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三二一
【宇宙第一帥哥: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 【樂媽:是啊,瀾瀾,怎么突然想出國,還差一年就可以報大學了,那時候出國不好嗎】 【兜兜:嘿嘿,想提前適應適應,謝謝媽咪和哥哥擔心我(/ω\)】 【宇宙第一帥哥:…你能不能別惡心人】 【樂爸:老大不小,怎么這么說弟弟】 【兜兜:沒關系的爸爸,我都習慣啦】 【兜兜:出國期間的時候也拜托哥哥照顧mama了,當然哥哥本來就關心mama,也不用我多插嘴】 【宇宙第一帥哥:知道就好】 【兜兜:還有哥哥也要每天早點回家哦,不然爹地媽咪都會擔心的(>﹏<)】 【樂媽:寶貝真乖】 樂瀾笑著接了電話。 “樂瀾你他媽有完沒完?”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在忙,別煩?!睒窞懯炀毜販蕚浒磼鞕C。 “等等!”對面人顯然知道他的下一步動作,連忙制止,“你和之之關系真的是…傳的那樣?” “是啊…哦對,我記得你給他跪過,”樂瀾恍然大悟般,“四舍五入,你也算給我跪過?!?/br> “……” “沒事了?沒事我就掛咯?!?/br> “等等…”樂澤好似吃屎一樣,憋出一句話,“你確定你去要去E國?你自理能力那么差,就為戀愛新鮮勁跑過去,兩天你就后悔了?!?/br> “嗯嗯我戀愛腦,掛了?!?/br> “喂?喂!cao,樂瀾我cao你媽!”樂澤咬牙切齒。 樂女士經過并賞了他一個暴栗:“成天欺負你弟,還擱這罵你老娘了是吧?兩天內把你弟的事情安排好?!?/br> . 謝亭之罕見在開會時一身寬松嘻哈服,戴上隱形,眉眼惺忪,妥妥厭世感。 他面無表情看著一起約好提早到達的朋友們,挑眉頷首示意。 他不動聲色夾緊雙腿。 “含濕它,嘛,像含我jiba一樣,表情虔誠點,”他回憶起小祖宗笑著邊將跳蛋塞入他口中,邊用兩根手指扯著他舌頭玩,“畢竟它一會兒也得cao進你屁股,也算是你第一個男人?!?/br> 第一次后xue塞入東西還站在朋友們的面前,他感到緊張,更有點兒后xue第一次吃到的不是男朋友jiba而是跳蛋的小憋屈。 “早啊之之,”先前在宴會的嫵媚女人眸子中的幸災樂禍毫不掩蓋,“聽說有個調教師為愛屈膝,你知道是哪個嗎?” “知道,”謝亭之路過圓桌時彈她一腦瓜崩,“是你遇到刺頭奴隸就求助的爹?!?/br> 女人“臥槽”一聲,不可思議道:“果然當了Sub以后性格大變啊,都開始學會反駁了?!?/br> 雖然他們這一團人在日常玩樂時經常父子相稱,在大冒險時也經常玩些繩縛鞭打的惡搞。但謝亭之一慣不討語言上的巧,向來唇角掛笑,拽都不拽挑釁的人。 如此無意義的反駁,對他而言還是頭一次。 女人滿腦子開心消消樂的“amazing”。 大家一大早上從床上緊趕慢趕爬起來,就是抱著陰陽怪氣這個Bking的心情來的。 但當好友真的在你面前屁股腫起,走路時雙腿都無法控制地顫,還是會油然升起一代大S淪落成狗的壯烈惋惜。 當初他們都以為樂瀾是個作精嬌花,兩鞭子打下去人都能碎掉那種。 沒想到,真就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能讓當初被刀劃一下都堅持優雅三件套的謝亭之換上寬松衣服,這狠勁夠絕。 一旁扎著小辮藝術家般的男人笑:“其實我挺好奇的?!?/br> 謝亭之倚在桌邊,眉梢輕揚,示意他繼續說。 男人說著預想的場景,忍俊不禁:“他有沒有讓你自稱小奴,然后唇角帶著四分薄涼三分不屑兩分冰冷和一分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宣布,”他聲音一沉,“奴隸,從此以后,你的身體由我來掌控,你的思想你的一切全都屬于我?!?