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
現在的時間變得格外的漫長,宴會上看戲的都都走的差不多,洛霞宿坐在位置上,同樣旁邊還有幾個散漫的貴族。 應左御的要求,左琦打暈了左御,一手還扶著花明弘,血腥味很是明顯,外面的黑袍,讓人看不出到底是哪里受傷了。 侍從去通知洛霞宿,而三人提前離開了。 而洛霞宿卻比花明弘還提前到家,左御被送到醫院隔離了,花明弘簡單包扎,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洛霞宿想辱罵花明弘兩句,又覺得對方是在太過胡來,還有,他還是回來了,天有些亮了。 “對不起,我有點累了,御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可以先去睡一覺嗎?” “……好?!?/br> 洛霞宿看著步伐蹣跚的人,將人抱起,臉色蒼白的人勾起一個笑顏,動了下身體,呼吸均勻,睡了過去。 血腥味瞞不過上過戰場的人,花明弘身上的味道太過明顯了,洛霞宿小心的解開,花明弘身上不屬于他的衣服,包扎好的紗布上都是印出的血色。 洛霞宿覺得花明弘實在是太蠢了,除了干蠢事,惹禍以外,連自己找的人,還被對方傷了??捎钟幸唤z絲羨慕,受不得疼的人,還心甘情愿被疼。 洛霞宿心煩的離開了。 歡迎會上的香薰的成分雖然有點不一樣,但是卻都是安全成分,沒人能給左御佐證。 而不遠萬里風塵仆仆趕來的青溪兒,看著有些虛弱還不斷說好話認錯的兒子,另一邊是還要幫著收拾爛攤子洛霞宿,憋了口氣,不知道該說誰。左御、左琦還是他自己選的,現在一個在隔離、一個在隔離室作陪。 風塵仆仆而來的青溪兒,住了一天,一大早又走了,給兩人一人一份信件。 花明弘看著厚厚一份的信紙,全是罵自己的話,還沒有重復的,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和給花明弘的信件不同,洛霞宿的信件中,點名了青溪兒會幫左御兩人,花玄司也會有這個意思,同時說了些蠱毒的事情,以及打壓左御。 洛霞宿將手紙燒掉,一夜未眠,這是家族們習慣的計量。 第二天花明弘使用了一次高科技治療傷口,終于知道為什么不用高科技治療儀了,像火燒了一般的癢,雖然肩頸上的傷口好了,身上被那儀器磕出一圈青青紫紫的痕跡,傷口好了之后,花明弘忍不住撓了兩手,直接流血了,因為新長出來的皮膚特別薄,可花明弘總是想撓。 花明弘包著兩只手對著左琦說了一堆狠話,讓其轉告給左御。 有些事情不用人推進,就在悄咪咪的發生。 幾日之后,月白回來了,花明弘感覺對方矮了一點,還帶了不少的禮物,花明弘看到的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娃娃,粉粉嫩的,花明弘決定大方的原諒月白之前舉動。 月白解釋道,自己那幾天心情不好,花明弘又冷落他,府上自己一個親人、朋友都沒有,這才發了脾氣,這種話說出去,大概沒有人相信的?;骱胄帕?。 花明弘記得月白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第一個發生親密關系的人,他不太懂獸人的感受,但是他明白自己的感受,對于月白,花明弘覺得自己是喜歡的,獸人對于情愛本就開放,花明弘并不覺得有什么,而且終究是自己占了便宜。 輕輕松松就相信了,讓月白后面準備戲碼都沒機會上演,為了測試,月白還買了好多貴重物品,榨干了花明弘的零花錢,而且還輕輕松松騙上床了。