言,比起別人嘴里描述的極樂,更像是在受刑。天生下賤的身體卻能讓自己在痛苦中找到快樂,吳武也不知道是不是該佩服自己了。 至于方京嶼帶來的像這樣猛烈的快感,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初嘗真正的情愛滋味,吳武爽的死去活來,早數不清又潮吹了多少次。地鐵座位上,地上,全是他流的水。兩顆紫葡萄似的奶頭也彰顯自己存在感似的立了起來,甚至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自動流出了奶水。沈秋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jiba早就高高翹起硬的發疼發漲了。 說真的,他玩過這么多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像吳武這么sao的還是頭一遭。懷著孕挺著個大肚子讓人干,yin水都能流的像發洪一樣。奶頭也sao,直立立地挺在那里,隨著主人被cao干的動作來回搖晃,勾得他眼珠子快瞪出來了。 他雙眼猩紅,走向干的正爽的方京嶼,開口:“把他扶起來,我也要進去?!狈骄Z埋頭苦干得起勁,頭也不抬地回他:“你他媽瘋了吧,就他這小逼,能裝得下咱倆?” “那我要后面?!甭牭竭@話,方京嶼和墨江寒都有點驚訝,整個帝都誰不知道沈小少爺是個潔癖狂。每次出去搞,他都弄得跟要進行什么人體解剖實驗一樣清理人家菊花,搞得那些小0每次見他都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搞得他也興致缺缺。 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碰男人了。今天為了吳武竟然做出這么大貢獻,要知道地鐵上可沒東西讓他清理。 “你快點?!鄙蚯锪氐鹊募绷?,催促他。方京嶼只好不情不愿地扶起吳武,他倒還知道這人肚子里懷著他兄弟的種,動作可以算得上是小心翼翼。吳武卻沒能受得住他難得的溫柔,由于重力和他體重的原因,他整個人坐在方京嶼身上,方京嶼那根兇器進的更深了。他控制不住產生了一種馬上就要被捅穿的恐慌。 更要命的是,隨著方京嶼的調整,那根東西碰到他的宮口了。比yindao更軟更熱的小口緊緊吮吸著青年的巨物,不知羞恥地違背身體主人的意愿想要對方進來干穿自己。 青年像是被蠱惑了一般真的試探著向里伸去。吳武昏昏沉沉的腦袋卻知道這樣真的是極限了,他用早就哭喊到嘶啞的喉嚨發出微弱的聲音拒絕青年得寸進尺的想法。青年回過神來,雖然不滿卻沒再繼續。 他用眼神示意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的沈秋霖,沈秋霖也不和他廢話,纖細的雙手抓著吳武的腰,jiba頂著他的菊xue緩緩磨蹭。 可能是雙性體天生yin蕩,吳武前面流水的時候,后xue也不甘示弱地自動分泌出大量腸液。沈秋霖根本沒怎么費力氣就插了進去。 他和方京嶼同時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卻苦了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吳武。吳武能清楚地感受到兩根不相上下的陽具插在他的身體里,花xue和菊xue都被塞的滿滿的,撐得他不住啜泣。 那兩個人卻覺得還不夠似的,開始慢慢抽動起來。像勝負欲強的小孩子一樣比著賽cao弄吳武。方京嶼退出去沈秋霖又插進來,循環往復,吳武每時每刻都在被填滿。他受不了地不住蹬腿掙扎卻被無情制止,唯一積攢的一點點力氣也被消磨殆盡,只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方京嶼cao著cao著,覺得吳武不住搖晃的胸乳實在惹眼勾人得很,埋頭在他胸前叼住一顆就開始使勁撕扯吮吸,還時不時試圖用舌頭頂開他的乳縫。rutou仿佛也在被對方有力的舌頭cao弄,奇怪又羞恥的感覺讓吳武難堪地轉過頭去,卻正好合了沈秋霖的意。 他只能環抱著吳武,對吃不到這老男人的sao奶頭怨念深重,見他轉過頭來,伸手捏住他下巴逼他張開嘴,雙唇貼上去就是一個法式濕吻。靈活的舌頭纏上男人的,引得對方和他一起共舞。老實的男人從沒被人吻過,弄得暈頭轉向,傻乎乎的連換氣都不會,一副馬上就要窒息的樣子,兩個saoxue也因為這樣夾的更緊了。 兩人都爽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哪還能注意到吳武。還是一旁同樣yuhuo中燒但因為懷里抱著個孩子不能加入進去的墨江寒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他們才反應過來。 “你是傻子嗎?!連換氣都不會?!鄙蚯锪貧鉀_沖開口,吳武迷迷糊糊的,哪能回答他,沖他嘿嘿傻笑也不說話??吹剿@樣,沈秋霖和方京嶼更硬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你們最好快點,地鐵要到站了。而且剛剛阿棠給我打電話了,你們還是想想一會兒怎么跟他交代?!?/br> “墨江寒,我嚴重懷疑你是因為沒吃到人才在這里陰陽怪氣?!蹦膊簧鷼?,孩子早睡著了,也不知道是隨了誰,心這么大。他掏出陽具,對著吳武開始自力更生。 方京嶼和沈秋霖雖然舍不得但還是都開始沖刺,連續抽動幾十次后把微涼的jingye全部射到了吳武身體里,弄得他不舒服地哼唧出聲,渾身因為早就射不出來難受到開始抽搐,墨江寒把子孫后代抹到吳武臉上嘴上哪哪都是,才滿意地勾起嘴角。 幾個人稍微收拾了收拾,墨江寒抱吳武,方京嶼黑著個臉抱著孩子,沈秋霖幽怨地跟在后面,一起上了趙溫棠派來接他們的車。 趙溫棠派來的人看到他家少爺娶回來的那個糙漢子渾身赤裸一身曖昧痕跡被墨江寒抱在懷里,嚇的冷汗直往外冒。一路無話,把他們送到趙溫棠的私人別墅就急匆匆開車走了,還在感嘆貴圈真亂。 沈秋霖兩手空空在前面打開門,趙溫棠就坐在沙發上,看到他們回來,抬起頭露出一張妖孽般俊美的臉,沉默片刻,他輕笑開口:“我怎么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和我的夫人關系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