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奇怪的醫生纏上來了
陸昀走進白色的病房,就看見病床上安靜沉睡的易桃,這時有人從身后圈住他的腰,那人在他耳邊低喃道:“只有這樣,你才肯來見我嗎?” 陸昀無動于衷地地問:“你做了什么?” “讓他睡會覺罷了,放心,我不會壞你事的……”那人自顧自親吻起了陸昀修長的頸部,“陸昀,我真的好想把你的手腳都折斷,一輩子都得讓我來照顧你……” “遲曄,希望你還記得你是個救人的醫生,不是殺人的變態……”陸昀終于轉過身看著那叫遲曄的人。 “救人的醫生手上也會有洗不掉的血腥味,”遲曄笑盈盈地拉起陸昀修長的手指吻了吻,“哪像這雙手這么一塵不染……” 陸昀抽回自己的手指說:“越來越瘋了?” “我當然瘋了!”遲曄一下子變了臉,把陸昀壓在邊上的墻上,冷著臉地說,“我每天都想你想到發瘋,可你呢,只有求于我的時候才來找我!” 遲曄像是想起什么指著沉睡的易桃,對著陸昀柔柔地笑起來說:“是不是喜歡這樣子的臉,我把我的臉也弄成這樣好不好?” “別,”陸昀立刻打斷了遲曄的想法,“你的臉我已經看習慣了,換一張臉我更受不了” “果然……”遲曄臉上切換成幸福的笑容,“寶寶還是心疼我的……” “別叫我寶寶,我和你沒血緣關系?!标戧兰m正道。 “十年的養育之恩還比不上血緣關系嗎?”遲曄悲傷地捂住胸口,“果然還是小時候的你聽話,現在長大了,叛逆了,學會離家出走了,家里的老母親都棄養了!” 陸昀頭疼極了,他對遲曄這種瘋子真的束手無策,而且遲曄照顧他的那幾年他分明就是個植物人,結果遲曄說他聽話。但十五年前遲曄確實救了他,還養了他整整十年年,所以陸昀心底一直很感激他,但是面對這么瘋瘋癲癲的一個人,陸昀什么感激之語只能含在嘴里。 十五年前,才剛剛被稱作醫學界天降紫薇星的遲曄受邀去一個孤兒院聽一個研討會,本以為真的可以學到什么,到了那里才發現,不過是一聲喪心病狂的院長在小孩身上做實驗來給所謂的上等人續命罷了。那個院長侃侃而談地說,他的孩子們一管血就能包治百病,等孩子長大了,一個器官就能讓人青春永駐。 那群人高舉著酒杯來拉攏遲曄,遲曄笑著徑自飲盡杯中的酒說,可我不喜歡碰臟東西,尤其是些見不得光的吸血鬼。在座的人當臉都黑了,但畢竟在院長的研究還沒有出更多的成果前,他們還是有求于遲曄的,也不好撕破臉,只好任由遲曄踩著他們說話。遲曄也不是什么善人,他只是清高地瞧不起這種下作的手段罷了。 過了些日子,在遲曄都快忘記這事的時候,他聽說那個幼兒園起火了,院長和他的研究全部葬身火海了,遲曄還特地飛過去欣賞了一下吸血鬼被焚燒的樣子,他到的時候火已經滅了,只剩下黑乎乎的廢墟,無關人員都被清走了,現場只剩下消防局的人在處理后續,但因為遲曄身份特殊,就可以近距離旁觀。 消防局的挖出了兩個人,一個大人燒得看不出人形了,一個小孩灰頭土臉的,雖然有多處骨折,至少身體還是完整的,但也摸不到心跳了,消防局讓遲曄看看這兩人還能不能救了。 不能,遲曄看了看就說,但這小孩的身體還能用。然后遲曄就帶走了那個小孩子,消防局的人也不好說啥,畢竟是個沒人收尸的孤兒,被遲曄帶走給醫學事業做貢獻也不錯。 遲曄把人帶上飛船后,立刻連上飛船上的醫療設備,果然看見設備上亮起了微弱心跳。剛才他感覺這小孩子的狀態比起死亡更像是假死,他就果斷宣布這小孩子沒救了,帶走一個尸體比帶走了可能還活著的人難多了,尤其是搞不好還有一堆吸血鬼趕著上來吸最后一口。 遲曄愿意救這個小孩,不是因為他善心大發,而這個樣子還能活下來太激起他的探索欲了。遲曄把人帶回自己的研究室偷偷藏起來治療,把小孩的骨折,內臟破裂,皮外傷什么的都給治好了,可小孩就是沒有醒來。 