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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西亞·賽提斯,我以光明神的名義詢問你,你是否愿意為了傳播光明神的信仰奉獻身心?”光明教皇在光明神殿莊嚴詢問著跪在地上的西亞·賽提斯。 “我,西亞·賽提斯,愿為光明神奉獻身心?!惫蚍诘厣系奈鱽嗱\的回答道。 6. 溫暖的陽光傾灑在西亞的緋紅的臉龐上,他深埋于雪白柔軟的被褥中,被cao弄了許久的合不攏的xue道已被小心的塞入散發有清香的膏藥,這膏藥既是為紅腫的xue口敷藥,也是為堵住肚中的jingye。 西亞從熟睡中醒來,眨巴幾下眼睛,“夢見了過去的事情呢..”他胸膛中的心臟為光明而跳動,能成為圣子是他無比期盼又無比膽怯之事。每當回想起guntang的足有二十公分的性器塞入他的嘴中或是xue中時,他無可抑制的感到害怕與羞赧,卻又無比興奮。 “這一切都是為了光明神..”西亞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挺著灌滿了jingye的肚子無法動彈,勞累了許久的xue道因為興奮而自主收縮起來,將已微微含化的膏藥擠到xue道更深處去,敏感的xue道為此分泌出大量yin水,將膏藥打濕,這讓膏藥融化的更快了些。 沾染上xue內溫度的膏藥并沒有帶給西亞多大的不適感,反倒因為不斷收縮的xue道而讓半軟不硬的膏藥輕輕抵上了敏感點,西亞并攏酸澀的雙腿,雙目含淚,張開粉嫩小嘴微微喘息。 “圣子,您醒了嗎?”聽到喘息聲的侍從微微拉開帷帳,看向陷在被褥中的小巧可人,西亞微長的黑發被汗水沾濕,有幾簇發絲被吃進了嘴里,侍從輕柔的用手將那簇發絲勾出,拉開一條細細的粘稠的銀絲,“圣子若是覺得難受,現在就可以進行排圣水的儀式?!?/br> “不..”西亞忍受著xue道的瘙癢與被膏藥頂弄敏感點的快感,“等膏藥完全化開..圣水若是沒在肚中留足時間,怕是會不夠純凈...”西亞的雙眸半闔,迷蒙的眼中隱約看見侍從皺著眉頭看他,“小艾登不要擔心..”西亞安慰著侍從,笑道。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艾登,您已經是圣子了?!卑堑难垌⑽档?。 “就算我成了圣子,你也還是我的小艾登?!蔽鱽喺f,他握住了艾登垂在身側的手,“我肚子漲得難受,小艾登給我揉揉肚子吧?!?/br> “嗯?!卑菓?,他一手牽著西亞的柔軟白皙的手,一手從被褥中伸進,摸到宛如溫玉般的鼓脹起來的肚皮,那里面灌滿了別人的jingye,“可你不再只是我的了..”艾登心想。 艾登緩緩的揉捏著,這小小的推力讓肚中滿滿當當的精水往唯一可以排泄的地方沖去,但那處被膏藥堵塞著,精水順著一下一下的推力推向被膏藥堵住的xue道,西亞感受到xue中膏藥一點一點的往外挪去,不得不努力的夾緊xue道。 “哈啊..慢點..” 艾登看著眼神迷蒙的西亞,手上加大了力道,已有一小灘溫軟的膏藥被擠出了xue外,這讓西亞小小的yin叫了一聲,“輕..輕一點..”西亞軟軟的說,他夾緊了雙腿,屁股瓣間傳來的濕濡感讓他羞紅了雙頰,欲泣未泣。 艾登聽話的放緩了力道,帶有熱量的手掌呼擼著西亞柔軟的肚皮,手指時不時的擦過肚臍,令西亞再一次的激起一個機靈,這一個機靈讓西亞險些沒有夾緊xue道。 “好了..不要你揉了...”西亞懊惱于屁股瓣間不舒適的濕濡感,他將艾登放在他肚皮上的手撥開,隨后便小心翼翼的朝屁股間潛去,西亞希望艾登沒有發現他藏在被褥下朝自己的臀瓣襲去的左手。 果然!圣水漏了一灘! 西亞萬分懊悔,他就不應該因為肚皮漲得難受而讓艾登給他揉肚皮的!都漏出來了! 西亞悄悄的掰開臀瓣的一角,手指笨拙的往xue口挪去,一路上全是濕漉漉的水澤。西亞急得紅了雙眼,他摸到自己的紅腫xue口,粘膩的觸感讓他知道膏藥已經被全部排出體外,“艾登!”