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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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城在悶熱的七月迎來數不清的大雨,磅礴的水汽彌漫在空氣里,攪動著夕陽下空氣里的波紋,讓人喘不過氣來。 晏馥從氣候陰郁的D市流轉到這里。在七月,身心都沒有暢快得呼吸過,到達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看著處處燈紅酒綠的街景。晏馥陷入了短暫的迷惑和遐思,傾盆的雨幕在眼前沖刷,父親雪白的臀rou被吧臺邊沿扼成兩截,瞿叔精實的胳臂穿過父親無助擺動的大臂,固定在身后的柜架上。不停聳動沖撞著柔軟的父親和墻上結實的建筑。 [啪———啪啪啪,啪啪,啊呃……啊哈、啊啊]激烈的rou體碰撞夾雜著喘息。[嗯嗯哼……別、輕輕……哈輕一點。]完全任人搖動的浮萍一樣的軀體在急劇的性愛中低聲請求。受著沖擊的雪白人兒被抓起的右手難耐得握拳,張開,扣起圓潤的指間,仿佛握著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圓球。 [不可以呢。]瞿仲年僅半百,混血的面龐并不因歲月而有絲毫老態,貴族出身賦予他的優雅,名利場熏染的煙草味讓他仿佛名莊的紅酒,醇香甘冽。[作、為、懲罰。]瞿仲的鳳眼被黑色卷曲的中長發蓋住,透著rou欲直直盯著身前的伴侶,狠狠釘進他xue的深處,兩顆麥色的rou蛋都仿佛擠進了一些。 [呃啊—]突如其來的用力讓晏清叫了出來,再也不能隱忍,他咬住下唇,因為xue內的力道,整個人上半身前沖,又無助得回落,臀部啪得又落在平日吃早飯的餐臺上。晏馥的養父,晏清是D市有名的畫家、雕塑家。任職頂尖私立大學的美術教授。去年末以創作巡展為理由,目前已申請停職了大半年。這個理由甚至騙過了晏馥,給他整理了一本采風地的旅游攻略,早早收拾好養父的行李,以為一如從小到大時常發生的夫夫的二人世界旅行。 晏清和瞿仲是一對同性伴侶,于20年前登記組成家庭收養了6歲的晏馥。瞿仲的母親是一位貴族,父親是財閥家庭不受重視卻足夠優秀二兒子,在短暫的婚姻生活后便分居,瞿仲跟隨父姓,卻有一半時間在母親的王室家庭長大。他對于家庭的寄望,表現得既疏離又渴求。 [哈……哈呃呃、哈。]晏清左手撥開瞿仲的鬢發,溫存靜止的幾秒鐘讓他在剛剛一下顛簸中回到地面。[萬一……小馥回家了,怎么、辦?]晏清咽了干燥粘膩的喉頭,晨起只穿了一件針織毛衣的他,在瞿仲的撕扯下凄慘得掛在他的腰間,近乎裸體的他已經半年沒有和伴侶在家里zuoai了。內心的羞懼和興奮讓晏清下意識夾緊腿根,轉動了雪白的rou臀。xiaoxue內層層的褶皺在瞬間吸吮了瞿仲的性器。瞿仲麥色的臂肌收緊,肌rou線條鼓起的溝壑中汗珠滑下,瞿仲鳳眼瞇起笑了,眼角和唇角的皺紋讓雕塑般的側臉多了人夫的情色,低沉的聲音理所當然得回答[那當然是當著兒子的面,用力,草你。]說著一手就拽住晏清的兩個手腕扣在頭頂,兇猛得頂弄起來。 [啪啪啪、嗯嗯、哼哈—啪啊啪啪、啊啊啊——啪……不、不行……啪、啪啪啪、嗯嗯嗯——呃呃……肚、肚子要!