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美人在屋內被侄子按到強上,被羞是蕩婦。
東韻的房間內一片混亂,他最喜歡的一套茶具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枕頭全部都掉落在,床單凌亂不堪。屋子中充斥著濃烈的屬于陌生alpha信息素的充滿情欲的味道。 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東韻掙扎著,茫然地想。 剛開始是從兩人前面的測試都很完美,到達該進一步身體接觸的環節靳桑說自己害羞,不想讓13看到兩人親密接觸的場景。而自己也是同樣的心思,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不認識的alpha看到裸體...所以他就順著靳桑的話把13留在了樓下花園里,之后是自己先脫衣服讓靳桑自己喝點茶...衣服脫下來后,靳桑忽然就撲了上來。 “東韻,東韻!”靳桑把東韻強硬的按在地上,單手把東韻一雙蒼白脆弱的手按在了地上,另外一只手胡亂的在東韻圓挺的rufang上胡亂揉捏著。他的像是一只陷入發情期的狗一樣強硬的扒扯著東韻的衣服,稚氣的臉上是完全和平時變現不同的瘋狂表情,他灼熱的性器東韻尚且完好的褲子上使勁磨蹭著留下污濁的液體。 東韻奮力掙扎著大聲斥責:“靳桑??!你起來??!我是你嬸嬸??!” 他纖瘦的腰肢上下扭動著,想把靳桑從自己的身體上面顛簸下去,可是這種對alpha來說微不足道的掙扎,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對他性的另外一種刺激。 靳??吹难劬Πl紅,嬸嬸嬸嬸,他想著,這么漂亮這么sao的人,怎么成別人的嬸嬸?他難耐的舔舐著東韻的脖頸,不耐煩的撕咬著緊緊卡在東韻脖子上的防咬器。 “嗯嗯,你是嬸嬸,不要心急不要心急?!彼恢朗窃趯φl說,“馬上就好了?!?/br> 靳東的手指因為過于興奮而顫抖著,解開了東韻褲子上的紐扣。然后流暢的把東韻翻身過來,從身后扒掉了他的褲子,露出東韻渾圓白嫩的屁股。靳桑敏感的發現那臀縫里面竟然還有未消的紅痕,看那印子,就好像再不久之前還有誰拿自己的jiba再哪里狠狠的摩擦揉捏過一樣。紅痕從東韻的股縫開始一只往下延申,到了他還沒有看到的另外一處嬌嫩秘地。 靳桑忽然就被激怒了,喃喃的低語著:“賤人,賤人!” 他狠狠揉捏了兩把東韻露在外面的臀rou,就好像不解恨似的,俯下身又在東韻左半邊的臀rou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個牙印。咬的東韻一聲驚呼,想要伸手去擋他的動作,但是靳桑完全不給東韻反抗的機會,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了。靳桑手掌順著屁股的弧線像下面掏去,讓他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東韻的屁股是很標準的蜜桃臀,rou感豐滿,在靳桑扒下褲子的時候,他的屁股幾乎是彈跳出來的。因為靳桑的粗暴對待,他本就紅痕未消的屁股變得更加凄慘,甚至還有一枚帶著濕意的牙印。靳桑惡狠狠的對著他的屁股扇了兩巴掌,那豐滿圓滾的屁股就產生了陣陣yin浪的臀波 “平時看著這么端莊,原來完全是裝出來的,說,是不是昨天跟那個jian夫偷情了?哼,我叔叔剛死,尸骨還沒涼你就去偷漢子!就那么饑渴?” 他惡狠狠的語氣就好像是自己收到了背叛一樣。 東韻詫異的轉過頭,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說,聽著他冠冕堂皇大義凜然的話,只以為他是在侮辱自己,恨的眼眶通紅,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了“說什么混賬話!你也知道你叔叔尸骨還沒涼!起來!” 靳??礀|韻完全不承認,冷笑一聲,反手薅過掉落再一旁的領帶,給東韻的手綁了個牢牢的結。 “不說就算了,難道我不會自己去看嗎?” 他一手就輕松的把東韻抬起來,強硬的把東韻的掙扎之下把他的褲子給剝到了膝蓋的位置,尚且帶著些微紅痕的陰戶和rou嘟嘟的大腿內測就這樣赤裸的露在了,靳桑面前。他伸手攪弄東韻的大yinchun,把yinchun撥開就能看到充血艷紅的陰蒂,和潺潺流著水的xue眼。 靳桑覺得自己額頭青筋直跳,狠狠捏了一把嬌挺著等人憐愛的陰蒂:“還說沒偷情?你看看你的sao陰蒂!都腫成兩個大了” 爽利的快感,一瞬間沖到了東韻頭上,甚至刺激的他背部微微發麻,一聲呻吟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但是東韻咬牙忍住了,他深吸口氣,強作平靜:“靳桑,最后一遍,我是你嬸嬸,放開我?!?/br> 靳桑毫不在意充滿惡意的地笑著:“別亂動??!我知道你是我嬸嬸,你要不是我嬸嬸,早就懷上我的孩子了?,F在還用的著守寡?去頭別人?濕了?