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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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大陸史有載,第一百三十二任大祭司名珈淵,在十六歲的某一天受到神的啟示,目睹了人類史上的首次滿月污染。因此改變了一群人的命運。此后黑色滿月的污染被觀測,以每六年的頻率出現,逐步削弱著元素結界。 西蒙是被大祭司藏在地下暗河中的第一批孩子,他獸化的器官是眼睛,在情緒高漲的時候會忍不住顯露。多數時他甚至可以像礁石一樣,聽著地下河流動的聲音,就過一整天。 他幸運得被珈淵擁抱過,只因為他第一次跑動雙腿而用力過猛得摔倒了。那時第一批被污染的孩子甚至可以依偎在他腳邊,聽他說話,講講外面的世界。這位大祭司永遠袒露著慈愛,關懷,關愛每一個人猶如己出,不能不讓人對他產生親近的沖動。 赫利俄斯大陸的人類會在兩個月間于繭中迅速得長大,產生了思想。因為是第一批被污染的孩子,圣殿并不知道如何對待他們,一群成人體型的意識孩童,僅僅是慌忙將他們藏匿起來,保證他們活著。西蒙甚至偷偷溜出去在地下的山壁上偷看過他幾次。他基本總是被人保衛著的,長袍下鼓起的肚子讓他走動有些不便,他記得和大祭司肚子的親密接觸,軟軟的比他的體溫更熱。剛開始他有時來檢查他們的狀態,給某一個頑皮的大孩子包扎,或教他們寫寫畫畫,更多是帶來必要的食物和衣物。 但隨著獸化嚴重的受污染者的發狂,地下區域的戒備日益嚴密。地下河的第二個河灣漫到他腳踝的時候,就是一天中輪班的時刻,現在中間的輪換增加至兩次,大祭司某一次昏倒后,再沒有出現過。他遠遠看到一位魁梧如巨人的衛士按住大祭司格外大而堅硬的肚子,盡量輕柔得揉動,快步消失在營地盡頭。在那之后營地的守備更加森嚴,運來了四人高的鐵門把出入口都封死。 每六年一次,漸漸越來越多的像他一樣的被污染的人,卻又沒有死去的人,只能偷偷活在地下。直到他在地下河的第三個凹槽內劃出第十七條橫線,這是第三個大批新生污染者出現之后,第十七次有人發狂被當場處死。地下營地彌漫著一股更為潮濕的血的氣息,血跡沒多久就被河流沖刷徹底。一如他們沒有出現過,死亡得也悄無聲息。 野獸的直覺讓他選擇安靜得蹲在河邊的角落,觀察著營地的守衛,他們身上的氣味讓他覺得很危險,無法接近。 一雙金屬底皮料制作的靴子落在他前面,西蒙不知道好壞,但卻知道稀有。一個守衛從后拽著他的頭發,讓他站起來。他在地下生活中,學會順從,只為讓自己活得更安全。 他的下巴被捏住,粗魯得掰開他的牙床,扯掉身上麻袋一樣的遮羞布。在快速得監視后,膝蓋被金屬靴子重擊,他踉蹌之后沒有摔倒,他的身形較面前的人更為高大,常年攀爬巖壁采摘,暗河中獲取魚類,使得他精壯體態修長。西蒙抬起頭正視靴子的主人,好像只是奇怪為什么被打了。藍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很亮,靴子的主人顯然被這一舉動激怒了,這個骯臟的地下蛆蟲面無波瀾的注視讓他覺得自己被嚴重蔑視了。 