啊啊——]仿佛打樁一樣的節律夾雜著晏清的呻吟在廚房響動,晏清無望得喊叫著,不知道是歡愉還是懼怕伴侶的悍然插入,他活魚一樣扭動著上半身鉆進瞿仲懷里。深紅色的乳尖已經不復年輕時的嬌艷,但此時仿佛一粒腌漬的梅rou落在兩坨奶油上,顫顫巍巍得挺立著,送向紳士的口中。 被眼前瘋狂交合的夫夫點名的晏馥其實在昨晚已經回到家里,加班四十五分鐘之后一小時的車程讓剛入職的社會人喪失了生氣。晏馥打開別墅的門后就感覺到了異樣,因為獨居而沒有阿姨窗門總是被他關閉的,所以空氣中不免有悶悶的陰沉味道。而現在除了午后的余溫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奶香和檀香。晏馥脫掉鞋子走進昏暗的客廳,落地窗半掩透出火紅的落日余暉。 他的養父晏清側躺在皮沙發內,光帶如一條匹練落在他腰間,一個形如孕晚期的肚腹上。晏清今年已經42了,老天賜予的娃娃臉讓他有時候笑起來就像個小孩,但此刻微胖的臉頰、腰間的軟rou和雌伏的睫毛無一不昭示著他的“母性光輝”。晏馥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養父,呼吸都停止了。養父7個月前突然的出行計劃,不聞名卻價格高昂的度假海島以及突然在茶幾上出現的育嬰書籍,一切碎片都重合在一起。原來兩人加起來快100歲的夫夫計劃的是醫療旅行,在境外海島接受尚在實驗的生殖技術,植入培養的受精卵,以及養胎度假。 [嗯啊~嗯哼嗯嗯]晏清側躺著,睡夢中摩擦著雙腿,疏于鍛煉的大腿根部白乎乎的rou擠著撐大的肚子。一種奇異的美感奪走了晏馥的思考能力,大腹便便的養父,成熟的中年的雪白rou體,膨脹的肚腹隨著呼吸一張一縮,面對近在咫尺的注視,晏清任陷入午睡。如果有一天養父真的懷孕了,這個問題晏馥并不是沒有思考過。年幼的時候,晏清時常一邊撫摸晏馥的后腦勺一邊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親吻他和瞿仲一樣的天然卷黑發。再大一點的時候,誤入晏清地下的雕塑工作室,見過那些抽象腹部巨大的藝術品。這些尚不足以令年幼的晏馥斷定心中異樣的情愫代表什么,只覺得有養父和瞿叔叔愛他就足夠。 腿rou的摩擦完全沒有滿足夢中孕夫的訴求,這和他下體習慣吞吃的性器不可同日而語,他摸索著自己的下身。[咦嗯、咕嘰、嗯嗯、嗯——嗚啊啊哈哈……]癲癲得囈語了。結束一場漫長的旅行回到家里,晏清只能穿著之前不合身的衣服,T恤面料崩開裹著他的肚腹,30度的氣溫讓他微微發汗,緊身的衣物已經不適合這位孕晚期的妊夫了,[別、不——]他雙手胡亂得在身前撫摸,沒有抹開任何人的魔爪,反而撩起了上衣,舊T恤的彈性不分場合得展現了,7個月嗎?晏馥甚至覺得仿佛下一秒就會生產的肚子袒露鼓了出來。 側躺的姿勢讓晏清的肚子垂臥在沙發內,一層綿綿的肥rou顯示這位養父度假伙食的滋潤,把胎兒和苦主都保養得很好。雪白的腹底是所有皮膚中最薄的,粉紅色的毛細紋路和淡紫色的血管被撐開,下腹部高昂得上翹,肚臍驕傲得從脂肪中探頭,晚霞色的光給成年男子堪堪能合抱的肚子鍍上了一層蜜糖的殼色。