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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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跟孟野庭在一起了,江述年還是忍不住想從監控里偷窺孟野庭的生活,畢竟光明正大地看和偷偷摸摸看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臥室的那個攝像頭不知何時又恢復了正常,江述年看著攝像頭里的孟野庭赤著腳坐在陽臺上,在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表情,一簇火焰在他的視線里驟然亮起,孟野庭點了一根煙,坐在原地抽了起來。 江述年漸漸看入了迷,他喜歡孟野庭每一個表情每一種姿態,哪怕是沉默不語,都讓他愛得死去活來,一顆心都想交付給對方。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這樣的孟野庭,疏離而孤獨。 這一瞬間他仿佛回到了高中,想起他無數次從窗臺往下望,總能看見孟野庭坐在花壇邊明目張膽地抽煙。孟野庭選的地理位置極佳,又是大家都在睡覺的午休時間,很少有老師經過。他一點也不像個樣樣全能的好學生,低著頭,有時抽著抽著就停下來,只看著那根煙走到生命盡頭。江述年沒法看清他的臉,然而那道背影就足夠讓他神魂顛倒。 然而孟野庭抽完一根又點燃了一根,像是要沒完沒了地抽下去似的。這么不愛惜身體,急得江述年不顧現在是深夜一個電話直接打過去,對方接起了他才想到不能暴露自己裝了監控的事情。 孟野庭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江述年一邊盯著屏幕,一邊沒話找話,讓自己的話語顯得再自然些:“想你了,睡不著覺?!?/br> “那就再多想我一點,想著想著就能睡著了?!泵弦巴ピ陔娫捘穷^笑起來。 江述年問道:“你怎么還不睡???” “我也在想你?!?/br> “rou麻死了?!逼聊焕锏娜丝偹阆缌藷?,江述年假意嫌棄道:“不睡覺的人不許想我?!?/br> 你來我往斗嘴了好一會兒,江述年才不舍地掛斷,看著監控里的身影回到臥室,不多時便躺下,他才關了電腦,安安心心地閉上眼,翻了個身睡過去。 江述年仗著自己是總公司老板親兒子,每天都早退五分鐘,利用這點時間跑去花店買一枝花,再等在孟野庭公司對面的街口。他買過紅的黃的藍的白的各色玫瑰,第一次這么干的時候還沒提前通知孟野庭。 于是孟野庭一走出門,就被人抱住順便捂住眼睛,那枝花被塞進他手里,對方這才故作神秘地移開手掌,笑著問孟野庭喜不喜歡。那之后每一天江述年都會跑到公司外等他,有時是花,有時還有他親手做的小點心,雖然賣相一向不佳。 上次欠了孟野庭的那頓飯始終掛在江述年心上,他過意不去,想要好好補償他,便約孟野庭周末去新開的商場逛逛。孟野庭總覺得他不懷好意——當著他的面約他出去時江述年總共偷笑了五次。 周末江述年難得把汽車開出門,開到孟野庭小區門口,拍拍副駕駛請他坐下。江述年出門前特意拿直板夾搗騰了一番發型,他的頭發好一段時間沒剪了,每次剛想去理發店不是碰上有事就是關門,留著留著就到了脖子上面,他嫌熱,就扎成了一個小辮。孟野庭上車后一直盯著他頭發看,看得江述年開車都不自在,紅燈前轉頭問孟野庭看什么這么好看。 孟野庭視線不動,答道:“看你?!?/br> 還沒到飯點,他就拉著孟野庭在男裝區逛了一圈,更衣室總是來來往往占滿了人。反正孟野庭穿什么都好看,他也不讓孟野庭試了,還有點不可言說的私心:不想讓別人覬覦自己男朋友。他覺得好看就通通給孟野庭買下來,最后又挑了兩條一模一樣的領帶,結賬時在孟野庭耳邊小聲說:“一條工作時候戴,一條干我的時候帶,好不好?” 說完他看著孟野庭微變的表情,滿意地笑起來,趁人不注意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吃飯時江述年的神色不大好,耳朵一直紅著,嚼得特別慢,孟野庭以為他是身體不舒服,問他有沒有事,江述年卻搖了搖頭,吃完后把什么東西塞進孟野庭手里——是一個粉紅色的跳蛋遙控器。 不是身體不舒服,只是發sao了而已。 