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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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們在家具城逛時孟野庭多看了一個魚缸一眼,江述年便悄悄記在心里,在清單上又增加了一項。 一走進他們的新家,江述年就一臉得意地指著客廳里的大魚缸,問孟野庭喜不喜歡,每次他這么問,得到的答案都是對方或溫柔或粗暴的一個吻。水面在明亮的光線下晶瑩剔透,江述年親手撈來的一條條金魚就在其中游動。 江述年喂完魚就愛直接就地坐下,開始低頭打游戲,孟野庭遠遠望過去,能看見金魚藍色綠色的鱗,深藍的水面平靜無波,以及江述年笑起來時好看的臥蠶和酒窩。 他心念一動,讓江述年轉個頭,他一轉過來,孟野庭就拿起手機把他的笑拍下來,設置成了微信頭像,江述年的表情驚喜,就差扒在他身上不下來。他又喊孟野庭陪他一起打游戲,打著打著就忘了游戲,兩個人又在地板上廝混起來。 第二天,魚缸前鋪了一層柔軟的地毯,又多了幾個抱枕。 江述年起得早了就愛整個人躲在被子里亂摸孟野庭,摸到晨勃的性器時忍不住動手動腳,趁孟野庭還沒醒來便隔著內褲開始拿舌頭小口小口地舔。睡意朦朧的孟野庭還沒恢復理智,扶著yinjing就往江述年嘴巴里塞,一下一下頂到喉嚨深處,在讓江述年窒息的節奏里射了他一臉的jingye,頭發嘴角全是白日宣yin的痕跡,而后又溫柔地幫他擦掉嘴角的jingye,問他難不難受。 “不難受,還可以再來一次?!苯瞿隂]臉沒皮地回答。 他帶來的行李里還有本相冊,里面有江述年從小到大的照片。孟野庭對這本相冊非常感興趣,第一時間就找出來一頁頁翻閱。 相冊第一頁就是兩歲的江述年的裸體,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了。孟野庭一看見就開始笑,笑得江述年連忙捂住那張照片,兇巴巴地命令他翻頁。 “再看一眼?!泵弦巴ズ寐暫脷獾貞┣蟮?。 江述年哪能給他看這種東西,立馬拒絕:“想都別想,沒門?!?/br> “可是我想看看你小時候,想了解所有的你?!泵弦巴ボ浵侣暲^續說。 這句話正正好好戳在江述年心上,他忽地想起些什么,手最后還是放開了,豁出去般說:“隨便你看吧?!?/br> 打他一出生他媽就熱衷于給他拍照片記錄生活,不僅有第一頁那么羞恥的,還有他被安哲欺負哭的,還有他生日時滿嘴奶油的。孟野庭看到后來滿臉笑意,聲音里又有點不悅,說以后不許再哭了。沒說的剩下半句話是:只有我才能欺負你,只有我才能讓你哭。 相冊翻到最后突然掉下一張夾在里邊的照片,反面落在地板上,江述年突然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去撿那張照片,這一動作讓孟野庭看出了端倪,先他一步用腳踩住照片,看向江述年:“這么急干什么?” 江述年知道這張照片絕對不能給孟野庭看見,否則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只是事與愿違,他越是這樣孟野庭越要親眼看看。不顧他哀求的眼神,孟野庭就已經撿起了腳邊的照片。 照片四角有些皺,微微發黃,似乎已是過了很多年。那是孟野庭當初在貼在榮譽墻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站在樹蔭下,日色照亮他的臉,昏黃的光柔和了他的五官。嘴角微微勾起,是個很標準的微笑。這笑怎么看怎么假,卻讓江述年一眼就淪陷,一直愛到現在,愛到可以放棄所有。 “我就說當初怎么丟了這張照片,”江述年一聲不吭,孟野庭便拉住他的手,“原來是被你拿走了?!?/br> “我路過的時候撿到的,看你這么帥,不忍心讓你被別人踩到?!苯瞿赀€在掙扎著辯解。 哪有這么湊巧,不過是墻上換照片他趁沒人拿走的,那時的江述年心都在狂跳,他知道這樣和小偷沒什么區別,可他得不到孟野庭,總要得到點跟孟野庭有關的東西。 然而孟野庭壓根不知道他這些齷齪的心思,一直以來江述年都在表演著溫柔得體偶爾小任性的標準戀人,又怎么敢把這些難以見人的心思暴露出來。 “哦,我還丟過用了一半的橡皮,桌子上的草稿紙也總是不見,”孟野庭笑意更深,一點點靠近江述年的臉,兩人的氣息近在咫尺,漸漸交融,“你有沒有順路撿到過?” 江述年當然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不知道孟野庭會怎么樣看待喜歡跟蹤他的的江述年,像個變態一樣的江述年。他小心翼翼,生怕一點小事就讓他失去現在的所有。 最后孟野庭饒過了他,沒再問下去,嘴唇輕輕碰上他的唇珠,“怎么這么緊張,逗你玩的,我知道不是你?!?