就算是在氣惱中的西亞,聲調都是軟軟的,“膏藥都被擠出來了!又要..又要重新塞了...” 艾登的心如鼓,西亞這話說得像是在同他撒嬌一般,“直接排圣水吧,圣子?!卑遣蝗炭次鱽喸偈芏亲庸拿浿?。 “可是..膏藥的藥性都沒有完全吸收...這這不合禮數...”西亞忍耐著因為沒有了膏藥的堵塞而開始瘙癢的后xue,“你快再去找一塊膏藥來..我我快撐不住了...”西亞的眼尾泌出眼淚,他扭動了幾下雙腿,卻絲毫沒有緩解后xue的癢意,“艾登...嗚..”西亞小聲的抽噎起來,“我忍不了了..你快隨便找個東西..隨便什么都可以..塞到我后xue來...” 7. 艾登極為迅速的掏出一根赤紫色的roubang,他掀開被西亞的汗澤與圣水打濕了的被褥,跨上床鋪,雙手抬起西亞嬌軟無力的雙腿,露出已汩汩的冒出一汪圣水的后xue,在西亞的軟聲懇求下捅了進去。 圣水終于成功的被堵在了xue道里,后xue吮吸著粗長的roubang,緊致的xue道沒有再讓圣水往外冒出哪怕一滴。 溫暖的后xue被roubang的熾熱所燙,不受控制的愈發緊致起來,竟險些將艾登的roubang生生夾射,不過萬幸,艾登忍住了。 “圣子的肚子里已經被灌上了足夠分量的圣水,若是再添上一份..”艾登想到這,臉紅了一瞬,隨后面色又堅毅起來,“圣子的肚子會受不住的!我不能再增添圣子的痛苦了!” “艾登..”西亞的雙腿圈在艾登的腰上,“再..再往xue內灌點..之前不小心漏出來了..要補上..” 艾登心疼的望進西亞泛紅的含水雙眸,“圣子的xue本就不是我這個小小的侍從能夠cao弄的,不要再讓我有能夠將精水添到圣子肚子里的想法了,何況,圣子的肚子已經到極限了吧,不能再添上任何一份圣水了?!?/br> 西亞扭動了幾下滾圓的肥臀,讓艾登胯間熾熱的roubang在xue中小小的研磨幾下,“艾登..要添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光明神!”西亞咬了咬牙,將本就嫣紅的雙唇咬得艷紅,“添進來吧..好艾登..我不能讓光明神蒙羞...” “圣子...”此時的艾登心里,恨透了光明神,若不是光明神,西亞又怎會挺著灌滿了圣水的大肚子,還要因為漏了圣水,又繼續求著一個小小的侍從再添上一份圣水?艾登寧愿這世上沒有光明神,也不想看他心愛的西亞哥哥難受。 艾登輕柔的俯身抹去西亞眼尾的淚跡,因為這個壓迫的姿勢,roubang進入到了更深的位置,西亞軟軟的哼出一聲嬌吟,一份guntang的圣水便被添進了肚里,肚子的鼓脹感加深了,西亞難耐的愈加縮緊了xue道,粗長的roubang在狹窄溫暖的xue道內舒適的想要再添上一份圣水,卻又是被艾登生生忍住。 —————— 西亞: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 艾登:我要憐惜你 西亞:讓狂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些 艾登:你需要憐惜 西亞:艾登,進來 艾登:你需要憐惜 西亞:好艾登,快再添上一份圣水 艾登:你需要憐惜 西亞:我不需要復讀機,我需要打樁機 艾登:你需要憐惜 西亞:滾吶?。夤墓模?/br> 艾登(滾出殿外又滾回來):你需要憐惜 8. “膏藥..”解決了漏圣水的問題,西亞還惦記著沒有完全吸收的膏藥。 “不要再去掛念什么膏藥了,我親愛的圣子,就請你將此時堵塞了圣水的rou塞子當做膏藥吧。這不是來自一個小小侍從的建議,而是來自西亞哥哥童年時的玩伴小艾登的請求?!卑钦f,他實在不忍讓西亞再受難忍了,膏藥被密封于大殿外的圣器室內,若是要拿到,就得喊來外面正在值班的騎士。 “小艾登..”西亞兩難的抉擇著,一面是儀式,一面是童年玩伴的請求。最終,對光明神的信仰取得了勝利。 “不..”西亞艱難的蠕動嘴唇,“我不能讓儀式不完整的進行,這是對光明神的不敬。艾登,去把膏藥拿來...” “圣子是要我抱著被侍從插著的你走到圣器室去嗎?”