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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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馥感覺到他們正在迅速遠離戰場,他的耳朵被西蒙捂住,另一邊抵住冰冷的胸膛,他的心跳聲就在耳邊,晏馥腦內出現了近乎荒誕的猜想。 [原來你能聽見?聲音?] 回應的是長久的沉默。 晏馥的耳廓因為西蒙冷血動物似的體溫而越發燙,他高燒了,拳心不斷得滲汗,骨骼連接處異常酸痛。 直到他要抑制不住在顛簸中睡去,聲音又出現了[不能。]屬于西蒙的心跳聲分割了語句,[但,可以……聽見、你的。] 這是一種意識的傳遞,就像在晏馥腦海里說話,像一個成年后失語的康復病人,還不太熟悉說完整的句子。 風馳電掣的爆破聲和蒼白的人影互相追逐,激蕩的碎片和毒液劈頭蓋臉而來,西蒙蒼白的皮膚漸漸裂開一個個細小的血口,這絲毫沒有阻擋他盡力得逃離這里。 晏馥將呼吸拉得沉而長,盡管異世界的境遇已經將他擊得七零八落,此刻仍然感到了奇異和慌張。[甚至是我心里的聲音?] 戰士為擋住夜行生物催生出金石的壁壘和藤蔓的網帳,形成了一條逃生路徑,西蒙從縫隙中左突右閃,頃刻間這些保護就被擊潰成碎片,在他身后寸寸消解,敵人遠比他們可目測得多。西蒙身上新的傷口不可避免得出現,直到他一路鉆入無盡的黑暗中。 沒有得到回答,晏馥感覺到自己仿佛一個貨品,在途中四處碰壁,只接受了簡單治療的患肢因此疼痛難忍,但下腹的裂痛更甚,并攏的雙腿使得干涸灼熱的下體被異物摩擦,每一刻都在體內撞擊。他緊咬牙關,腦內嗡鳴,使得他無法"專注"得用意識發問。 西蒙箭步跨出,雙腿著地,石塊般的肌rou繃緊到極致。[馬上,就,離開了。]他驟然高高跳起,飛越過一人高的死木,再一落地已然沒有了身影。 在意識模糊的邊界晏馥又聽到了一句安慰,不過已經不能分辨清楚。 遠處戰斗的中心,魘獸焦急得在半空中旋轉,他狡猾得避開攻擊,數次利用同伴為掩護試圖離開戰局。不過這一切早被阿諾德洞悉,與梅斯菲爾德無間得配合,不給魘獸得逞的機會。魘獸恨透了這個人類,但它的rou身寶貴禁不起幾次傷害了。但是感覺到那股誘人氣味越來越細不可聞,它憤恨得尖嘯噴出長虹般的液體,讓林間起了一陣短暫的風雨。 [圍攻魘獸,戟陣。]阿諾德挑開撲來的低等怪物,揚起了身前堆積的碎rou塊,夜行生物的尸塊扭動著紛紛掉落,他和安德森環顧四周,近一半的隊友陣亡,這恐怕是最后一次成規模的反擊。 安德森背靠向阿諾德,帶領隊友收縮場地。[這只魘獸恐怕快要轉生了,它很怕死。]夜行生物是黑暗、死亡、尸腐的化身,他們的繁殖本質只是分裂、復制,而非結合、化生。每一只高等夜行生物死亡前都會分化出一顆卵,一旦選擇好母體植入,之前的rou體也就隨之死亡。 粘液和血液從梅斯菲爾德的盔甲中滴落,他的右腿彎曲,橫斷的傷口使得肌rou無法用力。[只要殺了魘獸,其余的雜碎都好解決。]他說著吐出一口污血。 三人背靠在一處,短暫的一刻讓他們相視一笑。僅剩的遠征隊員奮力站住了陣型,一刻無法停止的沖殺讓他們紅瞪的雙目麻木。 確定往往只是一瞬,魘獸感覺到絕佳的轉生母體的氣味再也無法捕捉的時候,已經晚了,它瘋狂得打轉,裸露的筋rou因此抽動。 它或許近乎癲狂,但他并不能分辨這樣的情感,使得他更加無法自控。 