他從守衛那里奪過滿是倒刺的長鞭,對著他抽打起來。 西蒙是可以感覺到痛的,但是他更多感覺到不解,為什么自己被打了。鞭子揮動得像殘影,呼呼風聲中每一下都讓他身上皮開rou綻。他經??匆娫跔I地打架的人被鞭撻懲罰,像條風干的魚掛在營地門口的巖壁上。被污染的孩子大多時候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rou體是成人,而精神缺乏教育。 西蒙感覺到揮皮鞭的人有些累了,他感覺膝窩被踹,適時得摔倒在地。腹部又接連被連續踢踹,充當泄憤沙袋的他,腦子里想的是早上的發霉面包。還好被他藏起來了,今天并不是很餓,不然一定就浪費了。 在狂風暴雨般的施虐后,一個項圈套上他的脖子。他被提起然后牽著來到營地的深處,原來禁止踏足的深處竟然是一大片腹底,還有許多和他一樣被帶來的污染者,鎖鏈在他手上繞上兩圈,抽了兩下,保證手腕吊在胸前,然后被守衛扣在前一個人項圈的后面。大家就這樣被串成一列,猶如待宰的牲畜,往漆黑的洞外走去。 這就是他誕生以來第一次走出地下河的起始,如果問他還記得什么,可能是第一縷照射在他臉上的光,天空出現了一瞬,接著白茫茫一片,讓他的眼睛瞬間失明。 他聞到了花香果香,草木的清氣。之后聽到蟲鳴鳥叫,風聲過耳。 懷里仿佛碎成一塊塊的人,透著濃烈的自然氣味,將他的記憶拉回到那一天。西蒙感到自己堅實的肌rou被軟rou緊貼,低頭確認了晏馥的狀態。 他徹底昏迷著,胸腹毫無起伏,身體散發出的微弱光芒提示他還有呼吸,只是出氣多進氣少。觸手怪的三四種體液難舍難分糊得他全身濕透,幾不可見的光暈凝聚在大大小小的傷口上抵御黑暗氣息的侵入。 [都后退!]位于外圈右側中心的衛士呼呵,他穿著一身精制鎧甲,毫不猶豫得脫離隊伍。將手中的火把咬在嘴中,飛速得平移閃身擋在正前方。金屬的靴底蹬擊地面,他彈跳至半空,使得觸須一擊掃空。 他在空中抽出背后的長弓和箭矢,瞄準迎面正擊的觸須,側身滿弓,箭尖穿過他嘴邊的火焰,帶出一溜火星,暴怒得勁射,第一條觸須被洞穿爆裂,來不及抽回的另一條被一箭的余威釘在地上。 [阿諾德,你們先走。東邊匯合。]衛士金紅色的眼睛有目空一切的高貴神色,他不屑得笑了。[就是你膽敢傷害尊貴的祂?活該被神拋棄的垃圾種族。]衛士一字一頓和觸手說話,像個斥責奴仆的貴族。 擋在觸手和陣隊之間,英勇的身姿帶著guntang的元素氣息,他的戰意騰騰,蒸得空氣都出現了波紋。又有三個外圍的隊員離開陣型,留下協助。 阿諾德是本次遠征的領隊,土族的領主,墻內世界職權僅次于神職人員的強大衛士,一等騎士。阿諾德,那個編著復雜發髻的30多歲男子。他握拳叩擊胸口,朝著戰友的背影點了點頭,帶著隊伍頭也不回得離開了。他必須帶隊離開,盡快利用這個寶貴的機會,甩開這只中部地區的夜行生物。 陣型因為幾名隊員的離開,縮小了。西蒙感覺到馥郁的自然氣息充滿求生的欲望,只有豆大一點,正發出聲聲求救。外圈的整列盡量擴大范圍,防范更大范圍的危險可能。西蒙的速度很快,在黑暗森林的環境中,甚至讓他如魚得水,如果他要跑,留下衛士引開這些殘忍的生物。估計沒有人能追上他,這似乎是個脫離的好時機??伤麤]有想這樣,腦中零星的關于大祭司的記憶,被關愛的感覺,那個擁抱。