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深不可測的心與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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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沈有赫剛到辦公室就看到助理楊越已經在門外等候。 “沈總早?!?/br> “進來吧?!?/br> 他走到辦公桌旁收拾起昨天還來不及顧上的一些文件,一邊道:“讓你查的東西怎么樣了?” “我走訪了那張照片里幾個在場的人,都已經清楚了,”楊越將裝有照片的袋子遞回給了他,“那次聚會的兩個人已經過世。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但其余的人對這次聚會的目的印象都比較深刻,那次就是在周炳炎主持下進行的,討論的是關于投融資的事?!?/br> “是怎樣的交易?”沈有赫摸著那張照片,“有沒有透露是否涉及了黑色產業?” “大部分不肯說,不過有個別也是吃過牢飯才出來的也就不避諱了,說這次牽涉了周氏名下的賭場,但更深的就不愿意講了?!?/br> 他用手背撐著下巴,想了一會道:“他們有提及周燁和鄭一芮,或者周氏其他高層嗎?” 按照時間推算,鄭一芮那時候遠沒有往周家滲透,但也可能和周家有或多或少的聯系。這些天他開始懷疑周燁和鄭一芮之間或許有比較曖昧的關系,但一直都沒有找到線索,也許往久遠的年代挖掘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們對周燁的印象還是挺深的,說是周炳炎的跟班,一直都很‘聽話’。不過沈總,”楊越垂眼想了想,“恕我直言,我覺得周燁是一個比較擅長偽裝的人?!?/br> 他抬眼,問:“怎么說?” “按公關部的說法,周氏近幾年幾個比較大的項目都存在一些問題,相信你肯定也聽說了,有些人懷疑是周燁秘密轉移了資金,也許是在釣大魚?!?/br> 沈有赫點頭,道:“當時確實鬧得很大?!?/br> “所以黑色產業的事,應該和周燁脫不了干系,”楊越看了沉默的他一眼,“只是我的一些拙見,請沈總包涵?!?/br> “沒事,”他對他笑了笑,“這些天辛苦你了?!?/br> 結合那天廣迎市場里那兩個人說的話,如果說周燁很早就開始助力周炳炎從事黑色交易,那鄭一芮也必定不是一身清白。女人引誘他復仇的目的,也就只是助力她一舉剿滅周炳炎的勢力,坐上周氏主人的寶座。 不對……或許成為主人的不是她,而是周燁。 但一切都只是推論,無論是哪一個方向都沒有一個確定的指引,告訴他自己的推理是對是錯。他唯一清楚的是,他無法相信曾經拯救過他性命的人,會以這樣卑劣的謊言利用他。 到底是他太戀舊了嗎? 他重重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 下午四點,他提前給自己下了班,驅車到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邊。 這里是D城郊外最美的湖泊,風景很好,但因為地方比較偏僻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不過也只有在工作日的時候,才能看到這樣純粹的沒有別人參與的景色。 曾經,這里是周畑羽最愛的地方。 當時他追求青年的時候,經常問他想去哪里,想吃些什么。周畑羽不太愿意搭理他,就經常找些借口搪塞過去,比如忙著經營,或是忙著幫他爸找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回家。 他很早就聽說兄弟倆關系不好,似乎他那個哥哥十分桀驁不馴,經常鬧得家里雞飛狗跳,就覺得畑羽干嘛要蹚這渾水,那個人不回來就隨他去好了。 但每當他這么說的時候,青年就會笑著說,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他哥,該幫的忙總還是要幫的。他心里不快,但依舊去使渾身解數要逗他歡心,終于有一天對方“開恩”告訴他,自己想來這里玩好久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生活的城市還有這么美的地方。 那是他和周畑羽重逢的第三個月,也是他展開攻勢的第三個月。他還記得青年一身白襯衫牛仔褲站在湖邊的樣子,恬靜溫柔的側臉和背影,美好得不像這個世界的人。 他也還記得走到他身邊握起他的手時,那有些忐忑和興奮的心情。 當對方意識到他要吻他時,他感覺到了他的抗拒,但仍強硬地吻上了那兩片他覬覦已久的雙唇。