就是現在,安德森凝起一支凌空的水槍,汗水混著口角的血跡,劃過他的下頜,槍高懸頭頂,所向之處比陣型更前。阿諾德兩手握劍,隨著槍頭拖行奔跑,擰身猶如蠻牛直沖陷入怪物的包圍。 —— 一覺睡得很長,晏馥夢見滾落在黃沙漫天的山坡下,烈日當頭,他無處可避,蒸烤得皮癢rou疼。在失去意識的上一秒沙塵來襲,砂礫擊打晏馥的全身,他就像枯葉被輕巧得卷上天去,翻滾、墜落、再飛旋。 夢魘將他的意識一分為二,一半清醒一半混沌。直到一滴雨水將他浸泡,晏馥張開嘴,貪婪令他的久旱的喉管痙攣。 嗆咳被腥甜的唇齒堵住,冰冷的水異常解渴,他抑制不住得吮吸,隨后睜開眼睛。 西蒙背靠著巖石,昏暗無光的環境中瑩藍色的蕨類植物叢生,將他的臉龐映襯得熒如玉石。他環抱著晏馥,垂下脖頸,用嘴哺水。洞xue內的植物被摘下鋪設,沒有讓晏馥的身軀接觸這污穢的土地。 [唔。]晏馥吮著西蒙的嘴唇,帶有異味的水順著兩人的唇齒溢出,沿著晏馥的下巴流淌進衣物中。 喂完了最后的水,西蒙放開蘇醒的神子,他摸了摸晏馥露出的皮膚,這些天的路上神子的體溫反復得升高,傷情以超乎尋找得速度愈合再生,不過依舊不足以恢復如初。西蒙從肩部手肘確認了神子之前斷裂的傷處,稚嫩的筋膜及骨結構已經重新連接起來。他每天都會按摩并檢查兩次。 相比起護衛隊的衛士,西蒙無疑更適應黑暗森林,濃烈的污穢氣息只是讓他不適,他只要稍作抑制就可以融入黑暗氣息內,活動時和尋常夜行生物無異。經過這段時間的探索,他謹慎確認了這是一片黑暗森林外圍的林地。 偶爾發現的幾顆生長著果實的植物,西蒙攜帶的食物幾乎耗盡了,饑餓和疲乏讓他感受到吸入體內的黑暗氣息反涌,已經積攢到峰值,這種感覺讓他很陌生。 晏馥咽下最后一絲甘甜的津液,水滴劃過他的喉結。他看著西蒙的藍綠色的虹膜驟然被細長的瞳仁分開,西蒙顫抖了,左肩迸裂的豁口隱隱冒出黑色的氣體,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好像一切只是他剛剛清醒后的眼花。 巖壁的洞xue最深處實在太矮了,兩人蜷縮著,西蒙連頭都無法抬起。晏馥本能得厭惡這黑色的氣體,他推了推西蒙。驚訝得發現自己雙手已經可以勉強動彈,盡管皮膚布滿紅紫色的印痕。 西蒙收束住此刻胸口涌動的暴烈感,他伸手抓住晏馥的手腕。瞳仁內幽暗的光漸漸收斂。 [你……]晏馥還未出口就被西蒙捂住了嘴。西蒙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隨后指了指他的胸口。 西蒙的嘴唇還帶著些許濕潤,因為缺水而翹起的唇皮因為晏馥的啃咬而殘留著紅色。 晏馥躲過西蒙的直視,在心里默默得發問[你是讓我這么和你說話嗎?] 西蒙點了點頭,指腹伸入晏馥的衣領,將剛剛流入衣物的水液擦去。 晏馥的臉微微紅了[我們現在在哪?] [不知道。]西蒙思索后回答。 [安德森他們呢?] 西蒙再次搖頭,用手捏住晏馥的踝關節,沿著脛骨向上摩挲。 晏馥感受到寸寸酸疼,雙腳太久沒有著地,只是蜷動腳趾就麻了,直到西蒙剝開他的領口。 [你干什么?]他慌張得按住西蒙的手掌??聪蛩麊渭儫o欲的雙眼,西蒙每一下的觸碰仿佛敲擊在他身上的音符,此起彼伏,讓他忍不住收緊了雙腿,沉重的腰部空蕩蕩的,想找個地方靠靠,只是這樣的接觸,他竟然有了反應。 西蒙不解得望著神子,他分辨不了神子此時傳達的心緒。僅僅想做好檢查。 晏馥意識到自己的心情怕正赤裸裸得呈現給西蒙,就一刻不能冷靜。[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聽我的心。]