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h
楚姜自被開苞、被四人痛快淋漓地玩弄了半個月后,身體變得yin靡不堪。 他穿的衣服料子稍微粗糙一些,走動間刮到rutou,他的蜜xue都會不停地流出水來,邀人采擷。 不過他也少有穿衣服的機會。 cao楚姜屁眼的那四人,修為皆逼近渡劫,已經登頂天下,,任何風吹草動都難逃過他們耳目,明鏡臺雖是神仙,也不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輕舉妄動。 自他來不及躲進儲物袋里,被迫旁觀楚姜被那四人凌虐的全程后,他不愿再見這令他心如刀絞的這一幕,每逢有人來找楚姜,他都飛快地躲進儲物袋里。 楚姜專門為他準備的儲物袋里空空蕩蕩,暗無天日,難免令他想起在世界縫隙漂流的那數千年。 他其實很不愿進去,孰料自上次被楚姜寒了心,躲進儲物袋里,之后便成了儲物袋的???。 明鏡臺在儲物袋里,與黢黑對視,苦笑一聲。 他琢磨外面的事情應已結束,又待了會,留足楚姜打理自己的時間,然后才從儲物袋出去。 楚姜果然衣衫齊整,身條順暢,氣質清正,除了大腿略顯別扭地微微敞開,微微發抖,看上去毫無異樣。 明鏡臺實在不知該說什么,他們從冷戰后便沒有交流,如今又發生了這種事,與對方更是無從談起。 靈氣暴動致使世界秩序混亂是因,楚姜被發現了鼎爐體質,淪為玩物是果。如今事實既定,明鏡臺既cao不下別的心,林鴻羲那邊也不再需要他cao心。 是故,多數楚姜沒有纏綿情事的時候,明鏡臺便默默地陪在他身邊,不發一語。 這一個月,楚姜論理是輪到陪歡喜意。歡喜意是以雙修修行的不如宗宗主,入幕之賓無數,身經百戰,手段了得,剛剛便是他弄得楚姜合不攏腿,兩股戰戰。 楚姜端坐在桌邊,齊整的衣衫下其實褻褲都沒穿,屁眼里含著一根碩大玉質yinjing,因此才兩腿略顯別扭地微微敞開。 楚姜不愿明鏡臺見到他yin賤的模樣,便拼命粉飾太平,屁股努力地吞著yinjing,兩腿不顧一切地使勁合攏,才使自己大腿只是微微敞開。 他艱難地在他的神仙面前維持著最后一丁點尊嚴。 兩人無言坐著,楚姜感受這份難得的清靜,心有靈犀的默契在空氣中暗暗涌動。 孰料下一秒,楚姜的門便被大力破開,數個人影闖了進來。 其中一個人影更是瘋狂地朝楚姜撲來,帶著他撞倒在軟榻上,一把撕碎楚姜的衣物,拔下他體內玉莖扔到床上,把自己的巨龍釋放出來,惡狠狠地插進了楚姜體內。 楚姜才飽受摧殘不久,如今這一發來得突然,又是在明鏡臺面前,他瞥見明鏡臺的衣角,心關失守,再也忍不住地叫了一聲:“??!” 在方才,楚姜的尊嚴就已與他衣服俱碎了。 騎在楚姜身上大力抽插的正是崔波光,他帶來了他的道侶和一對雙生子。 崔波光早在初見楚姜時,獸欲已現,苦苦憋了這好多年,而今此處沒有外人,他便任由獸欲主宰自己,不再虛偽地說上許多話,直接在楚姜身上馳騁cao干起來,他騎著楚姜縱情的放浪情景,看得他的道侶和一對兒子眼冒狼光、口水直流,胯下那物皆堅如磐石,蠢蠢欲動。 崔波光釋放完畢之后,便又衣冠楚楚地坐在剛才楚姜坐的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喝茶,閑看他的好兒子和道侶一同作弄楚姜。 他語氣和藹道:“賽雪,對這天級鼎爐的滋味可還滿意?” 尹賽雪一邊抱起背對著他的楚姜放在大腿上,雙腿飛快起伏,顛得楚姜上上下下,用他的蜜xue按摩著自己的rou刃,口中發出甜膩的呻吟,一邊分心答話:“賽雪謝過掌門?!比缓箅p腿停下顛簸,把楚姜摁倒,抬起他高聳的屁股,用一根纖長潔白的手指插進嫩紅的xue里,不停翻轉扣挖,情色地絞弄那可憐甬道,楚姜多大的巨物都受過了,卻被這根纖纖玉指插得空虛難耐,蛆一樣扭動。 尹賽雪手指離開甬道時,發出曖昧的一聲水聲,還拉出了混著白濁的銀絲,他意味深長道,“天級鼎爐果然非同凡響,賽雪有幸,得蒙掌門大恩,這滋味叫賽雪受用無窮?!闭f罷,情色地吞含住了自己抽出來的那根手指,媚眼如絲。 崔波光被他小孩似的貪吃模樣逗得一笑,才正式教導自己的兒子利用楚姜來精進修為。 云收雨歇后,楚姜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楚姜平時跟他們幾人敦倫,俱是一副心如死灰任君cao弄的尸體模樣,如今又露出這幅樣子。 崔波光見了,心下不滿,決心懲治這個不知感恩的徒孫。 轉瞬,計上心來,他慢悠悠道:“阿君、阿俠,為父聽說,你們新養了個鮫人?” 