而小孩這一睡,整整睡了十年。十年間遲曄用盡了所有辦法都沒用。導致遲曄每次出門就有人吹捧他是醫學界泰斗,結果一回來看見家里躺著一個醒不來的人,把他氣得牙癢癢,這小孩仿佛就是他命里跨不過去的坎。 遲曄這個人從小和父母研究所的實驗室老鼠兔子的打交道,需要的時候給老鼠上喂藥、打針、取血,不需要了的時候就掐著脖子,老鼠“嘰”一聲就咽氣了。遲曄長大后看人也是這樣,雖然不至于“嘰”一聲讓人咽氣,但就像他不會愛上老鼠兔子一樣,他也沒有愛上過任何人。 但也不知是看久了還是逼瘋了,小孩一點點長大后,遲曄竟然覺得這小孩長得眉清目秀的,不是其他長個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人能比的。那天,遲曄給小孩像往常一樣洗完全身吹干頭發,遲曄的剪頭可以剪任何東西,就是不會剪頭發,所以小孩的頭發都長到大腿,就像遲曄很小的時候才看過的童話書里那種長發公主一樣。 遲曄看著沉睡的小孩,雖然小孩已經長大了,但因為遲曄不知道名字,就一直叫他小孩。遲曄看著小孩剛洗完澡安靜舒展的睡顏,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等他回過神來看著還是一點反應的沒有小孩,自顧自喃喃道:“不是說睡美人被親一下就可以醒來嗎?” 小孩不會因為親一下就醒來,但遲曄會因為親一下就開始魔怔。他在大街上看見一個母親帶著孩子,孩子摔倒了嚎啕大哭,母親就抱著又親又哄,孩子就不哭了。遲曄回到家里,趴在自家小孩的床頭說:“小孩,當我的寶寶好不好,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答應了?!?/br> 遲曄用手指纏繞著小孩的頭發,他終于意識到,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小孩在他心中不再是研究對象,而是一個他愿意去照顧愿意去哄的人。他的寶寶就算永遠醒不過來,在他心底的分量也遠賽過外面用兩條腿走路的生物。 遲曄從來都是一個高傲的人,但他會每天抱著小孩去院子里曬太陽,然后給小孩梳頭,再念一些小孩子喜歡的童話故事,就像一對普通母子之間的相處模式,但遲曄知道他不是,不會有哪個母親會像他一樣,看著自己懷里的孩子因為曬太陽而紅潤的臉蛋會忍不住興奮起來,他還會趁機吻上去,讓那俊秀的臉因為呼吸困難更加潮紅起來。 遲曄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家,小孩不見了,他知道小孩是自己走的,因為他們家別人進不了。遲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發瘋一樣把所有東西都推倒在地,看著滿地狼藉他才意識到,他對小孩的占有欲到底有多深。 遲曄終日尋找小孩,可他連小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找得到??伤植荒懿徽?,小孩睡了十年,什么都不懂,在外面受欺負或者受傷了怎么辦。遲曄發現他那雙被稱作最穩的手竟然抖到連手術刀都握不住,顧不得一群人哭天喊地,遲曄給自己放了長假。 就在他回到家的時候,在家門口撿到了自家小孩,剪了短發但一身是傷小孩。遲曄打開門然后冷冷地說道:“還知道回來?” 遲曄放小孩進去后就給小孩處理傷口,一邊包扎一邊問:“名字?” “陸昀……” “這幾天去干嗎了?” “……” “以后還要走嗎?” “……” “只會說自己名字?” “不是……” “……”遲曄被噎了一下,繼續問,“那你解釋一下,你怎么做到睡了十年一醒來就能走的,這種醫學奇跡我很好奇?!?