艾登面色深沉,他緊緊抿著唇角,對于西亞在他與光明神之間選擇了光明神而不悅。卻又無奈。 “一介侍從,又怎么能比得過光明神呢..”艾登在心中嘲諷自己,笑話著自己的天真。 西亞面頰緋紅,輕輕點了下頭,這似乎是因為即將要以這等姿態見人而羞赧。 艾登一手托舉著西亞滾圓的臀,一手扶著西亞柔滑的背,在行動的過程中,深埋于rouxue的rou塞子難免挪移,西亞為此輕哼出聲。 大殿外,盡忠職守的騎士們都在各自的位置站定,穿著甲胃,頭戴頭盔,手拿盾牌,腰別利劍。 “弗朗西斯,請你去圣器室拿塊膏藥來,圣子需要再吸吸膏藥的藥性?!卑潜е唤z不掛的西亞緩步走到離大殿最近的一位騎士,這位騎士的紅發從頭盔的桎梏中生長出來,短短的貼著耳側,他翠綠色的眸像是春天初到時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既有水的溫柔,又有木的靈秀。 西亞很想將腦袋靠在艾登的肩膀上,將臉深埋于艾登的頸側,但灌滿了圣水的大肚子阻隔了這份念想,他不得不緊閉雙眸,顫抖著長長的濃密睫毛,小心翼翼的呼氣,等待著事情結束。 名為弗朗西斯的騎士并未多說,不過那含笑的眼眸將一切都盡在不語,他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就從圣器室將膏藥拿了過來。 “圣子大人?!备ダ饰魉沟穆曇羰侨岷偷?,這在一位騎士身上或許會顯得有些不符,“我期待著圣子在騎士之夜上的降臨,您將把光明神的祝福賜予我們,光明騎士團將永遠效忠光明神?!?/br> 西亞睜開雙眼,他看到了一位信仰著光明神的騎士,仿若有圣潔的白光在這位騎士周身浮現,西亞內心感動,“感謝你們對光明神的效忠,光明神將永遠保佑你們?!?/br> 順道一提,在騎士周邊浮現的白光其實是日漸高升的太陽光,騎士的背后正是剛剛升起的太陽。 弗朗西斯行了一個騎士禮,將手中膏藥...艾登好像沒手拿。 “就在此處塞進去吧,我想騎士們不會有什么意見?!卑钦f,“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尊敬的騎士大人?!?/br> “侍從先生,您盡管說出您的困惑,我,弗朗西斯會盡我所能幫助您的?!备ダ饰魉沟氖种腥耘f拿著那塊雪白的被雕刻成橢圓形的膏藥。在沒有進入圣子xue中,沒有被xue中溫度所融化的膏藥還是硬邦邦的。 “待會我會雙手將圣子大人的雙腿抬起,一點一點的拔出塞在圣子大人xue中的塞子,倒時請您一手扶著圣子大人的背,防止圣子大人因肚中承載著的圣水而栽倒在地,而您另一只拿著膏藥的手,請看準時機,在塞子完全拔出xue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入圣子大人的xue中?!卑钦f。 “沒問題?!备ダ饰魉顾实男Φ?。 膏藥完美的在沒有一點圣水漏出的情況下被塞進了圣子大人的xue中,唯一漏出來的圣水,大概只有艾登胯間的rou塞子上被糊得一層亮晶晶的yin液吧。 9. 艾登抱著西亞回到的大殿內的床上,西亞的眸在躺下的那刻盯著艾登胯間的袍子,他伸出手撩開,果然看到了一根亮晶晶的塞子。 “讓我將上面殘余的圣水舔盡吧?!蔽鱽喺f。 艾登用手撫了撫西亞的發絲,將塞子湊到西亞的嘴邊,粗糙的硬塞子將西亞的小嘴張得很大,艾登覺得這樣的西亞很可愛。 小小的紅唇在塞子上留下口水的痕跡,代替了圣水。 西亞將圣水吃進了肚。 “圣子大人,吃干凈了嗎?”艾登問,他已不想再去考慮西亞滾圓的肚皮。 “嗯?!蔽鱽啈?,“都已經舔干凈了?!?/br> “圣子是不是忘了塞子里還有圣水?快吃吧,把塞子里的圣水都吃下,我好再給圣子揉揉肚皮?!?/br> 西亞聽了這話,瞪了艾登一眼,只是更像撒嬌,絲毫沒有危險性。柔軟的雙手套住粗粗的彈跳了一下的熾熱塞子,將塞子頂端的皮往下撥去,露出一個很小的口子,西亞用紅紅的舌頭覆上,心里想著:“這就是出圣水的井嗎?之前國王陛下都沒有讓我好好看看就塞到我嘴里去了?!?