晏馥抓住西蒙的手,卻虛弱到無法推開,鹿樣的圓眼惱怒得睜大了。 聽到命令的西蒙習慣得接收了,但他并不知道如何遵守,神子的意識就像他第一次聽見的風聲、水聲、鳥鳴,是不能忽略的存在。這令他困擾。 [遵命。我、會、盡力的。] 西蒙認真得回答,他抽出手掌。帶著晏馥的手掌,蜿蜒而下。直到晏馥按住了自己突出的肚子。 晏馥高燒的過程是一場神力的激發,佐伊傳輸了大量的生命力,使得“祂”真正和異世界新的軀體進而契合為一。西蒙發現晏馥恢復的同時,腹部也鼓脹了起來,里面的“生命”由安靜越來越活躍。 兩人的手交疊按在晏馥的肚臍下,“生命體”翻動起來,晏馥感覺不到疼痛,只是酸脹。之前下體的異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五個月大的肚子。 [它,每天,都在,變大。而且,會動。]西蒙的手掌在晏馥的下腹劃過,對神子腹部的“長勢”再次確認。 晏馥被嚇到了,他想起之前的種種,慌張得兩眼一黑。雙手胡亂得按在肚子上,鼓起的肚子就像膠球,裝滿了液體,此時被按了下去,里面漂浮的“活物”被擠壓,又動彈起來。 [嗯!]晏馥魯莽的動作害了自己,呻吟脫口而出。 西蒙禁錮住晏馥的腰部,沒讓他從自己身上翻下去。 [神子。]西蒙按住他下腹部,另一只手將晏馥的腦袋按在自己的頸窩,以免更多的呻吟聲引來黑暗生物。 [嗚嗯、嗯……]晏馥的腰腹一吸一呼,西蒙的掌心擦過他的肚臍,癢得雪白的肚子漸漸染上粉色。 是那顆沒有排出去的卵,它長大了。隨著西蒙的觸摸,厚繭安撫著球圓的腹部,因晏馥的粗魯而顫抖的腸rou蠕動起來。 肚子內活物的氣息時刻提醒著晏馥,觸手是如何在他的后xue內輸送性液的。 在營地內他排出的卵都被當場滅殺了,他甚至沒有看到卵的樣子,而現在他塌下腰,有一個注滿水液的囊體墜下。和西蒙肌膚相貼的地方,涼涼的,里面的“卵球”轉動著撞到腔體,酸脹透出皮rou直至血管。他弓折后頸忍耐著嗚咽,胃部有些惡心,這所有都是近乎真實孕育的感受。 西蒙在神子昏沉譫妄的期間細心照料他,肚子是在他的注視下一天天脹大的,他笨拙得撫摸著晏馥的鬢角和脖子,他無法聽見聲音,卻能感受到晏馥此時的無助。 西蒙將手掌托起一些,晏馥柔軟的肚子里卵只有一顆,此時他把晏馥抱在懷里,就像這些天每天休息的時刻,兩個人相擁在一起。 [為什么它會這么大?]晏馥確認著此時腹部鼓脹的感受,發現這顆殘留的卵起碼長大到了之前的五六倍。 西蒙不敢按壓檢查,只是用指節確認了卵體的位置。赫利俄斯人是胎生,一般是單胎,神子的肚子其實和臨產的赫利俄斯人相比仍小了一半,夜行生物交配時則會噴出許多卵,以增加存活的可能性。越高等的黑暗生物則越少,因為它們的子嗣更為強健,也需要更多的養分。夜行生物的進化方式是無序而混亂的,近似分裂和復制,掠奪人類作為卵床,在頻繁的交配和繁殖中留下最強大的種子。 為了搶奪交配的權利,尋找更強大的母體時常自相殘殺,魘獸能吸引如此多的高等夜行生物正視因為神子氣息的甜美和純凈,足以令它們智力低下的腦袋發瘋。 [因為,它,進化了。比觸手,更高等。]西蒙以有限的知識解釋。觸手的卵在神子生命力復蘇時吸取了力量,貪婪得附著在神子的腸腔內,形成了飽含羊水的胎囊。仿佛為了附和西蒙的解釋,晏馥感覺到肚里的卵隔著他的內臟輕輕撞擊了西蒙的掌心。 [不,不要。]晏馥無法接受自己生出一只怪物的可能,他望向西蒙的眼睛祈求著轉機。 痛苦、憂郁的情緒出現在西蒙的心底,那是和神子共用的通道,他“聽見”聲音的地方。 [它,還沒有,成熟。]西蒙回答。 卵體的長大是西蒙每天確認過的,神子的生命力以加速時間流逝的速度修復了傷口,在數天內愈合了需要休養三四個月的傷口。西蒙并沒有在這顆卵上感受到污穢的黑暗氣息,起初它只是乖巧得存在,沒有吞噬母體的力量,直到頂起了晏馥的肚皮,西蒙才發了它的存在。 夜行生物卵的成熟絕不會超過三個月,如果沒有父體的體液和食物攝取,母體會被蠶食到形如枯槁。 晏馥撐起上半身,離開西蒙的胸口。他低頭看著自己胸下的不可忽視的圓隆弧度,琥珀色的雙眼里交替閃爍著夜色和藍熒色。 這個洞xue十分低矮,處于地面下陷的平面上,神子的甜美氣味不會隨風散發出去,只生長著幾種蕨類,強大的夜行生物不會來這里尋找食物。 晏馥的姿勢側坐在西蒙的身上,他站不起來,只能盡可能立起腰,四五個月大的肚子寬度還沒有超過他人類的胯寬,因為卵著床在腸體后部,凹陷的粉色肚臍因為重量而下垂,白嫩的兩條大腿墊在水滴狀的肚子下,rou浪擠在一處,隱藏的三角山谷讓人忍不住好奇會有什么樣的豐美景色。 “懷孕”的神子的美麗足以令所有生物贊嘆。 西蒙把一切看在眼里,晏馥的手正撐在他的胸口,柔軟的神子白面一樣軀體上的傷口都只留下淡淡的痕跡,失去了慘烈傷口的提醒,這些紅紫色的印痕就像一張張吮吸的小口,無聲得邀請他人親吻。 晏馥的手伸向肚子,遲遲沒有按下,僅僅指尖觸碰在皮膚上,強烈陌生的軀體感就堵住了他的心。 健康的圓卵不時翻轉,懸浮在微稠的漿液里。黑暗與光明的氣息伴生,彼此交融,西蒙時常覺得這顆卵和他的氣味是相似的,此時它正被神子甜美的軀體包裹,他的回想居住在神殿暗河的幼年。 他能感受到晏馥此時的心是紛亂的,神子說不得允許不能傾聽他的心聲,他只是靜靜得等待。 想到安德森和阿諾德為了自己奮力戰斗,無數模糊的面孔在獸潮中倒下,晏馥不想死,也不配死。哪怕活在一個不能理解的陌生世界,他還想看到他們活著。想要做到這些必須先解決眼前的困境。 [我們要一起離開這里。]晏馥低聲說著,他試著驅動雙腿,卻因為太久沒有活動而無法支撐,歪倒下去。 西蒙適時的幫助讓晏馥穩住身體,但勉強遮擋身體的衣物卻還是瞬間從神子凹陷的腰窩上滑下,露出了翹起的臀rou。圓鼓的肚子被腰頂了出去,抵住了西蒙腰上的肌rou。 這副樣子讓晏馥自己臉紅得滴血,晏馥惱怒不知羞恥的身體,這具軀體為了履行所謂“神職”而生,時刻散發著誘人的味道,雌雄兩套性器同時帶來雙倍的快感,花唇水靈靈的肥rou貼在西蒙的腿rou上,分泌出絲絲的粘液。 歪向一側的晏馥被西蒙扶起來,略微長而卷曲的黑色發絲凌亂得撲在他紅艷的臉頰上。 晏馥只能瞇著眼睛,五指因為忍耐扣緊而顫抖,他的手骨剛剛修復并沒有什么力氣。 兩人貼身的空隙被肚子擠占,晏馥的雄性性器可憐的生存空間就在這手指縫大小的地方,腫脹的粉色rou莖被壓彎了頭,孕中期大小的腹部還不至改變晏馥的身形,懷孕rou體有著青年的活力,腰線在神子窄緊肋間蜿蜒下去,就像有一件貼身的衣物把孕肚包裹著。 晏馥的肌rou很有彈性,但缺乏鍛煉的痕跡,長了一層松松的軟rou,胯骨在扭動時顯得很有rou感。晏馥的上身修長,肩膀寬而平,大小適中的肚子因此柔美精致,洞內溫熱的水汽凝結在他游魚般的曲線上,顫動著滑下一路瑩潤的痕跡。 雪球一樣的囊袋下連著兩瓣被碾得通紅的rou瓣,下體粘著西蒙強健的大腿肌rou滾過,不光是流下了一片粘膩的蜜液,皮rou扯動著上方兩丸卵球,晏馥yinjing的頭部閉不住得溢出了顆顆淚珠。 