/br> “……”小孩還是不說話。 什么也問不出來的遲曄干脆埋頭包扎,過來一會兒小孩自己出聲喊了他名字:“遲曄……” “嗯?”遲曄低頭專心手上動作回答道。 “謝謝你……” 遲曄噗一聲笑了出來,然后抬頭看著小孩說:“現在知道謝謝我了,你知道別人請我看一次要多少錢嗎,你就當我是免費的,養了十年說走就走,受傷的時候就想起我來了?!?/br> “對不起,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遲曄當然不知道一個才醒來沒多久的人能有什么要緊事,但陸昀身上的秘密太多了,遲曄深究不過來。他看著陸昀說:“麻煩我是要收費的,知道了嗎?” 一看就沒錢的小孩點點頭說:“我會努力還你的?!?/br> 遲曄笑了一下,然后湊在小孩面前說:“你還可以換一種方式還……” 趁著小孩還沒反應過來,遲曄就吻了上去,小孩張開嘴,遲曄的舌頭就探了進去,和陸昀的舌頭糾纏起來,等兩人都親到缺氧了才松開,遲曄邊喘息邊想,被小孩回應的吻原來滋味這么好。 遲曄的手從陸昀的衣角伸入,摸起來那一點也不柔軟的胸膛說:“cao人會嗎?” 在小孩暈暈乎乎地點了點頭后,遲曄重新吻上陸昀,兩人的嘴唇分離后,遲曄退開了幾厘米,雙眼迷離又異常興奮地盯著陸昀的眼睛說:“那就cao我,cao壞了,cao爛了,cao死了都可以?!?/br> 后來的五年時光,每次陸昀去找遲曄時身上都帶著傷,而每次遲曄給陸昀包扎好后,兩人都會酣暢淋漓地干一次,有幾次遲曄都被生生cao暈過去,而醒來的時候陸昀就又不見了。 遲曄一直在調查陸昀在做的事情,他也知道陸昀其實沒有放下當年的事,遲曄明面上不說,但背地里還是會偷偷幫陸昀處理掉一些尾巴,畢竟陸昀要面對的人不是隨隨便便能扳倒的,不小心謹慎點就會害了自己。 但當遲曄發現陸昀說好了要復仇,結果竟然是在外面偷人,氣得遲曄立刻把外頭的野花抓起來,好讓自家小孩收收心! “寶寶……”遲曄俯下身張口含住陸昀漂亮的喉結,“讓我舔一舔……不然我就要死了……” 遲曄總是愛說陸昀是他性癮,如果一段時間陸昀不碰他,他就會失控發瘋。陸昀不和瘋子講道理,拽著人走到邊上一個椅子邊,然后坐在椅子上,手拄著腦袋看著遲曄說:“舔吧!” “寶寶……”遲曄眼里閃著可疑的淚光,他解開陸昀褲子的拉鏈,放出那粗長的yinjing,手指taonong起來,遲曄太知道怎么輕易讓這寶貝勃起了。遲曄一邊撥弄一邊把臉貼上去聞了聞說:“寶寶的寶貝上沾上別人的氣味了,不喜歡,要消毒?!?/br> 說完遲曄就伸出舌頭舔上了柱身,就像品嘗一根雪糕一樣,從根部舔到頭,把陸昀的yinjing舔得全是亮晶晶的津液,連陸昀馬眼泄出來的水全被遲曄急不可耐地吞了下去。 陸昀不知道什么時候順走了遲曄桌上的手術刀,鋒利的刀片抵上了遲曄因吞咽不斷起伏的頸部,只有陸昀一用力,就能劃開遲曄的動脈。察覺到危險的遲曄瞬間全身緊繃起來,討好般地看著陸昀說:“寶寶,這刀不是這么玩的……” 陸昀看著遲曄,明明做著卑微姿態,眼底卻涌動著狂熱之情,這個人就是你打他一巴掌反而叫得更歡。陸昀把刀放回桌子上,掐著遲曄的下巴說:“你舔得我一點感覺都沒有?!?/br> 遲曄聽了瞬間就發了瘋,扶著陸昀的yinjing快速在自己嘴里進出起來,每一次都往自己咽喉上捅,整張嘴都包裹著陸昀的yinjing吮吸起來,連換氣的時候都哀怨地說:“寶寶,原諒我,不要嫌棄我,我會死的!” 看著一言不合又開始發瘋的遲曄,陸昀扶額,算了,隨他去吧,等他終于把jingye射進遲曄嘴里后,遲曄一臉饜足地趴在陸昀的膝蓋上自言自語道:“活過來了,寶寶的味道真好……” 陸昀扯著遲曄的頭發把人揪起來說:“下面要不要cao?” 