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鼎爐的悲慘生活h
微風拂過,裊裊堆疊的紅色紗幔被掀起,露出了里面的香艷春景。 軟榻上,如羊脂玉的瑩白胴體上布滿濁液,兩顆可憐紅豆上掛著一對玉環,他柔韌的雙腿本已酥軟不堪,仍被掰到極致,露出下體水津津的xiaoxue誘人游玩。 xiaoxue隨著身體主人急促的喘息,一陣陣吐出白色津液,看得聞若行眼冒精光,胯下生硬,將那人拖到胯下,用自己堅硬的那物在黑色密林中披荊斬棘,長驅直入。 xiaoxue的主人本來云雨初歇,不期然又受到鐵棍的鞭撻,身體控制不住地弓起,粉面含春,腳趾蜷起,汗涔涔地發出隱忍的一聲悶哼。 在一旁的歡喜意見狀,剛軟下去的那物同樣硬起,他粗魯地掰開軟榻上那人的薄唇,一把把自己那物毫不留情捅了進去,身體起伏,下體不斷在摩擦著柔軟的口腔,貝齒和軟舌都讓他流連忘返。 用力抽插幾下,歡喜意舒服地呻吟一聲,狐貍眼勾起,嫵媚的臉上神色迷離,這副模樣要是讓他那些入幕之賓看到了,準得眼放狼光,把他扒光了,摁在不如宗大殿上惡狠狠地cao! 他本就是借男女之事雙修的不如宗宗主,行起此事來天經地義,卻沒想到溫潤如玉、君子端方的無藥谷谷主聞若行,沉溺在情事中的模樣竟然比他還要瘋狂。 想起本來鐵骨錚錚的楚姜被他調教后,不知經歷了什么,竟淪為如今在床上的這副yin賤模樣,歡喜意就興奮得一陣顫栗,恨不得當場和聞若行比試一二。 他用力地插進去,那物直直捅進楚姜的喉嚨深處,楚姜睫毛如雨打蝶翅般地一顫,竟習以為常似的沒有發出聲音來。 歡喜意越發滿意,覺得楚姜不愧是天品級別的鼎爐,受用一番,個中滋味果然名不虛傳,無怪乎溫潤如玉的聞若行因他狼性大發、冰冷寡欲的雨花門薄雪塵為他破身,連楚姜正兒八經的師祖,飛星派的崔波光都成他裙下之臣,自己享用還不夠,還拉上道侶及在人世生下的雙胞親兒,五人一起顛鸞倒鳳,yin靡不堪。 歡喜意嘖嘖兩聲,自愧弗如,覺得這名門正派可比他正經的雙修不如宗還要會玩。 他巨根上青紫脈絡盡出,用力急促抽插幾下之后飛快拔出,jingye盡數射在了楚姜如玉般的臉上。 楚姜隱忍地閉了閉桃花一樣的含水雙眸,然后嘴角微勾,嫵媚地一笑,送出眼里的秋波,欲拒還迎的神態讓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薄雪塵越發硬得發疼。 楚姜身下,此時聞若行也已鳴金收兵,薄雪塵伺機提槍上陣,將楚姜翻過來,讓他背朝上地趴下,露出渾圓飽滿的臀丘。 薄雪塵常年鍛造仙器的大手用力一拍,那兩座小山丘立刻可憐地抖了幾抖。他不喜歡別人留下的氣味,于是伸出兩根手指,探進了那處幽微密谷,毫不留情地把聞若行射在里面的jingye摳挖出來。 密道被他粗糙帶繭的手指折騰得太狠,楚姜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 聲音像一把小鉤子,完完完全全勾出了以冰冷寡欲聞名的薄雪塵的獸欲。 他雙眼發紅,怒吼一聲,一把沖進了楚姜體內,狠狠地鞭撻著楚姜的敏感點。 楚姜眼中淚水微微,口中嬌吟連連,腰肢似弱柳扶風,臀丘如巨浪扁舟,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泛著紅潮的雪白胴體似雪里紅梅,暗香翻涌。 他用力地夾緊身下粗如兒臂的巨龍,艱難地轉過頭來,眼神含春,撅唇討吻。 薄雪塵鉗住他的下巴,賞賜似的和他唇齒相戲。 楚姜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他討好似的乖巧一笑,柔軟的舌頭模仿身上人抽插的頻率,在薄雪塵的嘴里撩人地抽插。 薄雪塵喘息一重,下身的頻率漸快,楚姜喉間溢出嬌喘,被他插得做不出多余動作來。 兩人唇齒相離,一道銀絲卻勾連在兩人嘴角處。 薄雪塵看楚姜面帶紅潮,口涎不斷,不勝抽插的yin賤模樣突然怒從中起,伸手甩了楚姜清脆的一巴掌。 楚姜臉上紅印立刻泛起,他卻揚起頭,半側過臉,墨色長發從他肩背上瀑布一樣滑落,他不以為意地勾唇一笑,眼神迷離,微微啟唇露出里面的香軟小舌,情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峰。 楚姜臉上的紅印清晰可見,墨發、紅痕、雪膚交纏,臉上、發上的白色精斑點點,這沖擊讓薄雪塵呼吸更重更熱,他狠狠用力抽插幾下那個不斷流水討喂的蜜xue,然后把自己的雨露通通射給了身下那個讓他一朝破身的賤人。 想到這里,他心頭火起,召喚出自己的儲物袋來,從中取出他最近為楚姜量身定做的仙器鯨吞。 這鯨吞形如玉勢,面貌猙獰,青筋都逼真地模擬,依他的尺寸打造,大小和溫度卻可以隨心調節,一旦插入楚姜體內,便像長出小鉤子一樣,牢牢吸附在他體內,沒有他的允許,這玉勢絕對無法取出。 他唇角微動,為想象到的美景感到愉悅。他用力一捏楚姜的臀丘,聽楚姜疼得慘叫連連,才不緊不慢地拔出自己的巨根,將鯨吞塞在楚姜的蜜xue里,然后讓鯨吞變成比他本體尺寸還大了好一圈的模樣。 楚姜感覺自己像氣球,身體不斷地被撐開,他汗水淌得越發急促,眼前發黑,卻嬌笑著道:“好官人,奴待會還需伺候師祖一家,師祖一家脾氣急躁如雷,您就心疼心疼奴,賞奴個臉,把奴放了吧?!?/br> 薄雪塵心頭暗恨,飛星派掌門崔飛星是名大乘期的劍修,他自知不是對手,便將身下人翻了個面,手下用力揪了那嵌在楚姜rutou的乳環,疼得楚姜高聲痛吟,滿意一笑,才把鯨吞拿出。 薄雪塵步伐輕快地下榻,轉瞬之間,臉上的笑不復存在,他又變回了那個衣冠楚楚的雨花門門主薄雪塵,白光一閃,最后一個在楚姜身上肆意馳騁的人已經離去。 楚姜雙腿顫顫,門戶不知羞恥地大敞,調皮的風鉆進某處似乎都能引得他情動。 他墨發委地,身上臉上精斑點點、紅痕交錯,慘遭暴風驟雨般的蹂躪之后,身軀依舊如玉,絲毫不比乳首的玉環遜色。 楚姜此時是仰躺,他看著頂上紅色紗幔,竟勾人地嫵媚一笑,伸出紅色軟舌,慢而靈活地卷起唇邊白濁,把微苦的jingye盡數吞進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