過程太過順利,月白覺得自己之前完全就用錯了方法,軟一點,柔一點,這小狐貍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rou。 雖然覺得毫無挑戰性,可是誰讓花明弘他rou香呀!花明弘真的讓月白覺得很是奇特,軟的樣子,感覺誰都能欺負兩下,但確實是有爪牙的,兇狠、敏銳、沉著、冷靜,這些不像是花明弘身上有的東西,卻都能在花明弘的身上看到。 而吃飽喝足的月白,又想到了之前的計劃,忍不住又去挑釁洛霞宿。 看著耀武揚威的月白,洛霞宿想將花明弘拉到跟前,戳著他腦門問,“你腦門紙糊的嗎?里面放的是空氣嗎?” 好了傷疤忘了疼,沒有金剛鉆還攔瓷器活,現在洛霞宿對花明弘的評價還多了句,腦子是漿糊做的,吹吹風,腦子就沒了。 花明弘真的只適合養在閣樓里,派十幾個護衛守著,加上十幾個下人服侍著,蠢爆了。平時都不帶腦子,又弱又軟。就不能放在外面,不然就被人抓買窯子里,還會幫別人數錢的那種。洛霞宿再想等那天翻臉了,就把著一天到處惹事的小笨蛋關在屋子里,那都不許去。 “那蠢貨,就算再蠢也輪不到你!”洛霞宿眉毛都不抬一下。 月白點點頭,很認同洛霞宿對于花明弘的評價,“其實我們的目標說不定是一樣的,難道你愿意被這樣一個廢物壓在下位?!痹掳椎男θ缤吹搅诉M入陷阱的獵物了一般。 “不好意思,我一直是上位,而且我和你不一樣,我會是花明弘唯一的妻,這是他的父親母父的交換條件,所以左御他們只能是追隨者。而你這種隱藏身份的純種,只能在下面,你應該還是純種的雄性吧!” 月白微瞇眼,沒想到青溪兒他們居然會做這種交易。不過月白自認為自己是為很有耐心的獵手,只有耐心的獵手,才能抓住好的獵物。月白舔了舔嘴,并不在意,“我只是個沉迷于尤物的美人而已?!?/br> 洛霞宿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我們來賭你能淡定到幾時?!?/br> 月白沒有說話,他更本不會在意,洛霞宿的警告,因為他可是有神跡的人,神明都站在他的身后,所以他噬無忌憚,毫無顧忌。他只需要一兩句話,展現自己的神跡,就有無數人為其前赴后繼,畢竟他還長得如此的好看。 月白自信沒有人會不喜歡樣貌?;骱氲纳碛俺霈F,月白并不在意,花明弘可是對自己月白的樣貌很是滿意的,那人是喜歡的,月白這么想著。 兩人不歡而散,月白沒想過要什么結果,只是著生活過的有些太過無趣,就想要找點刺激。 隨便問了個侍從,被告知花明弘在和左御他們一起,月白不信,想洛霞宿這樣的人沒有一點想法。月白扭起自己的腰,敲開了門。 花明弘和左御下著軍行棋,旁邊的左琦似乎在指導左御,不過看來左琦的指導用處不大,紅棋,月白覺得只用幾步就能cao了。 軍行棋是每個服役學員必會的休閑玩意兒,左御落子后,月白拿起黑子就落下,“這玩意兒,還下這么費力?!?/br> “觀棋不語,真君子?!?/br> 花明弘的話讓,月白不高興了,“我都不知道,我今天來了怎么就不是君子了,家主有什么就明說吧!” 花明弘嘆氣,自覺的落下了一顆紅子,“此處'艦'能穩三處,與旁邊的'艇'相連,可護住這一片,讓這一片的兵力充實?!?/br> “哪有如何?”月白移動一子。 “左御,你說說這步的用途?!?/br> …… 月白對花明弘有幾分高看,這軍行棋比不上真實戰斗,瞬息萬變,里面卻也有很多的基本戰術在里面的,花明弘這種紈绔子弟在這方面的造詣月白覺得可以說上兩句了。 