東韻你真sao啊,偷情就算了,現在被人強jiansao水都能淋我一手!” 他鵝蛋大的,赭紅的guitou下身狠狠的頂在東韻的柔軟的潤瓣上,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臀瓣的柔軟。 “肚子??!我還懷著孕?。?!” 東韻的力氣在Omega中算的上是大,但是比較alpha來說就完全看不上眼了,靳桑的動作完全沒有顧及他尚且在孕育著孩子的肚子,他只能努力向上翹起自己的臀瓣,好給肚子留下一些空間不至于被擠壓到。 他的尖叫聲完全沒有辦法傳到外面。因為這房間在設計之初就是針對ao伴侶的配置,從信息素的隔絕到隔音都是一流,別說現在13已經被他趕到樓下花園里了,就算現在13在二樓的小會客廳,都不一定能夠聽到他的尖叫聲。 靳桑又對著東韻的臀瓣又用力抽了一下,把東韻抽出一聲痛呼。 “嬸嬸,你真的好sao,竟然還向我挺屁股?!苯Pξ?,聲音回復了平時同長輩撒嬌那樣的故作可愛:“是因為你老公好久沒cao你了嗎?是你的jian夫只有牙簽大小,滿足不了你嗎?真的好饑渴啊,你能感覺到你的xue眼兒在吸我嗎?” 這聲音聽的東韻惡心。 不行!不行!,要想個辦法逃出去。 東韻紅著眼眶,努力想著辦法。 “是,是很久沒有人cao過我了。你,你也知道的,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你的信息素?!?/br> 東韻嘴唇顫抖著,努力平穩著聲音順著靳桑的話往下面說。 “什么信息素啊,是借口吧,小蕩婦只是想合理出軌遲到別的男人的jingye罷了?!苯Pξ男呷杷?。 一滴滴眼淚順著東韻的臉頰往下流,但是他的聲音卻越發穩定了,他忍著惡心用屁眼吮吸著靳桑插在里面的手指:“是,是想要jingye了,飛柏不在...每個月的發情期好難熬...” “嬸嬸說的那么含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在強迫嬸嬸呢,原來是嬸嬸對我有意思,今天就是像想要勾引我吧?哎,嬸嬸你這話要說是勾引我可沒那么容易上鉤啊。干巴巴的,重說?!?/br> “...是,是嬸嬸太sao了,沒病裝病來讓小桑來cao...好想要小桑的jiba來cao到里面生殖腔里面...” 東韻撐著地板的手狠狠的捏緊了,平整的指甲在他手心掐出一個個漂亮的紅色圓弧小月牙。 靳桑本來就是故意刁難,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很明顯卡殼了一下。莫名奇妙的被東韻的sao話說的有點羞,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一邊手指沿著柔韌的內壁摸索著,找到了一塊微微有些硬度的地方在那上面重重的用自己的指肚和修剪平整的指甲使勁刮扣著。 “嬸嬸平時真的是在裝純啊,好會說啊,是我那個短命的叔叔教的吧?可惜了,自己沒享受多久,就死了,還是落到我了的手里。真是多謝前人種樹,我才能坐享其成?!?/br> 靳桑甜蜜的嗓音像是一把把軟刀子捅在東韻的心上,刮著他的rou。他恨的后牙狠狠咬起來,幸虧靳桑在后xue里面作惡的手給他綿綿不斷的快感所以他還能用柔軟多汁的聲音呻吟著。 “唔...好舒服...你輕一點,哪里很敏感的...” “啊...小桑,小桑你別揉了,我快被你弄高潮了...唔...” 突然,靳桑像是想起什么來一樣,摸到了他一直忽視著的東韻潮紅濕潤的女xue,那地方早就被靳飛柏調弄熟了,sao味受到一點快感,就會向外諂媚的吐出yin水 “我們能不能,去床上?地上好涼還好硬?!?/br> 東韻微微轉過頭看向他,露出來自己美艷的側臉,皺眉垂淚,懇求的看著靳桑:“真的好硬,我覺得的我的膝蓋要硌青了...” 靳桑被美人垂淚迷得七葷八素的,這就是靳飛柏以前享受的樂趣嗎? “可以,但是你不要想著可以耍什么花樣,畢竟你也知道這個房間里面任憑你怎么叫那個侍衛都沒可能聽見的,他已經被你趕到樓下花園里面去了?!?/br> “...好,我不鬧,我們上床上去吧,下面真的很難受...” 靳桑雖然懷疑為什么東韻忽然態度大變,但是東韻忽然溫言軟語的求著自己,他完全無法抵抗。 在兩人往床上移動的時候,東韻確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反而是一反常態的柔順的靠在靳桑身上。 確實,上了床之后是舒服多了。就算地上墊上了墊子也肯定沒有床上柔軟舒適,更何況這里還浸滿了東韻平日里起居留下來的甜蜜味道。 東韻坐到床上之后,就羞怯的往上拉了自己的褲子,把自己露出來的圓潤屁股重新遮掩了回去。 “你這又像干什么?”靳桑不耐煩的問。 東韻垂著頭,漆黑的發絲柔順的半遮住他的眼睛,小聲的說著:“我都已經被你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但是你的衣服還沒有脫下來...” 倒也不是大問題。 “還想著讓我脫衣服呢,這樣就能草的你哭?!彼焐蠍毫诱{戲著,手上還是誠實的開始脫衣服。 這大概就是那句jiba越硬,心越軟的話可以流傳百年的原因? 靳桑不確定的想。