/br> 輕輕的吸吮著,靈活的舌頭捻弄旋轉著,柔軟的雙手也一上一下的taonong著塞身。 “這是無上榮耀...”艾登想,可深沉的罪孽感從未在他心頭褪去,他看著在他胯間承歡的圣子,如此惹人憐愛的模樣,卻從不屬于他。 比罪孽感更強盛的,是嫉妒。 —————— 艾登: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西亞:再大力點啊死鬼~ 10. 騎士之夜迫近,圣子在膏藥完全稀釋之際排出了圣水,這份混淆著光明神、光明教皇、國王殿下、以及光明教徒的圣光歷320年第一份由西亞圣子孕育排出的圣水,是最高濃度的圣水,它通體呈現出亮閃閃的金色,在灌入一個個小巧玲瓏的容器之中后,便會被存放入圣器室中。 比最高濃度的圣水下一等的,便是圣子與騎士們即將進行的儀式——騎士之夜。 騎士之夜只會從光明教堂總部(位于國都)的附屬騎士團中選出,皆是武技超群,品行端莊,容貌俊秀之輩。 據傳,不知是哪一代的圣子在騎士之夜中因為某一騎士長相絕丑而被嚇死,自那以后“容貌俊秀”這一條件也被加入了騎士之夜的騎士選拔之中。 11. 這是距離騎士之夜的最后一個夜晚,這個夜晚,圣子照舊xue含軟膏,溫養圣xue。 空空蕩蕩的大殿內,只有幽幽的光點閃爍著,那是被光明教下的光屬性魔法師設下的魔法,有助眠的效果。 圣子躺在柔軟的被褥中,扭動了幾下潮濕的臀,每到半夜,將膏藥含得將近成液態的時候,隨著圣xue的收縮擠壓,總會有軟化了的膏藥和一小部分和膏藥混合在一起的圣水流出體外。這讓圣子睡不好覺。 “哐當!”一聲摔碎了瓷器的巨響,將圣子從淺眠中驚醒。那聲音似乎來自于大殿旁的圣器室,就是存放著圣子初次產出的圣水的地方。 圣子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躡手躡腳的想去探個究竟。 “是教皇嗎?還是哪個騎士好奇得在施行曾經在王城里風靡一時的中的情節?”圣子想七想八的走到了大殿的大門處,將耳朵貼到大門上傾聽還有什么動靜。 圣子是出不去的,這扇大門身嬌體弱的圣子推不開。 在圣子看不見的身后,就在光明微微暗淡的地方,有一個奇怪的影子浮現了出來,最后慢慢聚實。若是此時圣子轉身看到這一幕,怕是會驚叫起來,這可是在中,關于影子方面的魔法技能。 要說在神權與王權共同統治的亞光王朝,與光明所對立的黑暗是明面上絕對禁止的,所以對于暗魔法的書,都會取其諧音‘按摩法’。于是乎,圣子看的的封面名稱是。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身影一個順眼就擒住了圣子,圣子的嘴被捂住了,他只能“唔唔唔”的發出小聲的嗚咽,只是這并沒有絲毫作用。 “不準說出我的存在,不然我立刻扭斷你的脖子?!标幚涞臍庀⑼略谑プ拥念i側,聲音倒是清脆,有種林間小鹿的感覺。 圣子聽話的停下了嗚咽,而早已趕到圣器室的騎士們在觀察了現場后來到了離圣器室最近的圣子居住的大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親愛的圣子殿下,您睡了嗎?” 在一片略微有些長的靜默之后,圣子嬌嬌軟軟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嗯..發生了什么事情?” “圣器室內的一瓶圣水不知為何摔碎在地,希望您沒有受到驚嚇?!?/br> “圣水碎了?”圣子驚詫,他伸手捏緊了扣住他脖子的冰涼雙手,柔軟溫暖的手似乎是將身后人嚇了一跳,扣著脖子的手幅度很小的顫抖了下。 “是的,圣水已被妥善處理,您不用擔心圣水的流失?!?/br> “那就好?!笔プ铀闪丝跉?。 “請入睡吧,親愛的圣子,明天的夜晚,您還需要再用您尊貴的圣xue孕育圣水呢,我等期待您的到來?!?/br> “謝謝您的祝福,親愛的騎士先生?!?/br> 12. 等騎士們離開,身后人仍舊沒有松開扣在圣子頸側的雙手。 “我應該怎么..怎么稱呼你?”圣子顫抖著聲音詢問。 