讓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個人類。暗奴,也是人類。 被護衛著迅速向嘆息之壁的方向奔跑,陣內圈的青綠色長發青年,從背包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物,甩向西蒙,正中套在他頭上。青年伸長脖子看了看他懷里凄慘的一團,仿佛感同身受得疼到了,呲了呲嘴。他舉起手里的權杖,一顆綠色的晶石隱隱發亮,一陣綠色的光暈攏向晏馥,讓他的傷口收斂,血液不再滲出得那么迅速。 西蒙已經習慣了來自青年的捉弄,扯下頭上的衣服把懷里的人裹了個嚴嚴實實。帶領隊伍的編發男子揮舞巨劍,近似人高的巨大劍身被他拿著猶如玩具一樣。隊伍尾部拉長,兩翼擴張,轉變為箭頭狀,銀色的祝福光芒從隊尾傳導,奔襲的隊陣提速起來。他們需要盡快找到可用的水源和扎營地。 昏昏沉沉,搖搖晃晃,晏馥好像陷入了一個悠長的夢里,黑暗的網掛住了他,無法掙脫醒來。他有時可以感覺到一具冰冷結實的rou體固定著他,有時可以聞到冷泉松針的味道,有時又被撕裂的痛苦擊倒,意識里仿佛輪回了幾百遍。 曾經嘆息之壁沒有把內外分開時,赫利俄斯大陸的母親河貫穿全境,終日迸流不?!,F今黑暗森林的中部地區彌漫著腐敗和死物的氣息,讓昔日的母親河也逐漸干涸,水源在這里蓄積成潭,主干斷流了。 這是黑暗森林中最可靠的取水地,輕微污染的水不能飲用,在身上擦洗會帶來腐蝕感的刺痛。 護衛隊尋找到岸邊的稍高的土坡下,分頭布置起來。cao控火元素的護衛三人將雜草燒凈,視野四面開闊,刨去砂石和草根,和首領梳著相似編發的健壯少年揮動手臂,泥土隨著他的cao控形成高高低低的墩子。另一邊取完水的幾人支起一個大鍋,指尖翻動,漸漸黑暗的光點從水中漂浮出來,又墜落到地上,噼里啪啦得腐蝕出雨點大的坑洞。 營地外十幾米,一個青年人挑選出較大的石塊,單手一抹短刃,讓刀浮現出銀色的光彩,手起刀落清脆得咔咔聲猶如切蔬菜瓜果,石塊被削成一個個三角開刃錐體,他隨手一撒,尖銳的錐骨碌碌得四散在草叢里。 二十幾人的團隊緊鑼密鼓得安排布置,因為首領告訴他們要在這里扎營一周。務必讓受傷的神子得到足夠休憩。 猶如扇形鋪開的營地布置,最大程度得保護了處于扇釘位置的圓巢。 四位高階衛士合力塑成的圓巢十分結實。網狀枯枝夾著黏土石塊被烈焰烘烤后,圓潤穩定。水族的薩滿安德森是個極有耐心的溫柔男人,他淡綠色的長發散落在耳后,露出尖尖的下巴。漣漪樣的藍色眼波仔細得審視著西蒙的動作。西蒙笨拙得擰干布料,擦拭著晏馥身上的粘液。刮到傷口時昏迷中的晏馥抽起了鼻子。西蒙擦得很輕,珍貴的提純過的水盛放在石槽里,淺淺一層。西蒙又蘸取一次。 晏馥的身體紫紅交錯的勒痕紅腫遍布全身,雙條胳膊都被卸下,右手腕腫脹得像個饅頭,應該是骨頭都粉碎了。黑色的卷發被撩起,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一道三指長的傷口,干裂的雙唇因為高熱而艷紅,微微長開,嘴角紅腫撕裂,流著腥臭的粘液,顯得十分yin靡。西蒙將他半邊臉頰殘留的粘液被擦去,干凈得露出神子年輕雋秀的模樣。 安德森指了指晏馥脫臼的左肩[先繼續把這里擦干凈。]