給完遙控器江述年就擦了擦嘴說要去上廁所,故意重音強調了五樓——商場五樓還沒裝修完,暫時不對外營業,沒人會專門跑去那上廁所。這話勾引的意思太濃,誰都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孟野庭手心捏著遙控器,看著江述年快站不穩的背影,嘴唇微抿。 孟野庭繼續吃剩下的飯菜,直到江述年給他連發了好幾條短信催他上去,孟野庭才慢條斯理地結賬,走安全通道上了五樓。男廁所最里面的隔間欲蓋彌彰地擺上了“維修中”的立牌,隔著門就能聽見里面那人的呻吟。江述年喊了聲他的名字,孟野庭低聲回應,下一秒門被對方打開,他這才明白那天江述年的笑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馬桶上,雙腿大開著。衣服底下穿著白色蕾絲胸衣和丁字褲,淺粉色的乳粒就卡在蕾絲縫隙之間,寂寞地挺立著,讓人想要狠狠咬住,性器根部套著鎖精環,只能半硬不硬地垂在身下,后xue露出拉環,一顆串珠就在孟野庭的視線里被擠出來,占滿了濕滑液體,跳蛋就被塞在串珠最里面。 孟野庭這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對他一味地好沒用,不聽話的小狗總是不懂規矩,還會自作主張地把什么道具都往里面塞,拿這副浪蕩姿態來討好他。 他整個人都只屬于孟野庭,屁股也只能吃他給的東西,可江述年顯然不懂得這個規矩。 按動手里的遙控器,把檔位調到最大,江述年立刻喘了起來,撐在兩邊的大腿發顫,孟野庭蹲下身和他平視,擦去他嘴角的涎液,問:“自己玩自己有這么shuangma?” 江述年只是拿泛著水光的眼神看他,還想伸手討要一個擁抱。孟野庭卻躲開他,拿過他掛在一旁的衣服,把上衣連同遙控器一起扔進不遠處大的垃圾箱里,“玩夠了再來找我?!?/br> 說完他就關上門離開,留下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江述年不明所以,孟野庭的表情像是生氣了,他只在醉酒那晚見過這樣的表情,可他又搞不懂自己哪做錯了。下身空虛得不行,他扯著串珠進進出出,頂到最深處的跳蛋時整個人都會不受控制地顫抖呻吟,多余的潤滑順著后xue流到馬桶蓋上,他的下身濕得一塌糊涂。 用力揉著自己胸口,rutou被弄得又紅又大,可看不見那個人,他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江述年快要被不停振動的跳蛋搞瘋了,淚水打濕面頰,性器被那個小圈箍得發疼。他給孟野庭打電話,打了好多通,孟野庭卻怎么都不接。 他像是被遺棄了,被丟在這間空無一人的廁所里。江述年抱著手機一遍遍地繼續打電話,給他發短信賭氣地說要是他不來,他就這樣走在商場里,讓大家知道他老公不要他了。終于等到了孟野庭接聽,江述年只能不停喊他的名字,求他過來幫幫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野庭終于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然而孟野庭卻要他就這樣走出去,江述年縮著身子,又害怕又激動。他在男人的注視下一步步朝對方走過去,沒走幾步就打了滑,膝蓋直接磕上瓷磚,疼得他直抽氣,根本站不起來。孟野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全然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看夠了才伸手把江述年拉起來。 要被對方丟棄的直覺讓他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安全感,他本就對這段關系著迷而擔憂,倘若孟野庭接受了他又要把他甩開,那遠比從未得到痛苦百倍。他抓著孟野庭的手,閉上眼去親他的嘴唇,孟野庭一偏頭,就躲開了這個吻。 還沒來得及失望,孟野庭就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說:“我不喜歡除了我以外的任何東西進到這里,下次別給我自作主張,聽懂了嗎?” 江述年在他懷里一個勁地點頭,只要能留在孟野庭身邊,他可以為他做一切。