不過月白還是全勝,這種軍行棋的門道,早就被月白吃透了。全勝的家伙,興高采烈的走了。 花明弘之所以在這里指導兩人,主要還是怕兩人的關注度來的太快,至于月白用的技法,花明弘也會,只是若都用了,對左御他們就沒什么用處了。 時間有這么不緊不慢的過著,有花家和青溪兒加持,加上本身左御的能力,還有左琦的幫助,花明弘預測左御的黃金時代將比那些返祖的狼王來得更早,也有可能結束的更早。 一個還沒結束校園生活的學生,擁有太多的關注并不是一件好事。 也就是趁著這個時間,花明弘還能囑咐兩句。這些天來花明弘也少不了說左御,有什么事事情要和左琦考慮,不要有分歧。 花明弘知道左琦有多么在乎他這個弟弟,也不愿意看到兩人有矛盾。 左琦妒忌和花明弘在一起的每一個人,花明弘是個很溫柔的人,讓人忍不住喜歡,但是左琦不能,不能爭奪屬于弟弟的疼愛,不敢,不敢說出喜歡的話,不過好在這人還喜歡左御,自己能以相同的姿態站在身邊。 左御的手不老實的又鎖住了纖細的腰,年少的主人,兩頰緋紅的看向站著的“哥哥”,“哥哥”低眉,退出了房門?!芭距钡穆曇魧⑺c兩人隔絕開來。 “花花,為何不和哥哥zuoai?!?/br> “怕,負了他的意,辱了他的心?!?/br> “可,他本就是你的人,他的腰是你的,唇是你的,就連心臟都是你的?!泵空f一句,左御就摸在花明弘身上對應的一個地方?!爱斎晃乙彩悄愕??!?/br> 花明弘親吻著將人壓在身下,挺立的性器,破開緊密的xue道。他覺得左御還小,不懂一些事情。 碰撞的聲音在房間里傳開,左御享受片刻的歡愉之后,悠悠的開口,“花花,哥哥就在外面,你可以叫他進來?!?/br> 花明弘轉頭,左御給他指了個方向,哪里是一扇禁閉的門。 左琦站在門外不敢有動作,他覺得他應該像老鼠一樣的逃走。而現在門開了,花明弘全身赤裸。 左琦覺得自己像是被看光了一樣。 花明弘開的門,那他是不是發覺自己沒有關上門,自己偷窺著兩人的性愛,窺探著他的身體。 “進來嗎?” 左琦沒有回話,左御走到花明弘的跟前,在哥哥的面前,用那已經旖旎的后xue吞下了巨物?;骱氲奈舶蛣恿讼?,纏著了左御的大腿,尾尖在晃動著,捎著弟弟的鼠蹊。 原來花明弘情動是這樣的,一雙手也會掐在對方的腰身上用力,紅唇微微抿著,一雙眼睛泛著水霧。是弟弟弄疼他了嗎?左琦的視線向下,黑色的性器插得xue洞rou汁橫流,它并不小,結節處撞入,左御都會輕顫一下。 “花花,能讓哥哥懷個孩子嗎?” 左琦和花明弘的視線對上。 那張情欲的臉對上誰,誰都無法拒絕,左琦也是,他吻上了那紅艷的唇,剝奪了他的空氣,讓他張開空隙接納自己,攻城掠地。讓花明弘的呼吸變了個調,然后離開。 左琦有他高傲的自尊心,做不到在偷窺別人后,被扒下褲子來,告訴花明弘自己是多么的惡心,虛偽。 虛偽的人表情凝重,步伐輕快,奔跑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他要關上房門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澎湃的心。 這一次的花明弘和左琦兩人,沒有機會去進行生孩子的討論。第二天便是兄弟倆正式踏上征途的日子。 花明弘覺得三生有幸能得左琦喜愛,離別時兩人對看,花明弘將吻落在左琦的掌心。 左琦和其他的三人都不一樣,他的情感來得更加的克制,在這樣一個性開放的世界,花明弘到覺得某方面過分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