這時的圣子只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睡袍,睡袍的下擺只到膝蓋位置,身后人因為脅迫的姿態而與圣子挨得很近,圣子的頭幾乎是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的,于是圣子滾圓的臀也與身后人的胯間想接,微微一摩擦就是柔軟的讓人血氣翻涌的觸覺。 “你勾引我?”身后人頂了頂跨將被摩擦生熱的鐵棒戳在圣子柔軟的圓臀上,“你知道在我那里要稱呼你為什么嗎?” “什..什么?”圣子對身后人說得‘勾引’一詞不明所以,他并不想讓身后這個明顯不是光明教徒的人行光明教的最高禮,這是對光明神的褻瀆。 圣子開始后悔剛才為什么沒讓騎士先生察覺到什么異常,圣子寧愿死也不愿意被光明教徒之外的人做這種事。 “婊子,賤貨,sao貨,浪貨,隨你挑?!鄙砗笕孙@然對光明教的禮制并不贊同,他極力的嘲諷了圣子。 “你是個異教徒?!边@是圣子到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事情。 “嗯對,我覺得光明神就是一坨狗屎?!鄙砗笕说脑捵屖プ悠鹆讼胨疵男乃?,雖說那雙宛如陰蛇一般的雙手還桎梏著圣子的脖頸。 “你最好別太激動,不然我現在就做點什么事情讓你失去你對光明神的忠貞?!鄙砗笕苏f到最后一個詞的時候笑了一下,“對光明神的忠貞哈哈哈,對,忠貞??尚λ牢伊??!?/br> 圣子氣得臉紅,身后人將圣子翻轉過來抵在門上面對面,“讓我看看你長...”身后人在看到圣子的樣子后突然沒話了,他本人籠罩在斗篷的陰影里,就這一個照面他就跑了。 圣子..圣子還挺懵逼的。 “我把他嚇跑了?”圣子想,他脖子疼得呼吸不暢。 圣子環顧了一圈大殿,但是沒有什么異常。 他其實就躲在大殿的陰影里,杵著根鐵棒硬得難受。 13. 第二天一早,圣子就去找了教皇,教皇住的地方離圣子很遠,一般來說除了最開始的播種儀式與平常三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外,教皇并不會與圣子有過多接觸。他們職能不一樣,所以在一起工作時間很短。 教皇知道昨晚上圣器室里有一瓶圣水碎了,或者也可以說他也知道昨晚上圣子被人挾持,因為人本來就是他放進來的。 圣子將脖子遮得嚴實,為了不讓人看到有於痕。 等騎士通報過后,圣子被允許入殿。 “教皇冕下,”圣子說,扯掉了圍在脖子周圍的巾帕,“這一圈痕跡您能否幫我去掉?” 教皇伸手在圣子的脖頸間滑過,他沒有多問,使出一串簡單的治愈光魔法就消去了於痕。 光魔法的神奇效用下,圣子感覺到一種很溫和的感覺,大腦放空,像是暢游在星海,他甚至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是光明教的圣子,不過這感覺也只有一瞬。溫暖的柔和感倒是呈無限綿長的驅使,讓圣子很舒服。 “謝謝您!”圣子說,他一雙美目含著崇拜的光,這著實讓人有食指大動的感覺,“若您有什么需要的,我都會盡力辦到!” “我期待你今天晚上的表現?!惫饷鹘袒蕦κプ诱f。 “我會好好表現的!”圣子很激動,光明教皇可以說是圣子的偶像,他從來都從容不迫,好像世上沒有一件能難倒他的事情一樣。 圣子在光明教皇的鼓舞下暈乎乎的走出了教皇的住所,“奇怪..好像漏了什么..”圣子想,“??!忘了和教皇冕下說昨晚上的賊了!” 圣子又急急忙忙的返回,但這回教皇沒有允許圣子的入殿申請。 通報回來的騎士一臉歉意的看著沮喪的圣子,說了些安慰的話。 “謝謝你,溫柔的騎士先生?!笔プ诱f,他重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大殿。 “若是再見到那賊,我一定立刻通知騎士,才不管是否會被扭斷脖子這種事情!”圣子想,他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