事后,他很自然得到了一個巴掌,還有一句他沒有想到的話。 當他問周畑羽到底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時候,對方淡漠地看向遠方,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你不要白費力氣了?!?/br> 他又急又惱,忙問那個人是誰,但周畑羽不肯告訴他。于是那次期待已久的約會,就在青年沉默的離開后黯然結束了。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周畑羽真心喜歡的人到底是誰。這個他在后來的日子里常常拿出來,心懷著不快和嫉妒去猜測的謎,隨著青年的離開也漸漸消散在了他的記憶里。 “你怎么那么早?”胳膊被拍了拍,“幾點到的?” 周寫楓站在他面前,隨著他方才的目光看向湖的中央,驚喜地道:“那么多鴨子啊?!?/br> 在落日的余暉中,幾只鴨子在湖的中央悠哉悠哉地游過,靠近岸邊的地方還有兩只白天鵝,和憨態可掬的鴨子一起相互映襯,和諧愜意的圖景讓人只覺心曠神怡,無欲無求。 周寫楓看了一會,轉頭問道:“我還不知道D市有這樣的好地方,你怎么找到的?” “上次看新聞說到這里,覺得挺漂亮的,就想帶你來看看,”對方帶他到旁邊一塊鋪好的地方坐下,“先吃點東西吧,今天晚餐就在這里將就了,不介意吧?” 他看了看精致的藍色棉布上面擺著的各式零食茶點,不禁笑了:“很別致的晚餐,謝謝?!?/br> 沈有赫看了他一眼,不滿道:“別跟我這么客氣,很不習慣?!?/br> 伸了個懶腰后,他仔細觀察了一番那堆零食,發現竟然都是他很喜歡的。 他從中拿起了那盒小時候最愛吃的泡芙球,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個?還有這些夾心餅干,都是我上學的時候吃的東西?!?/br> “問了你助理,他告訴我的,”他勾住他的脖子,“一個助理對你這么知根知底的,我心里還真有點不是滋味?!?/br> 周寫楓斜眼瞥他,甩開脖子上的束縛,撕開了那個紙盒包裝:“連晨是我打小就在一起玩的朋友,你夠了吧?!?/br> 沈有赫笑了笑,看著他將一顆顆泡芙球拋進嘴里咔吱咔吱地吃著,不禁也饞了,手伸進盒子里也拿了一顆咀嚼起來:“味道還不錯?!?/br> “對吧,我以前喜歡邊吃這個邊畫畫,畫不出來的時候多吃幾顆就有靈感了?!?/br> 他想起以前在外面背著他爸學國畫的時候,一有被老師夸獎的畫作就會很高興地拿回來給他媽看。但其實不管他畫得實際好或是不好,他媽總是會夸他。他急迫地想讓她提點意見,她就會說,毛病就是太完美了。 他媽還把他的畫貼在了她在周氏的辦公室里,被他老子看到后被大罵了一通,斥責她浪費他們兒子的青春,凈做些不正經的事。他媽就說,這是他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她作為母親的驕傲,憑什么她不能掛在墻上。 事實證明,他爸還是拗不過他媽,沒吵幾句就灰溜溜走了?,F在想來,他爸看上鄭一芮的原因,大概是這個女人比較能示弱,軟的硬的都能信手拈來,就這么輕易地掌控住了他爸的心。 而他的母親,即使曾經那么倔強過,也就這樣凄慘地消失在了兇猛的火焰中。不過也好,她再也不用故作堅強了。 “在想什么?” 沈有赫用手環住了面前頗有心事的人,將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 “我在想,我媽會不會為我高興。因為除了她,我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喜歡我畫畫的人?!?/br> “會吧,”沈有赫笑道,“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夸你。等你的手治好了,你就教我怎么畫畫,以后我就和你一起畫?!?/br> 周寫楓也笑了,扭過頭道:“不知道你天賦夠不夠,要是很笨我可懶得教?!?/br> 見男人漸漸笑彎了眼,調笑中又有些可愛的認真眼神讓沈有赫心里一緊,湊上前準確地吻住了那雙唇。 男人也回應著他,原本蜻蜓點水的啄吻在他的帶領下逐漸有了情欲的味道,他伸進舌挑弄著那濕滑的舌頭,收緊了環著男人腰的手。 在迅速發酵的意亂情迷之中,他從身后拿出了那支冰冷的東西。 “早點解決,一了百了?!?/br> 周燁的話在腦海中響起。與此同時,他的余光瞥到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后方,一個男人戴著一副墨鏡,正在監視著他們的位置。 他皺緊了眉,更加深入地侵入男人的口中,手中的槍管也漸漸靠近了那緊瘦的腰部。 