他對暗奴盡量保持耐心,細心得步步執導他,只為快點可以治療神子的傷勢。[佐伊,坐到神子右邊去。]安德森指揮著剛剛扔給西蒙衣物的青年,接著右手懸空在晏馥的胸口,釋放出具有鎮靜作用的藍色光芒。鳥巢型的空間里一共有四個人,安德森負責使重傷的神子在昏迷中鎮靜,佐伊,木族年輕一代的法系強者,負責催化神子的生命力,控制傷勢。西蒙,卑微的暗奴,最不配靠近神子的骯臟奴隸,神子正背靠著躺在他的臂彎中。晏馥身上黑暗氣息的粘液附著全身,在不擦干凈前會污染所有元素衛士,腐蝕他們的護具,但對已經被污染的人類西蒙來說,只是有點難聞而黏。 赫利俄斯大陸的人類身高普遍在一米九以上,就算是法力型的衛士也有一身纖長的肌rou。為了讓神子躺得更舒適,他們盡量貼著四周。西蒙的體型接近兩米,不知疲倦得抱著神子奔跑了三天,他已經習慣了胸口窩著一個人。神子的體型有些小,站直了也應當只到他胸下。 西蒙認真卻生疏得用布料擦拭懷里的神子,仿佛把他當成一個已經裂開的瓷瓶。本次遠征的護衛長,土族的領主阿諾德以及金族的一等騎士因為幫不上忙,身形過于龐大,被安德森攔在籠外。兩人沉默得堵上了籠口,靜靜注視著,氣氛已經不能用壓抑來形容,簡直能讓人窒息。 [你們再這樣看我,我可釋放不出來。]佐伊不著調得說著,挪動到了右側。[我可禁不起恐嚇的。]青年右耳釘著五六個晶石耳圈,據說都是領地的情人給他定情信物。綠色的絲質長袍被皮帶和裝備固定在他身上,胸口裸露出一大片胸肌和粉色的乳尖,兩種材質的搭配讓他充滿浪蕩的風情。 六道嚴厲的視線掃向他,除了西蒙還是面無表情得做著擦拭工作,除了神子一切好像和他無關。 佐伊聳聳肩舉手投降,他苦笑了下,開始吟唱昂長復雜的咒語。生命之力響應了,但是太無力了,晏馥頭上的創口由紅轉白,不再滲血,已是極限。咒語結束,匯聚的生命之力瞬間四散,晏馥的睫毛輕輕顫動又昏睡去。 [再試一次。]阿諾德命令,誰都知道黑暗森林中可以說是毫無生命之力。佐伊木族最天才的年輕術士是確有水準,能吟唱完整。 [鐵面無情的領主大人,您可不能不講道理?天知道,黑暗森林里面已經沒有生命氣息了。]佐伊無奈得看著兩座大山說著,拍了拍西蒙的臉蛋[快把神子的小手擦干凈,如果能握著神子的手我或許能更有靈感。] [你是想被丟去黑暗巢xue嗎?]阿諾德的老友金族的一等騎士,圓桌騎士之一的梅斯菲爾德抱住懷里的大劍,真摯得看著談笑的青年。讓人毫不懷疑他會付諸行動。 [嗨,朋友。我是說真的。]佐伊面對挑釁,正面回答。 [別斗嘴了,佐伊說的確實是真的,現在,只有催動神子的生命本源,才能維系他的生命。]安德森悅耳的聲線訴說著,他緊皺眉頭,感受著神子的精神狀態,晏馥的意識似乎有些迷茫,迷路了。如果不盡快讓意識回歸rou體,他們將會失去他,就在今晚。 巢的內部提前墊滿了黑色的甘草,顯得晏馥的皮膚更加雪白,觸手所到過之處,條條淤血痕跡更加刺目。西蒙臂彎托住晏馥的腦后,清理好他的上半身,分開他任人擺布的雙臂,將他展平。晏馥貧乏的胸口立著紅腫破皮的rutou,腹部卻膨隆起來,靠坐的姿勢讓肚子的弧度更加圓潤。 神殿祭司的出現源于最原始的感召,心靈純凈并沒有生育的一切臣民在水歷的受洗日前找到并吃下一種只在智慧泉水生存的宮燈水母,與心愛的人交合,第二天就會在雌xue的位置長出綿軟的rou塊。