/br> 所有人哄堂大笑。 謝亭之四兩撥千斤:“你猜?” 他見會議即將開始,看到提前被更換的木凳,本就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直接投降:“坐不下,站著聽ok么?” 今早小祖宗迷迷糊糊睡醒后撒嬌說要聽他的哭聲,將他本就爛透的屁股又敲打一番,并笑瞇瞇說這是“男朋友愛の記號”。 他沖涼出來時見鏡子中大片的黑紫,預感這甜蜜又痛苦的記號不僅會讓他幾天無法坐下,還會讓他不得不趴著睡覺。 娃娃臉調教師一本正經從桌子底下推出一個帶坐便器的輪椅:“大家集資給你買的,別客氣?!?/br> 謝亭之坐下,讓兩團rou擠滿整個rou便器。 他面不改色,耳根卻紅似滇山茶。 會議每個月三次,只要boss不在,大家慣例互捧互吹。 謝亭之誠實地和樂瀾上報感受。 【兜兜:哥哥好乖】 【兜兜:對了哥哥,我來E國上學惹,這樣我可以每天來找你玩啦】 謝亭之想起自己寫的一摞卷子,眉抽了抽。 他知道自家這個小孩別的不行,鬧脾氣撒嬌第一名,因此也不覺得自己能把他勸回去。 【X:學校距離我這也不遠,要不你每天就住在這】 【X:我每天監督你寫作業】 【兜兜:遵命老婆大人( ′? ? ??。│???】 謝亭之看到老婆這兩字,想起樂瀾先前老公老公的叫著,只覺造化弄人。 【兜兜:對啦,哥哥身邊有人嘛】 謝亭之仿佛看透樂瀾的想法。 【X:有,要來一發刺激的跳蛋Py么】 【兜兜:噫,哥哥這樣有防備心了,哪還刺激】 “之之,”小辮湊過來,“和你家主子聊天呢,果然有主的人笑的都不一樣?!?/br> 【兜兜:原本想放過哥哥的,但哥哥那么想玩,那我說三二一,就開始好了】 謝亭之雖一慣不顯不露,但也存著告訴全天下他家小孩多可愛的心,便任由他看。 小辮嘆氣:“他這不行,你要叫出來我瞧不起你?!?/br> 他嘴巴大,把旁邊正在吹牛批的人們都叫了過來。 “是的,”神情淡淡的女人拍拍謝亭之的肩,“你要叫出來,我們所有人的瞧不起你?!?/br> 【兜兜:三】 全辦公室的人安靜下來,集體吃瓜。 【兜兜:二】 隨著“二”的發出,小巧的跳蛋被樂瀾遠程控制調到最大檔。 謝亭之還未做好準備。 跳蛋卻開始為這片未被侵犯過的淺粉染上顏色。 他鳳眸渙散,反應都來不及,只能微微啟著唇,無意識任涎水流出。 跳蛋吮吸舔舐著嫩rou,刺激著前列腺,間斷的釋放電流。 “我cao…啊這…快拍照!” “okok,我錄視頻…” 一堆人手忙腳亂。 謝亭之迷茫眨眼,仔細聽著身旁人不真切的話,半晌,將欲脫出口的呻吟活生生咽了回去,兩只手捂住嘴,淚水模糊眼睛,輕喘著氣,冷淡道:“滾?!?/br> 真滾了,他們就不是他們了。 一群人幸災樂禍拍著視頻。 他們不得不承認,人模狗樣的謝亭之被欺負到眸子濕潤時,真的像只溫順的大狗勾。 愛情的偉大 【兜兜:唔,還想耍小聰明嘛】 【兜兜:希望哥哥玩的開心】 謝亭之沒有看到。 但他體內愈發張狂的跳蛋卻向他講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難熬。 他咬著手,弓住脊背,感受到后xue腸rou被跳蛋一寸寸cao開,力度大到他甚至能聽到跳蛋嗡嗡的聲響。 跳蛋頂撞他的腸rou,使其壓迫折磨著他的前列腺,釋放長達近二十秒的電流。 他戰栗著,承受著,默默等著他的主人給他解脫。 他眼前一片模糊,大腦一片空白,呻吟般輕念著樂瀾的名字,生生射了出來。 他在朋友們的嬉笑聲中顫抖地拿起手機。 【X: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