然而,落在扳機上的手指仿佛徹底僵硬,全然無法動彈。在他額上滲出冷汗的時候,男人伸出一只手臂抵住了他的胸,擺脫了他的吻。 他驟然回過了神,以最快的速度將槍不著痕跡地收到了身后的皮包里。 “對了,”周寫楓微喘著氣,轉身在他的公文包里掏了起來,“有個東西給你?!?/br> 他有些恍惚地看著男人從包里拿出了一支深藍色的東西,對他道:“剛買的電子煙,同事覺得不錯的款,給你試試看?!?/br> 他從他手中拿過,認真地看著。 戒煙器是深藍色的金屬外殼,質感很好,而外殼的中央還印著一幅畫,畫上的兩個人緊緊相擁著。 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家墻上的那幅…… 周寫楓滿意地見到他有些呆愣的表情,語氣輕快:“我猜你應該很喜歡深藍色,就挑了這個顏色,還托人印了我們的這幅畫上去,想著你看到這個也許就更有動力了。我自己也買了一支差不多的,以后我們一起戒煙,怎么樣?” “……” 沈有赫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手里的東西上。 周寫楓見他一直不說話,皺起眉道:“怎么了,不開心戒煙?” 他從他手中拿走電子煙,嘆了口氣:“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開始碰煙了,現在煙癮比你大多了,我都有這個決心……”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而有些瑟縮的懷抱中。 “有赫?”他只覺奇怪,“你怎么了到底?” 過了許久,他聽到低沉的聲音道:“……謝謝?!?/br> 他不禁笑了,撫了撫青年的背:“謝什么,這只是個開始而已,路還遠著呢?!?/br> 雖然沈有赫從沒跟他提起過,但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的身世。因為母親很早過世,父親又不知去向,青年很早就成了孤兒,只是后來有幸碰到了貴人才進了沈氏。但不管后來如何成功和富有,養成的性格不會那么輕易就改變,青年在他面前的種種表現就證明,他極度地缺乏安全感,極度渴望溫暖,甚至在有些事上會非常偏執。 比如這樣一個小小的禮物,就能讓對方的反應如此激烈,讓他忍不住同情起來。 在執拗的懷抱里待了許久后,他拍了拍他胳膊:“好了,rou麻了那么久,太陽都快下山了?!?/br> 青年聽他的話微微松開了他,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繼而含住了他的耳垂,開始用力地舔吻起來。 “……有赫?”他推了推他,有些慌亂地看了看周邊,“這里是公共場合,你收斂一點!……” “我不管這里是哪里,”對方垂下頭,與他額頭相抵著,眼神深不見底,“我現在就想要你?!?/br> 他簡直不敢相信,忙道:“別亂來!會有人……” 話被輕松地含入對方溫熱的口中,靈巧的舌橫沖直撞了進來。與先前溫柔的吻不一樣,這次的吻霸道任性,又像是想宣泄什么一般,狂亂急切地汲取著他口里的濕潤。 大手伸進了襯衫里肆意撫摸了一會,衣物就被輕易地扯開了,紐扣與布料相互分離發出了一陣陣令人心驚的破碎聲。 “你……”對方的急切讓他有些發怵,“你到底怎么了?!……” 只是一支戒煙器而已,難道就這么觸上對方的逆鱗了嗎? 他徹底地疑惑了…… 然而青年并不給他考慮的機會,一邊深吻著他,一邊脫下他所有的衣物,隨后拿起身邊的一袋果凍用牙齒解開了封口,將東西倒在了手中。 這時周寫楓才意識到,面前的人真的是認真的,一時間目瞪口呆。 “……你真的要在這里做?” 青年默不作聲,只是抿著嘴將他推倒在布料上,將手指伸入了他的xue口。 此時是黃昏最后的時刻,天空中是幾抹鮮艷而不落俗的彩霞,此時在他的視野里顯得格外的近。他將手抵在了額頭上,也不知是甘愿還是被迫地,就這么放棄了掙扎。 果凍的擴張不是很有效,在青年的硬挺直直沖進來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了強烈的痛楚。但即便如此,在被抱起來與青年面對面的瞬間,他仍然抱緊了他的脖子,努力適應起對方的節奏,開始慢慢地呻吟。 “嗯!嗯!……” 沈有赫深深看著他夾雜著痛苦和快感的投入表情,一邊吻著他,一邊低喘著用力挺送起來。 “輕點,有赫……對……那里……” “呃!……” 最敏感的地方被guntang堅硬觸碰到的那一瞬間,渾身像被電流穿過一般,讓他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他微微仰起頭,不禁伸手捏住了青年柔韌的臀部,配合著一起交付著彼此的身體。 “啊……??!……” 在快要達到頂點的時候,他開始高喘,腹部緊到仿佛快要崩裂,耳邊聽見了青年的聲音:“寶貝,你真的好棒……” “呃!……” 在這一句稱贊出口的瞬間,他竟然就干脆利落地射了出來,濃稠的液體猛地噴在了青年緊實的腹部,畫面十足的yin靡。 沈有赫笑了笑,用手指抹了抹那片濕潤,均勻地涂在了他胸前硬挺的兩點上,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嗯……” 他抓住青年的頭發,沉浸著享受胸前的挑逗帶來的快感,一邊恢復了下身的扭動,重新開始尋找起他的敏感點。 沈有赫意識到他的動作,輕哼了一聲抬起頭道:“剛剛還不要,這下停不下來了?” 說完便用力一挺身,將人抱了起來坐在了一邊的長椅上。 此時太陽已經沉沉落下,只剩天邊的一點深藍點綴著即將到來的夜,湖邊的路燈也逐個亮了起來。 他捧住男人的后腦勺深深吻了一會,隨后抬手將那兩條折起的腿高高架在了長椅的椅背上,讓男人從側面看像一個V字型釘在了他的身上。 “??!……” 因為全身的受力點都集中在了臀部,那根堅硬便入得更深,像是要將自己徹底貫穿一般,讓周寫楓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樣舒服嗎?”沈有赫垂下眼,看著他們之間連接著的部位滿意地勾起了唇,用手撫上了男人的xue口被他的巨根牽出的一點誘人的粉,“看,我們連得多緊……” “寫楓,你只能跟我這樣。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他舔咬著他的上唇,一邊撫摸著那恢復guntang的分身之下的柔軟會陰,一邊用情地囈語著。 周寫楓只是皺著眉輕哼,在他開始頂胯的時候下意識環上了他的脖子,開始無意識地放肆呻吟起來。 “啊??!……嗯……嗯……” 在不斷的抽插挺送中,沈有赫重重喘息著釋放在了溫熱的體內,而男人已經變得稀薄的液體也再次噴灑在了他的腹部。 他啄了啄男人的鎖骨,緊接著又站了起來,將已筋疲力盡的人放在地上轉過了身,開始用力吸吮起他的后頸,挑弄著那有些癱軟的陽根。 光腳踩在柔軟而有些濕潤的草地上時,腳底敏感點碰觸的快感在情欲迸發的非常時刻一觸即發,已經十足疲憊的分身竟又開始探起頭來。 “不行……有赫……不行了……”周寫楓閉著眼囈語道,手臂作著沒有意義的反抗。 “才剛開始而已,寶貝……” 他咬了咬他的耳垂,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又將自己的分身在男人的股間快速地摩擦起來。 “啊……不要……嗯!……” 在聽到男人臨界點的放浪呻吟,感覺到手中對方的分身霎那間變得堅硬時,他差點就直接射了出來,不禁低聲咒罵了一句,用力抬起男人的臀就將自己的陽根急不可耐地捅了進去。 “??!……” 這一送就頂到了最敏感的側方地帶,周寫楓眼角瞬間溢出了生理眼淚,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嗯!嗯……就是那里……快……” 沈有赫笑了,再次抱著人坐上了椅子,用手服務起男人的堅硬,貼近他的耳朵道:“哪里?哪里想讓我cao?” 周寫楓的淚都流到了下巴,臉上寫滿了難耐的欲望,“再里面……就是那里……啊??!……” 他掐著男人的腰大方地調整著角度抽送著,但一邊又不舍得男人太快釋放,便伸手堵住了那個顫抖的小口。 然而此時,那支冰冷的東西卻突然跳入了腦海。他心中立刻像被劃開了一個大口,流出了道道鮮血。 他咬了咬牙,對著已經意識不清的人道:“寫楓……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原諒我,好不好?” “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那么愛我……”他伸出舌舔了舔光滑的后頸,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不管怎么樣,你都要那么愛我……” 動作漸漸失控,長椅在劇烈的擺動下毫無章法地抖動起來。 “啊……啊……” 柔和的白色燈光下,周寫楓微張著唇,嗓音已經是完全的嘶啞。在體內極致的貫穿沖擊下,稀薄的白濁伴隨著抽泣般的呻吟從脆弱的小口中一點一滴地流出,兩條腿無力地與身下人交疊,腳趾卻如同被捆綁一般緊緊地蜷曲著。 在一陣陣的恍惚中,他聽到了一聲高昂的喘息,隨后身后人的重量便盡數傾倒在了他的背上。 已經被淚水模糊的視野里,他看到遠處有些昏暗的燈光,只覺得他的欲望和靈魂,就像眼前的夜一般…… 如此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