/br> 江述年總算松了一口氣,逃似的跑進房間,只剩孟野庭坐在沙發上摸著自己剛才觸碰過他的嘴唇,手里還捏著那張老舊的照片。 高中時他就對江述年的小動作了如指掌,出于自己的私心,他明知該阻攔,卻放任江述年的感情越燒越旺。以為不用幾個月對方就會放棄,結果最后兩人還是滾到了一起,也許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命中注定。 雖然想要給對方再多一點安全感,可孟野庭忽然覺得,偶爾逗一逗江述年,看他像鵪鶉一樣戰戰兢兢、擔驚受怕的感覺倒也不錯。反正有他護著,沒人能傷害到江述年。 照片的事被發現之后江述年好幾天都在不停揣測孟野庭知不知道這些事,萬一知道了又會怎么看他,好幾個晚上都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孟野庭問他在想什么,他又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他的愛一點都不光明正大,里面有骯臟的幻想,有不堪的私欲,是沒法向孟野庭坦白的東西。 幾天后孟野庭狀似無意地提起:“對了,我之前整理行李的時候,發現少了條內褲,還找到幾個隱形監控?!?/br> 聽到這話開頭江述年就大感不妙,整個人都哽住了,快搬家前他過得樂不思蜀,難得也體驗了一把沉浸在工作里的感覺,早就忘了自己干過的虧心事。沉默了好久他才控制好面部表情,急切追問道:“是不是家里進賊了,還是房東干的?” “可能吧,”孟野庭突然跨坐在他身上,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張口就來,“我是不是應該去報個案?” 看見孟野庭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露餡了,扭開頭不敢跟他對視,孟野庭的吻又追上來,親得他全身跟過電一般,他們唇齒相依,孟野庭問他:“真的不說嗎?我給過你機會了?!?/br> 他還沒開口,就被扒光了壓在對方身下,臀rou被肆意揉捏,玩弄出艷麗的紅痕。孟野庭的手指在他體內征討,四根手指一并塞入,不停刺激著那一點。江述年抱著枕頭亂叫,情潮洶涌,只要是孟野庭給他的東西,他都甘愿臣服。他被手指玩到前端噴射出來,孟野庭卻把那張照片放到他身下,jingye剛好濺到照片里少年的臉上,一片污濁。 珍惜了好幾年的照片就這么被弄臟了,江述年下意識就要去搶回來,卻被孟野庭用蠻力按在原位,yinjing已經頂在xue口處,微微撐開一個小口。他不允許江述年有比他更重要的東西,哪怕是過去的他,江述年必須看著他,必須愛他,永遠都別想擺脫他。 這些瘋狂的念頭在孟野庭腦子里揮之不去地盤旋,他拽著江述年的腳踝,把他的腿分開架在自己肩膀上,腰上被掐出紅色的指痕,孟野庭快要把整根yinjing都塞進去。 xue口被撐到最大,他還要再試探著往里面塞一根手指。江述年明明害怕得不行,卻還是咬著牙任他在里面動作,手指跟性器一并在不停收縮的甬道里進進出出。他的性器硬到發疼,得不到撫慰,液體就流了滿腹,前面那根東西在頂弄里一晃一晃,手指不停撞著一處,江述年哭叫起來,后xue在高潮里夾緊對方的yinjing,孟野庭還對他說:“年年,你夾得我好痛?!?/br> 江述年被cao得神志不清,只能嗚嗚咽咽地說對不起,想要放松下來,卻在男人故意的抽動里抖得更可憐,只能微張著嘴,淚腺仿佛也壞了,不停地掉眼淚。性器抽出來時帶出一灘液體,弄臟了身下的床單,孟野庭擼著性器把jingye盡數射在他身上。 他被擁入溫暖的懷中,孟野庭蹭著他的頭發,去吃他的眼淚,又咸又濕,心疼地說:“別哭了?!?/br> “對不起……”江述年抽抽噎噎地開口,“照片和內褲都是我偷的,監控也是我裝的,我只是想再靠近你一點……你不許討厭我?!?/br> 他自己把干過的事都說給了孟野庭聽,精準到某年某月某日,他撿到了孟野庭掉了的耳機,再比如撿到他的飯卡后悄悄充了520塊才放到失物招領處,還在放假的時候進了孟野庭宿舍,在他的床上自慰過。說到這里江述年耳根都紅了,再三強調自己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孟野庭被他的話逗笑了,摸著他汗濕的發絲,作惡完又輕柔地哄他,仿佛剛才把人逼哭的根本不是他,“你能這么喜歡我,是我的榮幸才對?!?/br> 話音剛落,江述年才止住的眼淚又往下掉,急著找他索吻,好確認這不是一場夢。他的所有擔驚受怕都被孟野庭一句話輕而易舉地抹掉,他可以盡情袒露自己一點都不光鮮亮麗的那一面。 因為有人愛他,愿意接受他的全部,江述年想,要是世界停止在這一秒,他死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