遲曄一聽立刻興奮起來說:“要!內褲都黏逼上了,就等著寶寶來cao了……” “sao死了!”陸昀打了遲曄屁股一巴掌,這一掌讓遲曄一下子軟在地上,一邊扭一邊拉開白大褂的拉鏈,陸昀并沒有被遲曄像砧板上的魚一樣的動作勾引到,反而當陸昀看見遲曄白大褂里平坦的胸部時他舒了一口氣了。 之前有次遲曄給自己弄了個巨乳和巨臀,陸昀握著那兩個球滿頭黑線,遲曄還拼命往他身上擠說:“小男孩不都喜歡這種嗎?”最后還是在陸昀的堅持下,遲曄變回了原來的平胸和臀部。 遲曄這個人,不僅喜歡在別人身上動來動去,還喜歡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每當陸昀看著遲曄這張萬年不變的二十幾歲的大帥哥臉,都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在吃防腐劑,遲曄每次都笑嘻嘻地回答說:“年輕才能留住寶寶的心呀!” 遲曄褪去褲子后,就在陸昀眼前分開自己的雙腿,把那早就被陸昀cao成鮮紅的地方展露給陸昀看。陸昀抬起腳,踩起了遲曄的yinjing,致命的地方被踩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遲曄疼得直冒汗。但是他越疼越爽,被硬邦邦的鞋跟踩了幾腳,遲曄就硬了起來,嘴里還不停喊著:“寶寶,就這樣一直踩我吧!” 不一會兒,遲曄被踩到癱在地上痙攣起來,挺立的yinjing迸射出jingye,有幾股還射到了陸昀的褲腳上,遲曄爬起來想要把陸昀舔干凈,又被陸昀攔下。 陸昀把遲曄拽起來背朝他摁在椅子上,遲曄卻掙扎起來:“寶寶,從正面cao我,我想看著你的臉!” “閉嘴!”陸昀從遲曄身后徑直頂進那朵鮮紅的女花里,早就記住形狀的rou壁立刻纏上來吮吸那根粗長的roubang。陸昀也不給遲曄緩沖的時候,直接就大力cao干起來,爽得遲曄立刻放聲浪叫起來:“寶寶好會cao!我要被寶寶活活cao死了!” 陸昀被遲曄叫得頭疼,剝了遲曄褪到膝彎處的內褲,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遲曄被還沾著自己yin水的內褲堵地說不出話來,只能一直幸福地唔唔唔叫著。 zigong口被捅開的滋味更讓遲曄雙腿顫得跪不住,而這種要被陸昀cao穿的感覺讓遲曄yin水一陣陣地往陸昀的yinjing上澆,陸昀越是對他粗暴,他就越癡狂,恨不得兩人就可以永遠結合在一起。 濃精打在zigong壁讓遲曄高昂地嗚咽一聲,顫抖著噴出水來。陸昀沒有急著抽走yinjing,而是從身后抱著遲曄并不寬的后背,享受這一刻的溫存。遲曄的手握上陸昀的手指,他感覺到陸昀需要他。 陸昀抱著遲曄放空了一會兒,就抽自己的yinjing,簡單收拾一下就套上褲子,又走到病床邊抱起沉睡的易桃準備走了。遲曄扯出嘴里的內褲,就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拔完吊就走。 他氣得渾身發抖,顧不得穿褲子就攔在兩人身前,盯著陸昀說:“陸昀!你就那么喜歡他嗎!你就不能念在我照顧你那么多年的份上……” 陸昀聽了突然笑了起來說:“你說的照顧,說的是逼一個植物人硬起來cao你的這種照顧嗎?” “原來你知道啊……”遲曄一下子臉紅了,陸昀知道那才不是害羞的臉紅,是遲曄壓不住興奮了。 “是,十年的記憶我都有,侵犯一個不能反抗的病人真的好醫德啊,遲醫生?” 陸昀說完就抱著人走了,留下遲曄一個人癡癡地看著被關上的門,眼里閃著異樣的光。 “寶寶……更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