在受洗日由生育祭司以圣劍割開下體,完整的陰xue就形成了。 這具未經開發的身體早早承受孕期的痛苦,陰戶還沒有切開,就被殘暴得捅穿了。觸手的性器雙雙入洞,似乎不知道已經和原主分離,還在不甘得扭動,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許多獸類為了使雌畜更容易受孕,性器在射精時會緊緊扣住甬道,紫紅的兩條巨根滿是倒刺,牢牢抓住雌xue和腸壁。讓神子根本無法合上雙腿。 在場的五人除了西蒙對孕夫并不陌生,妊娠分娩新生是城邦內重要的社會活動,就和吃飯勞作一樣頻繁。阿諾德和梅斯菲爾德還不止一次讓祭司受孕過。豐收祭典甚至允許所有懷孕的祭司外出參加,光明城的臣民全都了解孕期和分娩的知識。如何讓人受孕,滋養胎兒,取悅孕夫,幫助分娩是赫利俄斯大陸人真正意義上的成人考試。沒有人會在任何時候拒絕一個孕夫。 一旦接受了神子的處境,閉厄空間內的呼吸粗重起來。其實只是靠近神子就讓他們緊繃,晏馥所能散發出的圣潔氣息,如此微弱,也讓他們身體里的元素力量歡呼跳動。健康的神子的芬芳簡直能讓人發狂。 [阿諾德,梅斯菲爾德,進來。一會兒你們兩個同時接上圣子的胳膊。]安德森手中藍光穩定得照耀,耳垂因為隱忍變為粉紅色。西蒙將晏馥輕放在自己的腿上,[西蒙,固定好神子。]接著按照指示從后握住他的胸腰連接處。 佐伊自覺得爬到位置,虔誠得撫上神子的手掌,四手貼合。 安德森看著安耐不住激動的木族天才法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你一會兒催動生命之力。] 接連換了兩個姿勢,被催眠的晏馥非常不適,他的腰要斷了,肚子好漲,要破了。抵著硬邦邦的大腿和一根好長rou棍,膈著他了。晏馥難耐扭動纖細的脖子。黑色卷發黏在汗津津的鬢邊,小嘴喃喃囈語,好像在抱怨。 四個陌生的壯年男性,甚至是格外強大的,面對神圣的化身,兇猛的性欲如烈日火星,一觸即發。 西蒙感覺到異樣,雙手向下撫摸,貼著晏馥宛如懷孕五月的腹側,只是稍稍不注意,感受到被擠壓,弧形最高處彈晃了起來。 [不能再等了!先接上神子的雙手,再讓他把卵排出來。]安德森的兩個耳朵已經通紅。 浪蕩的術士迷戀得看著圓卵蠕動,晏馥的肚皮被頂得凹凸不平。極度秀美的臉浮上俏麗的粉色,他咽了咽干渴的喉,性欲讓他的靈感變得超乎尋常得敏銳。 [回去我一定親自砍了你的手。]梅斯菲爾德的脾氣出了名的暴戾,他是個狂熱的太陽神信徒。 西蒙茫然得看著晏馥的肚腹,細細得感受自己下體的異樣,完完全全腫大了,自己是再次獸化了嗎? [夠了!]阿諾德怒吼,鼓脹的棕色胸肌壓抑不住怒氣,氣勢洶洶得吸張。 營地其余的衛士漸漸圍攏過來,他們看不到里面的場景,卻能感覺一種圣潔氣息在吸引著他們,感覺到身體細胞的雀躍,元素粒子飛快得代謝,靠得越近越是血液沸騰。 護衛隊紛紛放下手里的工作,閉上眼睛,默念太陽神殿中的祝禱篇章。 粗獷原始的森林潭水邊十數個武裝的高大的男子,虔誠誦讀聲朗朗傳開,讓四周一時圣潔而充滿野性。 神創造人,哺育人,教導人。贊美太陽神,贊美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