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披上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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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尤語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睜開眼就看見床邊做了個人,嚇得他還沒來得及醒困就睜大了眼睛。 “??!仲衡哥?……是你啊,嚇死我了?!?/br> “昨晚怎么回來了,我以為你不見了,敲房門也沒人應,剛剛阿姨來收拾房間我才進來的?!?/br> “這……這,困了,就回來了?!睖赜日Z有點心虛:“你一晚上都沒睡嗎?” 祁仲衡沒說話,就當是默認了,溫尤語愧疚之心都要竄出來,急忙捏著祁仲衡的衣袖:“對不起,對不起,你現在睡一下還來得及嗎,一定很難受吧對不起?!?/br> “沒事,年輕人熬點夜怎么了,看到你精神抖擻的,我就放心了?!?/br> 溫尤語心里憋屈的發苦,他哪里精神抖擻了,明明昨晚就被狠狠的折磨了一頓,但是他又不能說,連身上的jingye都被水沖掉了,他該怎么說,無處申冤。 起身了,腿都有點合不攏,渾身酸得厲害,尤其是腿,被壓得太狠了,拉著韌帶,走路都酸的吃力。 “怎么了小語?” “沒。沒事,落枕了?!?/br> “來,我幫你揉揉,過來?!?/br> “仲衡哥快睡一覺吧,你睡醒我們就回去。剛好我哥還沒醒呢?!?/br> “不行,過來,我幫你揉揉?!?/br> 溫尤語拗不過祁仲衡,只好坐在祁仲衡前面,讓祁仲衡幫他揉那‘落枕’的脖子,其實他想揉揉腿來著。 祁仲衡按摩屬實有一手,溫尤語被捏的直哼哼,舒坦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剛才的排斥全部沒了,他現在就超級想讓祁仲衡幫他揉揉腰揉揉大腿。 “力度還行嗎?是不是太重了?!?/br> “沒有沒有,好舒服?!?/br> “那就行……” 溫尤語被按舒服了,嗓子了不由自主的哼哼幾聲,而且好舒服這種詞太色了,祁仲衡牙關咬緊,他發覺自己不該占這點蠅頭小利。只能努力克制自己多余的想法。 捏完了,溫尤語骨頭架子都軟了,趴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感嘆了一句:“仲衡哥太厲害了?!?/br> “喜歡體育的人都會,沒有那么厲害?!?/br> “那你快睡吧?!?/br> “嗯,你到我旁邊吧,我個子高會踢到你?!?/br> 溫尤語掃視了一眼這床的長度,好像是有可能會踢到他,但是他又不太好意思靠坐在祁仲衡旁邊,感覺那樣好別扭。 “不了吧……我在這還行?!?/br> “你還說你不害怕我的?!?/br> 溫尤語不說話了,乖乖坐在了祁仲衡枕頭旁邊。祁仲衡沖溫尤語笑了笑,才閉上眼睛。 這是溫尤語第一次離祁仲衡這么近,他才發現,祁仲衡長得,真他媽帥,就是標準公認的那種帥,五官輪廓骨相無一不完美?;蛟S是睜開眼睛太嚇人了吧,溫尤語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害怕祁仲衡。 可能就是因為太有男生魅力了,才會太有攻擊性了也說不定。 溫尤語沒有再看了,打開了手機,都是祁仲衡發的,鋪天蓋地的一百多個電話,還有信息。他咽了咽口水。把消息清了??吹较旅?,果真有了一個好友申請。又是一個新號,那個變態強jian犯又加他了,溫尤語現在只有深深的無力感,看到了好友申請的內容:你最好同意。 多么的霸權,多么的可惡,多么的惡劣。 溫尤語只能同意了,他現在是真的沒辦法了,他在這里都能被強jian。 同意了之后那個人久久也不發消息,可是腿邊卻感覺到了,他是坐著的,祁仲衡的頭抵在了他的腿邊,呼出的熱氣都順著被窩飄到了他的腿上。溫尤語一時間身上的毛都立起來了。 若無其事的裝作不知道,他來來回回翻了好久的手機。溫尤語又又又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困,好像大腦就一直漿糊一樣,醒來了之后還困得一直打哈欠,淌生理鹽水。 可是他看了看溫常言那張床,已經糟的不能看了,哪還能睡人。 溫尤語實在頂不住了,悄悄地把祁仲衡往那邊推了推,趴了下去,就縮在床邊那個小角落里,進入了夢鄉。 應該沒事,都是男孩子,躺一張床怎么了,祁仲衡不會想什么的。祁仲衡只是拿他當弟弟。 …… 溫尤語是被電話聲音吵醒的,而且是他的鈴聲,他立刻就驚醒了,這下是真的醒了,一看是mama的,本能的按了接聽鍵。這時候他才懵懵的發現,他被祁仲衡抱在懷里,而且抱得很緊。祁仲衡的手還放在了他的腰上,隨意的耷拉著。 “喂?mama,沒有,我和哥哥在外面呢,沒事的,過會就回去了……”完了完了,祁仲衡好像有點醒,抱得更用力了,溫尤語都能感覺到他就要被對方按進身體里,他的大腿還碰到了不能言說的東西,溫尤語嚇得動都不敢動。 “嗯,嗯嗯好,放心吧,哥哥還在睡覺呢,所以打不通。好好好,不說了,我起來了?!?/br> 臉紅透了,主要是祁仲衡身上肌rou太硬了,骨架也大,他感覺一種被當成布娃娃的錯覺。他想掙扎,卻發現根本不行,只好小聲的喚著祁仲衡的名字。 祁仲衡嗯了一聲,聲音低啞的不行,溫尤語的臉紅的更透了,因為祁仲衡這聲音太奇怪了,奇怪的犯規,有點色。 “快放開我,喂,醒醒?!?/br> 他以為這樣喊祁仲衡,祁仲衡會醒,沒想到祁仲衡應了一聲居然把他抱得更緊了,隱隱壓在他身上的兆頭。溫尤語被抱得都喘不過氣,掙扎起來。 “仲衡哥,你放開我,好難受?!?/br> “……嗯” “你別只嗯啊,你快起來?!?/br> 溫尤語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在祁仲衡懷里,他羞憤的想鉆進地縫里,他足足掙扎了兩分多鐘,祁仲衡才終于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他先是扶額緩了一會,轉頭看向了溫尤語,似乎是有點驚訝的樣子:“你……小語?抱歉,睡得太死了?!?/br> 溫尤語此刻的樣子活賽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頭發亂亂的,縮著肩膀坐在床上,可憐極了。 “餓了嗎?” “嗯,我哥還沒醒呢,不會出事了吧,要不要送醫院看看?” “沒事,酒精中毒不是這樣的,他就是喝多了?!逼钪俸獯蜷_手機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了啊,你餓了一天了,等會得去吃個飯,不然胃餓壞了?!?/br> “哎仲衡哥,你不是胃疼嗎,還疼嗎?現在?!?/br> “不疼了?!?/br> 溫尤語半信半疑的點了頭,轉頭去晃悠旁邊床上的溫常言。 “喂,哥,起來啦,mama給我們打電話了?!?/br> 溫常言睡得特別死,拍了好幾才悠悠的睜開眼睛,眼睛無神的發著呆,這么發呆就呆了好幾分鐘,打了一個哈欠。 “小語?我睡了多久了?”溫常言伸了一個懶腰。 “十五個小時?!?/br> “……cao” 三人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溫常言下去交錢退了房,兩個人在大廳里等祁仲衡拿完東西下來了,祁仲衡把他自己的房退了以后,三人才出門。 挑了一家飯館里吃了點東西,就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