[我、我要、給~我、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老公啊……]晏清的春夢還在進行,咿呀呀得張開貝齒,他一手塞進睡褲里面大力揉弄,嘴里還咬著自己的手指,舔舐、打圈、吞吐。[咕嘰、咕嘰、啪咕]唾液和下體的蜜汁同時分泌,腥味伴隨熟悉的奶香、粘液水聲充滿了房間。 晏馥看著養父用熟練的姿勢承歡,想起他早年頂著仿真肚子被瞿叔在同樣的沙發同樣的位置,干得連連哀叫失聲。是的,晏清的性癖晏馥一直知道,養父擅長畫油畫,人物,對象無一不是圣潔的,勻稱的,偶有孕態也合乎常理。但是他做雕塑的作品卻用化名售賣,作品之露骨一度只能進行黑市交易。如果不是撿來的黑貓溜進地下室,讓他看到了養父的小黑屋,晏馥可能永遠不會明白自己燃起的渴望和欲望。 為此晏馥叛逆過,他躲著晏清和瞿仲,常常夜不歸宿,不然就是溜進地下室。卻越來越經常撞破兩人肆無忌憚的性事,養父挺著巨肚坐在瞿叔身上癡纏浪叫,或被瞿叔直直干進柔軟的毛墊,養父撫著肚子抽噎呻吟。 晏馥撫摸著懷里的黑貓在無數個夜晚靜坐直到門外的兩人干弄結束。某一個清晨晏馥承認了事實,接受了自己突然的生理需求,晨勃之后幻想飽脹的軀體并自慰。晏馥他和他的養父晏清一樣戀孕。 [不——哦啊啊、啊、啊、啊]晏清被瞿仲抓著猶如孩童一樣,乖乖得撅起屁股對著他,爬跪在吧臺上,滑膩的大理石臺面讓他的膝蓋向兩邊劈開。伴侶碩大的guitou在交合的支點轉了一圈,在他下落時戳中前列腺。[??!]他尖利的喊叫被瞿仲的大手扼殺在唇齒中。瞿仲單手抽下腰間的皮帶熟練得他交叉的雙手綁了個梅花結。晏清模糊的嗚咽著,兩腿為了不壓到低垂的肚子,下體努力保持著盡可能的鈍角,綿白的大腿不停打顫,他轉頭祈求得看著身后的主宰,他的伴侶,他的愛人。[你知道的,掙扎只會越緊。]瞿仲警告著說,陽具朝后拔出一半,頂進,瞿仲的器物天賦異稟,剛剛相戀時晏清上下兩張小嘴都消受不起。他微微退出,猛進,囊袋比正面進入時頂得跟更深,這樣的節奏循環往復,晏清緊閉雙眼,纖細的脖頸仿佛被暴雨猛擊,花枝亂顫。[嗯、啊、呃啊、哈、哈、嗚嗚——嗚!]他咬緊牙,把細碎的呻吟吞進肚子里。 瞿仲大掌拖住孕夫的大腿根,也不停得揉搓孕夫亂顫的胸脯,從島嶼回來后,每個月激素藥物都在按時服用。作為植入受孕的增值項目晏清選了rufang催生,他想要給孩子喂奶,全面得履行生育者的職責。 但是男性的乳腺總是稀疏的,而且長達40年沒有發育,在服用激素和注入脂肪細胞之后,他忍著孕吐和吃撐的不適,餐餐吃一切高脂高蛋白的rou類豆類,胸部堪堪維持在了A罩杯的可憐狀態。一個40歲的孕夫胸部發育的脹痛酸楚除了自己沒人能體會,這坨可憐的梅子奶油在瞿清的手掌下被擠壓出指痕,胸脯仿佛被昆蟲叮咬的刺痛,酸麻直擊晏清的頭頂。 [嗚——嗚、嗚啊啊啊、嗯嗯嗯啊、嗚嗯]他哭叫著低頭,眼睛看著此時的軀體的最弱處,一個杯盞大的罩杯,他的男人、伴侶、孩子的父親一手甚至可以抓握兩個。一時之間,可憐委屈的情緒占據了他心房。[這么大聲,兒子就算站在門外都能聽見了。]瞿清意識到晏清的xue一抽一抽得扎緊,潔白的大肚也抽縮起來,下身箍得他精關悶漲,熱血堵漲在下體。他惡作劇得伐撻更猛烈了。 晏清臉一時紅一時白一時憋到紫紅,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啊啊啊——]他上身隨著瞿仲的深入,高高得飛去。