雙生子天真無邪地點點頭,看著崔波光的眼神透出孺慕之情。 崔波光道,“既如此,你們去把它帶來?!?/br> 雙生子依言,很快就牽了一只鮫人進來。 鮫人誕生于東海,頭上長角,人身魚尾,是最卑賤的種族,一向被凡人視為玩物,被修士視為畜生。 雙生子牽來的這鮫人形貌是千里挑一的昳麗,它潔白的脖頸上掛著一串東海珍珠,這珍珠粒粒碩大,珠光寶氣,本來如此碩大的珍珠容易流俗,鮫人戴著這些珍珠,不僅沒有落于下乘,反而讓珍珠淪為了它的配飾。 崔波光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床上的楚姜,恨鐵不成鋼地道:“寶貝徒孫,你三番五次不識好歹,師祖深感痛心,今日必給你個教訓,教會你尊師重道?!?/br> 然后他面目又變得和藹,尊重地商量道:“師祖今日給你兩個選擇。你要么上這畜生,要么被這畜生上,你看如何?” 口吻雖溫和近人,麻木地躺在床上的楚姜卻心知自己抗拒不了。 他整個人像來自深淵,爾后,竟像死而復生,麻木的臉上竟緩緩扯出一個疲憊又古怪的笑。 這笑越來越自然柔美,所有生機都像集中在他一人身上,天地為之失色。 楚姜從榻上爬起,來到鮫人身邊,全程沒有看一眼他的神仙。 他身段嫵媚地彎折,柔情似水地看向鮫人,淺淺地吻遍鮫人的全身,然后左手曖昧地在鮫人胸膛劃圈,右手則扣上鮫人的手爪,用鮫人的指甲挑斷了鮫人脖子上的珍珠項鏈。 “啪”地一聲,珍珠蹦落,在地上彈起,四處散落。 楚姜對著鮫人撅起雪臀,臀部翹得高高地,在地上一顆一顆地把珍珠撿起來,逐個含在嘴里,用舌尖繞著珍珠旋轉。 他張開的紅唇里,粉嫩軟舌跳起舞來,鮫人能看到自己瑩白的珍珠在其中若隱若現。鮫人喉嚨一動。 楚姜把放進過嘴里的珍珠盡數取出,自己爬上桌坐著,雙手撐在身后,脖頸后仰,身體舒展,姿態隨意又嫵媚,像極了賭場里撒錢揮霍的賭徒。 他像掌控全局的王者,撩人又隨意地把珍珠一顆一顆塞進自己的rouxue內,直到把rouxue塞滿。 楚姜撩撥的眼神纏著鮫人,情色地吞吻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后身體弓起,吝嗇鬼一樣,雙腿用力夾緊xue里滿滿的珍珠,然后情欲難耐地用臀部摩擦桌面。 他的胸腹攏起又放松,像展翅的蝴蝶,美麗動人。 楚姜其實很疼。 受罰似的,他的腿夾得很用力,以致于他痛到能清楚感知體內的每一顆珍珠。他的臀部也被自己磨得破皮,甚至流出了血。 他在故意制造的疼痛下,異常清醒。 他在異常清醒的狀態下,制造疼痛。 他想到了在場默不作聲的那人,呼吸變得急促,身下動作也越發快了起來。 然后在一片白光中,他高潮了,射了自己一身。 他的胸膛和臉上都沾著自己的濁液,他像久旱逢甘霖般,表情饜足。 楚姜姿態柔軟放松,懶洋洋地拉過鮫人,嘖嘖與他接了個綿長的吻。 一開始他的手還只是拉住鮫人的胳膊,后來慢慢地,柔若無骨的手攀住了鮫人的脖頸,二者激情地纏綿了好一陣。 楚姜的手往鮫人身下摸,一個碩大硬物撥開鱗片,迫不及待地往他手里跳。 楚姜滿意一笑,轉瞬反客為主,把鮫人按在椅子上,自己低頭含住鮫人那物,簡單舔濕,然后他背對著鮫人,一手握住自己散落的墨色長發,露出雪白的胸膛和掛著玉環的紅梅,一手握住鮫人的rou刃,堅定又緩慢地坐了下去,讓自己嘴饞得不停流水的蜜xue飽食一番。 他被rou刃塞滿的那一刻,終于感到不再空虛。 他舒服地喟嘆一聲,轉頭與鮫人痛快淋漓地接了個吻。 楚姜被那畜生兇狠地牢牢釘住,他如滄海扁舟,被撞得不能自已。 他口中發出吟哦:“嗯……哦……好舒服……再……再快一點……??!” 楚姜一邊被鮫人抽插,一邊媚眼如絲地伸過上身,湊近離他很近的崔波光,曖昧地看了他一眼,雙手撫弄了一會他的rou刃,便低下頭去,張嘴含住。 多yin賤啊,楚姜心想。 他上下兩張嘴都含著一根幾把。 一個畜生的幾把正在用力地cao他的屁眼,而他正在吞咬他師祖的幾把。 在吞吐間隙,楚姜仰視著崔波光陶醉的面容,討好似的媚聲道:“徒孫如此乖覺,可否向師祖討個恩典?” 他一朝開竅,崔波光此時被他伺候得正舒爽,揪住楚姜的頭發,企圖把自己的rou莖往里狠狠抽插,他眼神沉迷,只想什么都允了這小妖精:“什么事?師祖必替寶貝辦來?!?/br> “誅滅林鴻羲九族?!?/br> 說罷,楚姜含住崔波光的幾把,盯著明鏡臺,曖昧地挑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