西蒙把神子濕潤的頭發撥開,他琥珀色的眼睛正半閉著,水汪汪得好像只要眨眼就能沁出蜜來。 [別看我。]晏馥閃躲著他的眼神,只是把頭偏到一邊,西蒙的注視讓他無地自容,因為他的視線是那么純凈而直接,像是被陽光照射的海面,深沉而清澈。 只是短暫的接觸他就生發出無法控制的情欲,這具身體仿佛隨時準備著被人cao干,從頭到腳的皮rou都渴望著被撫摸,晏馥覺得自己就是一盤待人下筷子的rou,濕淋淋的,黏答答的,酥酥軟軟的。 神子是害羞了,但這并不妨礙西蒙看他,他從神子垂頭下細如枝干的鎖骨往下看,然后是雪白胸脯上兩點深粉色的rutou,他看著內收著勉強才能攥著他的兩條雪白rou臂,再往下是汗液濕潤的肚頂。 西蒙不加掩飾的注視就像一只手指,從上劃到下,再從下移到上。 雖然晏馥抓著人能不至于倒下,但朝前撲附的姿勢讓他的股rou翹起,下體發癢的蚌rou嚴絲合縫得壓在西蒙的腿上。晏馥向前頂腰,像是一只擱淺的鯨類,試圖挪動自己圓滾的下身。 磋磨的花xue因此而發出啵啵的清脆水聲,快感拍打得他雙股發緊,兩腿一軟,晏馥咬住嘴唇,把高昂的呻吟壓在嗓子眼。 西蒙冰冷的手同時捂上了晏馥的嘴唇,確保他沒有叫出口。 被捂住嘴的神子生氣得抬起眼簾瞪著西蒙,俊美男人平靜的眼波仍然牢牢映著他的聲音,不帶有絲毫的褻瀆和戲謔。 晏馥的羞惱無處釋放,他用意識傳遞告訴西蒙[把我抱起來。] 終于可以不用保持隨時可以被后入的待cao姿勢,神子又吩咐西蒙將他放到巖壁邊,可以靠坐著。 西蒙聽話得像是晏馥的另一雙手,盡可能清理了周邊的地面,將蕨類團成的絮狀物鋪設在他身下。 巖壁的粗糙凸起膈著他的背部,晏馥忍耐著不舒服,他意識到自身此刻的孱弱,以及與生存環境不相符的弱小。他不想因為自己給任何人填再多的麻煩。赫利俄斯大陸的人生得十分高大強壯,哪怕是佐伊這樣的術士也比自己高大許多。從有意識開始晏馥就感受到異世界人們無微不至的對待,仿佛他比雞蛋脆弱,但凡放下他都要鋪出一個巢來。 擺好一個盡可能舒服的坐姿,晏馥忍不住了[為什么一直看我?]如果視線有實體他可能已經被西蒙戳出洞來了。 翻了個面好好靠自己坐著耗盡晏馥殘存的力氣,他靜靜得忍耐,干枯的蕨類細密的葉片戳著他的下身,有幾根甚至鉆進了雌xue的縫隙里。 西蒙盯著眼前白晃晃的肚子和大腿,分開而裸露的兩套性器正饑渴得充血,飽滿欲滴。地面上鋪設的蜷曲蕨類被壓塌,瑩白透紅的果子露得半遮半掩。 西蒙木楞的樣子讓晏馥覺得十分可愛,如果他下體過于明顯的粗大膨脹不存在的話就更可愛了,厚重的皮料和貼片都頂支了起來。晏馥他扯過地上的布料蓋住下半身,在沒有見過西蒙之前,他很難想象俊美、野性和純真可以具現出一個活生生的男性。 晏馥聽見西蒙回答[因為,您,很美。] 靜到只有水汽匯成水流滴落的片刻,晏馥的臉浮現紅色,睫毛顫動,垂落的兩手擰著地面布料,他膝蓋聳起,像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氣,就在大腿就要頂到肚子,晏馥小腿踢動起來,小巧的肚子驟然繃緊。 西蒙感覺神子再也不能自持,晶亮的瞳孔下一呼氣時晏馥嚶得一聲喊了出來。 過了數秒,他布料下的雙腿無力得分開,凹陷處濕漉漉得暈染出一片痕跡。晏馥兩眼茫然得望遠去,視野被余光里沙沙搖晃的蕨類的光芒暈染成大片的模糊,他思維在之前停止了旋轉,他仿佛坐著秋千的人被猛推了一把,竟然飛上了天去。 因為一句話xiele出來。他好像哪里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