大肚下直直的rou蔥也噴射出一股白稠的jingye。一股落在吧臺的灶上。這樣yin亂的高潮和哭喊讓兩人仿佛回到二十年前。瞿仲忍著沖動,及時托住孕夫的腹底,握住他的肩膀把人按在了蓄勢待發的槍座上。瞿仲深吸著氣,手熟練得揉弄著xiele身孕夫的大肚,里面的孩子伸展了一下或是翻了身,把雪白的rou肚頂得凸起。 晏清的娃娃臉上留下了淚痕,眼神迷離不能自持,背靠著孩子父親的胸肌,把手按在了腹頂。他喃喃言語[仲,揉我,揉我的胸,我怕喂不飽寶寶,我要變大,產很多很多……很多的奶]說著再也不能自持,抓著瞿仲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兩腿徹底分開,雪白的肚子啪得顛在黑色的大理石上。 紅腫外翻的xue口咕嘟一聲又把性器完全吞沒。瞿仲大腿的肌rou條條聳起,雙眼都有些泛紅了,他的性器從xue里退了出來,帶出一溜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從桌邊沿流到地上,孕夫的xue口長大著,似乎不知道大物件為什么離開了他,顫顫巍巍抖動著紅艷艷的軟rou。 晏清人如其名長得清秀書卷氣,偏偏是個娃娃臉,清秀里出現了勾人的氣質,加上常年教書育人,他的母性總是不自主的散發。此時他雙手交替摸著大肚,肚子因為胎水和筋rou呈現出介于脂肪和肌rou之后的質地,肚臍向外翻出,腹底還沒低垂但是落在大張的腿根,肚腹因為難耐的揉搓和頂腰而晃動著,瞿仲不止一次親吻它,說它無一處不美。[親愛的,你親親他吧。]晏清討好得發出邀請,拖著肚子獻出,他不知道剛剛哪里惹惱了伴侶,下面的xue口空虛要吞噬了他,只能哀求告饒。 瞿仲清冷的聲線平靜得回答[這么快就想著生了奶孩子了?]修長的指頭掰開了晏清的蚌rou,扯開了一絲絲的銀絲,露出了第二個潮濕的洞xue。[這里這樣窄,怎么生呢?]一個指頭按住粉色的杏核rou,中指和無名指直捅了進去。 [不!不!不要——這里不行——咦呀、??!]在yinhe被按住的瞬間,晏清猛得掙扎起來,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環住瞿仲的脖子從桌上跌落,讓兩根手指更深得進入了嬌嫩的幽徑。[嗬、嗬、嗬、呃呃]初嘗的極樂讓孕夫的呼吸被阻斷,他的叫聲斷斷續續卡在喉嚨,他干嘔了。[嗚嗯那里不可以,沒有進去過,仲,爸爸,不可以的。]晏清已經不知道是自己在哀求還是替肚子里的孩子在哀求,眼睛淚汪汪得紅腫,汗濕的頭發黏在有些rou嘟嘟的臉上,胸前的茱萸因為戰栗而立起,左右搖晃仿佛也在投降。 [如果我進不去,孩子怎么出來呢?]瞿仲真誠得問著,手指轉捻挑插,讓孕夫的玉蔥漸漸鼓脹,又蹣跚著爬起來,猶如菟絲子蹭著伴侶的巨龍,心悅臣服,鈴口流出粘液泡泡。[不可以,真的不行,不可以的……] 晏馥看著養父晏清的下體,雌血,產道,yinchun,杏核…… 孕夫rou欲的甜美吞噬了他的五感,晏馥這才深刻意識到晏清是真的懷孕了,孕育著活物,未來將面臨分娩,哺乳,教養一個新的孩子,甚至很多個。 晏馥感覺內褲里粘濕了,他從二樓落荒而逃,他需要徹底從家里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