孟野庭伸手將那串拉珠抽出來,蹭過內壁時讓他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孟野庭拿掉了鎖精環,告訴江述年不許射。 憋了那么久,稍微一點接觸就能讓江述年渾身顫栗,更何況是來自孟野庭的觸摸,他忍耐著射精的欲望,卻在最后一顆珠子扯出來弓著腰射到地板上。高潮還沒過去,孟野庭就捏住他的guitou用力揉搓,江述年爽到大腦一片空白,把他拉到廁所全身鏡前,掐著他的下巴要他看自己現在的發情樣子。 有些粗糙的蕾絲摩擦過白皙的肌膚,留下一片模糊紅痕,江述年的眼睛因為哭泣而紅腫,還沒從不應期里緩過來,身后的男人就把性器塞進被擴張充分的后xue里,那顆跳蛋還沒被取出來,隨著動作一點點進得更深,江述年怕得不行,哭著求男人先把跳蛋拿出來,孟野庭只是深深地一頂胯,讓他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孟野庭終于給了他這場情事里的第一個吻,淚痕被舔舐干凈,江述年嗅著屬于對方的味道,就聽見孟野庭反問他:“自己放進去的,哪有拿出來的道理,嗯?” 隨后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抽送,站立的姿勢恰好能讓性器每一次都頂到最敏感的地方,江述年腿都軟了,又被扶正了死命地干。偶爾那根性器滑出來,就在他腿根里蹭,手指撥弄著被夾在股縫里那一根細繩,他會陰處癢得要命,越是討好就越得不到想要的愛撫。 鏡子里的他們緊緊相貼,下身結合著。只是孟野庭衣冠楚楚,只拉開了褲子,江述年渾身只剩下勉強能被稱作衣物的情趣內衣,腳趾踩在孟野庭腳上,因為快感蜷縮起來。孟野庭突然把他抱起,站在衛生間門外開始更加猛烈地干他,問他怕不怕被發現。 這實在是危險的位置,一旦有人經過就會看到交合的rou體,江述年卻捧著他的臉,聲音帶上哭腔:“最好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么愛你?!?/br> 最好他們一起身敗名裂,從此沒有人會再愛他們,他們只能互相取暖互相依偎,孟野庭就再也不能離開他了,只有江述年會無條件地愛他。 孟野庭在他高潮時將jingye都射在深處,又脫下他的丁字褲,揉成小團塞進收縮著的xue眼,不許他露出一滴。而后他將自己的風衣外套給江述年穿上,認認真真扣好每一顆扣子,在洗手臺幫他擦干臉上的體液和淚痕。 除了微紅的眼眶,江述年重新變得干凈而體面,沒有人會發現他的外套底下只有蕾絲內衣,奶頭被他咬得腫起,一蹭到衣服就犯癢。他的下身不著寸縷,重新被套上了yinjing環,而后xue里那顆跳蛋仍在盡責地運作,遙控器早就被孟野庭扔了。 孟野庭親密地摟著他,耐心地陪他逛過每一家店,江述年在這懲罰里嘗到了些許甜蜜的上癮滋味,快感在折磨他,孟野庭的氣息又帶給他平靜。直到孟野庭說要回家,江述年才松了一口氣,然而剛走到停車場,對方又說自己口渴了,讓他幫忙去買瓶水,自己就在這等他。 江述年看著孟野庭,他的眼神沒有半分退讓,似乎還有未消退的不滿和怒意。江述年暗中攥緊衣角,屏著氣走向便利店,露在外面的小腿始終在顫抖,直到坐回車里,才抱著孟野庭又哭起來。 不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哭,只是不想失去孟野庭。 車停到地下車庫,江述年卻等不到回家,扯著孟野庭的領帶就要繼續zuoai。座位被放倒,孟野庭坐到后座,江述年急不可耐地就扯出內褲往下坐,jingye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xue口已經被cao出了白沫。他的手撐在孟野庭大腿上,上下起伏著去磨瘙癢難耐的地方,腰已經酸軟,欲壑卻難填。孟野庭很快就奪回了主動權,把江述年按在自己腿上尖叫著挨cao。 最后江述年快要暈過去,一步都邁不動,撒著嬌要孟野庭抱他回家。孟野庭輕聲問他:“你討厭我嗎?” 江述年眼皮已經重得睜不開,答案卻是:“其實你生氣的樣子特別性感,可是生氣不好……” “那我還是想讓你多開心一點?!彼f完就在孟野庭懷里昏昏沉沉睡過去,只剩下孟野庭看著他的眉眼發呆。 這是第一次,有人不曾拒絕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