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doi前的sp
夜色冰涼,枝椏在風吹下簌簌的響。 樂瀾坐在二樓陽臺邊的欄桿上,嘴里叼著波板糖,露出一小截糖棍,無聲望著夜空,若有所思。 下一秒,他被攔腰抱住,落入溫暖的懷抱。 樂瀾起身,看到身下的男朋友,笑瞇瞇舉起雙手,先一步無辜眨眼:“我錯了,哥哥?!?/br> 謝亭之也想生氣啊,可寶貝都叫他哥哥了誒。 他支起身,褥了褥樂瀾的腦袋,說:“以后不要坐那么危險的地方…”他看樂瀾小雞啄米般點頭,卻半點沒聽進去的神態,“下次被我抓住一天不許吃糖?!?/br> 樂瀾猶豫半晌,勉為其難點點頭。 謝亭之失笑:“走吧?!?/br> “要抱?!睒窞懮斐龈觳?。 . 餐廳內燭光搖曳,香薰勾人的香氣氤氳整個房間,餐桌上擺放著心型蠟燭。 牛排、紅酒以及精致的蛋糕和點心。 樂瀾先是愣住,然后走進房間,抱一束紅玫瑰和一個簡約的禮品盒出來,眸子對上謝亭之的眼睛,少見的沒有笑意,滿是真誠:“以前總覺得玫瑰俗氣,現在卻覺得沒有其他的花更能表達我喜歡你?!?/br> “情人節快樂?!彼粍勇暽∠蛷d預訂。 樂瀾將玫瑰放進謝亭之懷中,捏住他的下巴,不帶情欲意味輕吻了一下。 更像是單純宣誓主權。 謝亭之一身酒紅色浴衣,特地為今晚的勾引小幅度散開,性感的鎖骨半露不露,將慵懶和欲說還休顯得淋漓盡致。 但此刻,他卻下意識覺得此刻這樣的穿著不夠莊重,默不作聲整理衣襟,只覺得心跳都快溢出來:“情人節快樂,我也給你準備的禮物…” 樂瀾看到禮物就忍不住伸出手:“我可以先拆禮物嘛?”他眼睛亮晶晶的。 到底還是小孩子。謝亭之心快化了:“好?!?/br> 樂瀾準備的是拍立得和一塊手表。 他生性浪漫,喜歡歷史浩瀚湖海山川,和謝亭之在一起后,便想用它隨時記錄兩人的旅行。 但他覺得一個拍立得太兒戲,又挑了只價格十幾輛車的表,表達對謝亭之的在意。 樂瀾拆開禮物。 堅韌的棕色定制皮帶和價格十幾塊表的車鑰匙。 皮帶比起裝飾,更像是專為樂瀾懲戒準備的。 比起皮拍戒尺散鞭軍棍,樂瀾更喜歡更具羞辱性的道具,看謝亭之強忍羞恥又因崩潰流淚的模樣。 謝亭之慢慢也了解男朋友的喜好,主動來迎合。 至于那個車鑰匙,正如那塊手表,承載著雙方對對方的在意和尊重。 樂瀾眼睛烏溜溜的轉,看上去很乖:“這皮帶抽在哥哥臉上,一定很漂亮?!?/br> 謝亭之將水蜜桃味的雪媚娘塞他嘴里,看他小倉鼠一樣腮鼓鼓的,嗓音溫和:“一會兒試試看?” . 樂瀾見衣衫凌亂的謝亭之鳳眸尾部染上一抹紅,未穿內褲,下身顫巍巍舉起流水兒癱倒在床的模樣,好整以暇抱著雙臂倚在衣柜,揶揄道:“我以為哥哥會把藥下在我的酒杯里?!?/br> 謝亭之不自知扯開自己的浴衣,摘下金絲眼鏡,慢悠悠坐起身,迷茫的眼睛對上樂瀾無辜帶笑意的眼睛,緩慢思考卻思考無果,將人一把拉到床上。 樂瀾貓眼盈滿笑意,在謝亭之無效阻攔下,起身拿東西:“哥哥可真是要慶幸我不是女孩子,”他笑開,“不然引誘未成年可是要坐牢的?!?/br> 他將謝亭之臉上灑上紅酒,見謝亭之伸出舌頭認真舔唇邊的酒液,不輕不重扇一耳光:“跪好?!?/br> 謝亭之扯著樂瀾衣袖:“瀾瀾,難受…” “瀾瀾不難受?!睒窞懶?。 謝亭之已經搞不明白為什么他這么難受,瀾瀾卻不難受,鳳眸濕乎乎的看著樂瀾:“瀾瀾,我想射?!?/br> “求我?!睒窞懨现x亭之的眼睛。 哪怕腦子暈沉沉的,謝亭之也不想躲不敢躲,他聲音是臉頰上的紅酒味,他只感到身體guntang,血液好似巖漿,他隨時能爆炸。 “求求你,瀾瀾,我好熱?!?/br> 樂瀾眨眨眼,拿起麻繩,給謝亭之來了個逆團縛。 “這樣綁疼,”謝亭之腦子昏昏沉沉,趨利避害,開始做指導,“你可以弄個龜甲的,還好看?!?/br> 樂瀾被逗樂,加強繩子對謝亭之的拘束感。 謝亭之手腕和腳踝被麻繩反綁在一起,吊在床上的吊環上,他胸部和膝蓋完全離地,紅褐相間的麻繩緊縛在白皙流暢的身體上,帶來極大的視覺享受。 當然,謝亭之的痛苦不在他考慮范圍。 “哭到我高興就好啦?!睒窞懽笫帜弥?,右手食指指腹劃過,滿意點頭。 “啪—!”“啪啪—!” 皮帶砸到謝亭之的臉上,順著酒液,聲音沉重,給人強大的心理壓力,抽出一道道令人心驚膽戰的棱子。 逆團縛本就有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功效,謝亭之痛苦地想找受力點,想減緩臉上的痛楚,但全然無效。 皮帶劈頭蓋臉落在下,謝亭之痛到說不出話,他咬住牙,畏懼又信任地看著施虐者。 皮帶算寬,受力面積不小,但受不住紅酒的加持和樂瀾的手勁,將臉活生生抽腫快一寸高。 淚水汗液混著酒,蜇的謝亭之從臉疼到眼角。 但他已經不敢張嘴,怕貿然開口,牙齒會被面前人活生生抽掉。 當樂瀾將皮帶扔到一旁時,謝亭之已經鼻青臉腫,整張臉青青紫紫的。 “清醒點了,哥哥?”樂瀾走到謝亭之身前,他雙手背在身后,笑瞇瞇前傾身體。 謝亭之垂下眼睛:“是,對不起?!?/br> 他現在身體還是快要爆炸,但顯然神智已經回歸。 回應他的是熟悉的耳光,狠厲的巴掌聲接連響起,一下一下,脆到似有回音。 “瀾瀾…”謝亭之一邊挨打一邊哄,“瀾瀾用皮帶或者戒尺打好不好,充電線就在手邊也可以用…這樣手太疼了…” 樂瀾第一次知道好氣又好笑是什么感覺,他將謝亭之勃起的yinjing活生生捏軟,聽到耳邊磁性好聽的呻吟,將繩縛解開,淡淡道:“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